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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半夏傅斯年

季半夏傅斯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半夏傅斯年》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季半夏傅斯年》主要讲述了季半夏傅斯年的故事,同时,季半夏傅斯年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主角:季半夏傅斯年   更新:2022-09-10 0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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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半夏傅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季半夏傅斯年》,由网络作家“季半夏傅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半夏傅斯年》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季半夏傅斯年》主要讲述了季半夏傅斯年的故事,同时,季半夏傅斯年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季半夏傅斯年》精彩片段

只要能得到自由,只要能活命,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季半夏没有再看傅斯年,跟着王总一起去楼上房间。

傅斯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沉。

“傅总,回公司吗?”保镖询问。

傅斯年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楼上:“去守着。”

“是。”

保镖上楼后,傅斯年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他倒要看看一向清高的季半夏是不是真的敢卖!

一分钟后、两分钟后、十分钟后……

“嘭!”

楼上的门被狠狠甩开。

傅斯年剑眉微扬,他长腿阔步不多时就来到了门口,就见王总一脸晦气的往外走。

“这女人太狠了!”

傅斯年疑惑地进去,一瞬间瞳仁骤缩。

只看季半夏身上的衣服被撕破,满脸是血,手中还拿着一个碎了的红酒瓶。

傅斯年冷笑:“季大小姐在楼下的时候不是答应的很豪爽吗?怎么就后悔了?!”

季半夏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缓缓抬头,只见她的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他……他骗我……”

季半夏说着话,抬起另一只手,上面攥着一张支票:“他只给我一万块。”

傅斯年黑目一震,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他几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季半夏的下颚。

“所以是因为他钱给少了?!”

季半夏眼中是一派荒芜:“你说只有一千万才能放我自由。”

傅斯年心底的怒火稍缓,甩开她,神情阴郁的走出包房。

到了门口,他看向保镖。

“把姓王的拖去喂狗!”

敢在自己的地盘骗人,不要命了。

当夜,季半夏就被送去了医院。

纱布包了一圈又一圈,她的额头还是在渗出血。

“你怎么那么傻,有伤害自己的勇气,干嘛不捅那个姓王的?”张姐叹气。

季半夏靠着枕头,头很痛:“张姐,我不想再坐牢了。”

一句话让张姐不由得心疼。

这些日子,她也了解季半夏,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女孩子当初会蓄谋伤人。

“这些天,你好好休息,也别想着离开蓝城了,一千万谁愿意给你呀!”

张姐给她盖好被子就离开了。

季半夏靠着枕头,眼泪滑落,是啊,谁会给自己一千万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回到了牢房里。

四周漆黑一片,无数的拳打脚踢落在身上。

“把她的脸划了……”

“她是歌星,傅总说,别忘了划喉咙。”

“掐死她……”

季半夏额头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细汗。

“不要……不要……”

她猛地惊醒过来,正对上傅斯年冰冷的视线,下意识躲在角落。

“不要打我。”

傅斯年黑目微凉,他从不打女人。

“谁会打你?”

季半夏慢慢回过神,望着男人冷冽的一张脸,自嘲从前除了他傅斯年,谁敢动自己?

可是她不敢说。

“没有人打我。”

傅斯年根本不在乎谁打她,见她还活得好好的,吩咐:“今天晚上继续卖唱,没有人买你,不代表你可以休息!”

季半夏点头:“是。”

几乎没有休息,一到晚上热闹的时候,季半夏又开始唱歌。

这一天。

傅斯年和一众纨绔子弟从会所出来,其中陆家二少爷,陆少风也在。

“少风,傅总说了,只要谁肯出一千万,这个女人就归谁。”一个好友指着季半夏,“你以前不是喜欢她吗?”

陆少风闻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唱歌的季半夏。

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他醉醺醺对傅斯年道。

“傅哥,我出一千万,你把她给我!”


四周的寂静了下来。

傅斯年见陆少风一脸认真,黑目落向唱歌的季半夏。

“过来!”他命令。

季半夏放下话筒,一瘸一拐地朝着他们走过去。

“傅总。”

“陆二少说要买你,你愿意吗?”傅斯年不动声色问。

季半夏闻言,抬头看向满是醉意的陆少风,不敢相信。

“季半夏,别给脸不要脸,除了我陆少风,谁敢要你?!”陆少风以为她不愿意,恶狠狠道。

傅斯年眼神阴郁,只等季半夏开口。

季半夏掐紧了掌心,缓缓点头:“我愿意。”

那一刻,傅斯年眸中冷光凝结!

“傅哥,我是不是可以带她走了?”陆少风上前就要拉过季半夏。

傅斯年挡住了他的手:“你喝醉了,明天我让人把她送到陆家。”

话落,他掐住了季半夏的手腕,毫不客气地拖拽着她进入会所。

季半夏不知道他怎么了,瘸腿跟不上他的步伐,疼的眉心都是细汗。

终于到了电梯。

她腿一崴,重重地栽到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傅斯年见她的举动,只觉怒火中烧。

“你这么喜欢勾引人吗?”

季半夏一愣,正要解释,电梯门打开。

傅斯年攥着她的手,将她直接拖到了总统套房的浴室里面,而后打开了花洒。

冰冷的水从头淋下!

“……傅总,你饶了我吧……”

本来已经晚秋了,季半夏冷得浑身都在颤抖,下意识求饶。

傅斯年抓住她的衣领,没有任何怜惜,把冷水往她身上淋:“清醒了吗?”

“清……清醒了,我不该勾引您……”季半夏哆哆嗦嗦道歉。

傅斯年却还是不松手:“看来你还不够清醒,我提醒一下你,王总的事,忘了?”

季半夏摇头:“没有,没有忘。”

“那你还愿意被陆少风买?!”傅斯年眼眶发红,紧紧地盯着她。

冰冷的水将季半夏全身都淋湿了,她瘦弱不堪的身段落入傅斯年的眼底,他喉结不由一紧。

“对不起,我不敢了。”季半夏太冷了,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一双眼睛祈求地看着傅斯年。

要不是被他提着,她可能已经跪了下来。

傅斯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着这样求救的她,高大的身形将她蜷缩在了角落,低下头薄唇就那么落在了她颤抖的唇上。

季半夏瞳孔巨颤!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大掌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手肆意的游离在她的身上。

她太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

傅斯年剑眉微蹙,大掌忽然停在了她的小腹上,那上面爬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像是手术留下的。

“怎么回事?”他呼吸很重。

季半夏回过神,目光也落在了自己小腹上。

她赶忙扯衣服去盖那道疤痕,显然是不想让傅斯年见到。

“傅总,是不是我陪你一夜,你就放过我?”

傅斯年没有回答,一双黑目仿佛要将她的伪藏看穿。

季半夏以为他同意了,颤抖得伸出手,缓缓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金属扣。


傅斯年深深地看着她的举动,黑目暗流涌动。

“季半夏,你不是一向看重尊严吗?”

季半夏手一颤。

相比尊严,她更想活。

她正要再进一步,男人一把扯开了她的手。

“但你不配上我的床!”

不配!

季半夏想到自己腹部的疤痕,一阵痉挛,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

傅斯年将一条干浴巾丢到她面前:“擦干,滚。”

等他出了浴室后,季半夏把身上冰冷的水擦干,而后拖着瘸腿走到外面。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傅斯年。

“傅总,如果陆少风真的愿意拿一千万,你能不能信守承诺?”

傅斯年闻言冲她看了过来,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谁给你的错觉,认为我傅斯年会信守承诺?我是资本家,不是大善人。”

季半夏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耍自己。

不管有没有人买自己,他都不会放过自己。

她固执的僵在原地不肯离开。

“那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傅斯年冷觑她一眼:“求我!”

季半夏没有任何犹豫,朝着他跪了下来。

“我求你。”

这样的她哪里还是季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傅斯年特别讨厌她这副卑躬屈膝,不会反抗的姿态。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

季半夏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的住处,她一回来就感冒发烧了。

烧得糊涂时,她就一遍遍道歉求饶,仿佛还被傅斯年关着一样。

“不要打我的肚子……我怀孕了……”

只有在发烧不清醒的时候,她才敢把自己隐藏在深处的秘密说出来。

等她惊醒的时候,发现张姐竟然在。

“你怀过孕?”张姐一脸的诧异,看这些日子季半夏的举动,根本就是个姑娘,怎么会生过孩子呢?

季半夏见她知晓后,也没有隐瞒。

她缓缓揭开了衣服,露出干瘪的肚子,上面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他是被强行取走的,那时候他都没长大。”

也只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季半夏所有的坚强都被瓦解了。

张姐不忍心再多问,拍了拍她的肩膀。

“唉……这都是命!”

命吗?

季半夏想,如果自己没有爱过傅斯年,那么肯定不会遭遇这些。

五年前,傅斯年虽然娶了她,却对她异常冷漠。

只有一次醉酒后要了她。

直到她被送进监狱,才发现自己怀了孕。

可这个孩子只在她的肚子里待了四个月,就被强行取了。

日子还要过。

第二天陆少风就找了过来。

季半夏正打扫着卫生,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季半夏,给你脸了是吧?你还敢不跟我!”

季半夏才知道原来傅斯年是这么告诉他的,她的手都擦破了皮,缓缓爬起来。

“陆二少,对不起,我配不上你。”

陆少风根本不管这些,他一把揪住了季半夏的头发就往台上拖。

季半夏被拖着走的时候,清楚得看到二楼傅斯年冷漠地看着这里。

“和她们一样跳个舞,这件事就算了,不然我把你剁了喂狗!”

季半夏看向台上跳着钢管舞的女人,全身都是光着的!


一听说有新人要上台,周围都是起哄声。

“去不去,给你三秒!”陆少风没耐心。

季半夏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咬紧了唇瓣:“去。”

陆少风松开了手,看着她上台,别扭得和其他女人一样跳舞。

“脱!”

他大声道。

季半夏心猛地一紧,颤抖着手。

一件、两件、三件……

陆少风眼中满是得意:“季半夏,你也有今天!”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

“好丑的女人,身材好差,怎么肚子上那么大一条疤?!”

季半夏闭上了眼睛,佯装自己听不见这些声音。

终于一曲落下。

当她再次睁开眼,瞳孔中都是死寂。

周围看客散开,陆少风也觉无趣,和朋友们喝酒炫耀了。

季半夏蹲下身,一件件的穿着衣服。

男人踩着锃亮的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声音嘲讽。

“季大小姐,还真是来者不拒,傅某才知道你不仅会唱歌,还会跳舞。”

傅斯年!

季半夏背脊一僵。

“以后你上半场唱歌,下半场跳舞,这样也不浪费你的才能。”傅斯年继续说。

这一次跳,季半夏都是用了全部的勇气。

如果每天都跳……

季半夏仰头看着傅斯年冷厉的下颚,眼眶泛红:“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受得罪,还不够多吗?”

她悲楚的神色像一根根针刺向傅斯年。

傅斯年喉咙一紧,很快恢复冷漠。

“不够,除非你死!”

季半夏不再祈求,她的头缓缓垂下,抱着一堆衣服,像是个没了灵魂的娃娃一样往台下走。

她就是想活着,为什么那么难?

回到宿舍。

季半夏刚闭上眼,就听到会所的小姐讨论自己。

“你们没看到她的身材,干干瘪瘪的。”

“她那么丑是怎么敢露的?”

“谁知道,为了钱呗!”

季半夏面对着墙,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没有休息多久,有人把她的被子揭开:“姓季的,傅总叫你过去。”

季半夏听到傅总两个字,不由的哆嗦。

他又想做什么?

快速起床后,她小心翼翼地去了顶楼总统套房。

没有看到傅斯年,只看到房间里偌大的屏幕上正播放着新闻。

——季氏集团总裁季涛对外宣布破产,他私下转移公司资产,已经被带走立案调查。

季半夏脑中轰得一声!

她爸怎么会被带走?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傅斯年腰间围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顺手拿起桌上遥控器,按下回放。

“你做的?”

季半夏颤声道。

傅斯年狭眸落向她:“季氏集团气数已尽,我不过是添把火。”

季半夏全身都在发颤。

“我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妈妈也死了,现在我不是季半夏,我是林半夏,我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季氏和季涛吧!”

傅斯年一脸薄凉。

“你自身都难保了,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凭什么?

季半夏缓缓走到了傅斯年的面前,一点点揭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上的疤痕。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一字一句说。

“你不是问我这条疤是怎么来的吗?这是剖腹产!”

“我怀过你的孩子!”


傅斯年黑目一怔。

“你说什么?”

季半夏慢慢将衣服放下,声音沙哑:“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天,你喝醉了酒。”

喝醉了酒?

傅斯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掀开了她的衣服,指腹按压在那条疤痕上。

季半夏疼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不自觉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面色通红。

傅斯年身形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他看着季半夏这青涩的模样,喉结滚动。

“你怎么证明,我碰过你?”

季半夏闻言,心口一颤。

她咬了咬牙,手慢慢放在他的脖子上,红唇落在了他的耳后。

她至今记得那一夜,也记得他喜欢什么……

傅斯年深邃的眼底波涛汹涌,佯装平静地看着女人取悦自己。

季半夏亲着他的侧脸,一路往下,举动笨拙却极具诱惑。

男人始终没有反应,她有些焦急了,手落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下一刻。

傅斯年再也按捺不住,反客为主,尽情索取。

季半夏紧紧地抱着他,强忍着腹部的抽痛,张口:“傅总,你信我了吗?”

傅斯年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肆意。

从前这种事季半夏想都不敢想!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

她稍稍动了动,腹部和腿就扯得痛。

当初取走她孩子的时候,连麻药都没有打,也没有给她吃药,因此她的小腹会经常性疼痛。

傅斯年听到身后的动静,按灭了烟蒂。

“把桌上的药吃了。”

季半夏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紧急避孕。

她自嘲一笑,傅斯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怀孕。

但是怕男人多疑,她拿起药,没有喝水直接吞进了肚中。

“傅总,可以放过季涛了吗?”

傅斯年闻言,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季半夏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总觉的心里很不安。

“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肯证明,你就放了他吗?”

傅斯年将烟蒂扔进垃圾桶,不以为意道:“一个小时前,季涛跳车不幸被撞身亡。”

轰!

季半夏本就残破的身心一寸寸碎裂。

虽然说她爸爸不认她,可五年前,她还没被抓的时候,父亲最宠她。

现在她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她一把抓住了傅斯年的衣袖,眼眶猩红:“为什么?你害我坐牢,害死我妈还不够吗?你的心上人叶知夏死了,难道就要我们全家陪葬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害叶知夏,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季家!!”

季半夏咬紧了牙贝,一点点收紧了力道。

“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你吗?”

傅斯年见她这样,心底一阵烦闷,将她甩开。

“季半夏,你装什么可怜?你妈是自杀,你爸死是意外,而你坐牢是罪有应得!”

季半夏连退数步,差点就摔在了地上,眼中空洞。

“那现在呢?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你要碰我?”

傅斯年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时间回答不出。

季半夏含泪看着他:“你不是嫌我脏吗?我害死了你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还要碰我?难道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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