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文葭兰来京市工作,姜恩柚开开心心地住进了外婆家。
文台飞就是从那时候变的,长辈面前,他还是那副好哥哥的样子,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就会唆使她干这干那,她有一点不听话,他就会暴怒。
起初,他还收敛一些,直到今年七月外婆去世后,他开始跟她动手,好在姜恩柚每次都会还手,没吃过亏,但也愈发讨厌他。
她惦记着舅舅身体不好,也一直隐忍,从没把他的真面目说出去过。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她本以为文台飞是突然性情大变的,今天才明白,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趁她虚脱着,文台飞把她拽进一室一厅的公寓式宿舍,讨好似的给她拧开瓶水,让她坐下休息。
姜恩柚有些后怕,趁文台飞不注意飞快给司南煦发了地址,担心文台飞不让她出这个门,发给司南煦的地址甚至精确到了门牌号。
司南煦秒回,但毕竟她在郊区,他开车过来还要一段时间。
姜恩柚坐立难安,只盼着能赶快离开。
文台飞看出她想走,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警告似的,“在叫车?别急着跑,给我把东西收拾好,我带你出去吃个饭,你再回去。”
“还有你脖子上的掐痕,该擦点药才行。”
文台飞从包里翻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挤在指腹,准备给姜恩柚擦药。
姜恩柚力气恢复了不少,在他指腹触到自己皮肤之前推开了他。
药膏掉落在地板上,如一根引线,再次引爆了文台飞的怒火。
“姜恩柚,我最讨厌你这副永远收拾不服的样子!”
“如果不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我刚刚就报警了,你有本事就真的掐死我,反正我已经叫人过来了,他会替我收尸,你就是罪犯!”
姜恩柚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有力,眸光寒若冰霜,她也不知道这些话能不能震慑到文台飞,但她的自尊心绝不允许她向他服软。
两个人僵持不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接着,手机叮咚一声打破了僵局。
姜恩柚伸手,“接我的人到了,手机还我。”
手机屏幕不显示内容,但的确是微信提示消息。
文台飞犹豫不决间,姜恩柚的手机又接连叮咚几声。
“给我!”
不料文台飞直接反手给她手机关机,放进自己兜里,脸上露出可怖的表情。
“那就让他等着吧。”
文台飞阴森森说完这句话,一把抓住姜恩柚的手,将她整个人甩到身后的沙发上,覆身压上去。
姜恩柚吓得瞳孔骤缩,“文台飞,你疯了!”
文台飞像听不见一样,大手疯狂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