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颜楚筠景寒之》,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往后,宜城上流社会的人,都会记住颜心。此刻,有个人应该和她一样心里难受。章清雅找了找,找到了站在另一边的颜菀菀,她就挤过去,挤到了颜菀菀身边。她刚站定,身后有女郎感叹:“他们俩好般配。”章清雅回头,笑了笑:“那是我家四嫂。”女郎:“她结婚了?”竟是有点可惜。颜菀菀恰好听到了这话,努力忍着,可脸色很难看。她快要失控。一曲结束,掌声如雷。督军夫人柔声夸奖:“跳得很好。”颜心的外貌优越。她性情持重,说话、做事有条不紊,这让她看上去举止娴雅温婉。督军夫人没女儿。她的养女盛柔贞活泼可爱。其实,督军夫人最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颜心这样的性格和容貌。督军夫人满意极了。众人拍掌,都夸颜心。颜心表情仍是很平淡,既不谦虚,也不骄傲。她滴水不漏。督军夫人更...
《结局+番外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颜楚筠景寒之》精彩片段
往后,宜城上流社会的人,都会记住颜心。
此刻,有个人应该和她一样心里难受。
章清雅找了找,找到了站在另一边的颜菀菀,她就挤过去,挤到了颜菀菀身边。
她刚站定,身后有女郎感叹:“他们俩好般配。”
章清雅回头,笑了笑:“那是我家四嫂。”
女郎:“她结婚了?”
竟是有点可惜。
颜菀菀恰好听到了这话,努力忍着,可脸色很难看。
她快要失控。
一曲结束,掌声如雷。
督军夫人柔声夸奖:“跳得很好。”
颜心的外貌优越。她性情持重,说话、做事有条不紊,这让她看上去举止娴雅温婉。
督军夫人没女儿。
她的养女盛柔贞活泼可爱。
其实,督军夫人最喜欢的女孩子,应该是颜心这样的性格和容貌。
督军夫人满意极了。
众人拍掌,都夸颜心。
颜心表情仍是很平淡,既不谦虚,也不骄傲。
她滴水不漏。
督军夫人更喜欢她这种做派了。
第一支舞结束,其他时髦的小姐少爷们,也纷纷进入舞池。
章清雅问颜菀菀:“菀菀,你不去和你的未婚夫跳?”
颜菀菀看了眼她:“自然要去的。”
她朝景元钊走了过去。
景元钊送颜心回到他母亲身边,还拉着颜心的手不放。
颜菀菀走过来,邀请他跳舞时,他微微拧眉。
一种被打扰的不悦,攀上心头;可想到广城那三个月的照顾、救命之恩,景元钊压下了心中的抵触。
他牵了颜菀菀的手,也去了舞池。
这只手,和颜心的完全不同。
他跳得很敷衍。
颜菀菀则是笨手笨脚。
有人嗤笑。
“听说夫人的义女,是这位未来少奶奶的姐姐?姊妹俩差很多。”
“她好黑,比少帅还要黑几分,怎么要娶她?”
“这可完全没得比。”
颜菀菀没学过西洋舞。
很多时髦东西,在颜公馆、姜公馆这样的老派门第,是不准学的。
只有那些暴发户,或者真正有权势的、门风开化的人家,才能接触到。
她看颜心跳舞,感觉很容易。
步子就那么几样。
章清雅又在旁边激将。
颜菀菀自负大方得体,她不能男士邀请,自己去找景元钊了。
景元钊的表情,则是很严肃。
他高大健壮,墨发浓密,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军官的威严藏匿其中,不怒自威。
颜菀菀是有点怕他的。
她想到他看颜心时候的温柔,再看她时候的端肃,颜菀菀心里恨得要死。
她的心直跳。
因为紧张,加上没练习过跳舞,哪怕她自以为很简单的舞步,也跳得乱七八糟。
她简直像个牵线木偶,频繁踩景元钊的脚。
旁人有人笑出声。
督军夫人感觉丢脸,美目微沉;景元钊也留意到了她的木讷,就停了下来。
他带着颜菀菀走出了舞池。
颜菀菀脸色很不好看:“钊哥,我……”
景元钊想起她上次不肯救治他舅舅,试都不想试,事后跟他解释说:钊哥,我这个人不爱逞能。
那时候不肯出手,现在怎么就逞能了?
景元钊眸色深邃,将她直接带出了西花厅。
颜菀菀娇小玲珑,站在他旁边,可怜兮兮的。
景元钊派人在广城查了好几个月,确定当时救他的是颜菀菀。
可他很难把她和当时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起来。
他对她,生不出亲近感。
反而是颜心,初见她就很有吻她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颜心更符合他审美。
娶妻娶德,是承诺,是报恩,跟喜欢没关系。
“钊哥,我跳得不好,给你丢脸了。”颜菀菀哽咽。
她心中一紧。
汽车在华夏是时髦玩意儿,宜城不到二十辆,一半在军政府、一半在青帮大佬手里。
而颜心昨晚才叫人打了青帮堂主的儿子。
待她看到推开车门下来的男人,紧紧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了几分。
景元钊下了汽车。
男人穿着铁灰色军装,衣衫整整齐齐,军服衬衫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军装上衣有绥带,金属的装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衬托之下,他那双眸深邃漆黑。
他冲颜心笑,左颊深深酒窝,这让他的笑容格外英俊。
颜心一顿。
景元钊靠近,双手撑住黄包车的边沿:“妹妹,好巧遇到了你。我请你喝咖啡。”
“不用了大哥,我有点忙。”颜心说。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速略快。
景元钊已经动手,将她从黄包车上拉了下来。
颜心没反抗。
反抗无用。
她只是道:“等一下,我的女佣在后面,我让她先回去,还要给她车钱。”
半夏的黄包车稍后而至。
颜心掏了钱给她,又说:“我没回去,就不要开院门。”
“小姐……”半夏往那边瞥了眼,看到了威严的军官,脸色有点发白,“您不会有事吧?”
“我没事。”颜心道。
半夏点头。
颜心付了车钱,转而上了景元钊的汽车。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没有抱她,也没有吻她。
汽车平平稳稳开出去。
渐渐的,走出了城门,外面的黄土路坑洼不平。
颜心终于忍不住:“大哥不是说请我喝咖啡吗?去哪里喝?”
“跑马场。”景元钊道,“会骑马吗?”
颜心点头:“会。”
以前盛柔贞就很爱骑马。她自己有个跑马场,好像是督军夫人给她的陪嫁,她经营得不错。
颜心时常要被她带着去玩。
每次在马背上飞奔,能暂时忘记生活中的苦,颜心很喜欢骑马。
景元钊却略感意外:“你好像什么都会点。颜心,我似乎看错了你。”
颜心从记忆里回神,淡淡道:“你现在后悔轻待我了吗?”
景元钊笑:“我何时轻待你?我是很喜欢你。”
这话,极其无聊。
颜心的心中是一片死水,她没有少女情怀,听了这话只觉得烦。
她无法逃开他。
“……昨晚姜公馆闹的事,我听说了。”景元钊突然说。
颜心没打算告状,她平平淡淡:“没什么大事。”
“对不起,颜心。”景元钊语气认真,近乎谦卑。
颜心微愣。
高高在上的少帅,什么时候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
为什么要道歉,而且是真的满怀愧疚?
“……那天我在气头上,就去找了姜知衡。我的本意,是他们能说服你,甚至哀求你。
这样,你在姜家会更好过,至少公婆都得捧着你。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拿捏你。”景元钊道。
颜心静静听着,身子在一点点发冷。
她竟不知是这个内幕,还以为只是章清雅要害她。
“我早上找了姜知衡,抽了他一鞭子。他妈的,居然敢动老子的女人,还想泼你脏水。”景元钊道。
他一想到姜家那些行径,想到那个胖子居然可能会轻薄到颜心,景元钊就很想杀人。
他从来没想过害颜心。
他觊觎她,对她的身子垂涎不已,却没想过驯服她,让她毫无尊严跪在他面前。
所以,他一直不曾用强。再三试探,让她自己情愿。
哪怕不那么甘心,到底要她同意,景元钊才会睡她。
他想得到她,想得发疯,都没有用腌臜手段对付她。
万万没想到,姜家居然如此做了,景元钊气炸。
“原来是他们想要拿捏我。”颜心淡淡,“怪不得了。”
午膳结束,佣人和副官们撤了碗筷桌椅。
西花厅的东南角,打开帷幕,有个小小戏台。
戏台上灯光明媚。
然而,却不是请了戏班,而是请了一支白俄人的乐队。
众人都觉新奇。
片刻后,两个蒙着面纱的印度舞娘,进入了西花厅,开始教宾客们跳舞。
这次的宾客足有五六十人,顿时热闹起来。
景元钊走到颜心身边:“妹妹,我请你跳舞。”
颜心往督军夫人身后藏了藏:“我不会,怕出丑。”
“我带你。”景元钊道,“我会跳。”
颜心还是摇摇头。
督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去跳一跳,蛮有意思的。”
颜心意味深长看了眼她:“少帅的未婚妻也来了,让他们先跳吧,姆妈。”
督军夫人拍拍她的手,神色收敛:“叫什么少帅,你要叫他大哥。”
又说,“今天你是贵客,头一支舞,专门请你的。你不跳,旁人没资格跳。”
颜心这才点头。
场地清空,宾客们围在四周,把舞池让了出来。
颜心跟盛柔贞学过跳舞。
她记忆力过人,从小学医,懂得学习的技巧,故而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学就精。”
盛柔贞可羡慕嫉妒了,觉得她特厉害,什么都想要教她。
前世,除了祖父母,盛柔贞是唯一善待过颜心的人。
颜心略微走神:“柔贞还有一年多才回国。”
景元钊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扶住她细腰,两个人滑入了舞池。
他目光专注看着她,时不时对她微笑。
颜心并不怎么回视他,不接触他的眸子。
宾客们都等着主人家开第一支舞,围在旁边看。
颜菀菀也在。
瞧着景元钊半搂抱颜心,颜菀菀心里一直发沉。
而景元钊的表情,专注中有点宠溺,更叫颜菀菀发狂。
他从不这样看她。
哪怕她是恩人,是他承诺要给“荣华富贵”的女人,他也没这样亲近过她。
颜菀菀面上挤出微笑,很用力。
“颜心要出丑了。”颜菀菀在心里想,“她会跳什么舞?这种西洋时髦玩意儿,我都不会。”
颜心一直被祖父母养在深闺,除了学医什么都不懂。
她甚至不交朋友。
正是因为不交际,颜心从来没有男人捧着,故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容貌多出色。
她总安静得过分。
颜菀菀想着颜心等会儿要出丑,要狼狈不堪,心里就痛快了几分。
然而,随着乐队的舞曲响起,颜心腰背挺直,踩着鼓点,动作娴熟优雅。
黑色旗袍的衣摆,随着她的舞姿轻微晃动着,行云流水。
众人看呆了。
颜菀菀错愕看着这一幕。
“她、她怎么会……”她失控叫出声。
旁人有人看她,她才赶紧收敛。
颜菀菀太意外了。
这是为什么?
颜心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
景元钊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
他跳得还可以。慢舞曲的话,能跟下来。
原以为,他需要照顾颜心,不成想颜心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
她动作优雅,很懂得配合他,生得又漂亮。
“跳得真好!”有人忍不住惊叹。
颜心是真漂亮,黑色丝绸旗袍,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肤白胜雪,乌黑似宝石般的眸子,水盈盈的;小脸樱唇,雪颈纤长。
她太白,而景元钊是深色肌肤。
两下对比,越发冲击视线。
宾客们大饱眼福。
“她好厉害。”
“不厉害,也做不了督军夫人的干女儿。”
章清雅也惊呆了。
自家这个四嫂,今天令她刮目相看。
章清雅不知为何,心里也酸酸的,很嫉妒颜心能出风头。
在当前的世道下,做寡妇也比离婚更好。除非离了婚再嫁,或者干脆躲起来。
颜心不想再嫁,也不能藏在家里,她需要继续做她的药铺。
“小姐,我不是很懂您。”程嫂叹了口气。
颜心知道她和半夏好心。
前世,颜心和姜寺峤分家后,从姜公馆搬走,各过各的。
颜心就把半夏和程嫂重新雇佣到自己身边。
她们俩忠心耿耿了一辈子。
尤其是程嫂,年纪大几岁,豁出脸面替颜心挡过好几次事。
她们跟着她,经济上虽然宽裕点,也是受过很多委屈的。
景元钊是个不相干的人。
前世没见过的,今生的纠葛,可能也只是这么一阵子。
他这种权阀门第的少帅,永远不缺女人,他新鲜劲儿过去就会自己走开的。
忍忍就好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颜心将一碗绿豆汤喝完,外面的雨停了,她心情也好转很多。
一场暴雨,处处泥泞,一改前几日的暑热。
大太太有让家里众人去膳锦阁吃顿饭。
颜心这次早早出门。
她到的比较早,膳锦阁就几个人。
其中一男人,正在调戏女佣,问她是不是收紧了上衣的尺寸,那么鼓囊囊的。
女佣脸通红,娇嗔着骂人:“二少真是的,又来拿我说笑。”
另一个男佣人在旁边起哄:“二少馋她,娶她做姨太太嘛。”
颜心进来的时候,二少视线立马落在她身上。
佣人那点美色,在颜心面前简直是山鸡比凤凰。
“四弟妹,来来坐这里。”二少笑容满面。
姜家兄弟几个,个个都一张小白脸,容貌清秀。
草包一样的二少,靠着他这张脸,没少骗女人的钱。
分家后,他屡次到药铺骚扰颜心,被颜心痛骂了两回,依旧不死心;后来,他被张逢春打了一顿。
再后来,颜心认识了盛柔贞。这些苍蝇畏惧盛柔贞的身份地位,这才消退。
二少奶奶不管自己丈夫好色,只骂颜心是狐媚子。
分家前,二少奶奶没少为难颜心,甚至趁着颜心照顾孩子的空档,把颜心推下楼梯,让她卧床了三个月。
那时候颜心的儿子才一岁,正是需要她。
她请婆婆主持公道,婆婆却一味偏袒二少奶奶,再三说她不是故意的,是颜心自己不小心跌下楼梯。
颜心那时候就知道,无人会替她做主,得靠自己,所以她后来卖了水田,又拿出卖药铺的钱去置办新的药铺。
重生后,颜心有太多的事要做,每次见这位二少爷,她并不怎么关注到他。
“二哥。”她很冷淡,没有继续往里走,“祖母还没来?我去迎一迎。”
她转身要走。
二少爷不顾好几个佣人在场,竟是快步上前,拦住了颜心去路。
他笑容倜傥,双目灼灼看向她。那双眼,专门往她胸前使劲。
颜心忍着怒气。
“外面那么热,别出去了,餐厅搁了冰。”二少爷粉面带笑,油腻至极,“四弟妹,我替你扇扇风。”
颜心往后退了几步。
二少爷失笑:“别这么见外,咱们是一家人……”
“哟,跟谁是一家人?”门口有人笑道。
二少奶奶走了进来。
今年很流行旗袍。
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往后旗袍几乎成了主流服饰。
二少奶奶新做的旗袍,白底翠绿原点,元宝襟白玉盘扣,里面是雪色衬裙。
旗袍掐腰,越发显得她一段纤腰细细,十分诱人。
“二哥说我们是一家人。”颜心淡淡笑了笑,“这话对吗,二嫂?”
二少奶奶抿唇,一双眼弯成钩子:“你二哥呀,风流多情,跟谁都是一家人。”
她知道,大太太还是会鼓动姜寺峤到松香院来住,尤其是姜云州回来后。
为了让姜云州死心,颜心必须得尽快怀孕。
“我岂能叫你那么放心?”
颜心看着帐顶,微微出神。
翌日一大清早,颜心早饭都没吃,先去找姜寺峤。
姜寺峤还没起床。
有个女佣听说四少奶奶来了,急忙从房间里跑出去,衣裳都没穿整齐。
瞧见颜心,女佣脸色有点难看。
姜寺峤慢半拍才起来。
“……我最近不供菩萨了,你可以回松香院去住。”颜心当着女佣的面,对姜寺峤说。
姜寺峤大喜:“真的?”
“这个自然了。”颜心笑了笑,“不过,佣人还是不要带,我那边五个人。”
女佣脸色刷得白如纸。
姜寺峤为难看了眼女佣烟兰,有点不舍。
颜心说完了,瞧见女佣半晌没到跟前服侍,就说:“给我倒杯茶,喝了我就走了。”
姜寺峤喊:“烟兰,倒茶来。”
烟兰在外面应了声。
很快,她用甜白瓷的小茶盏,倒了一杯茶托进来。
颜心瞧见那茶盏有点异样,没接,而是看了眼姜寺峤。
姜寺峤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端给我。”颜心道。
姜寺峤感觉她矫情,伸手去端。
女佣烟兰却一避,将托盘放在旁边,亲自端了茶盅:“少奶奶,喝茶。”
颜心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她没接茶,也没搭理烟兰,而是对姜寺峤说:“你如果到松香院住,需要添置什么?我叫人去买。”
姜寺峤认真想了想。
女佣烟兰捧着茶的手,却在轻微发抖。
颜心看了眼她。
姜寺峤也瞧见了:“怎么了?”
烟兰的茶捧不住,摔在地上,茶水四溅。
她的掌心,一片通红。
她是倒了滚烫茶给颜心的。
大暑天,滚茶怎么喝得进口?不管颜心是接茶时候摔了杯子,还是直接发作,烟兰都有借口在姜寺峤面前哭诉。
她要留住姜寺峤。
不成想,颜心居然让姜寺峤去接茶。
烟兰怕烫了姜寺峤,只得自己去捧。
可她万万没想到,颜心转移话题晾着她。
这么滚烫的茶,把她的手快要烫掉一层皮。
“这是什么意思?”颜心立马沉了脸,“四少,你的女佣为什么当我的面摔茶盏?”
颜心直接责问。
姜寺峤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主,现在却需要像下人一样被她厉声呵斥,他一阵尴尬。
然而,他又有点怕颜心。
他又羞又怒,狠狠踹了烟兰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没用的东西,茶都捧不稳。”
烟兰欲哭无泪。
她能说茶水太烫,她故意端过来为难少奶奶的吗?
她不能。
她只能自食恶果。
“四少,你如果不想去我的院子住,可以直接告诉我。
我来问你了,你也答应了,为何还要让你的女佣给我甩脸色?”颜心并不买账,依旧问姜寺峤。
姜寺峤:“一点小事,你何必……”
“一大清早,女佣把茶盏摔我面前。好好的人,稳稳站着都能摔了杯子,你说是小事?”颜心唇角有了个讥诮。
姜寺峤更恼火。
他知道是女佣烟兰的不对。
他最近太宠烟兰了,这丫头有点高看自己。
然而这话,他又不好明说。
现在被妻子厉声诘问,姜寺峤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也恨不能打烟兰一顿。
“少奶奶,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烟兰爬起来跪好,“您不要和四少吵架。”
颜心沉默了。
烟兰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颜心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咱们俩说话,佣人没经过容许就插嘴。我算是见识到了姜家的规矩了,令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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