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不像,还是被夫子看出来了。
“你有在听吗?
我说我要带你走。”
他摇摇我的肩膀,把我拽回现实。
“我不知道联姻的对象何时换成了你,但你不能留在这里,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一个陌生人的!”
郑文柏语速极快,胸腔起起伏伏,差点上气不接下气。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郑文俨倒是出离愤怒。
“沈识微,你可真有能耐,瞒了我们整整一个月,为了让我俩认错,你连自己的终事大事都能当做儿戏?”
“想不到我居然会喜欢一个如此随便的女人!”
他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珠里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
这下轮到我震惊了。
与他们兄弟一道这么多年,我无数次暗示喜欢的人是郑文俨。
郑文柏虽然也很好,但我总被那个人张扬的笑脸所吸引。
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都是一副死不开窍的模样。
久而久之我也没了勇气,三个人还是如朋友般相处。
直到出现了宋清音。
他对她的直白热烈,深深刺痛了我。
我自嘲一笑:“你的喜欢未免太廉价,我受不起。”
我站起身推开他们,向后挪一步。
坚定的摇摇头:“请你们离开这里,若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 沈家姑娘郑文柏难以置信地注视着我,眼中写满了不解,以及一丝悲伤:“沈识微,你疯了么?”
“再过两年,母后就会安排你和我们二人其中之一成婚,无论跟谁,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难道不比嫁给这个草原莽夫好?”
郑文俨冷笑一声,咬牙狠狠擦掉泪水。
“怕不是看上那漠北王了,不肯走罢,当真是水性杨花。”
他还是一如既往,越是难过,越用尽伤人的话去说。
我突然出言打断他们:“皇城能跳舞吗?”
“送给宋清音的红舞鞋,能还给我吗?”
郑文柏微微一愣:“只要你肯跟我回去,一切都好说。”
之前在皇城里,我曾无数次幻想他们两个回到我身边。
跟我道歉,说错怪了我,不该纵容宋清音任意欺我。
如今愿望成真,我竟没有一丝快感。
只觉得满满的疲惫。
“不。”
我摇摇头,猛地哆嗦了一下。
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一阵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
我手里紧紧握着入睡之前,贺兰措递到我手上的汤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