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泾赵兴邦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裴泾赵兴邦全局》,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明桢点了点头,越过她朝着马车走去。他看似淡然,内心却极不平静。姜如翡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也该由他来说,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和挑拨。他不想恶意揣度姜如翡,但他的确几次看见她和裴泾有交集,他原想过直接退婚,又怕是自己多想误了她终身,被退过婚的女子,要再嫁也只能下嫁了,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确定下来。魏辞盈还在马车旁等着,见到魏明桢就问:“周若兰找你说嫂子的什么事?”“没事。”“没事你黑着个脸。”魏明桢缓和了语气,“无稽之谈罢了。”他这么一说魏辞盈就懂了。她说:“这就是我不喜欢和那帮小姐走近的原因,一天没事干总爱在背后嚼人舌根子,三哥,你可千万别轻信。”……姚氏这么晚还没睡,就是准备问问她宫宴如何,她让人大门口守着,让姜翡一回来立刻去她的...
《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裴泾赵兴邦全局》精彩片段
魏明桢点了点头,越过她朝着马车走去。
他看似淡然,内心却极不平静。
姜如翡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事也该由他来说,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和挑拨。
他不想恶意揣度姜如翡,但他的确几次看见她和裴泾有交集,他原想过直接退婚,又怕是自己多想误了她终身,被退过婚的女子,要再嫁也只能下嫁了,所以一直迟迟没有确定下来。
魏辞盈还在马车旁等着,见到魏明桢就问:“周若兰找你说嫂子的什么事?”
“没事。”
“没事你黑着个脸。”
魏明桢缓和了语气,“无稽之谈罢了。”
他这么一说魏辞盈就懂了。
她说:“这就是我不喜欢和那帮小姐走近的原因,一天没事干总爱在背后嚼人舌根子,三哥,你可千万别轻信。”
……
姚氏这么晚还没睡,就是准备问问她宫宴如何,她让人大门口守着,让姜翡一回来立刻去她的福绥苑。
谁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后来才听下人通报,说是二小姐一回来就回院了,明天再来。
姚氏等到现在,等到一句明天再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爷,你看看这孩子。”姚氏气冲冲地说。
姜秉实笑着打圆场,“哎,明天就明天,也不急在这一时嘛,况且都这么晚了,歇着吧歇着吧。”
姚氏最烦他这温吞性子,什么都说没事。
她嫁过来的时候是觉得他性子温和,夫妻能好好处,却不知他温吞成这样,也不跟二房三房争抢。
要不是她还有点手段,还不知他们大房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姚氏边替他脱外袍边抱怨道:“你看她何曾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去了一趟宫里回来就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算了算,多大点事。”
姚氏越想越气,放好衣服回身,“我倒要看看,这丫头到底在忙什么。”
姜秉实连忙劝道:“哎哟,夫人,都这么晚了……”
“晚什么晚!”姚氏一把甩开他的手,“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见不得她了?”
姜秉实劝不住也懒得劝,他本来就不想管家事,脱了鞋直接上床睡了。
姚氏带着贴身嬷嬷怒气冲冲地进了姜翡的西跨院。
刚一进院,屋里的灯忽然就灭了。
姚氏气结,指着门口,“她这是什么意思?”
九桃开门出来,端着水盆低身行礼,“夫人,小姐已经睡下了。”
姚氏冷笑,“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我一来她就睡。”
“是早就睡了。”九桃纠正,“一回来就睡下了,方才是奴婢在屋里收拾。”
姚氏看了眼她端着的水盆,又看了眼站在廊下的芸香,说:“你跟我来。”
芸香跟着姚氏到了院外。
“二小姐回来就睡了?”姚氏问。
芸香也算是府上的老人了,跟了姜如翡很多年,放在从前,她也就老实说了,这样姜如翡挨了训斥,她再安慰一番,姜如翡就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虽然留在了姜如翡身边,却不再信任她,不受宠的丫鬟日子不好过。
芸香当即说:“回夫人,小姐回来就喊累,直接睡了,想必是宫里规矩多,折腾人。”
姚氏脸色稍缓,又朝院内看了一眼,不太满意地走了。
等姚氏离开,芸香立刻走到房门口邀功,“小姐,我跟夫人说小姐已经睡下,夫人回去了。”
屋子里没有声音,芸香正要敲门,房门从里被人拉开。
九桃一脸忧心忡忡,说:“还是不说话呢,也不说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她就是周若兰,这人在书里是出了名的两面三刀,和姜如琳是背后捅刀的表面朋友,后面出场率还挺高。
姜翡盯着几人走远,随便找了棵树下的石凳坐着,一边观察着池塘周围。
日头开始高升,天气越来越热,原本在湖边三两赏花的人都陆续开始往紫藤花架那边走。
一拨一拨人走过去,池塘边已经没什么人了,姜翡正准备起身,两名丫鬟带着一个华服少女经过她面前。
不知为何,只一眼,她就生出一种直觉,这个人就是安平郡主。
姜翡连忙跟上去,引得前面的丫鬟回头看了她一眼。
紫藤花架在斜对面,要沿着池塘走上半圈才能到花架下。
阳光扫过石板路,地面忽然折射出细碎的光,晃了一下姜翡的眼。
她下意识侧头避了一下,又立刻定睛看去,地面上不知何时多了几粒细碎的珍珠。
“小心!”
姜翡提醒出口的同时,前面的人脚下一滑,身子斜斜地朝着池塘倒去。
安平郡主身边两个丫鬟,一个在前面引路,一个在内侧,伸手也没来得及拉。
姜翡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安平郡主的手腕用力一拽,脚下却踩到了珍珠,扑通一声掉进了池塘里。
这一声惊到了众人,纷纷围到了池塘边上。
安平郡主借了她的力站稳,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大声道:“快!快把她救上来!”
这个时节荷叶已经开始慢慢在水面舒展。
姜翡踩到了底,水不算太深,大概一米六左右。
她水性好,没等人跳下来,几下就游到了岸边,抓着上面伸出的手。
姜翡浑身湿透地爬上岸,发髻散乱,抹了把脸上的水,对上了安平郡主担忧的目光。
姜翡朝她笑了笑,“没事儿。”
柳知微这时也走上前来,“我房中有没穿过的新衣,姜二姑娘要是不嫌弃,可以去我房中洗漱更衣。”
姜翡自然不会推辞,谢过之后跟着丫鬟去了柳知微的卧房。
丫鬟很快打来了水,姜翡不喜欢让人伺候她沐浴,让丫鬟去外面等着。
房门关上没一会儿,再次打开。
姜翡以为是丫鬟送衣裳进来,扬声说了一句,“放架子上吧。”
说完后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再一次关上了。
段酒迅速回到了巷子里。
日头高悬,巷中一棵歪脖子老槐树的树荫里停着一辆马车。
待他走到马车旁,车窗内传出声音,“事情办妥了?”
段酒略微垂头,“属下办事不力,愿受责罚。”
车帘被折扇挑开一角,露出一张清雅绝俗的脸,只是那双眼中此刻带着深深的寒意。
段酒头垂得更深,解释道:“各家小姐都在庭院中,只有柳知微房中有一人,只是……
“只是什么?”
“那人是姜家二小姐。”段酒说。
挑帘的手顿了一下,又抬高了些,马车内置了冰,凉气从窗户里透出来。
段酒琢磨不出王爷此刻的情绪,他打小就跟在裴泾身边,到现在也有十多年。
十多年的时间,段酒仍然看不懂裴泾,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能够懂他的人。
帘子垂落,裴泾落地,朝着院墙内看了一眼,道:“本王亲自去取。”
……
姜翡不喜欢和那帮小姐勾心斗角,但也不好在别人的房里待得太久,要是到时候丢点什么东西,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洗干净后便从桶里起身,穿上里衣,捞过湿漉漉的头发,忽然觉得不大对劲。
姜翡想起来了。
书中姜如翡因为和赵兴邦苟合,嫁给魏明桢的人就换成了姜家三小姐姜如琳。
因为魏家的关系,不少京城望族也要给些薄面,而家世次一些的,也想在姜如琳出嫁之前和她打好关系。
主要是到目前为止,魏家想要退婚的意图并没有散布出去,大家都还不知晓。
书中姜如琳去参加了赏花宴。
只不过那场赏花宴进行得并不顺利,因为安平郡主不慎落水,导致小产,长公主因此勃然大怒。
而现在和魏明桢成亲的人并没有换,也就是说需要姜如翡去参加这个赏花宴。
绿禾又让人端了套头面上来,“这是夫人从库房中取的,让小姐赴宴时装扮一番,免得失了体面。”
姜如翡看着那套头面,做得十分华丽,想必姚氏拿出来的时候的心都在滴血,却不得不拿给她长脸。
可姚氏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副头面,给姜家惹出了不少事。
姜翡没有拒绝,收下头面后便让九桃装进柜子里锁起来。
到了赏花宴那日,姜翡挑了一身简单的衣裙,既不会喧宾夺主,也不会失了身份。
柳府不算很大,但柳知微是柳太祝的独女,在家中非常受宠,她又是个风雅人,把柳府的花园布置得极为精致。
原主姜如翡从前也很少参加这样的场合,要不是因为魏家的关系,这次多半也不会邀请她。
花园里有一个紫藤架,架子上挂满了花,小水池边还搭了棚子遮阳,白纱轻缦随风轻扬。
小姐们三两扎堆在一起谈天说笑,姜翡一个也不认识,来这里一是为了堵姚氏的嘴,二是看看能不能阻止安平郡主落水。
在书里,这个安平郡主可是个好人,姜翡不是圣母,但要是碰见了能拉一把是一把。
姜翡没见过安平郡主,自然不认识,看了一圈,也没发现谁看上去怀有身孕。
之前接待过她的柳知微身边那位看上去也不像郡主。
她随手拉了一个丫鬟过来,低声问:“敢问哪位是安平郡主?”
丫鬟还没回答,身后就传来一声轻笑,“哟,这才刚到就开始打听起郡主了,你就是姜二小姐吧?”
姜翡转过身,看见一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少女身旁还站着几位年纪相仿的小姐,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正是。”姜翡微微福身,“不知小姐是……”
“我父亲是九卿之一,奉常。”少女一笑,“早听闻姜二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她刻意嚼字,任谁都能听出来阴阳怪气。
周围几位小姐都掩嘴轻笑,姜翡心下了然,这是来找茬的。
姜翡虽然不清楚各种官职,但也听说过三公九卿,职位不小。
她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唇角微扬,“原来是奉常大人家的千金,久仰。”
少女得意地笑了笑,“诸位姐姐都来认识认识,这位姜二小姐以后飞上枝头,可是要经常和大家见面的。”
话里话外敌意很重,姜翡并非听不出来,她不卑不亢地笑了笑,“那是,以后请几位上侯府做客。”
少女脸色顿时一僵。
只顾着撒气,竟忘了当众羞辱姜如翡,就是不给定远侯府面子。
怪不得周围的人都只听不说,敢情是拿她当出头鸟。
“若兰。”其中一位小姐说:“我们先去柳小姐那边吧。”
姜翡知道她为什么对她的敌意如此之大了。
况且他根本就没准备娶这个女人,只是用来羞辱魏明桢而已。
姜翡太阳穴突突地跳,忽然灵光一闪,道:“我只是怕裴泾迁怒于你。”
果然,赵兴邦张开的双臂硬生生顿住,出口的嗓音有些发颤,“你,你说谁?”
姜翡一咬牙,“昭宁王,裴泾。”
昭宁王裴泾是书中男二,在书中是个人人畏惧的存在。
他父母早逝,八岁时受封昭宁王,他的叔父正是当今圣上。
圣上可怜他自幼失怙,对这个侄子尤为宠惯,其恩宠连诸皇子也不能与之相比。
更有传言,说裴泾其实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所以圣上才会对他纵容至此。
裴泾权倾朝野,但性情乖张喜怒难测,和他作对的人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扒皮抽筋,他还曾在宫宴上当着皇上的面斩下一位大臣的头颅。
全京城的人背地里都说裴泾是个疯子,能避则避。
果然,赵兴邦脸色瞬间惨白。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姜如翡羞辱魏三郎,顺便占个便宜,哪想到会牵扯到昭宁王裴泾那个疯子。
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煞星,彻头彻尾的疯子,连皇上都对他纵容有加,谁敢惹他?
“你……你怎么会招惹上昭宁王?”赵兴邦声音发颤,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
姜翡低下头,故作为难道:“前几日在街上偶然遇见了他,他便对我……对我起了心思。”
赵兴邦打量着这张脸,的确是仙姿玉色,听说那裴泾最喜欢折磨美人,看上姜如翡也不是没有可能。
趁着这时机,姜翡再接再厉,捏着袖子假意擦眼泪,“要是裴泾想要强取豪夺,我也没办法,不过他能得到我的人,也不得到我的心,赵郎君,我……我心里只有你啊……”
赵兴邦听得心惊肉跳,蓦地向后连退好几步。
心里那点龌龊心思早就被吓得烟消云散,他连忙摆手,“翡翡,不,姜二小姐,这事……这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你这是害怕了?”
“不是!”赵兴邦连忙否认,生怕这女人因爱生恨,出去大肆宣扬他始乱终弃,要是传到裴泾耳朵里,他不就惨了么。
“我是不忍心无媒苟合委屈了你。”赵兴邦辛苦胡诌。
姜翡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这招奏效了,并且这招还能一劳永逸,保管赵兴邦往后不会再纠缠她,甚至不敢往外透露一个字。
这裴泾的名字可真好用啊。
“那你会去我家提亲吗?”姜翡冲他眨了眨眼。
赵兴邦咽了咽口水,提个鬼的亲,他怕是前脚去提亲,后脚裴泾那疯子就砍了他的腿,让他爬着去。
“此……此事我定然回去好生跟父母商量一番。”
姜翡假笑,“赵郎君对我真好。”
解决了赵兴邦,当下姜翡一点也不敢放松,按照原书的剧情,接下来很快就会有人来捉奸,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姜翡故意道:“好像是脚步声。”
此刻赵兴邦就如惊弓之鸟,被人看到传到裴泾耳朵里那还得了?
他赶忙道:“那我们快走。”
姜翡正有此意,理了理衣襟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忽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说什么来什么。
姜翡此刻简直想撕了自己这张嘴。
她心里一紧,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赵兴邦,见他脸色煞白,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赵兴邦立刻慌乱地左顾右看,想找个藏身的地方,看见床下还有位置,一猫腰就想往下钻。
皇上朝众人抬手,“免礼,今日是皇后寿辰,大喜的日子,诸卿不必如此拘束。”
说完他目光扫过下首,收回目光时眼中有淡淡的不悦。
皇后道:“今日乃本宫生辰,蒙各位王公大臣,亲眷贵族拨冗前来,本宫深感荣幸。愿今日宴饮,诸位俱能尽兴,共贺此良辰,也望我大昭国运昌盛。”
皇后她端起酒盏,和皇上碰杯后一饮而尽。
大臣们立即山呼:“恭祝皇后娘娘千秋万福,福寿安康!祝我大昭国运昌盛!”
丝竹声顿起,舞姬翩跹而入,甩袖起舞,众人推杯换盏,杯中美酒潋滟。
姜翡看着舞池里的舞姬,知道为什么个个都想当皇帝了她也想当。
她要是当上女帝,她就找一群八块腹肌的男舞姬来给她跳舞,还不准他们穿上衣。
忽然,门口响起太监的通传。
“昭宁王到——”
舞姬忽地从中间朝两边散开,先前还歌舞升平的殿中霎时静了下来。
昭宁王?什么鬼?裴泾不是在魏辞盈旁边坐着么?
姜翡心头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扑面涌来,她猛地朝着门口看去。
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缓步走来,衣摆上的金线暗纹在烛火下游弋。
“这里好生热闹。”
裴泾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腰间悬着的鎏金蟠螭纹刀鞘轻叩着玉带,每一声脆响都像敲在众人脊梁上。
姜翡仿佛石化一般,彻底呆住了。
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反复窜来窜去,窜得她彻底凌乱了。
他才是裴泾????
他才是裴泾。。。。
他才是裴泾!!!!
姜翡此刻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八百遍,整个人都裂开了。
卧槽?!
她在心里疯狂咆哮,穿书以来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她把裴泾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夫魏明桢,不仅对他大呼小叫,撩拨聊骚,还对他土味情话张口就来。
很好,吐槽裴泾的每一句坏话都精准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她好像是活得有点不耐烦了,这和在死神面前跳钢管舞,说“你有本事来取我狗命撒”有什么区别?
裴泾慢悠悠朝着姜翡扫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皇后立刻换上副笑脸,道:“来得正是时候,皇上方才还在问你怎么还没到呢。”
“遇到一只傻猫,逗弄了一会儿。”裴泾笑着,忽略其他人的目光,在席位上落座。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斜对面的姜如翡,她坐在最末一排,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
那傻猫好像真傻了,端着酒呆呆地坐着,嘴巴微张,连双目都已经有点涣散。
他好像有点后悔太早揭晓谜底了,猫一旦受惊就会变成木头,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姜翡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她还想再确认一遍,抬起颤抖的手,指着指着刚刚落座的人,问:
“他他他他是谁?”
宫女一惊,连忙轻轻压下她的手,低声道:“那位是昭宁王,小姐切不可用手指着王爷。”
姜翡又抬手指向魏辞盈旁边的男人,“那他又是谁?”
宫女的表情更怪异了,这姜二小姐是不是被昭宁王吓傻了,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不认识了。
“那是魏三公子呀。”
姜翡的心彻底死了。
她在脑中把这些日子和裴泾与魏明桢之间的经历复盘了一遍。
怪只怪那天的裴泾太正常了,正常到她根本没把他和书中的疯批男二联系起来。
还要怪那棵树,是谁说魏明桢在树下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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