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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背刺,唯有自己暴富才最香吴小丽刘美娟结局+番外

衣彩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全家背刺,唯有自己暴富才最香》是作者““衣彩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小丽刘美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经历了一场奇异的梦境,梦中她撞破未来儿媳妇的隐秘之事,随后遭遇意外。这一场梦,在她心中种下了疑惑的种子,也让她暗暗发誓:这一世,绝不让企图顶替自己工作、心怀不轨的人迈进刘家门一步!她那向来对她体贴入微、伺候周全的模范丈夫,也因她挑儿媳妇的严苛眼光受到牵连,被“修理”得毫无招架之力。面对这一切,她却嘿嘿冷笑,她深知,在家庭中,唯有牢牢握住经济大权,才能占据主导地位。她将目标瞄准了富足的退休生活,坚信挣钱多多、享乐多多才是终极追求。...

主角:吴小丽刘美娟   更新:2025-04-20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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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小丽刘美娟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家背刺,唯有自己暴富才最香吴小丽刘美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衣彩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全家背刺,唯有自己暴富才最香》是作者““衣彩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吴小丽刘美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经历了一场奇异的梦境,梦中她撞破未来儿媳妇的隐秘之事,随后遭遇意外。这一场梦,在她心中种下了疑惑的种子,也让她暗暗发誓:这一世,绝不让企图顶替自己工作、心怀不轨的人迈进刘家门一步!她那向来对她体贴入微、伺候周全的模范丈夫,也因她挑儿媳妇的严苛眼光受到牵连,被“修理”得毫无招架之力。面对这一切,她却嘿嘿冷笑,她深知,在家庭中,唯有牢牢握住经济大权,才能占据主导地位。她将目标瞄准了富足的退休生活,坚信挣钱多多、享乐多多才是终极追求。...

《全家背刺,唯有自己暴富才最香吴小丽刘美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管理人员忙说,“那就是310,小姑娘你就给155吧!”

他就想早点解决事情,否则聚集了这么多人,他是有责任的。

翠香捂着自己的口袋,“我没有这么多钱!”

刘秀兰,“看这小姑娘也怪可怜的,就赔个2,30块差不多了。”

春生急的不行,他可不敢乱喊价格,怕老丈人怨他。

趁着人多,刘玉松拼命挤到前面,将翠香拼命的往后扒拉。

“这位同志,你家里也有孩子,别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镯子,把个小丫头吓坏了。”

听旁人说他的镯子不值钱,老王拼命的叫嚣,“我这个玉镯可是个稀罕物!你们这些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不要在这里胡咧咧!”

刘玉松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舔着一张脸拦在他面前。

“我仗着岁数大来做一个主,叫这小丫头,掏个10块钱出来,我们大家再帮衬帮衬,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手里有一点,今天帮衬点,说不得做了好事,下次就发了大财了!”

眼看着小丫头被推到人潮里去,那个老王拼命的叫着要往外面挤。

郭春生马上叫起来,“小姑娘,你快点掏10块钱出来吧,人家这位大叔帮你说话呢。我也帮着出两块。”

刘秀兰忙拉了一下翠香,翠香低着头掏了10块钱出来,很是机灵,“我只有这么多了,谢谢你们帮忙。”

老王气的不行,“胡说,我明明看到她在隔壁卖了东西收钱出来的,吴姐,你说她到底得了多少钱?”

之前跟翠香做交易的那位女同志马上站出来。

“老王,小丫头得了几十块,人家还要做路费的,你别吓坏了小孩子,大家帮衬一点哈,让摊主不要损失太多。我也给添上两块钱。”

那些进来做生意的,有的拎了自己的包袱立马就走,也有的,放个一块两块的,他们生意做得大,不在乎这一点。

刘玉松给的最多,“我贴5块钱,老板,待会你还会发大财的,跟个小丫头不值得计较哈。”

老王得了二,三十块钱,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总算今天开了一个市。

至于他那个碎镯子,也被他用手绢仔细包好了。

就在他们这个市场的最里端,有一个老头,专门做金包玉镯,银包玉镯的。

如果不喜欢,他还可以修复玉镯,是无痕修复哦,只不过修复完之后,圈口略小一点罢了。

加工费不过几块钱,这样算来,老王还是赚了。

而且懂行的人都知道,这血玉镯可不是谁都敢佩戴的。

他当初收过来的时候,就把价钱压的很低,到现在还没有出手呢,只能蒙到一个是一个了。

刘秀兰头也没敢回,顺着人潮将翠香带了回来。

东强被老爸狠狠的骂了一顿之后,一直被勒令站在人潮外面,怕他过于冲动给家里招来祸端。

这小子见翠香脱困,立马也跟着姐夫离开了。

从旅社出来时的兴奋心情一扫而空。

等大家灰溜溜的回到旅社的时候,可把刘美娟吓了一跳。

“翠香,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哭了!”

翠香扑到妈妈怀里,“呜呜呜…妈,我以后再也不跟着来了,那里面的人真坏!自己没有生意,就讹别人的钱财!”

等刘秀兰将事情说了,刘美娟才松了一口气,摸了一下小女儿的头顶。

“人没有事就好,瞧你哭得像个花猫了,我还以为你卖的钱全部赔进去了呢。”

翠香停住了哭泣,“我才不肯给他呢,上来就满天要价跟我要500,300呢,真正是黑心!”



美娟乐的,“呵呵!”一声,根本就不信他的话。

这老家伙只要毛线针拿上手,不做到尽善尽美就不会放手。

刘玉松气急又加了一句,仿佛要示威般,“戳完就给我的大兄弟先织个围巾,算给他赔个礼。”

刘美娟一口气没上来,抡起拳头敲在老刘的肩膀上。

“那你还是跟他去过日子吧。”

老刘连忙弓身护着怀里的毛衣,“你闹什么?还让不让我织毛线了?”

美娟竖起眼睛,“我警告你,再跟这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们就离婚!”

虽然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梦里的事情会不会再次照见现实。

但现在一刻也不想看到姓吴的一家子了。

要是某人想做绊脚石,不听话,那就换个老伴!

老刘幽怨的看着对方,“你的心可真的狠啊!以往我每个月的工资都用完了。眼看咱们40多岁快要退休了,你却要跟我离婚?”

“这辈子我不是白伺候你了!你究竟有没有为我着想过?退休后我靠什么过日子…呜呜呜…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看老伴可怜的样子,刘美娟目光有些闪躲。

她能说因为一个梦才改变自己的吗?

不能!

可想想梦里自己的结局,又硬起了心肠。

“别说的我好像占了你多少便宜一样。我一个城市户口有米票面票布票各种票,你有吗?”

“你不过就一个临时工,一直跟我和孩子蹭着吃喝,蹭着衣服穿,要是没有我们,你确定能够天天坐在家里戳毛线!没有票票你买得起吗?”

对方悲愤的望着妻子,一想到自己辛苦了一辈子,就要被过河拆桥。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晚上。

老刘看了看1米5宽的床,怕长长的毛线针戳到妻子,就从柜子里翻出半旧的针线匾。

拿出纳了一半的鞋底,顶针和夹镊,倚在床头忽拉忽拉的又纳了五六路。

瞧着爱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就歇了手,拉了一下系在床架上的双股毛线绳,灯一熄,转身睡觉了。

刘美娟中午补了一觉,再加上有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看着孩子们长大了,他们老夫老妻之间就像左手摸右手,失去了往日的激情。

本来美娟也不计较这些,但是有了那个梦后,美娟心里像猫抓的一样。

急切的想要证实某些事情。

她不相信此刻的老刘,跟吴正元之间的兄弟关系,超越了夫妻之情。

翻来覆去之中,就听到了老刘传来的轻微鼾声。

刘美娟在被下的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出去。

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个梦!

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试探之心。

只差一层布了!

还没有触及到关键物事的手指,就被打了回来,“干什么?睡觉!哼!你今天到底吃了多少鸡汤?精力这样足?”

黑暗中的刘美娟羞窘的黑了脸。

好啊,现在就不给我碰了!

往后老了还得了?

将被子往自己这边蛮横的裹了裹,“你给我记住!”

两个人生气的相背而睡,中间隔了一尺的距离,刘美娟都快挨到床边了。

“从下个月开始,我的工资不会再交给你了!”

漆黑的夜里,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惊的老刘坐跳了起来。

“那可不行,你退休了有退休工资,我到现在还没有转正。临时工退休了,可没有退休金,以后这个家还过不过日子了?”

刘美娟反正也睡不着,自顾冷笑道:“我是为你好,省得你大手大脚的,家里还有两个上学的要养呢。”

这下是换对方难过了,老刘也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第2天美娟去上班,穿上护士服,护士帽,戴上口罩,游走在病人之间。

她如今已经是个老护士了,来这里的人只要能攀上关系,都喜欢让她扎针。

别看她不会打毛线,不会纳鞋底。

可她扎针技术是一流的。

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被家人带着来瞧感冒。

那孩子热到39度5了,还是不肯打针。

好不容易哄好了,小护士一针下去,恐惧中,孩子觉得痛的要死,大喊大叫着说不打针了。

惊的孩子家长,紧紧的按着孩子屁股不许乱动。

旁边排队的大人,也跟着上前捉着乱踢的孩子。

排在后面的轧花厂副厂长的爱人徐香,捉不住手里的小儿子了。

这孩子可发着热呢。

连忙低声哄道,“强子乖,妈给你找个高手,保证不疼。”

随即冲着路过的刘美娟,堆起满脸的笑意。

“你是老刘家爱人吧,你看咱们两家的男人都在一个单位,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这孩子胆小怕疼,请你打一针吧。”

呵呵,对方可是副厂长夫人,自己家那个却是个临时工。

既然对方给脸了,刘美娟也不甚在意的,坐到了小护士对面的空位上,拍了拍台子。

“把孩子抱上来。”

那孩子胆怯的被妈妈抱着,眼泪已经蓄势待发了。

刘美娟先用镊子夹起消过毒的针头,装上针筒,单掌一连劈开4个针药管,开始吸药水和药粉。

她这一顿快速操作,看得对面的小护士羡慕不已。

大家都是要用小砂轮片割一下药管,才能打开的,只有刘护士长动作潇洒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

刘美娟凑近了些,用酒精棉球给孩子的小屁屁擦了擦又按了按。

“怎么样?不疼吧?”

“嗯,不疼。”小强刚刚点头,刘美娟手上的针已经戳下去了。

随即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针孔边缘的皮肤上,缓缓的推揉了两下。

孩子的屁股只僵硬了一下子,就感觉到后面的屁股痒痒的被拨弄了几下,等他反应过来,打针已经结束了。

徐香紧紧的按着孩子屁股上的酒精棉球止血,嘴里不住地道谢。

一共开了三天的针,明后天还要麻烦人家呢。

刘美娟叹口气,“不用谢,我家老刘干了一辈子的临时工了,也没有转正。”

徐香尴尬的解释,“厂里像他这种情况很多,要是一个两个的,我家那位肯定给你家老刘转掉。”

刘美娟知道这是哄人的话。

又没有硬关系,又没有特别贡献,人家凭啥给他转?

就凭自己会打针吗?

哪家里会成天的有病人啊。

下班回家,刘美娟都是慢悠悠走的,因为她不急着做饭。


老刘一脸的叫屈,“活该就我可怜啊!家里家外都要受欺负,是吧!你的工资不给我,秀兰的也不给我,就用我一个人的工资?咋够!”

刘美娟敲了一记老伴,“你吵吵什么?孩子谈对象了,让她自己存些钱,到时候也好办一些嫁妆。”

老刘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是想倒贴?就他们家乡下的情况,能娶到咱们家的女儿,还敢要嫁妆?告诉你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刘美娟强硬道,“给你脸了是吧?你是猪脑子咋的?现在钱不分开,到时候要我们出嫁妆只有用的更多!两个小的还上着学呢。你知道轻重不?”

老刘干喘气了半天,却不敢反驳了。

他就搞不懂了,女儿出嫁,又不是高攀,要嫁妆撑什么脸面!

以前美娟就没有这么强势啊。

见老伴半天不开口,刘美娟,“先紧你的用着,不够了跟我说,我还能不给你呀?”

老刘这才好受些。

星期六。

刘秀兰刚回来,就兴奋的抓着老妈的胳膊摇,“妈,明天你别串门子,春生的爸妈说要来家里看看。”

刘美娟刚要点头,老刘就冷下脸,“来干啥?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秀兰,你要急着处对象,爸给你在厂里找个城市户口的正式工,以后老了可以拿退休金。”

秀兰耷拉着一张脸,脚尖在地上不断的磨来磨去。

两个孩子正在蜜恋期,大人反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特别是老妈给了她底气之后,秀兰的胆子也大起来了。

不管老爸怎么说,她都不接话茬。

刘美娟,“你和孩子凶什么?结婚过日子是一辈子的事。找对象不能光看户口,还要看两个孩子相处。”

“只要对秀兰好,不屈着秀兰,不饿着秀兰。没什么不可以的。”

老刘,“咱家孩子生的俊,有这个条件谈城上的,为啥非要许给泥腿子?”

美娟,“那等明天看一看他父母吧。要是通情达理的,你可不许再生是非。”

老刘忙说,“那要是奸滑的,以后秀兰不许跟他们家小子来往!”

郭平安和李秋娣是跟着儿子郭春生一起来的。

春生这小子扛了个100斤米的大袋子进来,往院里一杵,“叔,姨,我爸妈来了。”

老刘冷冰冰的脸立马解冻了。

这100斤米,可要吃好一段时间呢。

刘美娟赞叹,“这小子力气不错,来就来,带什么东西。”

门外,郭父架上42型载重的自行车,跟在后面也扛了一麻袋的东西进来。

郭母解下车把手上的烟酒,还拎了一大壶菜籽油,笑意盈盈的进来招呼。

“秀兰爸妈,咱们乡下人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些米啊油的,别嫌弃哈。”

听春生回去说女方的妈妈松口了,两口子在家里一合计,只要这一次上门,屁股能挨上板凳,儿子的亲事就能成。

他们家卯足了心思置办礼品。

至于秀兰妈说的不要一分彩礼,他们老郭家可不敢当真。

自从春生参加了工作,交给父母的工资就被攒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攀上城市户口的儿媳妇,他们准备把老本全部拿出来。

老刘的眼睛紧盯着两瓶五琼浆,这可是当地的高档货!

肯定花了不少钱。

像他一直喝的都是散酒。

见到对方这样的阵势,实诚的老刘说不出难听的话。

老妻已经将人迎了进去,今天肯定要留饭,老刘低着头去了厨房。

春生和秀兰跟进了厨房,“叔,你别忙活,今天我来做饭。”

老刘意外的抬头,“你会做饭?”

秀兰,“爸,春生啥都会,干活可勤快了,今天我给他打下手,你就歇一会儿吧。”

老刘乐得轻松,看春生的眼光也没有那么锐利了。

刚刚到堂屋里坐下,春生的爸就站起身。

“秀兰爸妈,咱们是乡下人,说话不会拐弯,今天来表个心意。

咱们家儿子多,可就这一个儿子特有出息,家里供着读了书,也进了厂,不过他拿的工资咱们一分没动,全部都攒着呢。

要是你们两位看得上,这些钱再加上咱们自己存的,全部用做彩礼,到时候你们这钱收着,给秀兰的弟弟留着用。”

今天老刘的心情,有些像赶鸭子上架。

完全是被动接受。

可是此刻,听到春生的爸说出这一番话,愣是他再反对,也说不出拒绝的理由了。

人家先把话说在了明处,同意彩礼留在刘家给小舅子,他日再次做彩礼。

这个诱人的条件,谁家拒绝得了啊?

他们夫妻肩上的担子一下就卸掉了。

也不用费心巴拉的再存钱了。

刘美娟可从来没这样想过,上辈子为了儿子,遭了儿媳妇的黑手,这一世怎么的也要让女儿过自己的日子。

“你们郭家太客气了……”

老刘害怕妻子说出不要彩礼的话,连忙掐断话头,“咱们先吃饭哈,先吃饭。”

刘美娟白了一眼,饭哪里有这么快!

这个死精死精的老头子。

郭家这一次豁出去了,举全家之力,准备支持这个儿子。

彩礼花出去谁不心疼啊!

可是眼看着丈母娘已经点头了,不能毁在老丈人的手上啊。

放一点血,以后他们两个人的工资也尽够过日子的。

生的孩子又都是城市户口,这是多少彩礼也买不来的。

在城里租个房,或者回乡下过日子都行。

郭家其他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彩礼要不了多少钱,以后他们全家也就不用在管这一对了。

逐步动摇中的老刘,看到盐卤毛豆米,酸辣萝卜条,油爆花生米,还有炸小鱼干已经端上来了。

心中微微点头,这菜的做法可新鲜着,不是他们老刘家的常菜。

看来春生小子的手艺也不错。

老刘心里暗暗的想着,要是这婚事成了,他必须让女婿宠着秀兰。

其实,春生早从秀兰的口中得知,她爸是家中掌勺的,这小子就在家中不断的练习厨艺了。

这会儿展现真正好!

等到水煮鱼,青椒洋葱炒鳝丝出来的时候,老刘已经摆起了碗筷。

“郭老哥,这个黄鳝丝必须现吃哈,一冷就腥了。”

刘美娟不好意思的拿出散酒,“那你们男人先将就着吃点酒!”

老刘,“今天有菜,不如开一瓶五琼浆,那才叫好酒配好菜!”

李秋娣马上去开了酒瓶,乐呵呵的递给爷们。

美娟有些脸红,人家刚送的礼,这还没有走就开了,像什么话。

不过她男人也没有别的爱好,就这一点也就随他意了。

秀兰将萝卜烧肉端上桌的时候,老刘先夹了一筷子萝卜,然后不住的点头。

“入味的很,这萝卜烧肉只要功夫到家,萝卜比肉好吃!春生的手艺不错。”

郭家夫妻听这话真正入心。

“哟!嫂子,玉松大哥,今天有客人啊!”吴正元一手拿着一瓶啤酒,大步走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菜瞅。

上一次的尴尬,他已自动过滤了。


是想倒贴进他们农村,过一过乡下种田人的生活?

真是脑子抽风。

不管别人怎么说,刘家的人乐意,村长们自然更乐意。

本来那一座荒山谁也没有考虑过。

但是现在能卖钱,他们村里就多了一项收入。

村里的领导考虑后,以600元的价格直接卖了出去。

不是他们满天要价,是这一座不高的土山坡,实在面积又大又广,价格要高了,被人笑话,要的太低了,又不至于搞这一套。

刘家人连价也没有还,就直接掏出了钱,盖章办了手续。

刘家人借着村里的证人,印章,又跟郭家的人签了一份协议。

说明这个山坡是女方二老出的钱,他们夫妻拥有决定权。

郭家人不得干涉,不得以长子郭春生的名义要求弟兄分股。

郭家人都一一照办了,当场签了字,请村里的领导做了见证,又盖了红印章。

刘美娟小心的收好手续,激动的心情才平定下来。

年底之前,翁婿两个整理好了货,准备再跑一趟,可以过一个肥年。

翠香因为上一次出了状况,这一次兴趣缺缺,再加上天气寒冷,不愿再跟着前往。

美娟本就有些懒羊羊的,就劝大女儿,“秀兰,妈也不想去,你一个女孩子跟着去,实在不方便,你就在家吧。”

刘玉松有些意外,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他以为大家兴致很高昂的。

最起码有钱赚,还可以进行大采购,添置衣物吃食。

结果家里的三个女人都不去了,那怎么行呢?

“美娟,你就跟着一起去吧,我保证不要你们干活,只在旅舍里看着东西。

否则咱们三个男的也耍不开呀。”

因为这有半年集聚的货,比上一次可多多了。

因为女婿也有了经验,跟他分头行动,这不就淘到了不少的好货。

刘美娟,“春生,把你大弟弟带上,东强跟着出去历练过了,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市场。你们三个人可以多跑几趟。”

春生听了一喜,还不忘转身看看老丈人的脸色。

刘玉松拉了妻子回房咬耳朵,“你怎么搞的?这种私密的事情最好不要带外人。

不是我们小心眼,要是他们老郭家的人粘手的多了,以后他们弟兄几个联合起来干,怎么办?

咱们这个城里的资源,不是要被他们分掉一部分了吗?

到时候咱们要翻脸,又影响秀兰春生的夫妻感情!”

刘美娟静静的看着老伴,思索了半晌,终于低下头。

“老刘,不是我不体贴你,我这一次不去是有原因的。”

刘玉松,“什么原因?只要你去,两个闺女也会去,到时候你们就守着货物,省得再带陌生人了。”

刘美娟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怀孩子了。”

说完将老伴的手拉起来,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

隔着一层棉袄的厚度,刘玉松手上没啥感觉,心里却被惊的一跳。

“美娟,你别吓唬我。”

刘美娟苦笑,“还记得元旦去乡下的事吗?那天我过分激动,觉得阵阵的头晕,眼前发黑,然后你送我去了医院。”

刘玉松吓得声音都变细了,“你这是确定了?”

刘美娟点头,“当时我就确定了,但是我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不该留下,又怕这么大岁数了,被人家笑话,就一直瞒着你了。”

刘玉松一把将老妻抱着,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很突兀,害怕伤害到妻子。

“哎呀,妈呀,你怎么不早说,怪不得这几天不给我碰呢,我一直胡思乱想的,以为你又跟我生气了。”


今天的菜很丰盛,刘玉松还特地倒了一杯散酒。

晚上,又把缝纫机抬出来。

刘美娟凑近,“这晚上了你还干啥?不伤眼睛啊!”

老刘摆弄着碎布袋里面的布片,“我做两个大口罩,到时候咱们带上,一起去捡宝贝。”

以前他握着经济大权,觉得钱够用就行,可经历了借钱还钱的事情后,老刘觉得一块钱也能难倒英雄汉!

反正除了上班也无事,不如听爱人的折腾一下,说不准一个月也能挣个3块5块的,贴补一下伙食费。

刘美娟见爱人如此上道,连忙转身,“我这上班的口罩还放在兜里,正好给你做个样子。”

老刘欢喜的接过来,“那我做个比这大一点的,到时候咱们就只露出眼睛。不怕别人见到笑话,嘿嘿。”

刘美娟,“那我再翻两件旧衣服,以后出去乔装一下,晚上戴着手电筒。”

老刘的手巧,两只口罩很快做好了。

刘美娟,“今天吃的太饱,要不咱们现在先去探探路?正好消化一下。”

刘玉松去厨房拿了火钳,“走。”

美娟关照了一下大女儿,两个人就出了院子,在无人的地方戴上口罩,外面又套了一件又大又破的旧衣服。

直奔后街的一个垃圾点,刘美娟推了一下老伴,“我给你打手电,你仔细点找。”

刘玉松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才小心翼翼的上前,用火钳拨弄着乱七八糟的垃圾。

“当!”一声,是金属相撞的声音,老刘吓了一跳,一看是个底子坏掉的破锅。

刘美娟一甩手里的蛇皮袋,“快把它捡过来,这可以当废铁卖钱哒!”

刘玉松,“咱们不是来找瓶瓶罐罐这些古董的吗?”

刘美娟,“少废话,快点拿过来,这些积少成多也可以卖钱,到时候全部换成红烧肉,看你要不要吃!”

收获废铁锅一枚后,刘玉松抱怨,“哎呀,天太黑了也看不清,这地上全部都是报纸废纸。”

刘美娟,“你傻呀,把那些报纸全部扒拉过来,它可比废纸还要值钱呢。”

那些零碎的废纸,两个人没有兴趣,等扒拉了一些报纸之后,就好搜寻多了。

“这里有两个铜板,哈哈哈!”肯定是哪家的孩子扫地扔出来的。

“咦?这里有一个小摆件,不管了,先把它收起来,回家再看。”

两个人捡了一蛇皮袋的东西,走到巷子里又脱下了外衣。

刘玉松,“咱们这样不会被别人笑吧?”

刘美娟,“笑啥?笑你能挣到钱?咱们也不多捡,等秀兰订婚之后,就出去出一趟货,看看有没有必要继续做下去。”

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很有信心,因为再过20年,还有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专门收破烂呢。

开的废品收购站,都是租的正儿八经的门面房,专门做那破烂王,挣的钱海海的多!

第2天一大早,夫妻两个就在院子里检查战利品。

秀兰不声不响的去了厨房做早饭。

翠香打了一个哈欠,疑惑的看着父母,“爸,妈,你们在干啥?这不会是在外面捡来的破烂吧?”

刘美娟,“轻点声,你爸说你成绩好,想送你去县城读高中,那要不少钱呢,咱们正在想办法多攒点钱。”

翠香,“妈,你不会说真的吧,你们真要送我去县城里面读高中?”

刘玉松翻了个白眼,“激动什么?那也要你考得上啊!”

秀兰从厨房探出头来,“爸妈你们不用这样辛苦,要是小妹真的能够考上了,我也贴一部分钱。”

刘美娟,“不行!我和你爸才是翠香的父母,供他上学是我们的责任,你是姐姐,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两个丫头站在那里感动了半天。

东强自己装了一碗粥,又划拉了一些咸菜进去,外加一张葱油饼,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抱怨。

“妈,我才是这个家唯一的儿子,我去年升学的时候,你们咋不说送我去县城读高中啊?”

刘美娟一脸嫌弃,“瞧你那成绩,看把你能的!你考上高中只是侥幸,去城里面要凭分数的,你有那个能耐吗?”

东强不吱声了,狠狠的咬了一口饼。

翠香的成绩,在班里是名列前茅的,如果运气好的话,确实能够考到城里去上。

刘玉松的动作很快,将所有的报纸全部铺平整,用线捆扎成一堆丢在院墙边。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将铜板这些放回了家里,昨天晚上捡的一个小摆件好像是铜的,也被收了起来。

剩下的就是旧铁锅,两根铁条,还有一个断裂的脸盆架子。

刘美娟拍了一下身上,“先洗手吃早饭。”

刘玉松,“待会我上班的时候正好带着,先把这些卖掉,省得占地方。”

坏脸盆架子直接挂在龙头上,其他的放在车篓里。

刘玉松到了废品收购点,那一捆报纸卖了8分钱。

废铁锅和铁条值6分钱。

那个旧脸盆架最值钱,里面好像是钢筋什么的,值1毛3。

一共加起来2毛7分。

老刘骑车去上班的时候,嘴都笑的合不拢。

今天的蔬菜钱到手了,就冲着这,肯定买肉吃。

到了厂里,他就去了一趟仓库,跟管理员要了两个蛇皮袋。

他现在就缺这个用。

回家的时候,特意绕道去了一趟路边的厕所。

因为厕所的外面就是一个垃圾点。

用脚一滑拉,地上有一个银色的金属件,好像是古早的大衣橱上的门扣环。

只是卡子断掉了,但是那精美的图案仍然完好。

老刘不动声色的捡起来,挑整齐的报纸卷起,又将一个废纸箱子踏平。

刚放到麻袋里面,就见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风风火火的冲过来了。

将瓶子,旧废纸,全部一网打尽。

老刘也不多说,自己骑上车子就去了菜市场买肉。

等他回家的时候,将蛇皮袋直接扔到了角落。

不管这些东西捡回来有没有用,就是靠收垃圾的钱,也足够他贴补每月的开销了。

才一天他就卖了2毛7分钱,一个月至少能收入8块钱呢。

正好顶他10天的工资。

原来不起眼的垃圾场里,也隐藏着财富呀。

等到刘美娟走回家的时候,手上也拿着一叠报纸,不过她拿的都是干净的。

刘玉松一脸喜色,“美娟,你也去捡垃圾了?”

刘美娟,“你看清楚了,垃圾场里捡的有我这整齐吗?这可是我们卫生所里过期的报纸。”

“以往都被扔掉了,这一次我说过了,家里要糊墙,还要拉顶棚,以后卫生所的都给我留着。”

刘玉松羡慕的看着,他可不敢去轧花厂办公室,跟厂长科长讨要旧报纸。


二弟媳,“大哥大嫂,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我们这里刚刚有动静,其实你们不回来,我们也会把事情办好的。”

刘美娟直接冲到了会计的面前,“老哥,罗会计,这是不是在登记我们刘家的?”

罗会计点头,“已经登记过了,签字后马上就生效。”

两个弟媳妇马上上前,催促着男人上前签字。

村长一按账本,“老罗,他们刘家的有麻烦,等他们兄弟解决过了再签字不迟。

现在我们先登记下一家,王有财!”

都是明白人。

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他们问了又问,刘家老大的地登记在谁的名下?

刘家的二房三房异口同声,给他们两个弟兄各分一半,钱也归他们出。

这刘老大夫妻两个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又为了哪般?

刘美娟脸上血色翻涌,“好哇!上一次我就让老刘回来,跟家里说的清清楚楚。

咱们的田,给他们弟兄两个种到现在了,分产到户的时候我们要收回的。你们全当做了耳旁风?”

三弟妹,“大嫂,你问问这乡里面的人,谁不知道大哥的田地早分给我们种了。

你们在城里过得滋润,不曾拉拨我们一把,现在却跟我们抢这点小小资源?哪里有个长兄的模样?”

刘美娟分毫不让,“什么叫我跟你们抢?这本来就是我家玉松的!你好会倒打一耙呀。

今天我就成全你,老娘的田地,不能给你们弟兄两个分,我们家老大也是儿子,要分就作三分,家里的祖宅也是!”

二弟妹一听立马慌了,“大嫂,老爹临死的时候说过了,他供过大哥读书,家里的祖宅给我们弟兄两个分。

你有什么权利做他们老人家的主?”

刘美娟叉起腰,“你们不是说我抢吗?我们家连老刘自己的一份都保不住了,我还跟你们讲什么道义?”

老二刘玉喜马上站出来,“大哥,你倒是说句话,你那一份要多少钱?我们给就是了,何必闹出笑话,让村里人背后议论咱家呢。”

刘玉松心里很不好受,“老二,我上一次回来跟你们说过了,你们全当我放屁,现在还把我拎出来干啥?

在你们面前我还是兄长吗?我恐怕是家里多余出来的那个脓包吧?

什么时候把我掐灭,你们什么时候才会罢休!”

在家里得了消息的刘高氏,弯着个腰,已经来到了这里。

“老二老三,把你哥的地还给他们!一天天的不省心,想过好日子自己去争取,别像个没骨头的软货,让人瞧不起。”

刘美娟,“老娘,谁瞧不起谁了?我知道你跟二弟三弟生活的时间长,你们有感情,但也不能这样指桑骂槐。

咱们家的孩子也是你刘家的后代。

我既不要你房产,又不要你钱财,凭什么接受你的讥诮?”

二弟妹立马站起来反驳,“你这个女人真好意思说这话的?大哥名义上的孩子是跟我们家姓刘,可是你这个女人也姓刘,你们生的孩子是两家共有的。

说句不好听的,大哥就跟招女婿一样,换做别人家早就消停了,有谁像你一样厚着脸皮还要回来抢田地的?”

刘美娟一听就像个炮竹炸了,“你也可以改姓啊,你也改姓刘,你们家的孩子也是你的后代了!

说的跟真的一样,当初上我们家提亲。不是玉松的父母一起来的吗?算计也是你们家算计我们家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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