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签下名字,闪光灯此起彼伏。
陈建军站在人群外围,如影子般黯淡无光,眼中的痛苦无人在意。
医院办公室里,主治医生接过我助理递来的信封:“陈老先生的特效药已经安排了,秦总的心意我们会转达。”
“不必说是我,只要能治好病就行。”
我淡然道,转身离去。
陈建军得知真相后,在医院走廊里失声痛哭:“连她的怜悯我都承受不起...”赵晓玲在医院门口徘徊,终于鼓起勇气走向陈建军:“建军,听说叔叔病得很重...”陈建军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为了照顾我爸,已经辞去工厂的工作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找我还有什么用?”
两人在寒风中对视,曾经的爱情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生活的窘迫和相互埋怨。
陈父的葬礼简陋而冷清,前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
“秦芳派人送来的花圈,要摆在哪里?”
殡仪馆工作人员问道。
陈建军看着那个精美的花圈,眼泪再次流下:“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吧。”
他站在灵堂前,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爸,都是我的错,连累了您和秦芳,如果时光能倒流...”葬礼结束后,陈建军写了一封长信,托人送到我的办公室:“秦芳,我不再打扰你的生活。
这些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错误,每当看到你的成就,我都为当初的愚蠢感到悔恨。
我会带着妈妈回老家,希望你一切都好。
——陈建军”我在落地窗前读完信,罕见地流下眼泪,脑海中闪过那个农村姑娘被关在小黑屋、被迫洗厕所、在寒风中发抖的画面。
擦干眼泪,我果断地将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过去的伤痛已成为我坚强的一部分,但不代表我会原谅施暴者。
巴黎时装周的舞台上,我的设计引发全场轰动,中西结合的“农家女”系列成为焦点,国际媒体争相报道这个来自中国的设计奇才。
“秦女士,您是中国第一位在巴黎时装周上获得如此成功的设计师,有什么感想?”
西方记者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痕,关键是你如何利用这些伤痕创造美丽。”
我的回答自信而坚定。
《时尚先锋》杂志记者采访我的感情生活,我平静地回应:“有些伤痕会变成勋章,但不意味着你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