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祁斯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斯吟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动作一滞,声音嘶哑地开口,“出去吧,等一下真传染给你。”“行啦,要传染早该传染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的。”祁斯吟知道她性子是倔的,也不再赶她走。她做的冰糖雪梨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不过于甜,雪梨果核处理得很干净,软糯的口感也拿捏得到位,让他有几分惊艳。祁姝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侧身托腮看着祁斯吟慢条斯理将一碗食物吃净。他咀嚼食物的时候,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好看,总给人一种贵公子处变不惊的感觉,那张脸上偶尔会有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感,虽然没开口夸好吃,但祁姝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感知到他无声的认可。她走神,祁斯吟五官过于矜贵好看,看他进食也是一种享受。等祁斯吟吃完,祁姝端着碗放回了厨房,再进屋时,她端了一杯温水...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祁斯吟舀了一勺,还没送进嘴里,动作一滞,声音嘶哑地开口,“出去吧,等一下真传染给你。”
“行啦,要传染早该传染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儿的。”
祁斯吟知道她性子是倔的,也不再赶她走。
她做的冰糖雪梨意外地很合他的胃口,不过于甜,雪梨果核处理得很干净,软糯的口感也拿捏得到位,让他有几分惊艳。
祁姝走回来,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侧身托腮看着祁斯吟慢条斯理将一碗食物吃净。
他咀嚼食物的时候,下颌线的线条绷得很好看,总给人一种贵公子处变不惊的感觉,那张脸上偶尔会有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感,虽然没开口夸好吃,但祁姝已经能从他的眼神里感知到他无声的认可。
她走神,祁斯吟五官过于矜贵好看,看他进食也是一种享受。
等祁斯吟吃完,祁姝端着碗放回了厨房,再进屋时,她端了一杯温水和药。
“过十分钟再吃,刚刚出门给你买的药,医生说你的症状是流感,不能硬扛。”
药和杯子放在床头柜。
祁斯吟捧着本原版《The Great Gatsby》在读,祁姝瞥一眼,见他脸色仍有些红,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温度比她预想的还要更高一些,她正准备收回手想多叮嘱两句。
没想到下一秒,祁斯吟竟伸出手抓住了她搭在他额头上的手。
祁姝被他这一举动惊到,半躬着身子,僵持着这个生硬的动作,脸上闪过不自然的慌乱,抿了抿唇,良久才反应过来要抽离。
他的掌心很热,源源不断的热意和祁姝指尖的冰凉交融。
祁斯吟只是手腕轻轻用力,稍一拽,祁姝整个人便顺着他的力度坐在了床上,昂贵的床垫回弹,暧昧的动作差点让她跌入祁斯吟怀里,好在她反应极快,用另一只手撑住了。
四目相对,他的手依然没放开,沉静温雅的表情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狮子发现一只小羚羊时的眼神。
祁姝才注意到,二人的力气差距有多大,祁斯吟根本没用力,精壮的手臂微微抬起,便牵制得她动弹不得,他肩膀很宽,浅色衬衣贴合他好看的肌肉。
祁姝有些恼了。
她微拧眉,强迫自己冷静,挣扎中嗔他,“祁斯吟,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一出口,气氛愈发暧昧,祁姝的心跳没理由地加速了,不自在地吞咽口水,发怵,别开视线不敢看他,脑子里却充满了疑问和一丝恐惧。
他究竟要干嘛。
难道这个平日里克己复礼,君子慎独的男人实际上是个道貌岸然的笑面虎,还是说他因为发烧烧坏了脑子,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哥哥,你把我当成谁了?”
她硬着头皮,晃了晃被祁斯吟握住的那只手,企图用这个称呼拉回他的理智。
这两个字像是魔咒,很管用。
祁斯吟的表情变了又变,松了手,嘴角很轻地勾了一下,有点轻蔑。
“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大概是祁斯吟说这话的语气过于轻佻,祁姝有些生气,站起了身,防备地看着他。
她不服气地顶嘴,“我才不怕。”
“你当然不用怕,”祁斯吟懒懒地抬眼看她,语速弛缓,“在我面前你绝对安全,我永远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轻易地进一个男人的房间,哪怕他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祁斯吟吃过药正睡得昏昏沉沉,祁姝狠狠砸进他怀里,疼得他闷哼,却下意识怕靠得太近会传染她,故作威严地开口,“你先起来。”
“你才是,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
祁姝的声音里多些不由分说的担心,推搡着他,要他起身。
对方却并不领情,感冒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他伸手去摸床头柜边上的小夜灯按钮。
啪嗒。
灯亮过后有些晃眼,祁斯吟适应了一阵,才借着朦胧的灯光,看清祁姝的脸。
向来和他保持得当距离的祁姝,正以彼此间呼吸会交融的距离望着他,她眼底的关切清凌凌,樱桃红的唇微张,露出晶莹的贝齿。
像只狡黠温顺的小兽。
一张漂亮的脸蛋让情绪许久不曾剧烈波动的祁斯吟胆战心惊。
气氛沉闷几秒,她眨眼时,睫毛会晃过他左脸的肌肤。
触感痒得灼人。
靠得太近了。
又来了,她那种撩人而不自知的眼神。炽热不由分说包裹人的神经,掠夺空气。
祁斯吟幽深的眸子垂下,显出几分只有他自己才察觉到的手足无措,他侧过身,从二人过于暧昧的对视中抽离,弓着背狠狠咳了几声。
这时,祁姝才意识到她和祁斯吟有多近,光顾着担心他体温太高,根本没有分出注意力去关心其他事情,她趁着祁斯吟转身咳嗽的空当,面红耳赤,慌张起身。
“你,你快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她又重复了一遍,却别过脸不敢再看祁斯吟。
空气安静得像要凝滞。
祁斯吟背对着祁姝,微微拧眉,似乎在独自消化什么不可告人的情绪。
发紧的小腹在狠狠指摘他,对着祁姝那张漂亮的脸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心思。
开什么玩笑。
祁斯吟受过的教育和规训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高烧到恍惚也不是模糊边界的理由,他心下一沉,几秒钟的失控足以让他烦躁。
可惜,越是掩耳盗铃,心底的某个声音却越不可忽视,他就是昏了眼迷了心,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耐烦地开口告诫。
“不要越界。”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祁姝听的,还是他自己听的。
总之祁姝听了这话不太乐意,瞧他说的,她难道很想靠他这么近吗,还不是因为怕晃他眼没开灯所以不小心摔倒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谈话间也没闲着,她四处找祁斯吟的衣服,放在床边,“换衣服吧,赶紧去医院。”
“我不去,”祁斯吟失了平日的温润,坐起身望着祁姝,漠然道,“行了,我病的没你想得这么严重,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语气不算太重,祁姝回头看见他微蹙的眉,他在不耐烦。
切。狗咬吕洞宾。
祁姝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她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回过头走到门前,拉开门,没好气地,“那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早日康复。”
门是轻轻关的,她还不够胆在祁斯吟面前放肆摔门。
在走廊上没走几步,祁姝又听见屋内传来闷闷地咳声,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手搭在扶手上朝楼下一步一步走去。
-
房间内又归于平静。
祁斯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经过刚才一顿闹腾,他清醒不少,身体依然滚烫。嘴上说着让祁姝别管他,可当她真的转身走了,他又有些怅然。
祁姝:“……”
她不解地抬眼打量祁斯吟,见他表情依然波澜不惊。
他今天怎么突然不对劲。
而且这种不对劲还和那天在游乐园冷冰冰又凶巴巴的那种不一样。
她抿了抿唇,莫名紧张地咬了下嘴皮,纠正道,“紫水晶要戴在左手腕。”
祁斯吟也没说什么,温和沉静地收回了右手。
将左手腕递到她跟前,清淡打趣道。
“讲究还挺多的。”
戴手链的时候,二人的距离过于贴近。
尽管祁姝刻意避开,指腹仍几次不小心触碰到祁斯吟手腕的肌肤。
他的皮肤很白,手腕处的血管清晰蔓延,在车内的暖色调下看着莫名有些性感,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才注意到祁斯吟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修长,匀称,骨节分明,看起来就很好牵。
祁姝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自在地收回视线。
“干嘛屏住呼吸。”
祁斯吟低沉的声音在祁姝耳边响起,因为无意间靠得很近,热气烘着她的耳窝和脖颈,传来一阵细密的酥麻感。
做贼心虚的祁姝将头埋得更低了,装作很专心在替他系手链的样子,慢腾腾开口,“啊,这个不太好扣。”
她当然不可能承认是因为看他的手入了神。
“好了。”
系上之后,祁姝满意打量,紫水晶浅浅的辉光不规则地洒在他的手腕处,星星点点。
抬了头,她不经意瞥一眼祁斯吟,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
祁姝挑了挑眉,看着他,“看我干嘛?”
暖黄的灯光下,两人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祁斯吟没接话,无声而散漫地收回目光,再次启动了车,“走吧,送你回家。”
祁斯吟没说出口,他刚刚在看祁姝的眼睛。
从前少女时期,她那双眼是稍稍上挑一些的小鹿眼。
她替他系手链时,从上往下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褪去婴儿肥后的眼皮,薄得泛青,睫毛纤长垂落,眼尾上扬的弧度刚好。清丽不俗。
眼角眉梢,潋滟中裹挟几分不自知的媚。
以至于看得入了迷,连她抬眸与他对视都没及时避开。
好在他向来沉稳,没被祁姝发现什么马脚。
祁斯吟指尖不经意敲打方向盘,在心里云淡风轻地替自己开脱,他入迷,只是出于单纯对美的欣赏。
并不算犯错。
将祁姝送回祁宅,看着她进了庭院,黑色迈巴赫才重新启动,调头离开。
回到栖玉湾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祁斯吟洗完澡从冰箱里拿水喝,路过茶几时看见祁树勤让祁姝送来的文件袋。
他松弛散漫地笑一声,知道祁老爷子的心思,让祁姝送文件是假,催他赶紧让祁姝入职才是真。
祁姝搬来栖玉湾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他抵触也没用。
该来的总是会来,想再多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祁斯吟俯身拿起文件袋,随手将封口撕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发现是几张没什么特别寓意的风景照,右下角几个不太显眼的小字。
老年组摄影比赛亚军 祁树勤先生
倒是有些无厘头的可爱。
好好好,催他办事就算了,还要显摆一番。
果然,人无语到一定的程度会忍不住笑一下,祁斯吟闷闷地哼了一声,将祁老爷子寄来的照片都放进了茶几抽屉里。
-
国庆节假期的最后一天。
祁姝打算为自己即将开始的实习生活做出一点新的改变。
很平和的声音,像冬夜里过境的风,没有起伏,在空气中划过的清冷气息。
祁姝先放低了姿态,因为情绪稳定,显得梁爽欺人太甚。
梁爽这人,十足的拧巴。
既想用有限的权力刁难人,又不愿意落了蛮不讲理的口风。
“赶紧做!做完了发我。”
他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离去。
将文件发送给梁爽后,祁姝看一眼手机,发现错过几个祁斯吟的来电。
她正要拨回去,祁斯吟的电话打过来,大概是信号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沙哑,闷闷地咳一声,“下楼,我在街边等你。”
祁姝坐上副驾驶,车内暖风适宜,祁斯吟戴着口罩,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
去J国的飞机上隔壁乘客一直在咳嗽,祁斯吟没当回事,下飞机就觉得不太对劲,嗓子发痒。
听说他感冒,林芝提出让私人医生上门替他看诊开药,被他回绝了。
祁斯吟从祁树勤那里听说,祁姝部门小组长是如何为难新员工,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几次,见祁姝一直没开口,猜到她不想说,便没多问。
-
大清早,梁爽打开电脑查看祁姝递交的工作文件。
文件发送时间是昨晚的23:46,梁爽嘴角的笑意略带些小人得志,所以说嘛,最后还不是乖乖被他拿捏,一开始认错服软不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刁难她,闹得这么难看。
年轻人,不多经历职场还是不懂社会的残酷性。
她应该感谢有人乐意给她上这一课。
梁爽大致看着祁姝交上来的文件,原本是想检查她有没有偷懒,却被她在关于VR技术游戏应用中提到的一个点吸引,在其他实习生都提到利用该技术让玩家体验各种类型的场景环境时,她跳脱开惯性思维,提出可以尝试市面上少有的VR沉浸式乙游。
乙游,以少女群体为目标受众的恋爱模拟类游戏。
倒是很有新意。
仔细阅读完祁姝的理论,梁爽只感觉后生可畏,她不光履历漂亮,专业技能也过硬,同期的实习生里她是最出色的一个。
只可惜有些不听话。
恰好有员工进来和梁爽汇报工作,在员工出去之前,梁爽让他叫祁姝进来一下。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梁爽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他双手合十,手肘撑在桌面,思考着该如何好好磨磨祁姝的性子,但没想到她丝毫不受前两次冲突的影响,神色一如既往淡然。
在看到祁姝的一瞬间梁爽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居高临下。
祁姝就是那样挺直脊梁,斜睨着他,缓缓开口,“组长,找我有事?”
看起来还是不够乖顺。
梁爽没来由地烦,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小姝啊,去街对面替我买杯拿铁,double咖啡液,多加冰。”
谁让她昨天气得他摔坏了杯子呢。
祁姝愣怔几秒,眯了眯眸,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使唤过。
让她完成工作,那是她身为员工应该做的,无可厚非。
买咖啡,不可能。
“组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同上我的工作内容不包括替你私人跑腿,”她斜了梁爽一眼,压抑怒气,没当场发作,面子给的很足,“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忙工作了。”
梁爽倒摆起架子,油腻地歪着头笑,慢悠悠喊她,“站住,你的工作内容不都是我安排吗,今天你没有其他事要忙,你只需要替我,买、咖、啡。”
但很快,一种身心被凌迟的苦楚盖过了那种失落,让他坐立不安。
人生有条线是不该越过的。
从祁斯吟八岁时陪父母慰问福利院儿童,看见那个小女孩可怜无依地坐在凳子上,羡慕地望着别的小孩们抢小木马骑时,他就该意识到。
那时候的他已懂得,恻隐之心不该常有,过于心软是懦夫的表现,但他没忍住,松开了母亲的手朝她走去。
小女孩双颊的皮肤粉得近乎剔透,清澈的眼里写了渴望,局促不安的手扣着凳子边缘。她还太小,大一点的孩子不愿意和她玩,也不肯谦让她。
孤零零的实在可怜。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大哥哥,她低头,直勾勾盯着他一尘不染的鞋子,在她平静无波的人生踩出第一个涟漪。
祁斯吟问她要不要跟他走,她没应声,小脑袋思考不出这句话的含义。
回家的路上,祁太太问祁斯吟为什么要带她走,他不愿展露他的怜悯,面无表情,颇有条理,“动物要从小养大的才听话,人也是。妈妈,你就当我想养一只小动物吧。”
人是祁斯吟带回来的,祁宅没人说什么,默认将她当作亲人对待,于是她就这样在祁家长成,亭亭玉立,肆意张扬,漂亮得常常让人移不开眼。
祁斯吟不过肉体凡躯,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当年在听见祁姝和祝星的往来时,到底以什么样心情和立场罚她跪了祠堂。
好在他似乎天生擅长驯服她,叛逆少女在他面前日渐乖顺,他很满意,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合适的身份,规则的制定者,不可忤逆的人。
她完全信任他。
这才显得他刚才的心思更为龌龊,掌权的上位者应该严格把控住的界线,他自己竟然先跨过了。
可耻。
祁斯吟唾骂自己,隐约听见楼下智能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哐当的碰撞声。门关了。
难道祁姝被他凶,所以生气走了?他更失落几分,各种情绪混杂,心脏撕扯,本就混沌的脑子隐隐作痛,整个人愈发燥热,突然产生了一种自生自灭的悲怆感。
祁斯吟让自己别矫情,流感而已,睡一觉退烧就好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门再度被打开,祁姝端着自己熬的冰糖雪梨走进来。
鎏金的瓷碗盏在精致的瓷托盘上发出细小的脆响。
“祁斯吟,开灯,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黑暗中,她叫了他的名字。
祁斯吟只觉得后脑勺有根神经连着脖颈扯着痛,灼烧着,让他没空计较她的以下犯上。
他强撑着伸出手点亮夜灯,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再抬眼去看祁姝,看见她的一瞬间玩味地挑了下眉尾。
只见她小心翼翼端着碗盏下的托盘,走得很慢,颇为不熟练。
也对,祁斯吟了然,他的宝贝妹妹平生二十余年从未做过照顾旁人的事情,能像这样贴心地给他备晚餐,已经是她难得的心意了,思及此处,不免心下悸动,脸上肃穆的表情也瓦解冰消。
他撑起身子接过托盘。
祁姝的视线顺着碗里晶莹甜腻的冰糖雪梨挪到祁斯吟手边,他指甲边缘修剪得很干净,她望得出神,祁斯吟咳嗽两声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意识到有些别扭,祁姝走到床边将窗户推开一些,拉上纱窗,自顾自地转移注意力,“哥,怎么也不开窗通风。”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