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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6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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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

《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

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

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

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

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

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

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

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

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

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乃微臣胞弟唯一血脉,可否恳请太医为其治疗一番?”

经他解释,对云挽身份存疑的人恍然大悟。

原来今日在京中沸沸扬扬的云隐香便是出自这位之手,陆三夫人。

原以为是个玉减香销的憔悴妇人,却不想有些人只着素衣粗布,光是一个倩影便引人遐想、记忆深刻。

如此小事,景宣帝撩了撩眼皮子,“准。”

收到圣令,太医提着药箱绕过半个大殿来到云挽母子身边。

经诊断,阿绥身上的两处伤口看着可怖,却不严重,只需上药包扎,今后几日按时换药即可。

“劳烦太医了。”云挽轻声道谢。

太医摆手:“应该的,夫人客气了。”

包扎时,云挽盯着那两处伤,心口似豁了口子,呼啦啦地灌进许多冷风,难受得厉害。

她的孩子,自落地起长至今,身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伤,看得她几乎要落泪。

“疼不疼?”云挽捧着他的小手,轻柔地吹了吹。

阿绥摇头,双颊的软肉跟着晃动:“阿娘宽心,我不疼了。”

知晓孩子是在宽慰自己,云挽亲了亲他的额头。

母子俩的亲昵互动,不经意间被人尽收眼底。

太医动作利落,不消片刻已将阿绥的两处伤处理妥当。

高坐之上,景宣帝敛眸,蓦然出声:“是你先动的手?”

他的视线落在三皇子身上。

景宣帝的开口吸引了阿绥,也吸引了云挽,他们侧首望去。

彼时李贵妃与淑妃因斗殴一事是谁的过错在先而争执不休,忽然见景宣帝出声,二人戛然而止。

李贵妃懊恼,都怪淑妃这个贱人,让她险些着了道,忘了圣上的存在。

而淑妃,亦是同样的想法。

面对景宣帝的问题,三皇子抿了抿唇,点头道:“是儿臣先动的手。”

此事有目共睹,没什么好争辩的。

淑妃表情僵硬,回过神着急解释道:“陛下您知道的,三皇子向来性情温顺,从未与人红过脸,更遑论动手了,定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三皇子这才急了眼!”

景宣帝未理会她,继续问:“缘由?”

三皇子倏然抬头,瞪圆的眼中泪光闪烁:“二哥咒骂我身躯肥胖,形似豚彘!”

嘶——

好粗鄙恶毒的咒骂!

岂非市井骂街之语?

太子脸色发青:“三弟休要胡言!我从未说过此话!”

生怕景宣帝信了,他扬声道:“父皇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其他人,儿臣绝无此言!”

他伸手指向身后一众人,神情笃定。

被指到的李家长孙李钧德下意识点头:“太子殿下的确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云氏。

景宣帝在脑海搜刮了一圈,“礼部侍郎云家的?”

听到家门,云挽眼帘微动,她保持着跪姿答复:“回陛下,家父正是礼部侍郎云文崇。”

清泠如水的嗓音令人耳目一新,犹若玉珠落盘,悦耳动听。

她躬着腰,纤薄的脊背形成优美的弧度,颈后的一抹肌肤白得刺眼,垂着头,乌发云鬓,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但光是听声音,也能让人联想出一张芙蓉美人面。

耳畔似有羽毛轻拂,一触即离,景宣帝目光从她发间的白玉簪离开,往下移动。

眸光定睛在某处,他漫不经心道:“夫人所用何香?”

云挽脱口而出:“臣妇并未用香。”

话落四周忽然陷入沉寂。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云挽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

睫羽倏忽一颤,云挽连忙稳住心神,发现景宣帝正在看自己。

准确来说,是在看她腰上的东西。

云挽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系着的锦囊,终于了然。

她语气恭敬:“回陛下,臣妇只是闲来无事将几种香料添在了香囊里。”

所以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用某种特定的香,搭配出来的香料所散发的香气也不是如今已有的,难以给皇帝准确的答案。

这么说,倒也没错。

话落云挽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龙颜,窥探帝王神色。

忽然暴露于日光下的脸庞艳若桃李,璨如星子,冰雪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清透的质感。

江福盛暗自心惊,这陆家三夫人竟如此貌美。

丹唇琼鼻、眸似秋水,纵观宫中佳丽三千,也找不出一张这样的美若无瑕的脸。

他偷偷抬眼,发现自家陛下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端倪,仿佛眼前的绝世美人与路边花一般无二。

不愧是陛下。

眼底亮色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景宣帝抬颌不语,挺拔的脊背向后倾靠,姿态慵懒,他扫了眼江福盛。

收到陛下的示意,江福盛白净圆脸上立马堆起笑,几步上前来到云挽面前,笑眯眯问道:“夫人请起,可否将您的香囊解下给陛下过目?”

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云挽从地上站起来,骤然听到后半句话神情微微迟怔。

一旁的陆老夫人反应迅速,伸手动作果断地扯下她腰上的香囊,交给了江福盛。

“一个香囊而已,能被陛下过目是它的福气。”她脸上堆砌着笑。

江福盛双手捧着那枚天青色香囊递给景宣帝,“陛下请过目。”

香囊外观素净,缎面上绣着花鸟与福禄纹,针法寻常,并无特别之处,唯有透过面料散发出的香气较为特别,馥郁清冽。

景宣帝将香囊举于眼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小巧得像一件袖珍玩意儿,修长的指节将其肆意把玩着。

“夫人说说里面都添了些什么香料?”

鼻尖萦绕着这股香,他淡声问道。

云挽不假思索道:“沉香三钱、甘松半两、白梅一钱、紫竹叶一片、丁香两钱、麝香一分.........”

对自己经手的香烂熟于心,云挽精确地说出里面的每一味香,没有遗漏。

景宣帝诧然:“夫人懂制香之法?”

云挽:“受先母陶染,略知一二。”

这话令景宣帝侧目,高门贵女向来以掌握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及女红为荣,这还是头一回见擅制香的,尤其这香调制地并不差。

倒是稀奇。

“这香可有名字?”他问。


此物十有八九出自皇宫,宫廷之物一向不外传,私自携带出宫可是重罪。

出乎意料地,阿绥很镇定,指着玉珠如实道:“这是圣上给我的。”

此话如惊雷落下。

“圣上?!”云挽声音拔高,“你见到圣上了?”

“阿娘?”阿绥见她反应如此大,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见到了圣上,阿娘为何如此紧张?

云挽相信儿子不会撒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阿娘只是太过惊讶,所以阿绥你真的见到圣上了?他为何会把这珠子给你?”

上午发生的事阿绥早就想和她分享了,于是靠着深刻的记忆力,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云挽倒吸一口气,只从阿绥的言语中她都能想象当时情形有多么跌宕,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自家阿绥的经历便如此丰富。

不过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云挽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

看来是她多虑了。

阿绥细长的眼眸中透着困惑:“我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珠子赏给我,不过三皇子表兄也有一颗,他的是黑色的,阿娘知道吗?”

云挽亦摇头:“阿娘也不清楚,既然圣上把珠子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莫要丢了便是。”

听阿绥描述的,能遇见皇帝只是巧合,玉珠应当也只是皇帝顺手给的,不只独独给他。

圣心难测,阿绥的不解一如她昨日的不解。

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对她的香囊起了兴趣?

回想阿绥语中的内容,云挽怕上午的经历给他小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便温声安慰道:“那砍头的说法是吓唬你的,陛下向来勤政爱民,不会随意砍人头颅的.......”

说着说着,云挽停顿,渐渐减弱,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击溃戎人数次,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挽轻轻掠过,幽幽叹气道:“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莫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

阿绥握拳:“阿娘放心,我会努力忘掉,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绝不伤到旁人!”

见他虎头虎脑的,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绥笑嘻嘻躲开,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这珠子好看,摸上去凉凉的,我想把它送给阿娘,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

心底微哂,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阿娘也不行吗?”

“不能。”

“好叭。”

阿绥有些失望。

.........

夜深人静,云挽难以入眠。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她干脆起来。

青丝坠肩,她随意披了件外裳,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

烛光映照下,她摊开手心,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色泽饱满,华贵而神秘。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


景宣帝斜他一眼,眼神看向面前抽抽嗒嗒的小孩,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难得生出了一丝良心。

心底微啧,他负手若无其事道:“朕何时说过要砍你头?你这小孩莫要信口胡诌。”

阿绥抽噎:“没有吗?”

景宣帝睨他:“有吗?”

阿绥表情迟疑,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了毛虫。

一旁的江福盛心里着急。

小祖宗,你赶紧摇头啊!陛下都把台阶搁你脚边了!你倒是下啊!

阿绥可不知道这些大人们的弯弯绕绕,陷入纠结。

景宣帝嗤笑,垂眸看着眼前的蓝色豆丁,语气多了丝兴味:“你不怕朕?”

“怕。”

阿绥摸了摸脖子,小声补充:“怕陛下砍我的头。”

“.........”

要不是这小孩眼神纯澈,一脸真诚,景宣帝都要怀疑他是在反讽自己。

“抬起头来。”

阿绥不敢违抗,乖乖仰头,一张眉清目秀的包子脸大大方方地暴露于视野,眼角脸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嘶——

江福盛心惊。

怪哉,怎么会觉得这小孩竟生得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呢?

尤其是一双眼睛。

江福盛在心里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廓,心想定是近日太累,否则怎么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景宣帝只觉心中飞快闪过道奇异感觉,未及细想便被打断。

“陆长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隔着树荫看到阿绥的身影,三皇子飞奔而来,结果在看到乌泱泱一众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父、父皇?”

看到景宣帝的那一刻,三皇子冷汗直流,恨不得转身逃窜。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忐忑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景宣帝蹙眉:“这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去了?”

三皇子低下了头,嘴唇蠕动,不敢撒谎道:“母妃准许儿臣今日休息,儿臣先和长绥表弟玩了藤球后便去了捉迷藏.......”

听到‘捉迷藏’,景宣帝眉眼一沉。

见状三皇子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息怒!”

说着他主动伸出了手,像没有完成课业,被弘文馆老师打手心以示惩戒一样。

阿绥左看右看,也跟着扑通跪下,乖巧地伸出手心。

“请圣上息怒。”

看着面前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两小孩,景宣帝冷笑。

怎么?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动辄打骂?

“下不为例,起来罢。”他语气凉如水。

三皇子不可思议,父皇竟然没有责骂他。

两小孩从地上起来,“谢父皇/陛下。”

阿绥不久前哭过的眼周红肿,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明显,三皇子浑身也略有狼狈,虽然体格稍胖,五官倒是憨态。

一高一低站在一起,也是赏眼。

视线掠过阿绥腰上系着的荷包,景宣帝想起昨日拿走的香囊,语气悠悠道:

“伸手。”

阿绥与三皇子对视一眼,俱从中看到了惊悚。

还是逃不过打手心吗?

不敢违抗,两人垂着头伸出手。

忽地掌心一阵冰凉,阿绥抬头,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颗白玉珠。

玉珠通体乳白,冰凉却不刺骨,镌刻复杂纹路,温润似被常被人握在手心把玩。

阿绥合掌才堪堪握住。

三皇子手里的则是墨玉,大小纹路一致。

他猛然抬头,不解其意:“父皇?”

三皇子张口想问什么却见景宣帝已挥袖离去,只余一个高大背影。

难得在节庆外收到来自父亲的赏赐,三皇子捧着墨玉珠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绥则握着白玉珠茫然四顾。


云挽摇头:“不知。”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叹了口气道:“臣妇的确不知,这也是头一次闻到。”

又好奇得紧,云挽试探问:“陛下,不知这香叫什么?”

景宣帝睨她一眼,吐出两个字:“不知。”

“..........”

“臣妇失言。”云挽老实认错。

懒得同她计较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景宣帝索性开门见山:“陆夫人方才已闻过,知晓这香的特别之处,朕若是命你调制出一模一样的,你可能行?”

“这.........”

云挽给难住了,万万没想到他是想让自己仿香。

开口欲拒绝,却撞进他沉沉目光,云挽哑然。

斟酌片刻,她选择迂回战术,问道:“陛下,可容臣妇多问一句?”

“你说。”

“这香可是有何独到之处?”

云挽明显感觉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殿内沉寂下来,不由心生疑惑。

收到主子示意,江福盛上前解释:

“陆夫人有所不知,陛下患有头疾,偶得此香,发觉其能缓解疾痛,可惜太医院、司香司皆瞧不出个所以然,知您擅香,便寻您问问。”

云挽讶然:“头疾?”

江福盛叹息:“是啊,这些年底下进献了不少方子,均无什么成效。”

瞧了眼那人挺阔的背影,云挽喃喃道:“若能对症,香息确能调养心血、宁心精神、延年益寿,古往今来历年中,的确有人通过行香治疗头疾,但究其根本还是得先探清其治病缘由,知道根源方能徐徐去之。”

香,用的好,便能成为治病之药。

可若是滥用,便是百害。

“陆夫人言之有理,太医断言朕是杀人过多,煞气过重而致。”

不知何时,景宣帝转过身,轻描淡写道。

“杀、杀人?”

还是杀得太多?

那得是杀了多少人?

云挽骇然,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此前曾听闻的传竟是真的。

蓦然意识到眼前的景宣帝并非寻常帝王,而是曾守北疆,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血帝王。

敬意有,惧意亦有。

景宣帝:“既然夫人擅香,不妨替朕瞧瞧这些香丸中哪些能缓解头疾之痛?”

他抬抬手,便有小内侍捧着数个锦盒进来,一一呈在云挽眼前。

云挽面带好奇地拾起其中一颗香丸,放至鼻下轻绣,忽然脸色微微一变:

“胡闹!”

对上数双惊恐的眼睛,云挽神情僵滞,“陛下恕罪........”

出乎意料的,景宣帝面不改色。

江福盛问:“陆夫人,这香丸有问题?”

见景宣帝未震怒,云挽轻声解释:“这香丸看似于头疾有效,却是因其中添了五石散!这东西对任何疾痛皆有效,且有成瘾性,若闻多了,不仅会损伤身体,还会对其产生依赖!”

“这、此人居心歹毒、不安好心!陛下可不能用,否则有违圣躬!”

景宣帝:“无妨。”

“献此物之人已被朕杀了,凌迟处死。”

“..........”

凌迟,便是千刀万剐。

云挽脸色煞白。

景宣帝忽而弯唇:“抱歉,吓到夫人了。”

云挽强颜欢笑,然后失败。

她很想问问要是她拒绝了他的命令,他会把自己也处死吗?

肯定会的吧?

好整以暇地瞧着她脸色变来变去,景宣帝挑眉:“夫人有话要说?”

云挽有气无力道:“陛下,您方才所说仿香一事,臣妇可尽力一试。”

“那便有劳陆夫人了。”

此事顺理成章地落到云挽头上。

她带着复杂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殿外走去。

行至半途,云挽咬咬牙,忽然回首:“陛下,臣妇之子长绥今日右手有伤,抄书一事可能......延迟些时日?”

话到嘴边,‘免去’二字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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