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全文》,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头拿钱“去,把婆子请来,说是我与她有要事相商。”虞凌云嘴角一翘,想要了解中书侍郎那边的事,这婆子却是个很好的人选。思忖半晌,虞凌云觉得还缺点唬人的东西,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待婆子走进来时,就看到虞凌云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少夫人找老身来所为何事?”婆子随意行了一礼,目光便在四处乱瞟。半晌未见人说话,婆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欠身就要告退。
《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全文》精彩片段
两头拿钱
“去,把婆子请来,说是我与她有要事相商。”虞凌云嘴角一翘,想要了解中书侍郎那边的事,这婆子却是个很好的人选。
思忖半晌,虞凌云觉得还缺点唬人的东西,随意披了件外衣就往外走去。
待婆子走进来时,就看到虞凌云倚在贵妃榻上,右手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
“少夫人找老身来所为何事?”婆子随意行了一礼,目光便在四处乱瞟。
半晌未见人说话,婆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欠身就要告退。
禽兽不如
她先用水粉遮盖住守宫砂。
旋即用右手狠狠掐着自己腰间的软肉,手腕和大腿处也未放过。
白皙的手腕立刻溢出触目惊心的红印。
而后拔下金簪,收进袖口里,打开房门左右看了一下,悄声朝后院走去。
远处灯笼摇曳,火光拉长了藏于小道旁的影子,虞凌云嘴角微勾,看来她想得不错,许连辰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无轻薄于她。
虞凌云边走边拂脸颊,看起来就像在擦拭眼泪。
一口井出现在视线里。
她毫无犹豫,直接站上了水井边缘,接着微微佝着脊背,肩膀颤抖,小声抽噎着,看起来摇摇欲坠。
刺骨的夜风袭来,看着如深渊般的井口,虞凌云内心其实很犯怵。
但她必须这么做,许连辰能在三年内权倾朝野,定是一个心怀沟壑之人。
若是被他察觉到这一切都是她布的局,那么后续计划定会落空。
不过半晌,细碎慌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虞凌云意味深长一笑,接着展开双臂,向井中倒去。
“凌云!”一道低醇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语气有些焦急。
虞凌云紧闭的双眼微睁,待看清面前之人时,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她紧咬着下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借着灯笼细微的烛光,许连辰看清了她带伤的唇瓣,昨日种种画面又浮现于脑中,“昨日是我唐突了,可你......”
“你别说了!”虞凌云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尽是屈辱和倔强。
“现如今我已背叛了亡夫,只想拖着这具肮脏的身体,悄无声息死去,至少还能留得清白于人间。”
许连辰心中一震,难道自己还做什么别的事?
他下意识放开虞凌云,扫视着她,只见因挣扎而暴露在烛光下的手臂,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她踉跄的步伐......
看来,他真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此举已然有违人伦,许连辰内心十分复杂,大乾皇帝从他为婴孩之时,就把他送进了许府。
许府之人以为他是别人不要的弃儿,便动辄打骂,吃食也是糟糠,他早已恨透了许府。
若非为了有朝一日吞并大凛......
所以此刻,他应该感到非常痛快才对。
但看到跪坐于地的,哭得梨花带雨的虞凌云,许连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可是......
赫连辰眼眸一沉,那种卑鄙狡诈之人,如何值得虞凌云为他陪葬?
虞凌云余光瞥向他,见许连辰面色复杂,她嘴角不由得轻勾,看来他已经产生了动摇。
这倒是方便她接下来的行事。
沉默良久,许连辰缓缓蹲下身,拉着她的手,沉声道:”你可知许之恒有一青梅在涿县,他们的孩子,都三岁了。”
虞凌云身形一僵,抬眸难以置信看向他,声音颤抖道:“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她的眼泪滴滴落下,许连辰心中仿佛被猫挠了一般,“那外室是中书侍郎的女儿,沈绵绵。”
虞凌云面色闪过一瞬了然,难怪许之恒假死十年,不仅瞒过了她,还瞒过了虞府。
一夜
银月透过窗纸铺洒进来,虞凌云看着铜镜中荒唐的一幕,血红的唇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
而那掉落于地的白玉佩饰......
虞凌云面上分明在笑,眼中却凝着化不开的寒冰。
一个养子,却拥有如此贵重的玉佩,前世这人怕不只是权倾朝野这么简单。
他所图之,甚大。
但那又如何,如今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这朝堂上的仇,刚好可利用许连辰这背后的身份。
夜半,周围静谧无声,唯有他们交织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里轻轻回荡。
......
卯时三刻,阴翳的暗光透过窗棂,虞凌云在满室旃檀香中醒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有些异样的酸痛。
她下意识动了动,恍惚间记起昨夜发生的种种,脸上不由得泛起一阵红晕。
那时在恍然间,她似是听见他说他姓赫连。
原来是叫赫连辰,怎得感觉有些熟悉?
正愣神间,不经意间瞥见手臂上,那颗火红的守宫砂已然消失不见,虞凌云眼帘微颤。
眼下还需要防着许家,确保这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一阵窸窣声传来,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半倚于床榻边,循声望去。
昨夜被掀翻的香炉还歪在地面上,赫连辰立在古架前系着白麻腰带,铜镜映出他紧抿的唇线。
“嫂嫂这守宫砂......”他忽而转身朝她走来,指尖掠过她雪腕内侧,“藏得倒是精巧。”
他眼底有些似笑非笑,经过昨晚翻云覆雨,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利用了。
浴室里那场荒唐,分明是虞凌云精心设计的火引。
不过他心中并不排斥,反而还有些愉悦,这倒成了他计划之外的变故。
虞凌云腕子微动,草编被褥滑落半幅,露出肩头点点红痕。
窗外枯枝掉落于窗沿上,她抬眸望向那铅灰色的天空,蓦地轻笑一声,“你验得那般仔细,倒像大理寺查案。”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掐住了下颌,“刑部可不会知道嫂嫂腰变那颗朱砂痣。”
赫连辰呼吸混着雪松的苦涩喷洒于耳畔。
他的指尖划过被褥下的起伏,眸光愈发暗沉,“更不会知道......”
“二爷。”院子外忽然传来小厮急唤,“大少爷的出殡时间已至。”
赫连辰眉头轻拧,随手一挥,一道黑色的身影不知从哪儿蹿出来,打晕了这个小厮,在外恭敬道:“是属下的失职,请主公责罚。”
主公?虞凌云嘴唇轻启,眼下划过一丝戏谑,不过她的情绪倒是没有太大波动。
毕竟她已然活了两世,看得出眼前的男人心中有沟壑,城府极深,能做到短时间内权倾朝野,肯定早就培养着自己的势力。
只是不知那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听命于他。
加上昨晚看到的玉佩,她对他的身份已然有了猜测。
这番揶揄被赫连辰收入眼底,他狭长的眼眸微眯,院子里的暗卫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他垂眸掩盖眸底的情绪,喉结有几分颤动,声音肃冷。
虞凌云凤眼上挑,指尖拂过他腰间的玉珏,“求一份…真正的倚仗,也不知您说的话,可还作数?”
白眼狼私生子
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
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
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
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
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
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
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
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
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娘家的爵位,总归要有个合适的继承人。”许母有意无意看向许颜良。
此话一出,虞凌云眉头微蹙,要爵位这事儿应该发生在五年后,这一世居然提前了。
看来是许之恒这一死,许府着急了。
虞凌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拂上衣袖,手臂暴露于空气中,本该是守宫砂的位置却是一片白净。
“新婚之夜,我与夫君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我身孕两月有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夫君,夫君便......”
她像是如鲠在喉,两手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间钻出。
“荒唐!”许母拍案而起,“恒儿出征前夜分明没——”
“分明与我圆房了。”虞凌云截住话头,“我明白母亲的苦心。”
苦心为一个私生子谋划,还让他装乞儿入府。
她语气十分痛心疾首,“只是我腹中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许家血脉,爵位自是由他来继承,怎么能让一来路不明的乞儿继承呢?”
见虞凌云正在拂泪,许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什么叫乞丐?这可是我儿名正言顺的嫡子!
如今儿子被烧得体无完肤,这毒妇又想把她的乖孙儿踹出去,她绝对不同意。
“你又如何敢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这女子可是无法继承爵位的。”许母眸光闪烁,滴溜溜乱转,那歪门邪说止不住地倒出来。
“那不如先把这乞儿......”虞凌云打断她的话,眸中划过讥笑,“养我身边当个下人,待我孩子生出来再做决定,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不行!”许母厉声拒绝,额间沟壑纵横,他孙子金枝玉叶,凭甚要服侍她?
虞凌云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语气真诚道;“母亲,我定是事事为许家着想,让一个乞儿继承爵位,京城之人会如何看许府?”
“况且,我父亲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定不会同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继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番话,字字珠玑,许母听完心中浊气淤积,坐立难安,立刻就要张嘴反驳。
下葬
火红的泪痣缓缓占据视野,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滋生的情绪,可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从不轻易承诺。”赫连辰叹了一口气,轻轻贴上她送来的朱唇。
见他卸了力,虞凌云眼中闪过狡黠。
伸手挡住自己的唇,推开他起身,拿起地上的丧服缓慢穿于身上。
走出房门那一刹,她嘴角翘起一丝犀利的笑,“许府寡妇怀上你的孩子,多么精彩的戏码啊。”
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愈行愈远,赫连辰胸口发出几声闷笑,指尖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轻轻摩挲着。
怀上敌国皇子的孩子吗?
“有趣。”
他曾经以为虞凌云是一只带伤的白兔,现在看来狡猾的狐狸还差不多。
前几日那灵堂的大火,估摸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只是有件事他想不明白,既然她早就知道许之恒与沈绵绵暗通款曲,又为何会下嫁许府?
她嫁来许府前的欢喜,分明不似作假,可自家夫君死后她的性子,倒是转变得有些突兀。
赫连辰眼中覆上一抹兴味,这背后的秘密是愈发吸引人了。
......
通往九阴山小道的大雾弥漫,半晌竟是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虞凌云身着素白斩衰,头戴髽衰,亦步亦趋跟在棺木之后,她脸上挂着交错的泪痕,神色悲戚。
想着刚在棺材内烧焦的指骨碎屑,虞凌云眼中掠过癫狂,前世就是这双手,无情的捣碎了她的内脏。
她的喉间倏而涌上一抹腥甜。
许之恒,你终是为了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待到了九阴山头,雨愈发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泥花,洇脏了虞凌云的裙角。
棺木缓缓落入墓穴,她伸手抓起一把泥土,颤抖着撒入墓穴,面色十分哀痛,“夫君,你安心去吧。”
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在这风雨声中显得有些空洞。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举着引魂幡,脚步匆匆地踏过雨幕,与众人一般站在土坑前。
她柳叶眉下嵌着一双新月眼,与许颜良倒是一般无二。
这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她便是许之恒的外室,沈绵绵!
虞凌云看着她,体内一团怒火慢慢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那双因佯作哀伤而哭红的眼睛,渐渐覆上一抹掩饰不住的杀意。
前世害得虞家满门抄斩的,她会一个一个,亲手折磨回来。
凌冽的冷风掀起白幡一角,沈绵绵腕间的镯子露了出来。
见她眼神若有若无瞥来,沈绵绵眼中闪过慌乱,欲盖弥彰般拉下了衣袖。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待之后虞府倒台之日,再朝她发泄心中的怨恨也不迟。
虞凌云在啜泣中发出一声哂笑,难怪她之前所戴之玉镯如此廉价,这真品原是在她手上。
“少夫人节哀顺变。”沈绵绵不确定她到底发现没有,想要试探一番,便半扭着挪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脊,神色有些悲伤。
看着她令人作呕的面容,虞凌云强忍着心中厌恶,佯作柔弱的样子,抽抽噎噎道:“这位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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