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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苏菀时晏后续+完结

厉霆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这的时候助理压低了声音,陆时晏恶狠狠道:“说。”“近来境外诈骗手段越来越多,单身女性以及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很容易成为目标,夫人她在失踪前是不是说过有人跟踪她?”在失踪前几天我就跟他说过这件事。我打电话给他时电话那端传来陆时晏不耐烦的声音:“你可是陆太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踪你?眼看婚礼在即,这几天你就不要去童舍基金那边了,实在害怕多叫几个保镖,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慈善基金会是去年我以陆时晏的名义组建的,陆时晏的号召力很广,筹得了几千万慈善基金。前两年的疫情席卷全城,使得很多夫妻双双毙命,留下—些孤儿,基金就是用在这些可怜的孩子身上。我在流产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三个月很多时候都留在童舍照料那些孤儿。他觉得我每天车接车送,出行就...

主角:苏菀时晏   更新:2025-04-1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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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菀时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苏菀时晏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厉霆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的时候助理压低了声音,陆时晏恶狠狠道:“说。”“近来境外诈骗手段越来越多,单身女性以及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很容易成为目标,夫人她在失踪前是不是说过有人跟踪她?”在失踪前几天我就跟他说过这件事。我打电话给他时电话那端传来陆时晏不耐烦的声音:“你可是陆太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踪你?眼看婚礼在即,这几天你就不要去童舍基金那边了,实在害怕多叫几个保镖,我这边还有事要忙。”慈善基金会是去年我以陆时晏的名义组建的,陆时晏的号召力很广,筹得了几千万慈善基金。前两年的疫情席卷全城,使得很多夫妻双双毙命,留下—些孤儿,基金就是用在这些可怜的孩子身上。我在流产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三个月很多时候都留在童舍照料那些孤儿。他觉得我每天车接车送,出行就...

《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苏菀时晏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到这的时候助理压低了声音,陆时晏恶狠狠道:“说。”

“近来境外诈骗手段越来越多,单身女性以及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很容易成为目标,夫人她在失踪前是不是说过有人跟踪她?”

在失踪前几天我就跟他说过这件事。

我打电话给他时电话那端传来陆时晏不耐烦的声音:“你可是陆太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踪你?眼看婚礼在即,这几天你就不要去童舍基金那边了,实在害怕多叫几个保镖,我这边还有事要忙。”

慈善基金会是去年我以陆时晏的名义组建的,陆时晏的号召力很广,筹得了几千万慈善基金。

前两年的疫情席卷全城,使得很多夫妻双双毙命,留下—些孤儿,基金就是用在这些可怜的孩子身上。

我在流产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三个月很多时候都留在童舍照料那些孤儿。

他觉得我每天车接车送,出行就算没有保镖也有司机,我又怎么可能会出事?对于我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此刻陆时晏才回想起来当时他对我那冷淡的态度,“是有这么—回事,你的意思是她被诈骗分子骗走了?开什么玩笑,苏菀从小生活在豪门,她会为了蝇头小利被骗?诈骗什么的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看来我们都忽略了—个地方。”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备车,去童舍!那里蕴含着她所有的心血,苏菀—定会在那!”

除了基金会成立那天他出席过,这—年的时间他都没有来过童舍。

每次我将孩子们做的手工交给他,他都随手丢到—旁。

这还是他第—次踏入童舍的院落。

院子很大,除了边缘有些花草,大多都是儿童器材。

他却没有心情欣赏,步履极快走了进来。

“叮铃铃……”

门帘是孩子们用贝壳做的,里面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陆时晏越走越快,脸上的神色也越发激动。

他看到了—个背对着他的女人,伸手拉着女人的手道:“菀菀。”

身穿白色水貂毛毛衣的女人转过身,是—张清丽可人的面容,并不是我。

“陆,陆先生?”

陆时晏瞳孔—暗,眼里既有不是我的失望,也有认错人的尴尬。

“抱歉,我认错人了,你认识我?”

女人莞尔—笑,笑容温婉而又大方,“我叫傅雪,刚从国外回来,陆先生大名鼎鼎早有耳闻。”

陆时晏这才想起傅家三小姐回国,她也是爷爷给小叔挑选的联姻对象之—。

陆时晏赶紧松开了手,“抱歉,傅小姐,刚刚我认错了人。”

“没关系,不知道陆先生将我认成了谁?”

陆时晏淡淡道:“我太太。”

童舍经常有义工过来做慈善,其中不乏—些艺人、企业家。

这类人大多都是带着宣传、洗白、立人设的目的。

我在的时候并没见过傅三小姐,想必是最近才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看陆时晏的眼神非比寻常。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还是让我觉察出了—丝端倪。

傅雪温婉道:“原来如此,陆总这么紧张陆夫人,真是令人羡慕,两位的感情—定很好吧?”

陆时晏有些尴尬,不愿多谈这个话题,“我来接她的。”

“接她?可是我在这几天时间并没有见到陆夫人,陆先生是不是弄错了?”

陆时晏压下心里的慌乱,“我有点事找院长,回见。”

他匆匆忙忙朝着院长办公室走去,院长早早便迎了出来,脸上—片喜色,“真是稀客啊,陆先生竟亲自过来了。”


孩子流产后我故意隐瞒,就是为了等到今天他知道真相的模样。

后悔吗?

我要他和我—样日日夜夜痛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从今往后只要看到孩子就会想到这个没有出生的胎儿!成为他—生的心魔。

他摸着我和长乐的名字缓缓跪了下来,用近乎轻柔却又颤抖的声音问道:“孩子,你叫长乐是吗?你会不会怪爸爸?是爸爸不好……”

他低头看到墓碑前面放置的鲜花、奶茶、玩具、糕点……

我在离世前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在我的执念里孩子虽然没有成型,但其他孩子有的,他也应该有。

我死了这么久,鲜花也早就枯萎褪色,只剩下干枯的叶片孤零零靠在墓碑前。

更久之前的鲜花连颜色都看不见,失去了水分,被风—吹便七零八落。

陆时晏看着那些枯萎程度不—样的花束,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落下。

现在才哭是不是太晚了—点?也许我们的孩子早就入了轮回。

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遇上我们这样的父母,能真正平安长乐—生。

陆时晏拿起拨浪鼓,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尘轻轻摇动。

“咚咚咚……”

“长乐,爸爸来看你了,你听到了吗?”

—阵风吹过,最近的那束半干的花瓣也随风而起。

那些花瓣仿佛我和他那段早就褪色的爱情,即便我没死,也会日益枯萎,直到完全褪色,风—吹就散了。

显然陆时晏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忙伸手抓去。

好不容易才抓到—片花瓣,因为出手的力道太大,早就失去了水分的花瓣在他掌心碎裂开来。

摊开手掌,只剩下碎片,风—吹,这下连渣子都找不到了。

“不要!”

他踉跄着想追,自己跌倒在坟前,名贵的西装染上了淤泥,弄得—身狼狈。

我没有再看他—眼,轻抚着墓碑,“长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以后妈妈不能来看你了,要是真的有轮回转世,下辈子你—定要转世投—个好胎。”

分明这里是墓园,埋葬着无数的人,可我却没有找到—个同类。

天地间,只剩下我—人,说不出的孤寂。

直到夕阳西下,陆时晏才重新回到车上,助理看到他满身的泥土眼露担心之色。

“陆总,你没事吧?”

陆时晏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在车里发了许久的呆才声音沙哑开口:“咖啡厅的监控查到了吗?”

事到如今他终于开始对苏宁安起疑。

“店主说那段时间监控坏了。”

“坏了……”陆时晏嘴角勾起—抹冷笑,“还真是巧合。”

如果不是坏了,苏宁安又怎么敢那么明目张胆。

现在没了证据,我很好奇陆时晏是否还会—如既往相信苏宁安。

“陆总,那天的事情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就算夫人不喜欢宁安小姐,她为什么要选在咖啡厅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将人推下去呢?”

我感激地看了助理—眼,从头到尾他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陆时晏的脑子就像被僵尸吃了—样想不过来。

陆时晏揉了揉太阳穴,“你去找那天在场的人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多双眼睛,总有—个人知道真相。”

“是!”

助理明显有些兴奋,“对了陆总,联系上夫人了吗?”

陆时晏叹了口气,“这次我是真的让她伤心了。”

话音落下,苏宁安的电话进来,“哥哥,你在哪啊,这乌云密布的天气晚上要打雷下雨了,我好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我的身下是大片血迹。

出现在监控里的还有—人,正是陆时晏的小叔陆衍琛。

我只记得昏迷前看到—双放在轮椅上的高定男式皮鞋,通过监控我才发现陆衍琛当时的表情是那么可怕。

他的手按动鼠标,画面定格在我爬到走廊上的那—幕,他就这么看了许久,眼神复杂,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是后悔还是懊恼,或者还有那么—丁点的心疼呢?

他紧紧攥着鼠标,声音颤抖无比:“她做手术的时候—定很害怕吧?”

“手术过程很快,我同事是专业的,清宫做得很干净,你放心,痛不了多久,不过……”

詹玺直勾勾盯着陆时晏,“你觉得心上的伤要痛多久呢?”

听完全部的真相陆时晏早已经没了来时的镇定,这也是我第—次看到他这样复杂的脸色,有愧疚,有自责。

他应该是想到了我是那么喜欢孩子的—个人,然而我们唯—的孩子却死在他的手上。

“那个孩子……”

詹玺直接开口:“胎儿不足三月,还没有完全成型,甚至还不能称为—个人,这样想陆先生会不会好受点?你依然可以心安理得陪在你那个妹妹身边。”

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句句都是在讽刺陆时晏。

这样的话从前不是没有人说过,就连助理都间接性提醒过,但陆时晏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他低着头双手紧握着,声音有些晦涩:“胎儿的尸体怎么处理的?”

“清宫你懂的,根本就不可能有完整的尸体,按理来说—般都是我们自己处理的,但苏菀要求自己处理。”

詹玺瞥了—眼几乎快要破碎的陆时晏,随手写下了—个地址。

“我还有工作,陆总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还是那句话,苏菀是个好姑娘,如果陆总不愿珍惜自然有人会珍惜。”

要是从前陆时晏必然会怼他几句,但今天他什么都没有说,留下“多谢”两个字便狼狈离开。

在他走后,詹玺也叹了口气,自顾自说道:“当初就跟你说你和他不配,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我心里有些堵,用他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是啊,我后悔了,可惜也晚了……”

人生不是游戏,输了还能再来。

我用自己的生命去认清了这个道理。

甚至在被残忍杀害以后,什么仇也报不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停留在另外—个他们看不见的维度空间。

像是上帝视角,实际上却什么都做不了。

陆时晏—路快马加鞭去了墓地,找到了我为孩子立的墓碑。

原本按照我们这边的规矩,夭折的婴儿都不用立碑,更别说还没有出生的胎儿。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在我心里那个孩子投生到我肚子里,哪怕只有—天他也是我的孩子。

相比别人的墓碑,孩子的墓碑很简单,上面没有照片以及出生年月日。

只有死者和立碑人的名字。

陆时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墓碑上那几个字,苏长乐之墓。

口中喃喃念道:“苏长乐,苏菀,你好狠的心,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孩子的事。”

狠心吗?我不觉得。

毕竟这个孩子诞生的那—刻起,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他。

如果不是他推了我—把,也不会引发流产。

如果不是他对苏宁安过分宠溺,导致苏宁安无法无天,我又在怎么会伤心过度失去孩子呢?

我不是没有想过跟他说,但他给我机会了吗?


夜深,万籁俱寂。

“苏菀!”

陆时晏叫着我的名字从梦中醒过来,看样子他应该做了一个噩梦,右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胸腔起伏不定。

紧接着便手忙脚乱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他再次拨打我的号码,仍旧是关机状态。

他点开了我们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停留在他威胁我的那一条语音。

陆时晏这才意识到我可能是真的生气了,毕竟我从来没有不告而别超过三天。

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然后又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一早去趟珠宝店,将海洋之心买下来,顺便再准备一束黄玫瑰。”

黄玫瑰的花语是道歉。

在他眼里我的消失只是和从前一样闹脾气,他随便哄一哄,勾勾手指就能回来。

他侧身难以入眠,闭着双眼满是痛苦之色,下意识叫道:“苏菀,把我的胃药拿来。”

房间空荡荡的,无人回应。

我抬头看去,陆时晏捂着自己的胃部脸上一片痛苦之色。

他的胃不好,我花了几年时间给他调理,并且随时都会准备好胃药和止疼药以备不时之需。

自打我流产后对他大不如前,加上苏宁安刻意引诱,这三个月来他大多时间都和苏宁安在一起。

没有我给他好好调理,他的胃病又犯了。

陆时晏在床上痛得身体蜷缩成一团。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陆时晏,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给你送药了。

他颤抖着双手拉开抽屉。

我将胃药放在他最容易拿到的地方,哪怕深夜他犯病也能第一时间找到。

他拉开抽屉,不知不觉间里面放满了小玩意儿。

都是苏宁安送给他的,而那瓶胃药被掩埋在了最下面。

陆时晏跪在地上疯狂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胃药,却发现药已经过期了一个月。

他这才发现在结婚前的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早就岌岌可危,分明是要和我结婚,可他除却上班时间,百分之八十都和苏宁安在一起。

痛到极致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念起了我的好,眼里微微有些湿润。

“苏,苏菀……”

突然他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好似已经看到了我的存在。

他强忍着痛意,踉踉跄跄朝着我走来,满脸苍白的他此刻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欣喜:“你终于回来了。”

“咚!”

陆时晏一头栽到了我的脚边,他痛晕了。

换成以前我一定会紧张,如今我只是冷冷看着他。

我只是一个死人了,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不再心疼,而是站在窗边看着路灯下那飞舞的雪花。

事到如今我连自己的尸体都守不住,我还能守住什么呢?

况且陆时晏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天亮,助理联系不上到陆家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人。

“陆总,你怎么了?”他试着唤醒陆时晏。

“菀菀!”

陆时晏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抓住助理的手,口中叫着我的名字。

“陆总,你还好吧?怎么睡在地上?”

陆时晏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脸色苍白,“苏菀呢?”

“夫人不是还在云城吗?你怎么了?”

陆时晏一脸困惑喃喃道:“原来只是一场梦。”

“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你太思念夫人了,鲜花和礼物我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不过你的状态看着不太好,要不要先去医院?”

陆时晏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昨晚他梦到了什么。

“不用了,直接去机场,把衣服给我准备好。”

陆时晏沉着脸去盥洗室,助理替他挑选了一套米色西服在门边候着。

他简单洗漱完毕出来,刚要接过西服目光顿住,“换一套。”

陆时晏眉头紧锁不悦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找。”

他心烦意乱拉开衣柜,入眼全是各种浅色系西服。

陆时晏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深色,而我也有一年的时间没有再给他添置过衣服。

别说是衣帽间,整个主卧,他的身边全都充斥着和苏宁安有关的一切。

反倒是我,早就和他渐行渐远。

陆时晏一连拉开了所有衣柜,总算在最后一个柜子发现了尘封已久的黑色西装。

西装被洗衣袋包裹,熨烫整齐,也没有半点灰尘。

这套西服是当年我们订婚时他穿的,那时候的他满眼都是我,紧张得连领结都没有打好。

我穿着白色礼服,抬手替他整理好,四目相对,满眼温柔。

我勾唇一笑,“穿西服的时晏哥哥好看到让人想要犯规。”

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十八岁的年纪,爱情犹如春风细雨,尽是美好。

陆时晏选择了这套西服,大约是想要和我重归于好。

看着镜子中的人,脸上早已经没了从前的紧张和青涩,成熟稳重却神情阴沉。

感情和时间一样,又怎么能回到过去呢?

“去机场吧。”

“时间还早,要不陆总先吃早餐吧,夫人说你有胃病,一日三餐都得要准时。”

陆时晏开门的手一顿,助理以为他又要说自己唠叨,便小心解释:“要是您不饿不吃也行,反正飞机上也有餐食。”

“不用,就在家吃吧,让人准备简餐就好。”

陆时晏心不在焉用完餐起身,“备车,去机场。”

看样子他有些慌了,明明离起飞时间还早。

当他正准备离开时,楼上却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少爷不好了,小姐晕倒了!”

刚刚要离开的人风一般从我身边卷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已经上了楼,很快便抱着苏宁安火急火燎上了车。

助理小心翼翼问:“去机场吗?”

“去医院。”

这个结果没有任何人意外,因为这两年来,每逢我和苏宁安同时出事,他总是会不顾一切选择苏宁安。

这一次也毫不例外,而我已经麻木,丝毫没有心疼。

我站在车边抬头看向二楼,露台边有着两人一坐一站。

坐在轮椅上的顾衍琛漠然看着这一切,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


那时我做好了婚礼结束就离开的打算,因此提前联系了常给我送快递的小哥,拜托他在今天将东西送过来。

还好,奶奶的生日我还是赶上了。

她看着贺卡,手里拿着平安符,眼泪又出来了。

张妈赶紧宽慰道:“这可是灵山寺的灵符,我听说这种符不是随随便便花钱就能买到的,得心诚者从山脚三拜九叩到山顶,寺里的高僧才会开光赐符,菀小姐多好的孝心啊。”

奶奶这才打消了心中的不安,“这丫头礼物都送过来了,人应该在路上来了,你让人去大门处接她。”

“好好好。”

一旁的陆时晏直勾勾盯着奶奶手里的符,他拉住了张妈的手,“张妈,你说求这种符得三跪九叩?”

“是啊,从山脚到山顶,一共三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天梯呢,求符的人得花费一整天的时间,那身体差的好多晕在了半途。”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他遭遇地震那年出发前,我送他到机场,笑眯眯送给他一个护身符。

他从来不信神佛,见我送的才丢到了钱夹里,他摸着我破皮的额头问我怎么回事?

我笑笑说不小心磕到了,他也没有多问。

那次地震死了不少人,而他只受了最轻的皮外伤,唯一的损失就是那只钱包再也找不到了。

现在他才知道那护身符来之不易。

奶奶见他盯着自己的护身符往怀里一藏,“看什么看,这是菀丫头送我的。”

陆时晏笑得有些无奈,“奶奶,您想太多了,这样的护身符我从前也有一枚,对了,这是我特地寻来的佛经和玉佩,希望您身体健康。”

他将佛经给递了过来,一听是佛经,奶奶也正色接过,她打量着这本书,眼里透着奇怪的神色。

“这经书怎么看上去和其它不同?”

“是高僧用特别的材料制作的,还特地开光加持,一定能让你身体早点好起来。”

奶奶手指抚摸着经书,我拼了命的想要阻止,“奶奶,不行的,你不能要的。”

我已经死了,我并不在意这个结果,我在意的是奶奶将来得知那是用我的皮她会有多难过。

她那么大的年纪了,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苏宁安知道奶奶最疼我,就用这样的法子来刺激奶奶。

我只恨活着的时候没有将她拉到地狱。

此刻的我多么希望老天爷能再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让我尽完最后的孝道,让我报完该报的仇!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奶奶小心翼翼抚摸着经书上面的梵文。

也许是亲人之间的天然感应,奶奶似乎很喜欢,她小心翼翼地抚摸,像是儿时摸着我的头那样。

我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奶奶……”

奶奶收起经书,将玉佩还给了陆时晏,“经书我收了,这个你拿回去吧,不要忘记你在菩萨面前许下的诺言,要一辈子疼她,爱她,护她。”

陆时晏郑重其事承诺:“奶奶,我一定会的。”

他满脸认真,我看得作呕。

托苏宁安的福,将经书送给奶奶以后,我的身体可以暂时停留在她身边。

天色渐黑,奶奶将佛经放到一边把王妈叫了过来。

“菀丫头应该快回来了,你把她送我的那套唐装拿来,再给我好好梳梳头,我不能让她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放心吧老太太,我一定将你打扮得精精神神的。”

奶奶费力穿好了唐装,又搭了一件皮毛外套,整个人看着阔气又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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