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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结局+番外

月月百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雪薇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两下,眼眶再度泛出泪光。秦昀川蹙着眉,心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韩雪薇可怜兮兮的抬手环住着秦昀川的胳膊,睫毛在寒风中轻轻颤动着,莹白的小脸上,几滴泪珠缓缓滚落。她咬着嘴唇,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悲伤难过。“可是你刚刚那个眼神和语气,明明就像是在怀疑我没有好好对待孩子,所以才对他不管不问,不让他见你……”“可是昀川,这真的怪不了我,那孩子那么淘气,整天乱跑乱玩,那脾气简直就是随了盛南汐,一点都不服管,简直比小泽还要淘气难管。”“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对孩子说不了重话,又怎么能管得了皮猴一样的孩子?”“每次我多说两句,那孩子就要插着腰朝我瞪眼,说盛南汐都不怎么管小泽,我却像个监狱...

主角:盛南汐秦渡   更新:2025-04-21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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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南汐秦渡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月百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雪薇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两下,眼眶再度泛出泪光。秦昀川蹙着眉,心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韩雪薇可怜兮兮的抬手环住着秦昀川的胳膊,睫毛在寒风中轻轻颤动着,莹白的小脸上,几滴泪珠缓缓滚落。她咬着嘴唇,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悲伤难过。“可是你刚刚那个眼神和语气,明明就像是在怀疑我没有好好对待孩子,所以才对他不管不问,不让他见你……”“可是昀川,这真的怪不了我,那孩子那么淘气,整天乱跑乱玩,那脾气简直就是随了盛南汐,一点都不服管,简直比小泽还要淘气难管。”“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对孩子说不了重话,又怎么能管得了皮猴一样的孩子?”“每次我多说两句,那孩子就要插着腰朝我瞪眼,说盛南汐都不怎么管小泽,我却像个监狱...

《重生后,我拆穿了他换娃的把戏盛南汐秦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韩雪薇越说越委屈,声音哽咽两下,眼眶再度泛出泪光。

秦昀川蹙着眉,心疼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哄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

韩雪薇可怜兮兮的抬手环住着秦昀川的胳膊,睫毛在寒风中轻轻颤动着,莹白的小脸上,几滴泪珠缓缓滚落。

她咬着嘴唇,像是在极力忍耐自己的悲伤难过。

“可是你刚刚那个眼神和语气,明明就像是在怀疑我没有好好对待孩子,所以才对他不管不问,不让他见你……”

“可是昀川,这真的怪不了我,那孩子那么淘气,整天乱跑乱玩,那脾气简直就是随了盛南汐,一点都不服管,简直比小泽还要淘气难管。”

“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对孩子说不了重话,又怎么能管得了皮猴一样的孩子?”

“每次我多说两句,那孩子就要插着腰朝我瞪眼,说盛南汐都不怎么管小泽,我却像个监狱长似的一直关着他,又哭又闹,和我闹脾气不吃饭。”

说话间,像是所有的委屈都齐齐涌上了心头,韩雪薇眼泪越掉越凶。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当母亲的,虽然不是年年的亲妈,可这孩子好歹也是在我眼皮底下长起来的,我怎么舍得看他一直饿着?”

“可是每次我先服软,那孩子就得寸进尺,更加不尊重我,不把我当回事儿。”

“你瞧,这几天他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跑出去玩,每次都玩到半夜才回来,我一管他就跟我急,连问都不许多问两句,我哪里知道他究竟跑去了哪里……”

秦昀川一颗心简直要软成一滩水,心疼又后悔的揽过韩雪薇的肩膀,轻拍她的背。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问你,惹你伤心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韩雪薇顺势将额头抵在秦昀川的胸口上,脸埋进他的衣服,闷闷的,哭得更伤心了。

“昀川,都说母亲难当,我这个养母,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把那个孩子养好,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会亏待那孩子的,你知道的我心肠那么软,不是那种黑心肠的人,我那么想念小泽,一直是把年年当成小泽来对待的啊……”

韩雪薇娇滴滴的,瘦削的肩膀一颤一颤,仿佛受伤的蝴蝶,实在惹人心疼。

秦昀川被这温柔乡迷的晕头转向,早就将注意力从孩子转移到了韩雪薇身上,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也怪我,当初是我做的决定,让两个孩子换过来,让盛南汐给小泽治病。”

“如果不做这个决定,你们母子就不用这么骨肉分离,如此痛苦了。”

听到这话,韩雪薇又十分心疼秦昀川的赶忙抬起头,带着泪光摇摇头。

“不……也不能完全怪你,说不定就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才让孩子得了这样的先天性遗传病,刚出生就在医院里差点死掉。”

“我也知道,你当初是看我生完孩子之后气血亏空,不忍心让我那么累,再为孩子的病整天担惊受怕,所以才做的这个决定。”

“你也是为了咱们的小泽考虑,这才把孩子换过来,利用盛南汐的医术给小泽保命……昀川,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怪你呢?”

“要怪只能怪上天不公,为什么都是一天出生的,老天给了年年这么一副好身体,却让小泽一出生就……”

秦昀川闭了闭眼,心疼的有些听不下去了,长叹一口气。

“好了好了,你理解我,我也心疼你,这就够了。”

“咱们的小泽现在身体越来越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健康。至于年年,这孩子从小身体就那么好,根本不用担心。”

“我把精力和爱多分给小泽一点也是应该的,以后我不过问你怎么养小泽就是了,那孩子既然喜欢出去玩,就让他随便玩吧。”

“反正我对他也没有太大的期望,他自己觉得开心就行了。”

韩雪薇脸埋在秦昀川的怀里,仗着秦昀川看不见,闻言肆意的弯起唇角,笑得格外得意。

到底还是她赢过了盛南汐,连她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也赢过了盛南汐的孩子。

不,准确的说,她一直都是赢家,在赢得秦昀川的偏爱这方面,她还从未输过。

所以啊,盛南汐是秦昀川合法妻子又怎样,医术精湛又能怎样,到最后还不都是为她所用,被蒙在鼓里那么久都懵然不知?

只要等小泽的病一好,盛南汐那妻子的位置,也该退位让贤了。

韩雪薇唇角的笑意疯狂扩大蔓延,眼底写满了得意。

与此同时,盛南汐还在四处寻找年年的踪迹。

凭着记忆,盛南汐第一时间找到了秦泽之前所说过的,年年上一世摔死的地方,急匆匆的寻找。

所谓的滑梯,其实就是小楼房外的阶梯围挡,因为围挡做的宽而平滑,是一个向下的斜坡,孩子们经常将它当成滑梯在附近玩儿。

然而盛南汐茫然四顾,别说是年年了,楼上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盛南汐猛地愣了一下,仔细回想上一世秦泽的说法。

没错啊,明明就是这里——

下一秒,盛南汐猛的一愣。

那死孩子,该不会是在骗她吧!

想到秦泽平常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这种可能性几乎瞬间被证实。

盛南汐气的牙根发痒。

她真想现在就打死这死孩子!

“阳阳哥哥,我爸爸给我买了好多摔炮,我家里还有,你跟我回家去拿。”

远处,邻居家的小孩阳阳和小志手里拿着摔炮嘻嘻哈哈的跑了过来。

盛南汐几乎是下意识的拦住了两个孩子,她一把抓住了阳阳的衣服,脸上还有些慌乱。

看着阳阳和小志诧异的目光,她蹲下来缓和了焦急的语气,“好孩子,你们有没有看到小泽?阿姨从家里出来就看不见他了,他在什么地方?”

距离年年受害的时间越来越近,盛南汐的心也不自觉的跳的更快了一些。

她环视了四周,压根儿就没有发现那小蹄子的影子。

盛南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重来一次,她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他们凭什么对外来的孩子这么好,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亲孙子啊!

孙美玲实在忍不了,干脆也将碗往桌上一放。

“有些事,我看咱们还是先说清楚吧。”

与此同时,年年已经大口解决完了整碗饭菜。

盛南汐差不多也吃完了,带着年年到院子里打了水将碗清洗干净,敲门道谢还给了邻居,又将刚刚用的筷子和勺子放回厨房。

路过客厅正准备回卧室时,盛南汐不经意转头一看,秦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孙美玲站在桌边,又哭又骂,手指都快戳到韩雪薇脑门上了。

韩雪薇依旧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可怜模样,一边忍着辱骂,一边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秦泽记恨爷爷奶奶刚刚没替自己说话,趁秦永康和孙美玲不注意,在他们撅起屁股要坐下的前一秒把凳子抽走。

老两口一屁股坐空,摔在了地上,瞬间闹的更大声了!

秦泽立刻缩到韩雪薇身边装可怜,哭着嚷嚷自己想吃好吃的,骂爷爷奶奶坏。

秦永康说一句,秦泽就顶三句。

秦永康心脏本来就不好,年纪大了语速也慢,根本吵不过这个驴一样乱叫的孙子,被硬憋的心脏突突乱跳,捂着胸口脸色发青的大口喘气。

韩雪薇一会儿护着儿子,一会儿眼泪婆娑的说秦永康和孙美玲冤枉自己,一会儿又转过头抓着秦昀川的胳膊让他做主。

秦昀川那一张脸,简直黑如锅底。

最后忍无可忍,腾的站起身,将手里的碗筷往地上一摔——

“够了!”

“啪”的一声巨响,世界都安静了。

盛南汐和几个偷偷摸摸过来看热闹的邻居差点没笑出声。

真是好热闹的一场戏啊!

盛南汐原本是想多看一会儿的,然而年年大概是从小被这样摔摔砸砸的打骂多了,被吓得脸色发白,直往她后面躲。

盛南汐看着儿子瑟瑟发抖的模样,瞬间心疼如刀割,也顾不上看戏了,赶紧捂着年年的耳朵回了房间。

“好了好了,不怕了,有妈妈在呢,他们不敢打年年的。”

盛南汐一边说一边抱了抱年年。

待到怀里的小团子终于平静下来,盛南汐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

“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真正到新年了。”

盛南汐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裤,在年年身上比了比。

两个孩子年纪差不多,可这套在秦泽身上穿着应该刚刚好的衣服,往年年身上一比,却显得格外宽松肥大。

这孩子瘦的皮包骨,就连发育都好像比同龄的孩子要迟缓,身量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看着实在可怜。

盛南汐瞬间想到了年年平时穿的那件完全不合身的衣服。

她的儿子,没认回她之前穿的是不合适的衣服,认回她还要穿不合适的衣服。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

盛南汐皱了皱眉,用懊恼掩饰住心疼,有些抱歉的看着年年。

“抱歉啊宝贝,这衣服本来是给秦泽的新年礼物,你穿着可能会有些大了。”

“你先穿着,等过两天妈妈直接带着你去商店买,把新年礼物给你补上,到时候咱们就直接把这衣服扔了,以后只穿最合适的衣服,现在你愿意先将就一下吗?”

然而从年年的眼神来看,他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将就。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突然头脑一阵眩晕。

盛南汐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还好身后的杂物托着她,让她不至于摔倒在地。

盛南汐正缓着劲儿,一抬头,只见被灯笼染的红彤彤的院内,几道小小身影欢快的跑过,头顶绒帽毛球飞扬。

随之而过的,是小孩子欢快的笑声、摔炮声。

几个男孩似乎在比谁的摔炮摔得更响,人数太少又有些无趣,往右边的小屋门前凑了几步,扯着嗓子喊——

“秦泽!别在屋里窝着了,快出来玩儿啊!”

听见声音,正在切菜做饭的潘二姐和郭嫂子回头看了一眼,嘱咐了自家孩子两声,让他们别跑远,便又回过头接着聊天忙活。

切菜声、灶上炖菜咕嘟声、门外孩童笑闹声,连同小巷里或远或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分外热闹。

但声音最大的,还要数院子里的电视声。

春节晚会还没开始播,电视里正放着电视台提前录制好的春晚特别歌舞节目。

大院儿几家的老人和孩子、不用备年夜饭的男男女女,正围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嗑瓜子,一边笑意盈盈的闲聊。

盛南汐扶着墙站起来,隔着被烟熏黄的厨房玻璃,一眼就看见了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公婆秦永康和孙美玲。

公婆从前整天嚷嚷着身体不好,有事没事就在她面前哼哼唧唧的喊不舒服。

上一世她心疼她们,生怕老两口累着,凡是重点累点的活全都自己揽下。

别说平常的一日三餐了,就连吃年夜饭都是自己包圆,每年都几乎一个人在厨房里从中午忙活到晚上。

每次他们倒是吃得开心了,她累的两腿发麻胳膊发酸,再丰盛的菜都吃不出香味儿,还得勉强维持着笑脸陪着守夜。

公婆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客套一下,说两句“你辛苦了”之类不痛不痒的话,再给她夹两个她自己亲手包的饺子,就算是体贴儿媳妇了。

就连街坊邻居见了,都要竖起大拇指夸个不停。

每次听见夸奖,公婆也是一副格外荣幸骄傲的模样,拍着她的手说“简直比我亲儿子还要贴心”。

就连有时候她和秦昀川有冲突,公婆也总会站出来调停,让秦昀川让着她一点。

为此,街坊邻居几乎都知道他们秦家娶了个好儿媳妇,婆媳关系好的不得了,不少人都羡慕。

甚至每次见到盛南汐都要夸一句“嫁到这么好的人家,你真是好福气哟!”

她也受宠若惊,欣慰不已。

公婆如此体谅,孩子和丈夫又吃得那么开心,每年的年夜饭,盛南汐都觉得只要能让一家人开心,大家和和睦睦的生活,就算再忙再累也算值了。

然而时间一长,公婆似乎也习惯了她的付出。

从年夜饭开始,她们不再会给她夹饭夹菜,也会经常忘记说那句“辛苦了”,甚至有时还会皱着眉头,不满的说——

“这次饺子的馅儿怎么那么咸啊。”

“这菜里面的肉,怎么好像比买回来的时候要少?”

每次说完,不等她辩解,就会看似大度的摆摆手。

“没事儿,这次就这样吧,下次你注意着点就行。”

质疑她,又不听她的辩解,仿佛是她们在大度的包容她这个“不懂事”的儿媳妇,搞的她经常当真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愧疚许久,下意识做的更贴心努力,买更多吃的喝的,以此弥补。

公婆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并时不时用上一次这个招数,乐此不疲。

只有盛南汐自己知道,上一世的她心里有多不舒服。

可外人看来,她们之间还是那么和和睦睦,公婆宽容慈爱,媳妇体贴孝顺,连儿子都没有儿媳妇和她们亲。

想到这,盛南汐忍不住冷冷一笑。

这就是她的好公公好婆婆用的好招数啊。

自己不用干活,找了个免费的全能保姆儿媳妇,不光能炒菜做饭照顾他们生活,给他们带孙子,赚钱给他们花,还是个免费的家庭医生。

换做她是婆婆,她也绝不会对儿媳说一句重话。

毕竟这种天大的便宜,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捡到的。

上一世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太过鲜活,气的盛南汐又是一阵眩晕。

她立刻摸到手腕处的相应穴位,轻轻按压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秦泽此刻已经跑出去玩了,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回来。

而她的亲生儿子,多半就是在这时间段内遇害的。

可笑她当初竟然还全然不知,高高兴兴的特意准备秦泽那小畜生爱吃的菜,甚至脑海中还想象着他吃到这些菜时高兴的模样。

怪不得上一世的这顿年夜饭,秦泽的神态反应显得那么奇怪。

原来是干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盛南汐垂眸看着案板盆子里洗到一半的莲藕和排骨。

莲藕排骨汤,秦泽最爱的一道菜。

眼底一冷,她抬手便将盆子里的东西直接掀翻在水槽里。

她得赶紧去阻止那个小畜生。

“哗啦——”一声,引起厨房另外几人的注意。

郭嫂子关切的问:“小盛,这是怎么了?”

盛南汐没什么表情的转过头,看向她们的瞬间,毫无破绽的笑笑,匆匆回答。

“没什么,这菜被狗啃过了,不能吃了。”

“被狗啃了?咱们院里有狗吗……”

郭嫂子几人还在疑惑,盛南汐已然擦了擦手,冲出了厨房。

不知是谁抬头看了盛南汐一眼,紧接着秦永康和孙美玲也跟着看过来。

见她往外走,老两口瓜子也不嗑了,赶紧站起来。

“哎——南汐,你这是干什么去!马上就要吃年夜饭了,你是都做好了吗?”

盛南汐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没有。”

老两口对视一眼,瞬间瞪大眼睛。

平时说着自己腿脚不好的秦永康,三两步就追了过来,一副语重心长,为她考虑的模样。

“南汐,这马上就要吃年夜饭了,这一年到头只有这顿饭最隆重,而且这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你就算有什么天大的急事儿,也别在这个时候出门啊。”

“昀川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老两口倒是无所谓,这要是耽误了吃年夜饭,昀川那孩子估计又要跟你急的!”


而且像任务一样和盛南汐做那事,本质上也是对盛南汐的不尊重。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盛南汐心里应该很失望,很难过。

今天她会如此发疯,也有这原因吧?

所以如果说盛南汐最想要什么,那应该就是和他同房的机会了吧。

说到底,他还是对盛南汐有些愧疚的。

如今他为了家庭的安稳,孩子的健康委屈一下,对盛南汐也算弥补。

秦昀川抬眸,定定的望着盛南汐。

盛南汐微微一愣,眼神瞬间警惕。

“你该不会是想把离婚报告抢回去吧?”

“秦昀川,你好歹是个军人,你可考虑好了,出尔反尔这种卑鄙的事,你真的要做吗?”

秦昀川却摇头,忽而眉目一松,轻轻叹了口气。

“好了,南汐,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你就别闹了。”

“如果你觉得我在那事上太过亏待你,今晚我可以破例答应,弥补你一次,只要你答应我别再闹了,把你手里那份离婚报告扔掉。”

盛南汐:“什么??”

她脑海里的问号都快化成实质,冒出头顶了。

“你什么意思?”

秦昀川轻轻闭了闭眼,一副甘心委曲求全的模样。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亲口说出来,堂堂正正的和我一起。”

“好,那我现在正式的答应你,我今晚可以留在房间里,和你一起睡。”

话说到此处,他又突然想到韩雪薇还在外面坐着,犹豫了一下,补充——

“但今晚只是同床共枕而眠,不能有其他过分的行为。”

“如果你真的想做那事,我们可以……”

“噗——”

盛南汐方才愣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不等秦昀川说完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边笑一边骂:“秦昀川啊秦昀川,我知道你不要脸,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要脸。”

“都要离婚了,还特祖宗的睡什么睡,恶心死了!你是故意说这种话来膈应我的对吧?那恭喜你成功了,我现在看见你就像看见癞蛤蟆一样,反胃!”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卑鄙,啧啧,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了忍你的,真想直接穿梭回刚结婚的时候,直接一脚把你踹沟里,当场离婚!”

盛南汐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当真一脚踹在他腿上,赶苍蝇似的挥着手。

“少在这白日做梦了,赶紧滚出房间,要睡觉找你的韩雪薇去,你要是再敢说这种话来恶心我,我直接给你抄下来放在胡同口的大喇叭上全天重复播放!”

“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把年年带在身边照顾,至于你那个来历不明的小杂种,你自己小心照顾着吧,就算突然犯个病抽个风,也千万别来找我,老娘没那么多闲工夫!”

盛南汐一边说一边将秦昀川赶到了卧室门口,伸手就要去把门拉开。

眼见着自己马上就要被彻底赶出去了,而盛南汐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不像是在开玩笑,秦昀川面色彻底黑沉下来。

气压瞬间低的可怕。

他半沙哑着嗓音,忍着怒气低声质问:“盛南汐,你到底在闹什么?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回想盛南汐刚刚让自己去和韩雪薇睡的那些话,秦昀川更加确信,盛南汐九成九是在闹脾气。

至于目的……只需稍稍一想便能明白,她肯定是不满意自己刚刚说只是和她同床共枕而眠,不做其他的事。

他仿佛看透一切,失望的抬头看向盛南汐。

“我明白,你这是要逼我和你圆房,做真正的夫妻。”


老两口疯狂捏着袖口,强迫自己冷静,眼神却控制不住,杀人一般的瞪着韩雪薇。

都是这个狐狸精害了他们儿子!

孙美玲想直接撕了这狐狸精的心都有了。

韩雪薇见就连老两口都这么看着自己,心慌害怕至极,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疯狂流泪,垂死挣扎。

“不……你们别听盛南汐说的,她就是故意在混淆是非,她只是嫉妒我和昀川能从小一起长大罢了。”

“年年……年年身上的伤也不是我打的,我是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那么狠心,这都是年年之前寄住在他大伯家里的时候被虐待的,我……我根本不知道的啊,我只是疏忽了而已,这不能都怪到我身上!”

她跪趴着伸手,迫切想要将年年拽到自己身边来表演一番母子情深。

“年年你快跟大家说啊,妈妈从来都没有虐待过你,这些伤口都不是妈妈弄的,是大伯他们对不对?”

“妈妈还是很爱你的啊,你都忘了吗,你刚来的时候,妈妈还给你买过糖吃,每天都让你自由自在的在外面玩,这是因为妈妈比谁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啊!”

年年委委屈屈的咬着嘴唇,望着韩雪薇伸过来的手,小心翼翼的往后腾挪两步,一声也不敢吭。

那明显是在恐惧韩雪薇,又生怕再挨骂挨揍,这才什么也不敢说。

韩雪薇急了,音调都跟着一起拔高。

“王年!你不能这么狼心狗肺,我可是你的亲妈!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就因为这次我没维护你,你就不认我这个妈了吗?!”

“你给我过来!”

盛南汐忍着怒火,一脚踹开韩雪薇即将抓到年年衣服的手,直接将孩子护到身后。

黄大妈立刻冲上来隔开她们,忍不住大声斥骂。

“年年的亲妈?我看你分明是秦泽的亲妈才对!”

“你们母子两个长得这么像,现在还在这颠倒是非黑白,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聋子不成?”

邻居们纷纷应和。

“就是啊!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个当妈的不都把自家孩子看得跟眼珠子一样珍贵?”

“孩子身上哪里有痣,哪里有胎记都一清二楚,别说挨打挨骂了,磕着碰着都心疼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身上有这么多伤一点都不知情?”

“更何况年年也不是刚刚才被你从乡下接回来,他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洗过好几次澡,换过好几次衣服了。”

“那孩子不光身上有伤,手腕手背上都有,明显到这个地步,你敢说你一点都没有察觉?除非你是瞎子!”

“而且就算是孩子大伯打的,你这个做母亲的就这么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心疼孩子,年年身上那些伤口明显就是没处理过的,否则绝对不会留下这么狰狞明显的疤痕!”

街坊邻居们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对韩雪薇越发怀疑。

这么多束质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韩雪薇彻底慌了。

这件事都隐瞒这么多年了,眼看着小泽的病马上就要被治好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败垂成,绝不能!

否则不光是秦泽的病情会被耽误,她这个插足军婚的第三者肯定也不会落得好下场。

韩雪薇心里一急,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心里想到什么,开口就反驳——

“是,年年身上的伤我是知道,那又怎么样?这孩子就是个天生坏种!”

“在乡下的时候,他自己跟乡间地头上的那些野孩子早就学坏了,顽劣不堪,恶习一堆,之前就因为经常偷拿别人的东西被打,那些伤口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偷东西被打出来的,他大伯也只是想管教他,才跟着打了几下。”

听到这,秦昀川心头一跳,然而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事我都知道,难道我还要阻止他大伯管教这种顽劣不堪的孩子吗?你们谁家孩子调皮捣蛋你们不打,别一个个在我这儿装佛祖!”

韩雪薇仿佛找到了依据一般,一张嘴像机关枪似的,根本不过脑子,一边想一边张嘴突突。

秦昀川在一旁听着,绝望的闭上眼。

他不由得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在胡同里和盛南汐吵架的事。

他那个时候就应该发现的,盛南汐的行事作风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全然不是从前那副毫无心机,温和近人的样子,反倒是有魄力,有城府,又有手段。

细想下来,方才的一切,似乎都是盛南汐有意指引控制着舆论,才让事态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韩雪薇是有点小聪明,可是这点小聪明在如今的盛南汐面前,竟然完全不够看。

韩雪薇斗不过盛南汐,这局必败。

秦昀川一口气还没叹出来,一直躲在他们身后的秦泽仿佛是觉得韩雪薇找回了气势,也跟着探出头来,幸灾乐祸的指着年年的鼻子嘲讽。

“哎呦喂,有些人不光是乡下土包子,竟然还是个小偷呢,不知羞,不要脸!”

“就你这样的,根本不配跟我住同一个胡同!你还让我妈妈骂我,我看你就活该在乡下被你那个大伯给打死!”

年年听的小嘴一扁,眼圈都红了,攥着小拳头,鼓足勇气据理力争。

“我不是小偷,我从来没有偷过东西,是妈妈在撒谎!”

秦泽根本不听,两只手扒着眼睛和嘴巴嘲讽的做鬼脸,歪着嘴学年年刚刚的话。

“雪薇姨姨才不会撒谎呢,你就是个小偷,你还偷过我东西呢!”

年年刚想反驳说没有,盛南汐先上前一步,神色冷厉的俯视逼近。

“你倒是说说年年偷了你什么东西。”

面对比自己高那么多的盛南汐,想到刚刚盛南汐打人的架势,秦泽瞬间怂了,缩着脖子就往后躲。

盛南汐一把拽住他,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你说偷东西的要被打死,那像你这样挨了那么多打还敢开口诬赖别人,颠倒是非黑白的孽种,我是不是该替天行道,把你打成肉泥?”

盛南汐高高扬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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