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跟我讲君君臣臣吗?”
卫子乔早已不知在何时对她暗生情愫,或许是在那年许洲笑着说要把太阳揍下来的时候,或许是当年许洲南下前的夜晚,又或是在书信往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亦或是在当年她一身军甲冲入御殿与她并肩之时……她不信,她不信她对自己没有半分情谊!
哪怕,哪怕是携手并进的金兰之交呢……许洲不去看她,声音平静的出奇“既是君臣,臣这无数军功,想来足以请辞。”
这一年她本就恪守君臣之礼,即使捅破了窗户纸,二人的关系也从未更进一步。
卫子乔咬牙,“既是君臣,臣从君不足未过,现下民风开放,朕强行封你入宫,想来也无异议。”
说着,卫子乔就上了手去扯她的衣服。
许洲垂眸,脊背依然挺直,并不为所动。
褪去许洲的外衣,卫子乔揪着她的衣领,忽的就落了泪,“许洲你混蛋……”她声音哽咽,像个无措的孩子,但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许洲看着她,轻轻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轻轻地哄着她。
天蓝蓝的,阳光洒到了二人身上。
良久,卫子乔双眼空洞起来,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也停止脊背,她终究也没有对许洲做什么。
见卫子乔起身,许洲也不急,只是继续跪着。
“什么时候走?”
卫子乔声音沙哑。
许洲的声音也忽的有些沙哑,“六月二十三。”
卫子乔知道许洲的心思,权利和自由,怎么兼得呢?
她身处高位,权利的诱惑和责任交织,她无法保证自己永远不变,更无法给予许诺。
所以,趁她现在还有情爱,趁她的情爱还有几分真挚,她放她走,让她自由。
18许洲走的那天,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她先是去拜别了父亲——许渊的墓一直被打理的很好,她不在的时候是卫子乔替她打理的,后来她回京,卫子乔也时不时的会来看看。
“爹爹,你看,周随有了爵位,张怀安退居田野做了个闲散农夫,国家现在在子乔手里欣欣向荣,我现在也已经是自由身。”
许洲笑着,其实,无论卫子乔答应不答应,她都是要走的,不过她很庆幸,她和她的分别是和平的。
人的一生其实挚爱无几,卫子乔算一个,但是权利难测,她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