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意顾霆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到期:我带大佬的崽跑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我不是飞不起来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医生检查后,说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高烧,但孩子的抵抗力弱,需要赶紧输液退烧,并且观察有没有其他并发症。在输液室里,我看着孩子被扎针时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紧紧握着他的小手,不断地安慰他。李婆婆在一旁帮我打下手,端水,换毛巾,她的陪伴让我没有那么孤立无援。卫生院里人不多,都是镇上的居民。大家看到我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孩子,身边只有一位老人陪着,都投来同情的目光。我尽量低着头,避免与任何人眼神接触。然而,就在小安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卫生院的门口进来了两个男人。他们的穿着,他们的气质,都与这个小镇格格不入。我身体猛地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是他们!是顾霆琛的人!他们没有直接冲进输液室,而是在门口与...
《契约到期:我带大佬的崽跑路了后续》精彩片段
安已经烧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医生检查后,说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高烧,但孩子的抵抗力弱,需要赶紧输液退烧,并且观察有没有其他并发症。
在输液室里,我看着孩子被扎针时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紧紧握着他的小手,不断地安慰他。
李婆婆在一旁帮我打下手,端水,换毛巾,她的陪伴让我没有那么孤立无援。
卫生院里人不多,都是镇上的居民。
大家看到我一个年轻妈妈带着孩子,身边只有一位老人陪着,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尽量低着头,避免与任何人眼神接触。
然而,就在小安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卫生院的门口进来了两个男人。
他们的穿着,他们的气质,都与这个小镇格格不入。
我身体猛地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是他们!
是顾霆琛的人!
他们没有直接冲进输液室,而是在门口与值班护士交谈。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在输液室里搜寻着。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我抱着小安,将脸埋在他的小身体里,希望借此遮挡住自己。
我悄悄拉了拉李婆婆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不要引人注意。
李婆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我煞白的脸色和紧张的样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不动声色地站到我身边,仿佛无意中挡住了那两个人的视线。
那两个男人在输液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从每一个病人身上扫过。
他们的眼神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探查,仿佛在对比着某种信息。
他们是不是拿到了我的照片或者某个特征描述?
我的心跳得像鼓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们发现。
时间仿佛凝固了。
输液室里只有小安偶尔发出的低泣声,还有我几乎听不见的心跳声。
我甚至不敢呼吸。
终于,那两个男人似乎没有找到他们要找的目标,失望地离开了。
直到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我才敢抬起头。
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全身都在颤抖。
“晚意,没事吧?”
李婆婆小声问道。
她虽然老了,但眼神依然清明,她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
我对着她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这次,是真正的近距离接触。
他们离我那么近,近到我都能感受到
想让小安知道他的根在哪里,即使他没有父亲的陪伴,他也不是无源之水。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抱着熟睡的小安,会忍不住想起顾霆琛。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还在为找不到我和孩子而恼怒?
或者,他已经放弃了?
我不认为他会放弃。
他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孩子是他契约的产物,更是他顾霆琛的血脉。
他不允许自己的东西流落在外,更不允许我这样一个“工具人”带着他的继承人逃离他的掌控。
他会找到我的。
我知道。
也许是在我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也许是在小安长到某个年龄,他认为必须将他带回去接受“精英教育”的时候。
我不知道那一刻何时会到来,会以怎样的方式降临。
但我已经不再像一年前那样,只是一个被动逃避的女人。
这一年的逃亡生活,虽然艰苦,却让我变得更加坚韧和独立。
我学会了依靠自己,学会了如何在绝境中寻找生机。
母性的力量,更是让我脱胎换骨。
我望着怀中安睡的孩子,他小小的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那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风景。
为了他,我不能停下,也不能认输。
顾霆琛,你以为你掌控一切。
但你忘记了,有些东西,是用金钱和权力无法衡服的。
比如自由,比如母爱。
我带着你的崽跑路了,不是因为我害怕,而是因为我要为他争取一个不受你摆布的人生,也为我自己争取一个不被你定义的存在。
未来会怎样?
我不知道。
也许有一天,他真的会找到这里,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也许我需要带着小安再次踏上逃亡之路。
也许……会有其他变数发生。
但我不会坐以待毙。
我将用我微薄的力量,守护着我和小安得之不易的平静与自由。
山村的夜很静,只有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我和孩子的脸庞。
我轻轻吻了吻小安的额头,眼中带着对未来的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
我和顾霆琛之间的这场较量,还没有结束。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8 未完的较量故事,还在继续……
也感应到了我紧绷的情绪,偶尔会踢我一下,像是在给我打气。
我在镇上转悠,寻找一个能够安身的地方。
我不能去旅馆,那里需要身份登记,太容易暴露。
我需要一个可以长租、不引人注意的落脚点。
最终,我在镇子边缘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小院子。
院子的主人是一位姓李的婆婆,一个慈眉善目、话不多但眼神温暖的老人。
她独自守着这个院子,将几间空房租出去。
我编造了一个简单的谎言,说我是来这边散心的,喜欢这里的清静,想长住一段时间。
李婆婆打量了我隆起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什么也没问。
或许在她看来,我只是一个独自来生孩子的可怜女人。
她同意将最里面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小房间租给我。
房间很小,陈设简陋,但干净整洁。
窗外就是一片竹林,风吹过时,竹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这里,就是我和孩子的新家。
安定下来的头几天,我几乎不敢出门。
我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生怕顾霆琛的人会追查到这里。
我用仅剩的现金在镇上的小卖部里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和简单的食材。
每次出门,我都将帽子和墨镜压得很低,尽量避免与人交流。
肚子越来越大,离预产期也越来越近。
我的身体越来越笨重,每走一步都需要很小心。
夜晚,我躺在简陋的床上,感受着孩子在肚子里的翻腾,既期待又恐惧。
期待他的到来,恐惧的是,当他真正降临在这个世界上时,我能否独自承担起抚养他的重担。
生产那天来得很突然。
在一个凌晨,我感到一阵剧痛,羊水破了。
剧痛一阵阵袭来,我咬着牙,扶着墙,艰难地给镇上的卫生院打了电话。
救护车很快赶到(说是救护车,其实就是一辆改装过的面包车),将我送到了镇卫生院。
卫生院的条件非常简陋,医生和护士经验也不如大城市丰富,但他们都很负责也很善良。
在冰冷的产床上,没有家人的陪伴,没有顾霆琛的身影。
只有我一个人,独自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和恐惧。
那一刻,我没有恨,没有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要让他平安健康。
几个小时的煎熬后,一声
安是我的全部。
我每天的生活围着他转,喂奶、换尿布、洗衣服、哄睡。
他很乖,不怎么哭闹,这让我省心不少。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体重增加,小手小脚变得肉乎乎的,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满足感。
李婆婆像我的亲人一样照顾我。
她会告诉我一些育儿的经验,有时会帮我抱抱孩子,让我能抽空做点自己的事情。
她的善意,是我在这陌生之地感受到的唯一温暖。
我不敢向她透露我的过去,只能用各种借口解释我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的原因。
她只是笑笑,从不多问,这让我既感激又愧疚。
我在网上接的那些设计零活,收入很不稳定。
有时能接到几个单子,赚点够孩子买奶粉尿布的钱;有时一连几天都没有活儿,我就只能靠之前剩下的钱紧巴巴地过日子。
为了省钱,我几乎不给自己添置任何东西,一日三餐也尽量简单。
所有的开销,都优先用在小安身上。
尽管生活清贫,但看着小安天使般的睡颜,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是我的希望,是我活下去的意义。
然而,那种被追赶的恐惧,从未真正消失。
我晚上睡觉不安稳,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我惊醒。
白天出门,总是习惯性地观察四周,留意每一个陌生人。
我在网上查过,顾霆琛的名字依然活跃在各大财经新闻头条,他的商业帝国似乎没有因为我的消失受到任何影响。
但这恰恰说明,他有足够的能力和精力,在处理庞大事务的同时,悄无声息地进行他的“寻人计划”。
我的心弦,始终绷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小安渐渐长大,开始会咿呀学语,会翻身,会爬。
他可爱的模样,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无数的欢乐。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那天晚上,小安突然哭闹不止,身体烫得吓人。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给他物理降温,但一点用也没有。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小脸烧得通红。
我抱着他,手足无措。
我必须去卫生院!
孩子的命,比暴露的风险更重要!
我顾不上伪装,抱着孩子就冲出了门。
李婆婆听到动静,赶紧出来问怎么了。
得知情况后,她立刻帮我找了一辆镇上的出租车,并陪我一起去了卫生院。
到达卫生院时,小
前,我得先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毕竟,那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他掌控着庞大的资源和信息网,要想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绝非易事。
长途汽车在夜色中穿行,载着我和我肚子里的小家伙,驶向未知的远方。
我的新生活,即将开始。
一场与大佬的猫鼠游戏,或许也才刚刚拉开帷幕。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带着大佬的崽跑路,听起来就很刺激,也很危险。
但我别无选择。
这是我为自己和孩子争取自由的唯一机会。
我在车上靠着窗户,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原野,心里默默发誓。
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孩子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我们不是任何人可以掌控的工具。
但现在,隐藏,是唯一的生存法则。
等等,那个律师函的念头还是挺爽的。
也许等我在那个小镇安定下来,生下孩子,并且确定他找不到我的时候,可以考虑给他发一份?
就当是……对他“改变主意”的讽刺?
算了,现在想这些还太早。
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全抵达,顺利生产,然后,好好地,独立地,把我的孩子抚养长大。
至于顾霆琛……他的世界,他的权势,都与我无关了。
我们,一刀两断。
契约,正式作废。
我,林晚意,不再是谁的工具,谁的附庸。
我,只是我,以及,我孩子的妈妈。
怀里的背包里,装着我所有的现金,也装着我所有的希望。
我紧紧抱着它,也紧紧地“抱着”我肚子里的小生命。
再见了,顾霆琛。
再见了,那段荒唐的契约。
我的跑路计划,正式启动!
长途汽车摇摇晃晃地行驶着,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坐姿和怀孕的重负而感到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我不敢睡,生怕一闭眼,就会惊醒在顾霆琛的别墅里,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十几个小时后,我在一个名为“青山镇”的小镇下了车。
这是一个宁静得几乎被时间遗忘的地方,四周环绕着连绵的青山,空气清新得仿佛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
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疾驰的豪车,更没有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保镖。
这里,与我逃离的世界,天壤之别。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地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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