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天要拿着锄头、镰刀下地,掰玉米,头就疼。
“我可不可以不去?”
姜锦汐又撒娇喃呢道。
她惯会用这个招数,让陈嘉禾对她言听计从。
“这次恐怕不行,家里的地不收,要损失不少。”
“那干妈呢?”
“妈在家做饭,剩下的也只有咱们俩了,小妹还小根本指望不上。”
姜锦汐站起身哭腔道:“陈嘉禾我来你家可不是下地当长工的,我可不是骆伊伊,大字不识一个,就知道围着灶台和地皮转。”
陈嘉禾抓起她的手握在手里:“锦汐我没忘,我会让你享福的,以后咱们做买卖挣更多的钱,什么好我给你买什么!”
姜锦汐听了劝,又心动了。
没错,日后有她享福的时候。
陈嘉禾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让她一阵瘙痒。
“你别动,家里有人,爸妈在呢?”
姜锦汐一把抓住陈嘉禾往下移动的手,面带羞涩。
“刚才爸放话了,以后咱们俩人在家里不用避讳,就做给骆伊伊看,逼着她主动走。你这个小妖精,这几天我真是憋得要命。”
姜锦汐勾人一笑,“你好坏,嗯~~咱们跟你爸妈就隔着一扇门,我可不想在干爸妈面前坏了形象,等有时间找个没人的地儿再说!”
陈嘉禾全身硬得像块铁板,也只好收手作罢,他捏了捏手指道:“湿了!”
一大早,骆伊伊按照跟工人约好的时间,准时到了自家地头。
几名工人在地里忙乎,她也不用太费力气,站在一旁监工就行,等到了饭点,把做好的热饭拿过来,这就是未来几天她需要忙碌的事。
重活一世的骆伊伊知道,年根儿底将会迎来几百年不遇的极寒暴雪天气,暴雪遮天蔽日连续下了10多天,死伤了不少人和牲畜,不过距离年底还有一段时间。
陈嘉禾领着姜锦汐一前一后往地里走。
两人没有拉手,出门自然避讳一点,要不然惹得满村风言风语,陈嘉禾还是要脸的。
姜锦汐打扮的依旧花枝招展,上身衬衣黄得发鲜如同夏天田里的花吐着蕊,高马尾扎着紫红色的发带,走路一颤一颤,隔着老远都能认出来。
她走路屁股更是一扭一扭,跟扭秧歌儿似的。
过路的村里人都回头瞅她不止一眼。
姜锦汐不会感到害羞,她认为这才是炫耀的资本。
谁让她身材好,穿得又好。
两人到了地头,望着绿茫茫的一片不着边际。
姜锦汐叹了口气:“这么多?咱们俩得干到什么时候,况且农活我是一点都不会!”
“没事,我教你。咱们俩先干着,等工人们忙完这阵子,自然能雇上人帮咱家的忙。”
姜锦汐扭动着水蛇腰,掰了两个玉米,没注意脚踩了空,要摔在地上,陈嘉禾一把搂住她拽到了怀里。
“嘉禾我说的没错,这种粗活只有骆伊伊那样的人最适合干,我可干不了?”
陈嘉禾被她蹭得浑身僵硬,喘着粗气:“那你能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还真没尝试过在庄稼地里头。”
“像牛马羊一样?回归自然?”陈嘉禾眸里冒着黄火。
“怎么?你不想吗?”
姜锦汐娇嗔道,用大腿又蹭了蹭。
“你真是骚得过分了。”
陈嘉禾僵硬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四下瞅了瞅没人,一把抱起姜锦汐便往玉米地里钻。
骆伊伊坐在远处的土坡上尽收眼底。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