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让他出游散心。
出行的那天,谢清漪依依不舍,握着我的手再三确认,得知我真的不能和他一起后,才满脸失落,一步三回头的坐上离开的马车。
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出现在了二姐举办的诗会上。
二姐才华横溢,最喜欢以文会友,天下文人骚客,皆以能得到她的宴请为幸。
但也有不怀好意的人,故意把一些不通文墨的人带来取乐。
魏钰从小生在边关,长在边关,杀人,他擅长,作诗,他不行。
被几个富家公子嬉笑着簇拥上了文风台,他看着一根根以诗出题的文签,竟是连题目都解不出。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闹了个大红脸,慌张无措。
我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随着一声三公主驾到,众人纷纷起身对我行礼。
那些自诩风流,嘲笑捉弄他的公子们全都匍匐跪拜在地,弯下的腰身卑如蝼蚁,眼皮却又都带着殷勤阿谀之色拼命地往上抬,妄图能得到我的青睐。
“诸位请起吧,无需多礼。”
我越过一众人,却独独走上文凤台,扶起了魏钰一人。
“三公主。”
魏钰在被我握住手时便红了双耳,声音轻轻的,像四月份拂绿了江南岸的那缕春风。
看来母皇说他爱慕我,并不是空穴来风。
“你是哪家的公子,为什么独自一人站在高台?”
我故作不识,询问他的名字。
魏钰终于敢鼓起勇气和我对视,他生的其实也很俊俏,眉眼深邃,身姿挺拔,另有一种京都那些温香软玉中温养长大的公子效仿不来的苍翠风骨。
其余众人见我亲近魏钰,脸色各不相同,忽的有人轻笑了声:“三公主有所不知,他那不是独占高台,他是连题签都解不出来,在那下不来台呢。”
身为宴会主人的二姐及时出声呵斥:“住口!
魏钰再不济,也是当朝大将军的独子,将军一怒,浮尸千里,你敢这样不留情面的点出他的短处,不要命了是不是?”
二姐看似维护魏钰,实际上却叫他更加没脸。
十八岁的少年郎,正是羞耻心最强烈的时候,顷刻之间,便已经难堪的满脸通红。
富家子弟们感受到二姐的纵容,嘻嘻哈哈的配合:“哟,那是我等的不是了,小弟给你赔罪,将军公子可千万大人有大量,别记恨小弟啊。”
“还有我,我也不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