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人拜过堂,祁珩带着姜姩去新房,众人笑嘻嘻的闹着要看新娘子,祁珩拿过喜称掀开红盖头,一张娇俏白嫩的脸映入众人眼帘。“新娘子长的真漂亮。”姜姩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面容含笑,且无一丝羞赧,祁珩略显失望,媳妇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无论牵她手也好,抱她也好,她没任何女子该有的脸红心跳加快的反应。姜姩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新房,这是她上一世住了好几年的屋子,至死都在这间屋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屋里有什么。众人都出去喝酒,祁珩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厨房给你送吃的来,有什么事唤丫鬟去叫我。”“好。”姜姩点头,祁珩被兄弟们拽出门去喝酒。两个丫鬟上前行礼。“奴婢白霜,白芷见过二少夫人。”姜姩微微颔首,这两人是祁夫人给她配的丫鬟,也是祁夫人的人,上一世,这两...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姜姩祁珩》精彩片段
新人拜过堂,祁珩带着姜姩去新房,众人笑嘻嘻的闹着要看新娘子,祁珩拿过喜称掀开红盖头,一张娇俏白嫩的脸映入众人眼帘。
“新娘子长的真漂亮。”
姜姩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面容含笑,且无一丝羞赧,祁珩略显失望,媳妇儿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无论牵她手也好,抱她也好,她没任何女子该有的脸红心跳加快的反应。
姜姩眼神复杂的打量着新房,这是她上一世住了好几年的屋子,至死都在这间屋里,闭着眼睛都知道屋里有什么。
众人都出去喝酒,祁珩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厨房给你送吃的来,有什么事唤丫鬟去叫我。”
“好。”姜姩点头,祁珩被兄弟们拽出门去喝酒。
两个丫鬟上前行礼。“奴婢白霜,白芷见过二少夫人。”
姜姩微微颔首,这两人是祁夫人给她配的丫鬟,也是祁夫人的人,上一世,这两人看不起她,对她照顾也不尽心,还总是找祁夫人告状。
她因太过自卑,还曾讨好过她们,也尽量不让她们侍候,没想到,两人背着她勾搭祁珩,祁珩察觉后,把人发卖了,又从外边买来一对忠心耿耿的丫鬟侍候她。
这一次,她要早早的把这两人打发了,眼下,她刚嫁进来,不好太过招眼。
“你们侍候我洗漱。”姜姩站起身,张开手。
两个丫鬟愣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一个贫贱的农女,刚进门就摆上少夫人的谱了。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们俩?”姜姩眼神淡漠的看向两个丫鬟,白芷和白霜忙屈膝行礼。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侍候二少夫人。”
白芷脱去她的喜服,白霜替她摘下沉重的凤冠,进入内室,白芷领她到水盆前,水盆里没水。
“这是水盆,二少夫人自行洗脸。”
姜姩冷嗤一声。“你们就是这么侍候我的,不愿意侍候可以滚。”
两人吓一跳,白芷“扑通”跪下。“二少夫人息怒,奴婢知错。”
白芷往水盆里倒入温水,把白帕子放进去搓洗,绞干水,把帕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姜姩。
“二少夫人,请净面。”
姜姩接过帕子,捂在脸上让热气渗进肌肤,擦一遍脸后,白芷又换第二条帕子,姜姩继续擦脸,最后净手。
白芷和白霜不敢再轻视这位乡下来的二少夫人,打起精神侍候她,厨房送来饭菜,白芷上前为她布菜。
“我自己来就好。”姜姩习惯自己夹菜吃,等着别人布菜,吃到什么时候去,她早上就吃了几个汤圆,这会儿饿的肚子直叫唤。
用完饭,柳氏进来,姜姩自然认识她,此时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柳氏笑道:“二弟妹,我是你大嫂。”
姜姩微微倾身行礼。“姜姩见过大嫂。”
柳氏的表情太过惊讶,一个乡下农女,行礼居然如此规范,她上前扶起姜姩。
“你我妯娌之间何需客气,快快起身。”
姜姩与她相对而坐,柳氏眼神隐晦的打量她,举手投足间端庄娴静,面似芙蓉出水,清丽脱俗,身姿柔美纤细,不似农家女,倒似高门大户之家娇养的千金小姐。
柳氏被一个农女比下去,心下有些不快,面上却笑吟吟的。
“二弟妹,府上如今只有我们两个妯娌,若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谢谢大嫂。”
姜姩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眼波流转间,眉梢流露出一丝妩媚,柳氏沉下脸,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她起身。
事后,姜姩趴他宽厚的胸膛上,祁珩一下又一下的抚她背,屋里静谧的落针可闻,良久,祁珩开口。
“姩姩,你有事瞒我。”
姜姩愣了一下,如此离奇的事,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们是夫妻,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她为自己有秘密瞒着他而心中有愧。
“相公,你信我吗?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我信。”祁珩轻吻她额头。“你是我妻,是我最亲密的人,你我本一体,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姜姩心里如被乌云笼罩,黑沉沉的,压的她喘不上气,此时,却突然拨开云雾,温暖的阳光洒进来,柔和而灿烂。
“相公,你是我最好的相公,无论前世今生,你都是极好极好的,两世遇上你,是我之幸。”
祁珩心神一震,“你说两世,什么意思?”
他心脏紧缩,猛然想起前几天那个让人窒息的梦,心口传来钝钝疼痛。
姜姩脸颊贴着他胸口,想起憋屈的上一世,委屈感袭上心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出,祁珩察觉到一股湿意,探手一摸,是她的泪。
“姩姩!”他急切的坐起身,低头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憋在心里不能与我说,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相公。”姜姩搂紧他。“这是我第二次嫁你,你知道吗,上一世我因自卑忧思过重,得病死了,真的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死后又回到未出嫁前。”
祁珩听不得那个死字,他死死的嵌住她肩膀,厉声喝止。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永远都不许说,你会平平安安的,会健健康康的,我们也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姜姩委屈的戳他胸膛。“我死后,你一定又娶了一个名门贵女,凭什么!”
“没有!”祁珩握紧她手,与她十指相扣。“因为,我可能比你死的早。”
梦里,他一听说妻子病重,心急如焚的往回赶,却被人围堵击杀。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知道你病重后,回去找你,路上被人用箭射死,万箭穿心,肯定死透了,所以,我应该比你死的还早,绝对没有娶什么贵女。”
姜姩呼吸急促,铺天盖地的心疼几乎淹没了她,眼眶又红了,抱着他哭的停不下来,凌乱的发丝与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比谁死的早吗?这种事你都要和我抢!”
“没抢,你不能冤枉我。”祁珩抱着她,委屈的蹭蹭她脖颈。
“你真的被万箭穿心吗?”姜姩小心翼翼的问,巨大的悲痛让她喘不上气。
“是不是,很疼很疼。”
祁珩闭上眼睛想了想,梦里他一心记挂着妻子,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疼不疼,死前最后一刻都在想,没有他,她一个人要怎么办。
“不疼,一下就过去,说不定死后,我们夫妻团聚了。”
“才没有团聚,我都没见到你。”姜姩紧紧抱住他,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相公,我心疼你,一想到你被万箭穿心,就疼的受不了,是谁杀了你,是谁?”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祁珩抱紧她,喃喃自语。
夫妻俩相拥而眠,祁珩闭着眼睛,脑中思绪杂乱,想着事情,渐渐睡过去,他又一次进入梦境。
梦里,太子殿下要为他赐婚,父亲搬出姜家拒了赐婚,祁府派媒婆上去姜家提亲,姜家同意这桩婚事,一切都很顺利,母亲不知有太子殿下为他赐婚一事,以为姜姩挟恩强嫁他,对他妻子很不满,处处为难她。
“我这就去找公爹,问问他我能不能发卖你们。”
丫鬟婆子们慌了神,白芷走出来,轻哼一声。
“慌什么,她初来乍到,怎敢把我们所有人都发卖了,夫人绝对不会由着她胡闹,就连大少夫人也不敢发卖所有的下人,她一个农女凭什么。”
祁太守和夫人坐在高堂上,等着喝儿媳妇的茶,姜姩一个人沉着脸走进来,不见儿子。
祁太守怒拍桌子,起身挽袖子。“祁珩那个混蛋欺负你了,儿媳妇,你等着,老子替你好好教训他!”
“公爹!您别急!”姜姩拦住他。“公爹,相公没有欺负我,他还在内室洗漱,我来找您,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祁太守坐回椅子上,目光慈祥的看着她。“孩子,有什么事你说,爹一定为你做主。”
姜姩看一眼祁夫人,祁夫人身体紧绷。“我可没欺负你。”
姜姩忍不住笑一下。“娘,儿媳没说您,但这事也和您有关。”
“你什么意思?”祁夫人急切的问她。
姜姩语气平静道:“我们院里的人全是您派去的,对不对?”
“对啊。”祁夫人道。“他们是我精心挑选的,尽心尽力伺候着二公子。”
“怎么了?”祁夫人问。“是不是他们伺候的不尽心。”
“尽心,太尽心了。”姜姩讥讽道:“尽心尽力的想爬二公子床上伺候去,这怎么能叫不尽心呢。”
祁太守听出来了,二儿子夫妻俩新婚燕尔的,有丫鬟想爬床。
“把胆敢爬床的丫鬟抓起来,发卖了,我祁府留不得背主的东西!”
姜姩很满意,坐在椅子上,面向祁太守,正大光明的告状。
“公爹,院里的下人们全都不听我的,我想教训两个欲爬床的丫鬟,他们装听不见,还说,他们都是夫人派来的人,我没资格动他们。”
祁夫人冷汗连连,“老爷,这不关妾身的事,那些下人自作主张,与妾身无关,不信你去查。”
祁太守恼怒。“真是奴大欺主。”
白芷和白霜被祁太守的近卫抓到前院。
“夫人,救救奴婢。”
祁夫人愣一下,爬床的原来是这两个丫鬟,这是她本来打算给儿子当通房的,专门挑的样貌漂亮的,儿子却不收,她便把人留在竹清院干洒扫。
白芷哭喊。“二少夫人,奴婢干什么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们两个心思不正,我当然不能留你们。”姜姩嗤道。
“我们姐妹安守本分,莫不是二少夫人看我们长的不错,怕我们威胁你二少夫人的位置,这才迫不及待的处置我们。”
“放肆!”祁太守面黑如炭,怒目圆睁。“当奴婢的都敢反驳主子了,这还叫安守本分!”
“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哭诉。“是二少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把奴婢发卖,奴婢不服。”
“呵,好个刁钻的奴婢。”祁太守一身戾气。“二少夫人把你们发卖,确实是她不对。”
白芷和白霜心里暗喜,下一刻,祁太守的话让两人如坠深潭。
“应该乱棍打死!”
“不!大人饶命!”白芷和白霜疯狂求饶,近卫拖着两人去院里,哀嚎声一阵高过一阵,柳氏过来时,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差点晕过去。
祁珩也匆匆赶到。“姩姩,出什么事了?”
“没事,发卖两个不安分的丫鬟。”姜姩轻描淡写的说道。
竹清院的下人们也全被发卖,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哭着求二少夫人,姜姩没搭理他们,这些人上一世也被她发卖了,不忠心的下人,留着吃白饭吗。
祁珩命管家再买二十个下人进府,姜姩让管家去找一对姐妹,上一世对她忠心耿耿的两个丫鬟。
姜姩倚靠在贵妃榻上,面白如纸,神情恍惚的看着窗外丫鬟下人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搬东西,胸口憋的喘不上气,屋里也死气沉沉的。
太守府里却像过年一样充满欢声笑语,三年前,她公爹祁太守起兵造反,如今终于攻下京城,登基为帝,特地派人回来接家眷们。
祁太守有四个儿子,姜姩是二儿媳,其他三个儿媳都是世家贵女,门当户对,只有她,姜姩,是农户的女儿,门不当户不对。
姜姩的父亲曾救过祁太守一命,祁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祁珩娶了她。
农户女嫁给贵族子弟,简直一步登天了,村里的村民们无不羡慕姜家人,羡慕姜姩的好命。
可是,不通文墨又不懂规矩的农家女嫁入世家贵族,岂是那么好过,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她,对她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她为伍,处处看她笑话。
为了不让祁珩蒙羞,也为了不给乡下的父母蒙羞,她逼着自己学习,学认字,学算账,学管家,学礼仪,还抢着侍奉婆母,所做的一切努力却被别人当笑话看了去。
每天不停的轴转,差点把自己逼疯了,怀的第一个孩子也因她的忽视流掉了,孩子流掉后,祁珩沉默很久,她那段时间又怕又伤心,怕祁珩会休了她,每天过的战战兢兢。
妯娌又对她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她被逼的几乎活不下去。
背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说她粗鄙,说她比不上大家闺秀的一根手指头,她憋着气样样都想做到最好,想证明自己,在婆母那里,却还比不上其他儿媳一句讨喜的话。
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祁珩,甚至当着她的面说,姜姩自卑到无地自容,好像所有的努力一瞬间破防,委屈,憋屈,不甘。
她一直劝自己,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只要祁珩对她好就行,成亲多年,祁珩身边只有她一人,没有乱七八糟的通房侍妾,她该知足的。
自从公爹派人回来接人,她也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好几个月没见祁珩,心里想的紧,然而,四弟媳一句无心的话让她一病不起。
“二嫂,你也要去京城啊,二哥如今不比从前,他被封亲王了,身份比之前还高贵,你一个农户之女,如果识趣的话,就该主动与二哥和离,免得到了京城徒添笑话。”
“这农户女配王爷,太好笑了!”四弟媳带来的丫鬟们捂着嘴偷偷的笑。
姜姩胸口又闷又疼,一口血吐出,晕在地上,四媳妇见她吐血,吓的落荒而逃,如果被老二那个煞神知道自己欺负他媳妇儿,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姜姩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她的婆母,如今的皇后见她虚弱的样子,让她留在太守府好好养病,带着三个儿媳妇和一众孙子孙女往京城赶去。
姜姩不甘心的扯着身下的被子,唇角咬的出血,眼神死死盯着着门口方向。
厚重的大门“吱嘎”一声关闭,所有人都走了,独留她一人。
恍恍惚惚间,她好似看见没出嫁前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奔跑在田野上。
“臭丫头,你把我的禾苗踩了,赶紧上来!”姜姩回过头,不远处站着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子,那是她六叔。
姜姩红了眼眶,临死前,怎么见到六叔了,六叔是祖母的老来子,比他们孙辈的孩子们大不了几岁,小时候没少在一起打闹。
“六叔!”姜姩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哭的停不下来。
“六叔,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姜六叔吓一跳,他没惹这祖宗吧?
“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哭成这样吗,你爹娘和你哥如果知道我把你骂哭了,还不打死我!”
姜姩把眼泪鼻涕全擦在姜六叔身上。“六叔,还是你对我好,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姜姩!”姜六叔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上的不明之物,一脸嫌弃。
“你用什么擦鼻涕?这么埋汰,以后哪个男人会娶你!”
“六叔,你在说什么,我已经嫁人了呀。”姜姩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着他。
姜六叔仰头哈哈大笑。“呦,小丫头想嫁人了。”
姜姩越来越懵,六叔说话好生古怪,她环顾四下,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绿色的小禾苗随风摇曳,三三两两的农户人家在田里弯着腰插秧。
“这是……”姜姩心头越来越古怪,好真实的梦境,与她小时候奔跑过的田野一模一样。
她又看向姜六叔,分明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不确定的问。“六叔,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我多大你不知道!”姜六叔伸手摸她额头。
“没发烧啊。”
“你十七,那我现在十五岁喽。”姜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比六叔小两岁。
“这不是废话吗!”姜六叔扛着锄头,一手扯她胳膊。
“快中午了,赶紧回家,我快饿死了!”
姜姩晕乎乎的被他带回家,一路上,村里路过的人都跟他们打招呼。
自从嫁人后,她很少回来,太守府里规矩甚严,她也怕被人说闲话,与村里的村民们从不来往,此时,姜姩看每个人都好亲切,笑着与人打招呼。
“七伯父!”
“阿方婶!”
“小虎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是虚幻吗,这也太真实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临终前,她最盼望的是回永安村,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永安村宁静祥和,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落错落有致的篱笆房屋,大多数人家养了鸡鸭鹅,叽叽喳喳的叫,还夹杂着几声犬吠之声,此时已至午时,不少人家炊烟袅袅升起。
到家门口时,姜姩心生胆怯,不敢迈进去,姜六叔一把扯她进门。
“你到底怎么了?自己家都不敢回了!”
姜六叔放下锄头,去井边打水洗脸,一个步伐矫健的老太太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菜,中气十足的喊一嗓子。
“都回来了,开饭了!”
“奶奶。”姜姩哽咽着叫一声,姜老太太放下盘子,随手抄起身上的围裙擦着手。
“傻站着干什么,去厨房端菜,一个个的就知道好吃懒做,我都懒的骂你们!”
“哎!我去端菜!”姜姩红着眼睛笑了笑,抬步往厨房走去,厨房柜子上放着两盘青菜,一盘蒸的干巴巴的红薯。
姜姩一手端一盘菜,刚转身,一道瘦弱的身影挡在跟前。
“阿姩姐姐,咱奶做了什么好吃的。”
“姜谷,你小子吓我一跳!”
姜谷是四叔家的大儿子,今年十四岁。
爷爷奶奶一共生六个儿子,三个女儿,除了六叔,叔伯姑姑们都已成家,大伯二伯家的儿子也已经成家,姜姩父亲排行第三。
“弟妹,你好生歇着,我去前院看看。”
“好,大嫂慢走。”悠闲的姿态,好似没看出她的不悦。
柳氏脸色极其难看,她的家世比不上还未进门的三弟妹和四弟妹,本以为能压住农女出身的二弟妹,谁知一个农女却比她长的还要美,礼仪规矩更是挑不出错处,有种想发火又发不出的憋屈感。
柳氏走后,姜姩让丫鬟把饭菜撤下,关上门,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上一世,这个柳氏也迫不及待来看她,那时候,她什么也不懂,乍一进入太守府,处处拘谨,面对打扮的风光华丽优越感十足的柳氏,更是自卑的抬不起头。
柳氏说要教她礼仪,她以为遇上好人,以真心待她,她却把她当猴耍,让她一遍遍向她行礼,稍有差错就遭嬷嬷打手心,柳氏威胁她不许告知别人。
手心上有伤,又怎会瞒过枕边人祁珩,他知道后,为她上药,还警告柳氏,柳氏大呼冤枉,说自己是真心想帮她,说她恩将仇报。
她那时候多傻,看不清柳氏是不是真心,只以为是真的冤枉了她,愧疚难安,还劝相公此事罢了,不追究了。
姜姩拍一下额头。“我以前怎么这么傻,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姜姩不再想柳氏,忙着整理带来的嫁妆,她手里二千两银子,想着去各处买地种粮,再过两年,天下大乱,在此之前得屯够粮食,越多越好。
她之前与爷爷讨论过此事,爷爷也赞同她的想法,今年的粮食长势不错,爷爷出钱买地,多种些粮食存放在干燥的地窑里。
整理完东西后,已到黄昏时,丫鬟又一次送来饭菜,她正吃着,祁珩回来了,一身酒气。
“你回来了。”
姜姩起身迎他,祁珩笑着抱她入怀,“娘子。”
“瞧你满身酒气,快放手,进去洗洗。”姜姩拍拍他的背。
“不放。”祁珩抱着不松手,姜姩抿唇笑,两人抱着挪到内室,祁珩拿帕子擦手洗脸。
“姩姩,我觉得今日好生奇怪。”
“怎么了?”姜姩问他。
祁珩把帕子放水盆里,眉头紧紧蹙起。
“我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好熟悉,我能精准的猜到所有人下一步会干什么,说什么,就好像我曾经经历过一样。”
姜姩的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愣住,难道祁珩也重生了,与她不同的是,他什么都不记得。
“怎么可能。”她故作镇定,打趣道:“那你能猜出我下一步会干什么吗?”
祁珩摇头。“你和我猜的不一样,每一步都不一样,我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有你不一样。”
姜姩平静下来,劝他。“别多想了,可能是你今天太累了,今晚休息一下,明天就好了。”
“不行。”祁珩抱着她调笑。“今晚与娘子洞房,我不睡。”
“你不睡?”姜姩脸色一变。“你要洞房一个晚上吗?”
“小瞧我。”祁珩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坐在床上,姜姩平静的脱衣裳,面上无半分羞涩,上一世两人是多年的夫妻,让她装羞涩真装不出来。
祁珩笃定的指着她大腿内侧,“你这里是不是有个红痣?”
姜姩脸颊骤然染上一片绯红。
祁珩贴近她脸颊。“看你的表情,我又猜对了。”
祁珩压着她躺下,手指熟练的抚上她白嫩的腰,姜姩怕痒,笑着往另一边躲去。
“一碰这里你就会笑。”祁珩面上一本正经,好似真的在验证一番,修长的手指缓缓朝下,姜姩脸上一片潮红,恼羞成怒的轻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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