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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温荣祁景昼,是作者大神“金三升”出品的,简介如下: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03 0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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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温荣祁景昼,是作者大神“金三升”出品的,简介如下: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他?谁?”
金丽华手里擦着盘子,偏头盯她一眼,压低声嗔斥,“叫鹤阳哥,没大没小。”
温荣撇了撇嘴,从水果盘里叉了颗葡萄塞嘴里。
果然,很快等到了解释:
“鹤阳现在可了不得,听说他在国外跟人合伙开什么软件游戏公司,应该是效益不错,现在回来要在国内开分公司了,想请你爸爸挂个法律顾问,可能也有一些事情吧,需要动动老温的人脉。”
温荣心想‘果然如此’,不由低哂摇头。
“无事不登三宝殿...”
“怎么说话呢?”
金丽华不爱听了,啧地瞪她一眼。
“那是你鹤阳哥,我跟你爸爸的半个儿子!你忘了人家上学那会儿天天熬夜给你补课了?逢年过节什么时候没来咱们家走动过?帮一点小忙而已,还不是应该的?”
温荣拧了拧眉,垂着眼摆水果盘,不吱声了。
金丽华看着她,不禁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鹤阳有能力留在外面,但他还是选择回来发展,这是好事,我跟老温都很高兴看到这个结果,他很早就没有家人了,这些年几乎成了咱们家的儿子,这孩子心里跟我们亲。”
又说,“妈妈跟你说,人老了,都喜欢儿孙绕膝儿女守在身边,要是你也能回来,别说能有什么大出息,我跟老温就是养着你一辈子,都舍不得逼你嫁人。可你一个人留在燕市.....”
听着话题马上就要不对劲,温荣连忙端起水果盘,适时打断她。
“行行行,我弄好了,我先给他们端过去啊。”
说完不等金丽华开口,端起水果盘快步走出厨房。
看着女儿逃避的背影,金丽华长长叹了口气,面上掩不住忧虑。
*
水果端到阳台,两个男人正聊到正事。
池鹤阳说到一半儿的话停了停,偏头看她一眼,温笑点头。
“谢谢。”
温荣扯动嘴角回以敷衍笑容,很有眼色的转身走开。
她没再回厨房,而是径直回了房间。
关上门,趴到床上拿出手机,点开未读消息,是部门领班和下司主管的关怀,顺便问了点业务上的事。
花了点时间跟两人做好交接,放下手机刚打算睡一觉,就听‘嗡嗡’一声,又有消息进来。
她点开消息,主管冯茜语态关切:
温总,那您先照顾家里的事,工作上有什么安排随时交代我,我尽量不打扰您休假咯~
不过您什么时候回来?温总不在,咱们客务部都没有主心骨,您确定了返程日期提前说一声,我好帮您订机票。
冯茜是个机灵人,她比温荣大三岁,甚至已经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温荣年纪轻轻就早早爬到很多人头上,当然多的是人嫉妒不满,还总在背地里阴阳怪气议论她是非。
但没奈何,温荣就是有资源,人家每个季度都超额完成业绩,酒店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温总是顶梁柱?
客务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每年年终奖是其他部门的三倍,私底下每季度部门内部发的竞技奖就更别提了,简直令人望尘莫及嫉妒生恨。
但别人不服,客务部上上下下却都敬服,都要养家糊口,谁跟钱过不去呢?
平日里,所有人最怕的是温荣休假或出差。
老大一不在,酒店内部的牛鬼蛇神全支棱起来,什么事到客务部这边就要拖一拖,反正是得拿捏一把。
问就是‘得找领导签字,别急’,偏你还挑不出错。
冯茜这个主管得事事亲力亲为,来回跑断腿,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温总要是在酒店,那就像定海神针,天下太平,大家日子都好过。
然而,差事难办倒不是最要紧的,反正没人真敢惹恼客务部,早晚得都给她签字盖章,不敢耽误正事。
最要紧的是,除了客务部,其他部门人人背地里都盼着温荣跳槽,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得温荣这次真要另谋高就了。
这刚过完年,才三月份儿,又迫不及待休年假,这太反常了,猜什么的都有。
私底下的议论纷纷,令客务部人心惶惶。
冯茜这才忍不住,话里话外的试探了一句。
这一试探,看到温荣的回复,冯茜顿时心底一咯噔。
还不确定
你们忙,机票我自己订,先这样。
短短两句话,言简意赅,意思模糊,冷淡疏离。
莫名地,冯茜有种不好的预感...
*
温荣下午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得沉,醒来后天都快黑了。
她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伸了个懒腰,就见金丽华和温承誉正在餐厅和厨房忙碌。
“醒了?”温承誉忙端起桌上的菜,“爸爸给你热菜啊,饿了吧?坐这儿等会儿,马上就好。”
温荣眨了眨眼,看了眼墙上挂钟,又走到厨房前往里看。
“才六点,饭吃这么早?”
金丽华正往消毒柜里放餐盘,听言回头看她,“早什么?鹤阳刚走,他开车回公司那边,路上堵车要四十多分钟的。”
温荣斜靠着门框抱臂撇嘴,“哦,我得吃剩饭...”
“专门给你留出来的!”金丽华无奈地瞪她,“真是小祖宗,我养你这么大,给你吃过一口剩饭吗?”
温荣扑哧笑出来,朝妈妈比心。
“亲生的妈妈,爱你哟~”
金丽华也被逗笑,“赶紧去洗手!”
温荣乖乖去洗手,回来饭菜已经盛好,她不太饿,但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顿时嘴馋。
一屁股坐下开吃,然而吃着吃着,后知后觉气氛不太对。
吐出嘴里的骨头,她试探着抬眼。
餐桌对面,金老师和温律师并肩端坐,两双眼睛齐齐盯着她。
温荣头皮一麻,心说,坏了,要来......
“荣荣啊。”温承誉斟酌着率先开口,“这会儿没别人,你跟爸爸妈妈说实话,是不是遇到难题了?”
温荣捏着筷子垂下眼,“我先吃完饭,行不行?”
“好,你吃。”金丽华在桌子下扯了下丈夫,笑意温柔哄道,“你先吃,不急,吃完我们再聊。”
温承誉心底叹了口气,也没再追问。
温荣垂着眼安静吃饭,然而被四只眼睛这么直勾勾盯着,她喉咙里仿佛堵了块骨头似的,吞咽艰难。
再吃下去,她怕自己会噎住。
于是很快放下碗筷,背靠餐椅坐好,长吸了口气,语气平静说道。
“爸,妈。”
金丽华和温承誉齐齐看着她,眼睛微睁,不自觉呼吸一屏。
......
温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过激?”
“不然你为什么总躲我?真的不在乎,不是应该连见面都平淡如水,像普通朋友一样相处?”
“呵。”
温荣一脸可笑,“池鹤阳,普通朋友可不会围在我周围阴魂不散,试问换作夏谧云这样缠着你,你会怎么办?”
池鹤阳清声失笑,“你还是在乎。”
温荣彻底冷下脸,“我没心情跟你玩儿这种无聊的话术,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做什么我管不着,但请能不能别影响别人的正常生活?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池鹤阳脸上笑意不减,点了点头。
“好,那你报警。”
温荣没想到,他还能说出更不要脸的话。
“就让整个小区,楼上楼下的长辈们都知道,我在追求你,免得一些好事之人,要到处打听给你安排相亲。”
“你有病吧!!”
温荣忍无可忍,摘下包狠狠砸在他身上。
链条抽在脖子上,还是有点疼的,但池鹤阳面不改色,反倒抬手接住她砸过来的包,笑涔涔哄了句。
“先上车吧,这样纠缠下去没益处,说不定很多人已经看见了,到时候真传出点什么,可不能怪我。”
他抱着她的包转身绕过车尾。
温荣气地脖子红,“池鹤阳!!”
“面试可不能迟到哦~”
池鹤阳拉开车门上车,笑语悠然飘过来。
温荣纤细拳头攥紧,衡量了一瞬轻重缓急,最后还是冷着脸坐上车。
池鹤阳笑意难掩扬了扬眉,锁上车门,倾身准备替她系安全带。
“别碰我!”
温荣压着怒意咬牙低斥,自己扯出安全带系好。
池鹤阳唇角笑弧勾了勾,也没再惹她,默默收回手,点火驱车。
*
黑色大G驶出小区,汇入车流。
温荣没说去什么目的地,池鹤阳就不紧不慢朝市中心开。
车里气氛冷寂,半天没人先开口。
温荣靠在车窗边,单手支颐阖着眼,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才睁开眼说。
“去第一医院,谢谢。”
池鹤阳听言意外,侧目看她一眼。
“去医院?身体不舒服?”
温荣扭开脸,语气疏离敷衍了句。
“体检。”
池鹤阳闻言又看她一眼,也没再多问。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医院停车场。
温荣自顾下车,池鹤阳也跟下车,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来的够早,只是个入职体检,检查倒是做的很快。
她从洗手间出来,池鹤阳就等在门口,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纸袋。
“还好吗?”
温荣垂眼嗯了声,将衬衣袖子卷下来,抬脚朝外走。
池鹤阳拎着纸袋跟上她,闲聊似的笑问了句:
“还是决定去酒店?你现在正值婚龄,后面要面临婚假孕假育儿假,面试通过可不容易,这家酒店倒是慧眼识珠。”
温荣蹙眉看他一眼,眼神明显不悦,却也没说话。
池鹤阳挑眉,抬手推了下眼镜。
“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你刚去那边要从新做起,应该不会很容易。”
“为什么不考虑转行?”
“你大学专业是法律,继承温叔的衣钵也不错,自家又是开律所,有人脉有资源...”
温荣冷淡开口:
“池鹤阳,你管太宽了。”
......
池鹤阳噤声。
他比温荣高出一头,跟在她身边,目光深深落在她美丽侧颊上,不再试图开口。
直到坐上车,替温荣关上车门,才把手里纸袋从车窗递进去。
“抽了那么多血,先吃点东西。”
温荣接住纸袋,触手温热。
窗外日光明媚,她瞥一眼,不禁刺目眯眼。
池鹤阳绕过车头坐上车,一边点火一边问了句:
程飞反应过来,再一看,祁景昼人已经迈着大步走进电梯。
他下意识要追,脚步一顿,还得是脑子转的快,立马就掏出手机来装模作样的问。
“诶呀!温荣估计是在忙,我这儿联系好几次都没回话儿,我记得那酒店地址不远,是出了小区往哪边儿走来着?”
阿姨看到两个小伙子打扮的端端正正,一个赛一个帅气,越看越合眼缘儿。
程飞这么一问,也知道他们是外地人,立马就热情地笑呵呵告诉他。
“左转!过两个红绿灯那边儿右转,只有马路右边儿,不远!金海岸大酒店六楼婚宴厅,你找不着就搜那个导航...”
“诶!得嘞!谢谢谢谢,谢谢阿姨!”
程飞双手合掌,一边儿满口答谢,一边儿着急的去按电梯。
追下楼,他一路小跑追到小区门口,这才追上祁景昼。
“祁局!地儿我打听清楚了,前面左转,两个红路灯...”
祁景昼脚步未停,头也不回:
“发给我。”
“诶!好!”
等到停车的地儿,祁景昼直接开门上车,自己一脚油门儿开走了。
程飞跟司机并肩立在车位上,愣愣瞧着,半天又扭过脸彼此对视。
司机大叔笑眯眯拍他肩,还敬佩地朝他竖起大拇指:
“不亏是你能跟着领导,办事能力是真强!能干!”
程飞扯了下嘴角,苦笑着摆摆手,一脸地一言难尽,然后任劳任怨的自己走到路边,打了辆车。
虽然祁局明显是不让他们跟,但该跟还得跟啊。
领导要是在外地生出点儿什么事儿来,回头也够他吃一壶的。
*
婚宴厅里,温荣已经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碰了头。
对方也挺讲究,还带了两个助演伴郎。
还笑嘻嘻跟温荣说,“伴郎附赠,不单独收费,管吃住就行,要的就是个真实!”
温荣笑笑,也不点破。
自己出钱,人家办事,只要最后圆满收场,人多一点也没什么。
她直切正题,“宣誓词都背了吗?”
“放心!专业的!”
新郎官拍拍胸脯,笑起来露出来的两排牙洁白整齐,帅气的脸上还流露几分阳光大男孩儿的朝气。
温荣含笑点头,好心提醒他:"
“我...”
眼眶一酸,温荣嘴角不受控制颤了下,语气低轻无力:
“我跟他分手了,你们别再提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家歇歇,陪陪你们,行么?”
分手?!
这话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可是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哪个父母能忍得了女儿发生这种事后还不多问的?
温承誉眼睛瞪圆,几乎一瞬间认定是那兔崽子欺负他闺女!
一向儒雅和蔼的温律师,拳头硬了。
他张嘴就要炸出声,金丽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
“好,爸爸妈妈不问。”
温承誉瞪着眼看妻子,却见她温柔含笑,和风细雨地哄女儿:
“荣荣,回家了就好好散散心,多呆一段时间吧,爸爸妈妈真的很想你,嗯?”
温荣心尖儿酸的厉害,抬起脸,眼睑湿红点了点头。
“嗯,过两天我陪爸爸去做复查,爸爸好起来之前,我就不走了。”
“好。”金丽华笑起来,“乖女儿!”
温承誉左右看了看妻女,心头火烧火燎,使了洪荒之力才把脏话咽回去。
*
晚上,温家客厅熄了灯。
老两口的房间里,温承誉插着腰来回踱步,压着嗓子怒吼。
“...这个时候分手,原因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他姓祁的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要不是多年修养禁锢了他的底线,一句‘王八蛋’在舌尖儿上绕了好几圈,就差骂出口了!
金丽华摘了眼镜坐在床边,听丈夫发泄怒火,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翘着腿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荣荣一毕业就跟他好上了!五年啊!我女儿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这么荒废?!”
“当初她一毕业,非要留在燕市历练历练自己,这事我就不同意!都是你纵着她,什么都由着她去,你看看,被人骗了吧?!”
“早听我的,就吃不了这遭亏!说不定现在又守在我们身边,又事业有成,追我女儿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有他姓祁的什么事儿?!”
温承誉气的头晕眼花,抖着手捂住心脏:
“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就要拎着菜刀飞到燕市去砍人!
骂了半天,他一回头,瞧见妻子一脸不痛不痒地靠在床头看手机,登时心梗得厉害,痛心疾首斥问:
“金老师!你干嘛呢?!”
金丽华蹙了蹙眉,抬眼看他。
“你喊什么?骂人有用啊?埋怨人有用吗?你再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是雪上加霜?”
温承誉捂着心口呼哧喘气,眼睛瞪得老圆。
“我能不气吗!啊?!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金丽华轻翻白眼儿,‘啪’地放下手机,抱着胳膊坐直了,慢慢跟他捋。
“凡事你往好处想,别钻牛角尖。”
温承誉一脸匪夷所思:“荣荣都伤心的收拾行李跑回来了,这还能有什么好可想?人只有伤透了心,伤的千疮百孔,才会蜷缩起来回到父母身边寻安慰!她的天都塌了!”
“天?”
金丽华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姓祁的小子凭什么算我女儿的天?你别太瞧得起他咯。”
温承誉愣住。
“荣荣是我们的心肝肉呀,你跟我才是替她遮风挡雨的人,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只要我们俩不塌,她的天就塌不了!”
温承誉,“......”
老婆是会安慰人的,他听完心情莫名好受一点。
金丽华:“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签了卖身契,这你情我愿的事,开心就一起玩,不愉快就好聚好散,大家再找个新朋友玩嘛。”
温承誉额角绷紧,张嘴想说什么。
金老师竖起一根手指制止他,“你先别说话!”
温承誉:“......”
“我的女儿我清楚,从小到大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吃过亏?她天生就不会吃亏!分手就分手了,我相信荣荣不一定就是被欺负被甩的那个。”
金丽华语气笃定,“养条狗五年也是有感情的,狗死了,伤心在所难免呀。”
“她现在需要最爱她的人陪伴她,嘘寒问暖,陪她熬过这段时间,而不是被人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的狗,狗离开了才后悔,你活该!’。”
温承誉怔愣看着妻子,满腔怒火都给忘干净了。
“说,说的有道理...”
“嗯。”金丽华白他一眼,“记住了,在家里不要提‘狗’,把心思都放在陪女儿上,正好我们都闲着,没事多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走她的注意,她很快会满血复活的呀。”
温承誉连连点头,“对,好,明天咱们就出去散心!”
他扯开被子爬上床,心底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出去玩儿两天。
一家三口出去旅游的日子,太难得,太值得计划了!
夫妻俩过了半辈子,金丽华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
问他,“鹤阳的事情棘手吗?”
温承誉已经躺下,听言心不在焉地摆了下手。
“没大事,打个招呼而已,那几个人谁没见过他?让他随便过去走动一下,都会帮忙的。”
金丽华放下心,“那行,你明天该打招呼的都打声招呼,也跟鹤阳说一声,趁荣荣回来,我最近想回老家住两天,那边空气好,清静,适合散心静养。”
温荣的外婆在蜀城南郊有栋宅基地。
那边山头连绵风景宜人,有万亩竹海,湖泊瀑布,前几年发展成旅游景点,现在景区里好多民户把房子改建成民宿,当地政府也很支持。
温家有点闲钱,当时就跟风,出钱帮外婆把房子改成三层民宿。
不为赚钱,主要风景宜人,老人住着也舒心,她们一家每到假期都会回去小住。
现在外婆不在了,但民宿也一直雇人帮忙打理,金丽华退休后,夫妻俩每个月都会回去住几天。
“行!”
温承誉一口答应下来。
事情商量好,夫妻俩心宽舒神,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起,老两口出去散步,顺便到附近常照顾生意的包子铺买了早餐回来。
温荣起的晚,吃早餐的时候才听金丽华说,想让她陪着回老家住两天。
她一口答应下来。
趁她回房间收拾行李的当,温承誉坐在书房打电话。
最后一通打给池鹤阳,“...对,我跟他们都说了,你回头有空,拿点东西去走走门,地址我晚点发给你。”
“不用,温叔,地址我都清楚,麻烦您费心了。”池鹤阳笑语温润。
“诶,不麻烦,平时也都跟他们有联系的嘛。”
温承誉笑了声,又说,“对,金老师让我跟你说一声儿,知道你懂事,怕你来看我们的时候跑空。”
“最近我们回老家,你忙你的去,回头等我们回来,再来家里吃饭。”
池鹤阳静了几秒,笑说:
“那您什么时候复查?说好了,我陪您去。”
......
陈隶遁着她视线回头看了眼,嘴角笑弧扬高,收回视线,一边掏出手机一边无奈道。
“你招她干什么,遇到了不应该先告诉老池?”
夏谧云听完更没好气,“你刚才还装不认识!”
陈隶一边把偷拍照片发给好兄弟,一边清笑摇头:
“我的确不认识,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白月光,以前只在老池手机里见过。”
啧啧啧,白月光不愧是白月光,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皎洁,岁月依然不败美人。
温荣只是随意坐在那儿,周围全是或西装革履或妆容精致的商务精英们,她举手投足间甚至无需刻意拿捏做作,优雅松弛由内而外流露,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他算是知道,池鹤阳为什么那么挑了。
*
温荣是真饿,牛排、意面、外加一份奶油汤,吃的干干净净。
她扯了餐巾擦嘴,正准备起身离开,余光就瞥见凑近的一道黑影。
下意识抬眼,池鹤阳穿一身儿黑衬衣黑西裤,眉眼温儒淡淡噙笑,立在桌边微垂着头看她。
温荣,“......”
“我刚好也饿了。”池鹤阳拎了餐椅坐到她身边,“要不要再吃点?这家水果沙拉还不错。”
温荣蹙眉,“我吃饱了,要回去休息。”
昨晚没睡好,她现在很困,不想说话也不想应付人。
池鹤阳也不勉强,摆手示意过来的侍应生先不点餐,嘴上关切的温声询问。
“面试的怎么样?感觉如何?”
温荣淡淡扭过脸,不看他。
池鹤阳也不恼,指了下落地窗外对面的那栋大厦。
“我们分公司也在那栋楼,十三到二十三层,人事部跟城发贸易的人事在一层,你早上来面试,公司人看到了。”
温荣唇角轻扯,转脸看向不远处的夏谧云和陈隶。
“是么,池总的眼线真是遍布,公司里那么多人认识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池鹤阳顺着她视线回头看了眼,唇角笑弧扬高:
“不是认识你,公司全是理工男,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激动,他们在电梯里偷拍,照片发到群聊里,还群攻人事,逼着她们去城发贸易抢人。”
他说笑着,算是解释过,然后又补充一句:
“不过,的确是陈隶告诉我你在这儿。”他没有不来的道理。
“荣荣,有没有兴趣到我公司参观?”
温荣:“我对做你的绯闻女友不感兴趣。”
池鹤阳看着她,褐色瞳光溢出点笑,又改口说:
“我跟城发贸易的谢总很熟,你如果真的感兴趣,想.....”
“不用。”
温荣语声温凉直言拒绝,“知道这是个是非地,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再过去。你说完了吗?说完麻烦让一让。”
池鹤阳眼底笑意渐渐消敛,神色无奈看着她,好脾气地点点头,站起身,让开了路。
温荣起身离座。
身后那人亦步亦趋跟上来,语声温柔:
“我送你上车。”这句话完全也不是请示。
温荣干脆没理。
走出餐厅,旁边就是电梯。
池鹤阳双手插在裤兜,始终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也不再主动跟温荣搭话,进退有度到令人生不出一丝反感。
直到她坐上车,他只站在车窗边朝她摆手告别,无声微笑目送着。
驱车驶离车位,温荣没忍住扫了眼后视镜,心底没来由的烦躁。
视线收回来,突然,后车尾‘咚’地一声巨响,整个车身跟着颤了颤。
温荣吓一跳,条件反射性紧踩刹车。
......
温荣意识到自己被追尾了,还是在车库里。
她无语地降下车窗,探头朝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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