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回宫的路上,他的血浸透了我的骑装,滚烫得像要烧穿皮肉。
太医诊断时,我盯着那支淬毒的箭许久,直到清扫刺客的将士来报才打破了我的思绪。
“禀长公主,刺客已全部自尽,没留下幕后黑手的证据。”
我摆手遣散了众人,看着面色苍白的江辞,心里慌乱得很。
太医说他伤势不轻,箭上淬了毒,虽已解了大半,但仍需静养。
可这人昏迷时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线,连梦里都是一副倔强模样。
我拧了湿帕子,轻轻擦他额角的冷汗,低声骂道:“逞什么英雄?
那一箭本宫躲得开。”
指尖刚碰到他的脸,手腕突然被攥住。
江辞不知何时睁了眼,眸色沉沉地望着我,嗓音沙哑:“殿下……趁臣昏迷,占臣便宜?”
我耳尖一烫,抽手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拽回去,踉跄间险些扑到他身上。
“江辞!”
我恼了。
他低笑,指腹摩挲着我腕间的红绳,语气懒散:“臣这不是怕殿下跑了?”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