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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晏子舒云妤完结文

晏子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再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网上那些视频.……”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

主角:晏子舒云妤   更新:2025-04-21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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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子舒云妤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晏子舒云妤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晏子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网上那些视频.……”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

《未婚夫为了继母将我送给兄弟后,我杀疯了晏子舒云妤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再睁开眼时,晏子舒的指尖正摩挲着我手腕上的淤青。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声音温柔得像浸了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在审视我。
我尝试起身,却无法动弹受了迷药和催眠药双重折磨的身体。
垂眸沉默片刻,我抬眼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焦点故意涣散。
“不记得了,头好疼.……身上也疼……”
他摸摸我的头,满脸宠溺,“小迷糊,连自己摔伤都不记得了。”
我瑟缩着往被子里躲,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也让我记住他此刻伪装的温柔有多恶心。
毕竟,他给了我永生难忘的教训。
林婉是踩着晚餐时间来的。
“哎呀,云妤怎么瘦成这样了?”
她将披肩的丝巾随手抛在沙发上,漏出诱人的锁骨,让晏子舒眼神一暗。
“网上那些视频.……”
晏子舒低咳一声,“婉姨,云妤摔到脑子,忘了些事,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林婉脸色僵了瞬间,随后恢复笑意,接过佣人端来的燕窝粥喂我,
“那要好好补一补了。”
刚煮好的粥高温滚烫,她看到了漂浮的热气却径直塞进我嘴里。
我被烫得打翻她的碗,黏腻的粥全泼在她的裙摆上。
晏子舒皱眉的瞬间,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发抖:“对不起……我手抖.……”
他的目光在我泛红的唇角停留一瞬,最终叹了一口气,
起身亲自替林婉擦拭裙摆,指腹还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摩挲。
夜里,我终于能够独自行走。
尝试外逃到大门时,却发现有保镖把守。
他们眼露鄙夷的讨论,“晏总未婚妻看着冰清玉洁,没想到视频里无意识状态都哼得比夜总会头牌还骚。”
我如坠冰窖,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的私密视频?
浑浑噩噩的返回我的房间时,从书房门缝里看见林婉端着牛奶放到晏子舒书桌上,真丝吊带睡衣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肘弯。
她保养得宜的肌肤在月光中宛如少女,完全看不出是比晏子舒大十二岁的继母。
林婉刻意倾身,胸口蹭过晏子舒打字的右臂,我清楚看见他喉结滚动。
晏子舒克制的没有碰她,目光却钉在她滑落的吊带处,“婉姨,夜里凉,穿上外套吧。”
林婉握住他拿着外套的手腕,动作像在抚摸情人,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我后退时踩到裙摆的声响惊动了他们,晏子舒立刻起身开门,看到我时,一时间空气凝固。
我住进了哥哥的私人疗养院。

每天三次,护士会准时送来药片。

白色的镇定剂,蓝色的抗焦虑药,黄色的安眠药。

我乖乖吞下,但每到凌晨三点,噩梦总会准时降临。

梦里总在重复那天的场景。

晏子舒的皮鞋尖就会碾过我的尾椎,那些男人粗粝的手掌会在皮肤下游走,路人脸色鄙视的嫌弃我说我真脏。

“别拍了,不许看……”惊醒时,我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守在一旁的哥哥的手臂。

他紧紧抱住我发抖的身体,“我会让他们跪着求你原谅。”

他删光了所有流传的视频,甚至黑进了那些转发者的设备,让数据彻底消失。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删不掉——比如我洗澡时突然崩溃的颤抖,比如看见其他男人时下意识的干呕。

哥哥咬着牙,声音像淬了冰,“他们得付出代价。”

哥哥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那个小混混死在了阴沟里,张力出门被火车撞残疾。

而晏子舒也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他最信任的副总都带着核心团队集体跳槽,晏氏集团的股票开始暴跌,银行突然收紧贷款。

新闻里,晏子舒站在公司楼下,面对记者的追问,脸色苍白地否认“资金链断裂”的传闻。

可他的眼神在找什么?

在找我?

他以为我会心软?

会像从前一样,在他焦头烂额时悄悄帮他解决问题。

可他错了。

这一次,我是推他下深渊的那只手。

他来到了之前送给我的海城市中心高级公寓,发现只剩下他送的豪华物件,我的东西都不见了。

晏子舒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手指抚过台面上浅浅的灰尘。

他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码放着熟悉的十几个药盒。

每个盒子上都贴着标签:“胃痛-流食垫胃后服用”、“失眠-配合牛奶服用”、“宿醉-紧急服用”。

字迹娟秀,是他的私人医生从未给过的细致。

第二个抽屉里是一本皮质记事本。

翻开第一页,记录着他五年来每一次胃痛发作的时间、症状和用药反应。

往后翻,是他所有商务伙伴的喜好:王总对花生过敏,李董只喝单一麦芽威士忌,陈局长讨厌别人提他秃顶。

梳妆镜后面藏着一张照片,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拍的。

照片里的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子,而他西装革履。

他记得当时嫌弃我打扮寒酸,却不知道那件裙子是我亲手设计的,布料用的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块棉布。

保险柜里放着一叠文件。

他颤抖地翻看,发现是我名下所有房产的抵押证明,日期都是去年他公司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

而那时,他正在巴黎给林婉买钻石项链。

晏子舒立刻命人查,随后跌坐在我的床上,抓起枕头捂住脸。

枕套上还残留着我常用的洗发水味道,淡淡的茉莉香。

手机震动,是财务总监发来的消息:“查到了,去年那笔救命资金,汇款人确实是姜小姐。”

晏子舒刹那间眼睛通红,他终于明白我以前对他的心意、他抓起手机疯狂拨打我的号码,听到的永远是冰冷的提示音。

最后他打给秘书,声音嘶哑:“把订婚宴那天的监控调出来,我要再看一遍。

“监控画面里,林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手上却故意松开往我手腕带的玉镯。

镯子落地的瞬间,林婉已经换上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晏子舒一拳砸碎了手机显示屏。


哥哥的调查组送来调查报告出来那天,嘴角噙着冷笑特意给晏子舒发了请柬。

晏子舒误以为哥哥愿意给他机会,撮合我们。

他特意选了那套我最喜欢的深蓝色西装,连袖扣都换成了我送的那对。

林婉在他出门时扯住他袖子,“别去!

这肯定是姜云妤设的局!”

“滚开!”

他甩开她的力道狠得像在甩脱什么脏东西,“当初如果不是你故意摔碎镯子装陷害她,我和她不会有今天!”

林婉踉跄跌坐在地,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开几缕,活脱脱个疯妇。

她看着晏子舒头也不回地离开,突然癫狂的笑起来,随后起身趁保镖不注意冲到停车场驾驶车辆紧跟晏子舒前往姜家。

晏子舒踏入姜家时,西装笔挺,唇角带笑,仿佛笃定今日之后,我便会重新回到他身边。

“云川。”

他朝我哥哥颔首,嗓音温润如玉,一如当年初见时那般风度翩翩,“多谢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哥哥没说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抬手示意他入座。

晏子舒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到倚在二楼栏杆处的我,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烫穿,抬腿就要上楼。

“别急。”

姜云川扔给他一份文件,“先看看这个。”

晏子舒翻开第一页就僵住了。

那是他父亲的医疗报告,清楚地记载着神经毒素的痕迹。

而后面的购买记录显示,林婉在他父亲瘫痪昏迷前三个月购买了这类毒素。

晏子舒双眼布满血丝,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恐惧,与此同时大门就被猛地撞开。

林婉跌跌撞撞冲进来,真丝旗袍皱巴巴贴在身上,妆容晕得一塌糊涂。

“子舒!”

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不许你跟姜云妤在一起,你爱的明明是我!”

晏子舒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先解释一下你给我爸下毒的事情。”

林婉闻言花容失色,她扑上来抓住晏子舒的手臂,“我绝对没有给老爷子下毒!”

“没有?

“哥哥冷笑一声,按下遥控器。

投影幕布上立刻出现清晰的监控画面:林婉正在往茶壶里倒入白色粉末,时间显示是晏老爷子发病前一小时。

“这……这是合成的!”

林婉尖声叫道,精心修饰的指甲指向二楼的我,“是姜云妤和她哥哥陷害我!”

哥哥又按了一下遥控器。

画面切换到林婉和闺蜜在疗养院的对话:“老头子一死,财产就都是子舒的了。

这小子被我迷得晕头转向的,晏家所有一切还不是乖乖奉上为我所用?”

“不!

不是这样的!”

林婉跪倒在地,“我是因为爱你啊子舒!

太爱你了才会.……爱我?”

晏子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爱的是晏家的财产!”

林婉被晏子舒现场殴打,她染血的嘴唇扭曲着:“那你呢?

你不也爱跟我搞暧昧吗?”

“书房、更衣室、你父亲隔壁的房间.……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晏子舒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看向二楼的我:“云妤,别听她胡说!”

随即一拳打在林婉脸上,“贱人!

你污蔑我!”

林婉吐出一口血水,却笑得更加猖狂:“现在装深情了?

你在我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闭嘴!”

晏子舒抄起花瓶砸在她头上,鲜血顿时涌出。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

哥哥收起一直在直播的手机,对赶来的警察点头致意:“故意伤害、谋杀未遂,证据都在这里了。”

三个月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两则新闻:晏氏集团正式破产;晏子舒与林婉因多项罪名被判重刑。

当天下午,沈砚来复诊。

他带了一束茉莉,说是路过花店看到的。

“很衬你。”

他声音温和,耳尖却微微发红。

他把花插进花瓶,修长的手指拂过洁白的花瓣。

阳光透过纱帘,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过的话:“创伤不是你的全部,它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雨季。”

现在,雨季终于过去了。

一年后,在城郊监狱,晏子舒正盯着探视室的小电视。

屏幕里播放的婚礼画面中,沈砚不顾宾客的起哄,忍不住的多次低头亲吻我。

我捂着嘴直笑,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他猛地拿起凳子砸向屏幕,警卫的警棍立刻落下来。

疼痛中,他恍惚想起很六年前,我踮脚为他系领带,在他脸庞奉上轻吻的那个早晨。

阳光透过窗帘,在我们之间洒下一地碎金,那是幸福的光影。

只是,当时他不知道珍惜。


“姜小姐,你的PTSD症状已经好转很多。”

沈砚合上病历本,目光温和而坚定,“但记住,如果遇到触发点,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轻轻点头。

这位享誉国际的心理治疗师是哥哥特意从瑞士请来的。

三个月来,他用专业和耐心帮我重建破碎的精神世界。

“明天就能回家了。”

沈砚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送给你的康复礼物。”

盒子里是一支钢笔,笔帽上刻着极小的,象征坚强的茉莉花纹。

我抬头看他,他微微一笑:“很适合写日记疏导情绪。”

回家的路上,哥哥看到我手里沈砚送的那支钢笔突然说:“沈砚下个月会来复诊。”

“嗯。”

“他父亲是我在哈佛的经济学导师,人品家世极好。”

“嗯。”

我的指尖停在钢笔的茉莉花纹上。

哥哥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他喜欢你。”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几分钟后,我才回答,“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他拍拍我的手,没有再说话。

车子驶入庄园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保镖迅速围上来,神色紧张:“姜总,晏子舒带人硬闯,已经被我们拦住了。”

哥哥皱眉,正要下令驱赶,我却抬头走向二楼阳台:“我去看看。”

我想亲眼看看,他还能演深情到什么地步。

晏子舒被四五个保镖按在地上,西装凌乱,嘴角渗血。

他一抬头看见我,瞳孔骤然紧缩,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云妤!”

保镖立刻用力压制,他却疯了一样推开他们,踉跄着往前冲,仰头望着我,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流。

“云妤……我查清楚了!

是林婉摔碎的手镯,是她设计陷害你!

我已经把她关在老宅,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他语无伦次地喊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静静看着他,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晏子舒。”

我开口,声音很轻,却让他瞬间安静下来,“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林婉,我就会原谅你?”

我指了一下胸前的蝴蝶结,“那天在催眠室,你用手术刀挑开我的系带,让张力随便碰我的时候,我们就完了。”

他僵住,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你不是被催眠吗?”

我冷笑:“是啊,被催眠了,可是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意识。”

晏子舒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你让我被猥亵、被催眠、被软禁,甚至亲手殴打我。”

我缓缓抚上自己的腹部,“让我失去了孩子。”

“现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头?”

晏子舒像是被雷劈中,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惨白如纸:“孩……孩子?”

他嘴唇颤抖,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是怎样的罪孽。

“不……不可能……”他摇头,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清脆得刺耳,“云妤……我……”又一巴掌。

再一巴掌。

他的嘴角被自己打裂,血顺着下巴滴落,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死死盯着我,仿佛只要他忏悔得够狠,我就会心软。

可我早就不会了。

我转身回房,再没看他一眼。

身后,晏子舒的嘶吼声撕裂空气:“云妤!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

我转身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你给过他机会吗?”

玻璃门关上时,晏子舒的哭喊戛然而止。

我拿起沈砚送的钢笔,在纸上写下第一个字,静。

墨迹流畅,像是新生活的开始。


我在应酬时被人下药。

第二天,不堪入目的视频就在圈子里疯传,周围的指指点点几乎让我痛不欲生。

男友晏子舒温柔地抱着我,“云妤别怕,我会想办法下架那些视频,还找了最好的催眠师,帮你忘掉这一切。

“催眠仪器贴上我的太阳穴,他低沉的嗓音诱导我沉入黑暗时,我以为这是救赎。

可在意识并未完全消散时,我听到催眠师玩味的笑:“兄弟,就为订婚宴上你继母给的镯子被姜云妤摔碎,你就把她送给那混混玩?

你他妈疯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个镯子明明是林婉自己故意撞我导致摔碎的!

然后她还委屈上了,怨我看不起她继母的身份。

“她故意让婉姨在宴会上难堪。

“晏子舒的声音裹着冰,“婉姨哭了一整夜,说连未过门的儿媳都看不起她,不教训她难平我心头恨。

“原来,我遭受滔天磨难,竟然只是因为他觉得我让林婉的不痛快?

张力狎昵低笑,“反正都被人玩过了,现在又被我催眠,不如……让兄弟我也爽爽?

“我汗毛倒竖,心底残存着一丝微弱到可笑的希冀,期待晏子舒保留最后一丝良知。

然而他却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像丢垃圾一样随意:“随便。

“……“真舍得?

好歹是你未婚妻。”

晏子舒漫不经心踢了踢诊疗床,“别进去,在外边蹭蹭爽一下得了。”

他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术刀,刀刃突然抵在我颈侧,冰得我几乎战栗,“那混混也只是摸她拍了视频而已,我没让她真被侵犯。”

“你人还怪好的咧!”

张力嗤笑,“拍视频发给我们,又打电话让我们删掉。

也不知道哪个小子传到网上了,怎么可能真的删除干净?”

晏子舒轻笑,“我让你们删视频,不过是在她面前演戏。”

他拿刀割开我衣领的蝴蝶结,瞬间春光乍泄,“玉镯碎的时候,她就该明白,让婉姨难堪是罪过。

所以我继续把视频传到网上,让她尝尝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

三天前他搂着瑟瑟发抖的我发誓:“那混混和网络上的视频我处理干净了,云妤,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

原来,是在演戏啊!

可是订婚宴上,真的不是我故意给林婉难堪,反而是她攥着我的手突然松脱,翡翠碎成满地残光。

“云妤,你看不起阿姨没关系,不能摔了阿姨的心意啊……”她垂泪的模样,惹得满堂哗然。

晏子舒温柔为我解围,“碎碎平安,再买就好啦。”

“动作快点。”

晏子舒点燃打火机的咔嗒声与相机摄像提示音同时响起,“待会我要给婉姨看现场录像。”

张力窸窸窣窣解开皮带,喘着粗气掐我的腰,“早劝过你讨好婉姨,子舒最见不得她皱眉。”

是啊,晏子舒带我回去见家长之前的饭局,酩酊大醉的张力在会所走廊拦住我,“你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不然一个平民丫头根本不可能高攀得上晏子舒这海城太子爷。”

他轻浮的上下打量我,“不过你这身材跟他后妈相比,倒是差远了。”

“晏子舒把他后妈当眼珠子护着,要是婉姨小十岁,还有你屁事?”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我毫不在意的说子舒分得清亲情爱情,就像他分得清香槟与红酒。

被张力恶心触碰的痛苦中,我恍惚想起刚恋爱时,晏子舒用西装外套遮住我被醉汉碰到的肩头。

彼时他眼尾泛红,声音都在抖:“以后谁敢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我挣扎着透过睫毛缝隙,看见晏子舒倚在窗边抽雪茄。

烟雾缭绕中,他带着一丝笑意拨通电话,“婉姨,待会给你看个好东西消气。”

录相的猩红光点明明灭灭,像极了求婚夜他为我放的烟花。

那时他单膝跪地,郑重起誓:“我永远是你的避风港,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泪意聚集眼底,现如今,避风港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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