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躲开。
舒心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王佳佳目光看向她，朝她露出挑衅的笑。
第二天中午，舒心去茶水间冲咖啡，王佳佳正好推门进来。
“舒总监，这么忙啊？”
王佳佳笑眯眯地凑过来，身上飘着那股熟悉的晚香玉香水味。
舒心没理她，低头搅拌咖啡。
王佳佳却不肯罢休，故意压低声音：“昨晚杨皓送我回家，我喝多了，真是不好意思。
舒心的手指微微一顿，抬起眼，“是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耍这些小心思有意思吗？
你觉得他对你这个初恋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
王佳佳掩嘴轻笑，“从我回国站在他面前那一刻起，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初恋嘛，永远是他的朱砂痣，忘不掉的。
对了，你没发现我们两个长的有点像吗”她伸手去拿糖包，腕上的手镯滑下来——卡地亚的最新款，钻石很大很耀眼。
王佳佳摇着手腕上手链，“初恋买的。”
晚上十点，杨皓终于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舒心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杂志，头也不抬地问：“加班到这么晚？”
“嗯，项目赶进度。”
他脱了外套，径直走向浴室。
舒心点开自己的邮箱，翻出行政部刚发的团建照片。
在一张合影里，杨皓和王佳佳站在角落，王佳佳的手，正搭在他的腰上。
而照片的拍摄时间——是今晚八点半。
她关上电脑，走回卧室，从床头柜里取出孕检单。
——有些惊喜，现在还有必要说出口吗？
3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跟你说。
发完，舒心又补了一句：很重要。
今天是舒心的生日，她开始准备晚餐。
晚上七点，餐桌上摆着杨皓最爱吃的红烧排骨、清蒸鲈鱼，还有一碗她特意熬的鸡汤。
蜡烛点燃，红酒醒好，生日蛋糕放在旁边。
舒心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杨皓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八点，菜凉了。
九点，蜡烛燃尽，蜡油凝固在烛台上。
十点，窗外开始下雨。
舒心拿起手机，拨通杨皓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又打了一次，这次，电话接通了。
“喂？”
杨皓的声音有些模糊，背景音嘈杂，隐约能听到女人的笑声。
“你在哪？”
舒心问，声音很平静。
“临时有个客户要见，忘了跟你说。”
“什么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