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我对这样的生活越发的不满起来。
于是在我过生日跟他提出要去看一场电影被拒绝骂幼稚的时候的时候。。我崩溃的砸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那是我第一次与顾云舟发生激烈的争吵。
可尽管这样,他最终还是没有如我的愿。
我忘了有多久,我们没有好好的吃过饭,约过会。
日复一日的麻痹中,我本以为他也变成了无趣的大人。
直到方知夏的出现。
顾云洲愿意陪他去做任何少女心有意义的事情。
我和爸爸妈妈定在了半个月后的行程。
.这期间也足够我去处理所有的事情。
出院那天,我回到了家,拿着几个大的打包袋打算收拾行李。
屋内豆包的尸体已经被埋葬了,是我拜托爸爸妈妈去的。
豆包是我和顾云洲刚在一起第一年。
养的小狗是只流浪小狗仔。
我和顾云舟一滴奶一滴奶的给它喂到了现在。
算算时间,豆包也十岁了。
本应该好好享几年福然后寿终正寝的小狗却被他最爱的爸爸一脚踢死了。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
家里很大。
很多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置办来的。
这个家里充满着我的心血。
我环视一圈,叹了口气。
最终只是把衣服和一些首饰装了起来。
也许是刚打完胎,气血有些不足。
我坐在躺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感觉到有人在替我。
疼痛使我缓缓的睁开眼睛。
眼前。
顾云洲和方知夏正站在我的面前,两个人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方知夏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
她躲在顾元洲身后,一副娇弱可怜的样子,但眼睛里却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顾元洲望着我皱着眉头,表情厌恶。
片刻。
他冷冰冰的开口到:起来,别装可怜。
说着,他便大力的向前拉扯我。
争执之下。
我的小腹突然一阵绞痛。
像是有人用钝器在里面搅动。
我捂着肚子,晃晃悠悠地想要稳定身体,却因为头晕又跌坐回去。
啧。
顾云洲不屑感叹一声:演技见长啊。
说完,他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更加冰冷:给知夏道歉。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顾云州着眉头表情有些厌恶我:你在这演什么戏呢?
给知夏道歉。
我不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