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光。
前世这个时候，程薇一定会妥协，会低声下气向老师道歉，然后带他去吃肯德基“压惊”。
但现在，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我有没有教过你，做错事要自己承担？”
林昊的表情凝固了。
王老师皱眉：“林太太，您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太冷漠了？
孩子毕竟还小……”程薇从包里抽出账本，翻到某一页：“王老师，您知道林昊这学期撕毁了多少本教材吗？”
她指着明细，“七本语文书，五本数学练习册，三套科学实验材料——总计846元。”
她把账本推到老师面前：“既然您认为教育是家长的责任，能否请您联系他父亲来赔偿？”
王老师一时语塞。
程薇转向林昊：“钢笔是你折断的？”
林昊咬着嘴唇不说话。
“很好。”
她点点头，“从你的乐高套装预算里扣。”
林昊突然尖叫起来，抓起办公桌上的墨水瓶砸向墙壁！
“砰！”
玻璃碎片和蓝色墨水飞溅，教务主任的西装裤瞬间染上一大片污渍。
满室死寂中，程薇平静地拨通了林志明的电话：“你儿子在学校破坏公物，现在需要赔偿。”
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在开会！
你处理一下不行吗？”
程薇打开免提，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行，那我直接从你的股票账户划扣五千。”
“什么？！”
林志明声音陡然拔高，“程薇你疯了？
那支股票下周就要——”他突然闭嘴。
程薇微笑：“就要什么？
内幕交易？”
她故意看了眼教务主任铁青的脸，“啊，抱歉，开免提呢。”
电话被狠狠挂断。
十分钟后，林志明气喘吁吁冲进教务处，西装领带都歪了。
他恶狠狠瞪了程薇一眼，然后堆笑向教务主任递名片：“我是林昊父亲，有什么损失我们全额赔偿……”程薇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
回家路上，林志明把车开得横冲直撞。
“你故意的对不对？”
他咬牙切齿，“在教务处提我股票的事！”
程薇看着窗外飞逝的梧桐树：“我只是实话实说。”
后座的林昊突然插嘴：“爸爸，妈妈今天不肯帮我！”
林志明猛拍方向盘：“听见没有？
孩子需要母亲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就知道算你那破账！”
程薇从后视镜里看着儿子得意的表情，忽然问：“昊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