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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分手吧小说

阮清傅景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实在不想因为许咚咚跟傅景深吵架,只想跟他说清楚。“阮清,咚咚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景深眉目间露出不悦,原以为阮清追出来是跟他认错的,没想到是来诋毁咚咚。

主角:阮清傅景深   更新:2022-09-10 0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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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先生,分手吧小说》,由网络作家“阮清傅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实在不想因为许咚咚跟傅景深吵架,只想跟他说清楚。“阮清,咚咚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景深眉目间露出不悦,原以为阮清追出来是跟他认错的,没想到是来诋毁咚咚。

《傅先生,分手吧小说》精彩片段

阮清拧眉,“什么意思?”


许咚咚一脸高贵地抬了抬细长的脖颈,“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阮清心里一刺,这三年来,哪怕傅景深在床上最动情时,都未曾承诺会娶她,其他时间更是只字未提。


面对他时,她始终是仰望的,也心知有很多比她优秀的女人爱慕着他,总不自觉带了讨好的心态,便不可能主动提出让他娶她。


现在被许咚咚一针见血的点出,心里禁不住难受。


许咚咚见她脸上有些绷不住,得意地弯了弯唇角,“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阮清入职场四年多了,总不可能被一个刚20岁的小丫头唬住,她很快稳住心神吃早餐,她吃好时,傅景深刚好换了一套衣服从楼上下来,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白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身形颀长,神色冷淡,浑身透着优雅的禁欲气息,目光扫过餐厅后,对许咚咚说:“待会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随后便收回目光往外走。


一早上,没跟阮清说一句话。


阮清气不过,起身追出去,他坐进车里时,她顺势拉开副驾驶也坐了进去。


他偏首,眼含等待地注视着她。


阮清深吸一口气,认真地开口:“许咚咚图谋不轨,难道你看不出来?”


哪家妹妹会拿充满爱意的眼神看哥哥?


会对着哥哥撒娇卖萌,还暗搓搓排挤哥哥女朋友?


她实在不想因为许咚咚跟傅景深吵架,只想跟他说清楚。


“阮清,咚咚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景深眉目间露出不悦,原以为阮清追出来是跟他认错的,没想到是来诋毁咚咚。


阮清抿唇,摸出手机,调出刚刚录到的话:


“阮清,你怎么还不搬走?”


“你一个毫无背景的乡下人,能做深哥哥三年女人已经够看得起你,难道还妄想嫁给他?他跟你谈过结婚的事吗?”


“老祖宗说嫁娶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我们豪门,都是强强联合,要是娶你这种的,跟扶贫有什么差别?你觉得深哥哥会这么糊涂?”


“识相的,早点搬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如果许咚咚不是对傅景深有意,为什么要这么针对她?明明就是想把她赶走,好跟他在一起。


原以为傅景深听了这些话后,会相信她,然而,他剑眉微挑,淡淡开口:“咚咚年纪还小,有点皮而已,你却背后偷录她的话?”


阮清微微撑大眼。


许咚咚私下里直言不讳地赶她走,说她配不上他,这些他都不提,却来指责她偷偷录音?


原以为这次是证据确凿,却不料他的反应出乎预料。


一股隐痛,在心口蔓延开来。


她又惹他不悦了。


他冷冷驱逐,“下车。”


她不自觉颤了一下,怔了几秒后,在他冷若冰霜的目光中推门下车。


下一秒,车子轰鸣着离去,留下一地尾气。


许咚咚背着包兴致高昂地走到她身边,一脸幸灾乐祸,“怎么被深哥哥赶下车了呀?”


“关你屁事。”尽管心里难受至极,阮清佯装若无其事地怼许咚咚。


许咚咚不屑地哼了一声,招呼司机开车,“我去上学了,你只能坐公交咯。”


阮清赶到公交站台时,热的汗水直流,远远的看到她要乘的公交车来了,连忙上前几步招手,却不想一辆黑色宾利停到了她的面前,车窗半降,露出傅景深的脸,“上车。”


阮清看他一眼,没理他,绕过车身熟练地上了公交车。





傅景深透过后视镜看着阮清目不斜视上公交的背影,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想到她上班快要迟到,特意折回来载她,没想到她居然不领情。


这天傅氏集团大厦内,无论大会小会,只要有傅景深在,都一屋子的低气压,特助沈修注意到傅总频频拿起手机,好像在等什么人的信息,又像是要自己发消息,但好几次他手指搁在屏幕上,过了五分钟,硬是一个字没打出来。


会议结束,汇报的人无不捏着汗离开,那些被骂的惨的,统一询问地看向沈修,沈修也是一脑门子问号,直到晚上傅总授意他约阮清到酒店见面才明白过来。


敢情是这两人吵架了?


吵架了约到酒店见,傅总还挺浪漫的。


而且去酒店前,还特意去了珠宝店,把之前订制的项链给带上了。


……


阮清把当天工作全部做完,又把明天的业务整合一遍才打车去傅氏旗下的君洋大酒店,里面有间房是傅景深长期使用的。


她进门时,傅景深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等她。


一旁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且都是她爱吃的菜。


“先吃饭。”他放下文件,徐徐起身,目光朝她看来时,一片清浅,不复早上的冰冷。


阮清确实饿了,洗了手后,跟他一起吃饭,他没吃几口就戴了手套给她剥虾,一个个的沾了酱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


她吃着虾肉,心头又喜又酸,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饭后,他拿出一个月前订制的项链,项链吊坠是他花了千万拍来的粉钻,项链的设计和雕刻,他都花了心思。


“这太贵重了。”除了吊坠,边上一圈全是碎钻,昂贵到咂舌,戴到脖子上会太招摇。


傅景深亲自戴到她的脖子上,“这条项链配你那条白裤子正好,戴着吧。”


他语气风轻云淡,仿佛脖子上挂个几千万,压根不是事儿。


想到许咚咚说婚姻讲究门当户对的话,阮清摸着泛着凉意的项链发呆,她为了有朝一日能走到他面前,拼了命地考上了他所在的大学,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毕业后兢兢业业地工作,哪怕年薪超过大多数同龄人,在傅氏家族巨大的财富面前,仍像微不足道的一粒沙。


此刻,他毫不吝啬地送她昂贵的珠宝,却绝口不提婚事。


“去洗澡吧。”他修长好看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眼底泛起一丝欲念。


甚至等不及她洗好,就到浴室抱住了她,等到折腾结束,他把她抱到大床上,“以后要是觉得咚咚碍事,我们就约在酒店,嗯?”


阮清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他这话,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睫毛颤动,她认真地盯着傅景深,“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是他正正经经的女朋友,凭什么跟他亲热还得躲着他的小青梅?


她怎么觉得这么别扭?


傅景深皱眉,“是你觉得咚咚打扰到我们俩了,约在酒店有什么不好?之前你没搬到我那儿,不一直在酒店?”


他觉得自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样很好。


阮清紧盯着傅景深黑曜石般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深处,她读出了自己的廉价。


“把你送我的项链收回去给许咚咚,让许咚咚以后不想住学校时住酒店,而我住家里,怎么样?”



傅景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紧皱着眉,眼含不满和警告,“阮清,你不要再闹了,咚咚一个小女孩,住酒店会不安全。”


阮清的目光落在那款安静躺着的项链上,顿时觉得傅景深就是为了堵她的嘴才送她这么贵的项链,那她宁愿不要,也要争一口气。


“我不要,我就要住家里,凭什么许咚咚可以理直气壮的住,而我却要跟你在外面偷偷摸摸?我见不得人吗?”


最后这句话,多少有点试探和质问。


三年了,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人和许咚咚,几乎没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她曾看过一个小视频,视频里有一对男女谈恋爱,女方一直想要去见男方的父母,可男方以各种借口阻止,评论区有人说这男的不正经,只是馋女的身子,并不想真的把她娶回家。


她现在觉得,傅景深大概跟视频里的男的一个心思。


纵然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惯了,但眼下也忍不住心寒到发脾气。


“阮清,你越来越不懂事了,”傅景深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西装开始往身上穿,眨眼功夫便恢复成西装革履的上位者模样,“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宠的你忘了自己是谁?”


阮清心尖一颤,直勾勾地瞪着傅景深,脱口追问:“你说我是谁?”


傅景深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眼底隐约流露出不耐,“做人最重要是拎清自己几斤几两,别做蠢事。”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说她对他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还是说她根本不配跟许咚咚相提评论,所以没有把许咚咚赶走的资格?


更没资格质问他自己在他心里的身份地位?


砰的一声,傅景深摔上门后离开。


阮清浑身发冷地抱住自己,她身上还带着他制造的酸软,可他却已经冷冷地离开。


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变得岌岌可危。


如果他不打算娶她,为什么不明说?


他要是明说了,也断了她的念想,她会忍痛离开。


一整夜,她几乎都在难过中,总是情不自禁想起高中时,隔壁爷爷家出现的高个子少年,那时候他正在上大学,每到周末会去爷爷家。


而她戴着很丑的牙箍,羞怯地远远偷看他,得知他是海大的学生,暗暗下决心要上海大。


可惜等她上了海大,他已经毕业继承了家族公司。


她一直在追逐他的步伐,现在,突然就累了。


这天天气预报有暴雨。


阮清做完工作提前一个小时回傅景深住处,她想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搬走,可刚到家,便看到客厅里都是人,许咚咚眼尖的发现她回来了,立刻颐指气使的指挥她,“你回来的正好,我跟我朋友都饿了,你到厨房弄点吃的给我们。”


阮清看一眼沙发上没个正形的一群人,看起来跟许咚咚差不多大的年纪。


其中有个染着潮流白的年轻男人问:“她谁啊?”


许咚咚轻蔑地瞄着浑身湿透的阮清,“我深哥养的小情儿,深哥不在就当我佣人用,你们放心好了,她为了跟我深哥在一起,就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好我,怎么使唤都不敢有半点怨言。”



听了阮清的话,众人纷纷朝阮清投以鄙夷之色,开始学许咚咚趾高气昂地命令她端茶倒水。


对方人多,而她这次来又是准备收拾行李离开的,阮清不予理会地径直上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阮清无视,许咚咚直接就气爆了,厉声怒喝:“站住!”


阮清佯装没听到,抬脚往楼梯上走,但迎面走下一个又肥又壮的男人,故意拦住了她。


她抬头看去,听到他冷冷地说:“我妹叫你,没听到?”


阮清认出了他,是许咚咚的大哥许奥。


许奥看她的目光,不屑中透着惊艳。


很多人都说她长得很美,或许就是这份美丽,入了傅景深的眼。


许咚咚走到楼梯下,火冒三丈地瞪着装聋作哑的阮清,“阮清,我们来打个赌吧。”


许奥一脸鸷酷,明摆着不会放她过去。


阮清权衡一番,只得转身面对许咚咚,“什么赌?”


许咚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让我哥打电话给我深哥,问他你是不是他女朋友,如果他承认了,你就可以上楼,如果他不承认,你就得伺候我们一整晚。”


阮清心脏一紧,下意识摇头想要拒绝这个打赌,可许奥已经把电话拨了出去,他开了外放,客厅里一瞬间静的针落可闻。


傅景深很快接通,“喂,许少……”


许奥和傅景深自小就认识,他接电话的语气,熟稔又寡淡。


许奥不怀好意地瞥一眼阮清,“傅哥,我想问下,阮清是你女朋友吗?”


傅景深那边,倏地一静。


阮清紧张到脸色苍白,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掐着掌心,一片生疼。


一秒、两秒、三秒……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家兄妹脸上不约而同露出嘲讽之色,而阮清,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的泯灭。


“傅哥,阮清是你女朋友嘛?”许奥又问。


这一次,傅景深直接挂了电话。


许奥把通话界面递给阮清看,“看来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连回答都不屑。


许咚咚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结果,高兴极了,上前一把拉下阮清,“愿赌服输,现在来伺候我们。”


阮清心口绞痛的厉害,本能地甩了一下许咚咚,许咚咚身形不稳摔在地上,嘴里娇声地惨叫,许奥见此,上前就给了阮清一个大嘴巴子,“贱人,不过是傅哥养的一条泄欲母狗,傅哥压根不拿你当回事,还敢在这欺负我妹,我呸。”


阮清耳朵嗡嗡作响,一口唾沫又紧接着吐到了她的脸上。


客厅里的小年轻们,起哄的讪笑,鼓掌,有胆儿大的,确定她不是傅景深的女朋友,走过来硬是把她往厨房拖,“去给我们做吃的,要是弄得不好吃,有你受的。”


两手难敌四拳,阮清被迫在厨房给他们烧饭做菜,低头切菜时,眼泪一滴滴落在砧板上,不小心切到手指,鲜血直流都没感觉到疼。


许咚咚的朋友们吃饱喝足又开始喝饮料,全程对阮清吆三喝五,拿她当女佣。


有人为了讨好许氏兄妹,趁着她倒橙汁时,故意把橙汁泼到她头上,还反过来指责她不会做事,把她推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许咚咚见她如此狼狈,兴奋的把手机镜头怼到阮清脸上,专拍她挨打的画面。



阮清的头发不知道被谁薅住,疼的她感觉头皮都快被人扯掉了。


她反抗,挥舞出的胳膊却被人死死制住,不知被谁一脚踹到肚子上,她疼的无力招架,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


耳畔,是无尽的嘲讽羞辱,伴随着许咚咚得意高贵的大笑。


“看吧,深哥根本就不爱你,你还妄想着把我赶走,现在知道自己是哪颗葱了吗?”这些人打够了,许咚咚把镜头对准她青紫不一的脸,“等你被深哥抛弃了,我就把今天拍的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的可怜样儿,到时候我会说你是小三,保证广大网友会觉得你活该被打。”


外面的雨停了,许咚咚的朋友们傅续离开,许家兄妹临走时,许奥扔了一张名片给地上的阮清,“等傅哥玩腻了,记得来找我。”


他们走后,别墅陷入一片死寂。


足足半个小时后,阮清才攒够力量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玄关处,她的行李不想要了,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魔窟。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和傅景深就是一场滑稽的笑话。


全世界只有她觉得自己是他女朋友,在其他人眼里,她不过是傅景深豢养的宠物。


他简单一句话,决定着她的生死。


可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多么可笑,只因为与他恋爱,就被这些比她小五六岁的年轻人辱骂虐打。


今天的耻辱,她不会忘!


外面的天早已黑透,她打了车去医院,一个人强撑着挂号看伤,医生说她可能有脑震荡,建议她住院观察,加之她又感冒发烧,索性住了下来。


半夜,傅景深回到家时,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眉目不禁一拧,立刻上楼找阮清,想问她怎么回事,但楼上没人。


他找了一圈,不见阮清的身影,却发现他送给她的那条项链,被搁在了玄关的台子上。


以她小心的性格,这么贵重的珠宝不大可能放在这里。


他打她手机,她却不接,拨打第五遍后,她居然关机了。


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打电话给杨姨来先把客厅收拾干净。


杨姨来到别墅也被狼藉的客厅吓了一跳,“先生,您先去休息,我来收拾。”


傅景深点了点头,上楼洗澡,躺到床上时,看着空荡荡的身旁心里一阵烦躁,阮清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他拿起手机,又拨打阮清微信电话,她已经关机,自然接不通。


他沉了脸色,直接把她微信和手机号一同拉黑。


她那么爱自己,一直毫无怨言地待在他身边,他就不信她明天不回来。


扔了手机,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阮清先跟公司请了三天假,又打电话给杨姨,请她帮忙把她留在傅景深别墅的私人物品全部收拾出来扔掉。


杨姨十分惊诧,“为什么?你和傅先生吵架了吗?”


阮清坐在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暴雨过后晴朗的天空,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答:“我跟他……结束了,麻烦杨姨把我的东西全部丢掉,我不想在那栋别墅留下我的任何痕迹。”


杨姨听出她语气里的落寞和痛苦,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晚上,傅景深这次早早回家,非但没在家里看到阮清,还发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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