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凭什么？
她又不是我妈！”
程薇盯着他，忽然意识到——这不是顽皮，是算计。
前世，林昊也做过类似的事。
在超市推倒货架、在餐厅打翻饮料……每次，程薇都会狼狈地赔钱道歉，然后被他拽着去买玩具，作为“补偿”。
他在测试她的底线。
程薇松开手，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递给陈雯：“衣服的干洗费。”
陈雯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程薇直接塞进她手里，然后看向林昊：“现在，你自己跟陈阿姨道歉，并且从你的零花钱里扣这两百块。”
林昊瞪大眼睛：“我的零花钱？！”
“对，你的。”
程薇语气平静，“做错事，自己承担。”
林昊的眼泪瞬间涌出来，他猛地推了程薇一把：“你坏！
我不要你这样的妈妈！”
说完，他转身就跑。
程薇没追。
陈雯有些尴尬：“要不……我去哄哄他？”
程薇摇头：“不用，让他自己冷静。”
她弯腰收拾碎瓷片，忽然听见陈雯低声说：“其实……我昨天看到你老公了。”
程薇动作一顿。
陈雯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林志明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站在某家酒店门口。
那女人程薇认识，郑丽，他的同事。
照片里，郑丽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和林志明手上的婚戒挨在一起，像一对默契的夫妻。
程薇盯着照片，忽然笑了。
“拍得挺清楚。”
她接过手机，直接转发给自己，“谢谢。”
陈雯有些忐忑：“你……不生气？”
程薇把碎瓷片丢进垃圾桶，轻描淡写道：“生气？
不，我只是觉得有趣。”
“他婚内出轨的证据，终于齐了。”
晚上，林志明难得准时回家，一进门就沉着脸：“昊昊说你今天逼他赔钱？”
程薇正在书房整理文件，头也不抬：“嗯。”
林志明大步走过来，一把按住她面前的纸张：“程薇！
他还是个孩子！
你至于这么较真？！”
程薇抬眼，目光平静：“六岁，够大了，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林志明冷笑：“你现在装什么教育家？
以前不都是你惯的？”
程薇合上文件夹，忽然问：“郑丽手上的戒指，是你买的？”
林志明瞬间僵住。
“……什么？”
程薇点开手机，把照片举到他面前：“钻戒不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