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锦萧君浩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炮灰和反派是绝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是温雅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安荣公主在吃饭,总是找不到时机搭话,各位宗妇也只能悻悻而归。时锦在桌上却没有注意这么多,也晓不得其他人心里会有那么多戏。等到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在这宴席上待了,时锦起身给年长的长辈们致意了下,便离席了。夜色慢慢侵染而来,席宴上已经不是酒过三巡了,大家都喝得酣畅淋漓,带着微微醉意。韩毓看着身旁差不多倒下一片的人,面色淡淡,召来一旁服侍的人,让他们去上些醒酒汤来,他可不想待会儿带着这些醉鬼出去。一会儿,便见桌上的人都被扶着灌下了醒酒汤,看大家这模样,怕是还有些时候才能醒酒,周围一片酒气,加上都是些大老爷们儿,那味道算不上好。韩毓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出去清醒一下,呼吸些新鲜的空气。沿着前厅的石子路走了一段时间,韩毓感觉心中的郁气去...
《快穿之炮灰和反派是绝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看着安荣公主在吃饭,总是找不到时机搭话,各位宗妇也只能悻悻而归。
时锦在桌上却没有注意这么多,也晓不得其他人心里会有那么多戏。
等到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在这宴席上待了,时锦起身给年长的长辈们致意了下,便离席了。
夜色慢慢侵染而来,席宴上已经不是酒过三巡了,大家都喝得酣畅淋漓,带着微微醉意。
韩毓看着身旁差不多倒下一片的人,面色淡淡,召来一旁服侍的人,让他们去上些醒酒汤来,他可不想待会儿带着这些醉鬼出去。
一会儿,便见桌上的人都被扶着灌下了醒酒汤,看大家这模样,怕是还有些时候才能醒酒,周围一片酒气,加上都是些大老爷们儿,那味道算不上好。
韩毓起身,向外走去,他要出去清醒一下,呼吸些新鲜的空气。
沿着前厅的石子路走了一段时间,韩毓感觉心中的郁气去了不少。
今日这宴会他本来是没有打算来的,四皇子的婚宴,他作为了一个质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兴致。
但他发现最近暗地里监视他的人越来越多,其中鱼龙混杂,夹杂着好几波人。
从他得来的消息来看,国内的局势越发的紧张,不知道韩庆是在想什么,最近派人跟他接触得越发频繁,当初将他推出来,十多年都没有想过要接他回去。
现在暗地里却这么积极地说要接他回去,什么狗屁亲情他全然不信。
不过,回去是必然的,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借助韩庆的手,正好给他铺路。
韩毓望了望平静的湖面,心中也是一片冷然,想来韩涂在国内也察觉到了什么吧,不然不会派这么多人远来天启。
一片树叶落入湖中,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韩毓眼中寒光闪过,不过对方怕是瞧不出什么了,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吧,也看看天启的风景,正好的适合埋骨。
站了 一会儿,韩毓转身准备回到席上,快到席间时,侧面走来一个侍婢端着一壶酒朝着他这边而来,本来两人相隔着一段距离,突然一个醉酒的大人起身踉跄着撞过来,那侍婢惊呼一声,手中的托着的酒被撞得跌出了托盘。
旁边站得不远的小厮,在发生变故的一瞬间便扑了过来,以自己为垫子,险险接住了酒瓶,但是壶中的酒在旋转的过程中酒撒得差不多了。
醉酒的大人在这样变故中,更是踉跄了两下,嘟嚷道“干什么呢,给本大人小心点儿”说完他还仰头将酒杯往嘴里送,但手中拿着的酒杯在刚刚都撒出去了,他却犹不自知,做完饮酒的动作,满足得放下了杯子,好似喝到了酒。
而一旁,韩毓看着被打湿的下摆,眼中一冷。
自知犯了错的侍婢,猛地跪下请罪。
韩毓面色冷淡,摆了摆手示意,让那侍婢收拾收拾下去了。
***
夜色完全的暗了下来,只留下淡淡的月色,光韵流转。
昏暗的房间中,一声轻微的破窗声传来,寂静中慢慢响起略带粗重的喘息声。
一道黑影步伐怪异地走向床边,在即将靠近床边的时候,浑身汗毛一竖床上有人。
电光火石间,床上的人猛地出手,黑影躲闪不及,被一脚踢在胸口,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还未等缓过神,床上的人已经再次出手,脚步猛地在床上一借力,出掌向黑影袭去。
来不及反应,两人瞬间在昏暗的房间里过起招来,黑影抬臂挡下朝着脖子而来的手刀,另一手五指成爪,向对方脆弱的脖颈而去,心中却不住一惊是个女子
身前人见被挡了,动作迅速的后退一步,躲开对方的攻势,猛地侧身抬脚一个横扫。
黑影见此不退反进,向身前人而去,但对方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一般,右脚借力向前,侧身躲过黑影的攻击,一掌拍上对方的肩膀。
韩毓刚想躲过,体内突然内力翻涌,腹间一股燥意涌上来,身体僵硬了一瞬,便被对方击中,忍不住地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后退,一脚抵住床沿方才停下。
韩毓一手捂住被击中的肩臂,面色难看地抬头看向对方。
“呀”
二人交谈后,快速分别。
陈立带着明宣帝先行离去,萧君浩断后。
三皇子随着陈统领一起护卫明宣帝离开,这边一动作,来袭的黑衣人便有所察觉,但被萧君浩死死地阻拦住,无法突破防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离去。
厮杀声渐远,夕阳的余辉撒在队伍的尾端,带来夜晚最后的一抹余温。
石洞中,远处传来不知名的虫叫声,一束余辉从石洞上方的一处裂缝穿射而过,细小的虫蛾在橙红色的光辉下扑闪着翅膀,微小却又富有生机。
余辉的末端有两个人躺倒在石壁上,如果不是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怕是会认为这是两具尸体了。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石洞内响起。
韩毓在剧烈的咳嗽中,缓缓转醒,压了压溢到喉间的痒意,苍白的脸上倒是因为这番折腾带了些血色。
手臂和后背传来一阵迟缓的痛意,刚刚醒来,没有平时温润的模样,韩毓周身气质肃杀又冷清。
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防备地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思绪回笼,心中一惊“阿锦!”。
猛地侧身,看见她的身影,他冷峻的眉眼立刻柔和下来。
但是片刻后,柔和的眉眼中盛满了不安,他快速地起身揽住时锦的身子,手臂伤口崩裂也顾不上。
怀中的人,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带着潮意,触手的肌肤滚烫灼人。
韩毓干燥的大手抱着时锦,俯身抵上她的额头,额际烫得吓人,连带着身下人呼出的气息也是潮热得很。
韩毓连忙脱下自己的外杉裹在怀中人的身上,看了看石洞的大小,起身,带着怀中的人往里再走了走。
时锦醒来时,便见一身白衣的他坐在不远处,跳动的火光映上面容,仿若驱散了他周身的寒意,刚要起身说些什么,覆盖在身上的层层衣裳滑落。
轻微的声响让韩毓转过头来,见她醒来,赶忙起身靠近,面上带着担忧“阿锦,感觉怎么样”。
时锦全身无力任由他扶着自己坐起来,对方一靠近 ,便一手揽着她的腰身轻柔地带进了怀中,一手摸向她的额头,掌心灼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但她是在他的怀中,这一退便缩在了他的怀里,两人后背与胸膛紧紧相贴,而他没设防,不大的力度带着他靠上后面的石壁,一时之间,他都快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适了。
这一番动作,同时感受到身后人紧绷的身体,时锦迟钝的思维终于清晰起来,低头扫视了自己一眼,在转头看了看对方身上的情况,见两人都是只着一件白色内杉,还有自己身上盖着的层层衣裳。
知道这是因为两人的衣服都湿了,恐怕是担心自己受凉吧,时锦心中一暖,轻声地回答了他开头的问题“我没事了,你的手怎么样了?”
见她的视线扫过两人身上,韩毓跟着视线一扫,随即呼吸一顿。
方才担心阿锦的情况,怕靠在石壁上湿气过重,直接就将人揽在了怀里,没有注意那么多。
现下他才发现,两人都只穿着薄薄地一层单衣,现在紧紧贴合在一起,怀中的人小小的,软软的,仿佛他轻轻用力便能将人整个镶嵌在怀中,棱骨分明的手指握着腰际,这一刻,掌心仿佛一下子发了热。
他微微别开头,躲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深吸一口气道“我的手没什么,你刚刚发了热,我在外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出口,我看了看这周围有一层天然的瘴气,我们暂时出不去,那些人也追不到这里来,多亏阿锦你找到的这个石洞,我发现里面更为干燥些,便在这儿等你醒来”
“如此,看来外面我们的人肯定也还没有找过来,不知道,父皇他们那边怎么样”从她遇袭直到跳崖都还没有援兵到来,她便知道明宣帝那边一定出事了,不然,不可能她们苦战那么久都没有援兵。
“阿锦放心,有我在,我们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时锦偏头看了眼对方,棱角分明的侧颜,金色的火光照耀在二人身上,这一瞬,对方身上褪去了疏离的外衣。
他正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的火堆,面上平淡的表情跟他出口慰心的话好像不大相符。
时锦却看见了对方耳尖的绯色,自她的视线停留开始,便慢慢的扩散,最终蔓延至耳后,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真的好可爱。
葱白的指尖轻轻捏住了那抹绯色,微冷的指尖触碰到灼热的耳垂,他忍不住身子一颤,一开口是他也没有想到的嘶哑,无奈道“阿锦”
时锦看着对方大手覆盖住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指尖紧紧握在手中,温热的掌心相贴,自己的手指一瞬间便回了暖。
任由对方把玩自己的手,时锦看着对方侧回头来的模样,俊朗的面容上此时满是窘迫,触到她的目光,有些闪躲但又被他硬生生克制住,这副样子,她更想笑了,这样想着,嘴角便不自觉地勾起。
时锦的视线自握着自己指尖的大手向上看向手臂处,包扎好的白布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只隐隐看出是被草药和渗出的鲜血染成了红棕色,她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上受伤的手臂“韩毓,你这样三番五次地救我,我却给不了你任何回应,你不后悔吗?”
看见她这副样子,韩毓一颗心都软成了一团,他的阿锦啊,她不知道,他也有私心,从他动心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有想放过她,无论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她只能是他的。
她不知道她给他的已经很多了,从她挑明了他喜欢她的那一天开始,她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就在开始让步,让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接近她,走进她的领地。
再次抱紧了怀中的人,慰叹道“阿锦,你不要有负担,我很高兴今天是我陪在你的身边,我很开心自己能为你做这一切。”
当然这其中成长的艰辛,时锦是一点儿都不想回想的,因为太小每次想如厕都要经过一番折磨,往事不堪回首啊。
晚秋时节带着已经带着寒意,且最近下了好久的雨了,正好今日阳光微醺,正是出行的好日子。
御花园中,时锦迈着小短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方,后面跟着一群太监宫女小心翼翼的护着。时锦不得不感叹一声,皇家公主的待遇真是让人容易生出惰性啊。
刚在宫女们收拾好的暖榻上躺下,正要享受这暖暖的日阳浴时,时锦脑中便传来系统666的语音:“宿主,检测到男主萧君浩在前方500米处”。
时锦:“……”,这段时间过得太舒适了,她都要忘记剧情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到和男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
丢下手里的糕点,时锦迈下暖榻,小手向着男主的方位一指“本公主要去那边逛逛”,随手指了靠近的两个人,“你和他跟上吧,其他人在亭中候着”。
“是,公主”,众人俯身齐声道。在公主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知道了公主的性情,心里默默苦笑着想到,这位主子的命令可违抗不得啊。
越加接近男主的方向,那喧哗嬉戏声便越加清晰,转过一处拐角,便见一群半大的少年围在一起,正是各位皇子们和他们的伴读,隐约可以看到圈内的两个身影,两个身影?时锦脚步一顿,系统666也茫然唤道“宿主”。
时锦表示漠然;“嗯,我看到了。”
擦,修罗场吗,没见剧情里讲过反派也在这里出现过啊,少年们,你们知道自己现在为难的是谁吗,那可是将来主掌你们生杀大权的男主和大反派啊,得罪一个就不得了了,这还是一次性两个全招惹了。
隐隐还传来有人嘲讽的声音“萧君浩你和韩毓还真是半斤八两啊,一个贱婢之子,一个丧家之犬”。听到这声音,时锦为说话的那人默哀,恭喜他刷满了两大boss的仇恨值。
看情形严重不对,时锦在事态发展到更严重之前,大声喊道;“大皇兄,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听得这一软糯的女童声,转头看向发声处,只见一袭身着锦衣滚边大红背心的女童,梳着精致的百合髻,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因大步向前而泛着淡淡地粉红,正好奇的望过来。众人互相望了望,一时之间竟无一人言语。
陛下膝下有三位皇子以及两位公主,二公主是梅妃之女已有十岁,幼女五公主乃皇后嫡出,算算年岁今年应有五岁稚龄,看来这就是深得陛下宠爱的五公主安荣公主了。
而处于圈中的两个人,本应是十岁大的孩子,看起来却像是七、八岁大,裸露在外的皮肤瘦弱不堪。
两人只在听见声音时微微抬头望了一眼,后又低头看不清神色,那一眼看得时锦心中微凉,两人的眼神不同,但却都透出一股悲凉、屈辱之感。只是两个孩子,却带着这样的眼神,让人不禁心中酸涩。
时锦迈着小短腿大步地走进包围圈中,走近了才发现地上一片狼藉,已经被踩碎的馒头,以及一大片水渍交叉混合在一起。
微微抬头一看,水渍正是一滴一滴地从韩毓的身上滴落下来的,大片的水渍自不远处的湖边蔓延到韩毓的脚边。这是刚刚从湖里出来?晚秋时节寒意已深,时锦发现韩毓的脸颊青紫,双手握拳紧攥微微发抖,手中好像捏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好像是一枚玉佩。
“宿主,那是反派韩毓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时锦微微颔首,怪不得这么珍重。
而他旁边的萧君浩衣裳凌乱,不合身的衣服露出大片带有青紫淤痕的肌肤。
一群毛都没有长齐的毛孩子,欺负人的手段倒还挺多样的。
时锦微眯着眼仰头望着大皇子,语气天真地问:“大皇兄,他们是谁啊,你们在玩什么?”
大皇子萧君宇走近道:“安荣怎么来啦,好久没有见到安荣啦,没想到安荣还记得大皇兄”,转头看向周围的少年,“还不拜见安荣公主”。
众人齐齐俯身拱手道:“拜见安荣公主”。
时锦左右看了他们好一会儿,都是半大的孩子,见他们脸色难看身子僵硬时,才仿佛没有注意到刚才一直在让他们弯腰行礼似的摆摆手道:“免礼”,然后转头一脸自然地望着处于事故中心站着的两人,一脸好奇地问“大皇兄,他们是谁啊,你们为什么要围在一起啊”。
一众伴读们一脸僵硬地起身,也只当五公主还小一时好奇心重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也不过十三岁的大皇子反应过来语气鄙夷道:“不过是贱婢之子不配入安荣你的眼,走吧,安荣,大皇兄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罢,便准备去牵安荣的小手。时锦微微一扭身,避开了大皇子的手,也不看大皇子微微愣住的手,大步走到男主萧君浩的身边,抬起小脑袋,用小孩子糯糯的嗓音道:“你是谁啊”再指了指他身上的淤青“你是被人打了吗?”
被问道的萧君浩浑身一僵,看着到他胸膛的小姑娘,小小的一团,脑中不禁想到原来这就是父皇最宠爱的五公主,他的…皇妹?嘴角微微苦涩,果然,比他讨喜多了,他是贱婢之子,连父皇的面都没有见过。“我……是你的四皇兄,萧君浩”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不堪,刚刚放松下来身子更僵硬了。太久没有说话,刚刚他们来抢他的馒头的时候又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一想到馒头,眼神不禁看向地上的残渣,今天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四皇兄,我是安荣”时锦微微抬头,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萧君浩一字一句地介绍着自己。
萧君浩听着这软糯的声音,看着眼前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微微流过一丝暖流。
而一旁的韩毓在听到他们的对话时,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晦暗不明,眸中像是翻涌着某种情绪。
时锦转头时正对上韩毓的眼神,被吓地微微向后一退,脑中却想着小世界最后的崩溃正是因为他的缘故,在韩毓还未成熟的时候杀掉他,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杀意,不过……,炮灰组的任务她是第一次做,还不知道作为炮灰的她能不能动手杀掉主要人物。
在明知这边有危险的情况下,这个豪猪却根本没有想要躲避逃生的反应,本身就不合常理。
在众人的围攻下,那豪猪终于禁不住长时间的消耗,被干翻在地。
时锦看着倒地,周身不断溢出鲜血的豪猪,眼中闪动着不明的暗色。
周围的侍卫动作迅速地收拾场地,将已无气息的豪猪合力抬上马匹,这也是他们的战利品,经历了一翻打斗,如今危机解除,众人脸上都难免带着些轻松,神清也不自觉的放松了。
时锦和韩毓站在一旁,看着众人的举动,时锦想着怕是明宣帝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她没想到刚开场这些人便等不及了。
还是早些回去早做准备为好。
正想着,凌空一阵箭雨迎面而来,一支利箭正好向着时锦的位置,一看就是专门为她来的。
“小心”韩毓高喝,一手执剑劈断利箭,一手揽过时锦的腰际,带到自己的身后,将人安稳地护在身后,手中挽出剑花,劈落不断袭来的箭羽。
四周的护卫也迅速地反应过来,“保护公主”立刻靠近时锦的方向,围成了一个保护圈。
时锦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影,眼中带出暖暖的笑意。
“宿主,你们被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有人在靠近。”
时锦觉得系统简直在说废话,蒙面的黑衣人乘着箭雨都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不忍吐槽,时锦默默躲过在如此严密的包围圈中还能从侧方漏过来的箭,炮灰果然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命啊!
霎时间,一群蒙面黑衣人已经跟近处的侍卫厮杀起来,刀刀狠辣,下手具是杀招,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但是明宣帝派来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跟黑衣人厮杀在一起。
韩毓抬手挡开向袭来的刀剑,反手一刀,出手的黑衣人便面目圆睁地倒下,喷洒而出的鲜血沾染上青色的衣摆下方,生成斑驳的黑点。
掠过周围,不断地有黑衣人加入,韩毓眼色一暗,手中动作不停,刀刀见血,将来袭的黑衣人斩于刀下,快速地向时锦身边靠近。
“阿锦,这边不安全,跟我走,往后面撤”韩毓将人护在身旁,向后方突围。
周围的守卫也随着包围圈移动,一边厮杀,一边努力地形成保护圈,外围的黑衣人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他们唯一的目标便是包围圈中的公主,不断地向内突破。周围的护卫见此,手中的力度更大,纠缠着这些黑衣人阻拦住他们想要向前的脚步。
如此,场面更是激烈。
在这样的情景下,时锦这边被韩毓带着突破一侧的包围圈便简单多了,强势破开黑衣人的包围圈,韩毓带着时锦以及身边的几个护卫,一路向南方撤退,与来时的道路正好相反。
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在路上敌军到底设置了多少埋伏。
“快追,人向那边跑了”不断参与厮杀的黑衣人沉声道,后方射箭的黑衣人赶来后便顺着指示追去。
战场一分为二,落下的护卫想要摆脱黑衣人跟上公主的脚步,但无奈被拦在原地,一时之间,空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
时锦被韩毓带着一路向前,身旁的不断掠过深绿的树影。
护卫在一旁的守卫人数在不断地减少,长时间地奔袭,时锦这副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已经在急促地喘息。
“宿主,后面的人追上来了”系统666提醒道。
“对付我这个毫无武力的公主,就派了这么多高手来,啧啧,这是恨毒了我呀”时锦低声道。
“公主,放心,有我在,必不会让人伤你一分”韩毓揽着时锦的手更紧了紧,坚定的话语仿佛一颗定心丸,瞬间安抚了人心的躁动。
这种境地下,时锦虽然不惧生死,心中还是为之一震。
嘴角轻轻勾起,“啊,这该死的爱情。”系统666光团一抽一抽的,被宿主突来的感叹所惊住,如果它有实体的话,肯定能明白牙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幸亏韩毓是听不到时锦的感叹,不然,他从中便能知道时锦对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了。
两拨人不断地厮杀,时锦他们最终被逼停。
虽然不是被包了饺子,被整个围起来,但也差不多了,因为他们逃跑方向的终点是个断崖,还没等他们改变方向,后面的黑衣人便追了上来。
这果然符合各种剧本的套路,有追兵必有悬崖,但那是男女主的副本呀,为什么对她这个炮灰也有一样的待遇呀!
场面一时间僵停了,悬崖的风呼啸而过,杀意在涌动,韩毓将时锦护在背后,面容冷峻的看向敌方,手中的刀鲜血顺着刀尖滑落。
“小六子,这悬崖下应该有退路吧,比如说有片湖,有个隐居的神医之类的‘’系统666见宿主还能有心情开玩笑,也是服气的。
“这里是皇家的圈地,隐居神医你不要想了,下面倒是有条河,你要是跳下去恰好落在河里的话,大概率不会死。”
“哦哦,这样呀”时锦也只是随意猜测,没想到下面真有河。
但跳崖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么高跳下去就算不死也残啊,她的任务中还有一项是健康地活下去呢。
时锦看着不断向他们靠近的黑衣人,看向其中领头一人沉声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知道刺杀公主是什么罪名吗?你们现在收手,告诉我背后的人是谁,本公主还能饶你们一命。”
时锦话音落,向着他们靠近的黑衣人,有些人步伐有一瞬地停滞,时锦见此语气更加一重,带着皇家的威严“谋害公主,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这还是在皇家猎场里,你们觉得你们能逃得掉?”
韩毓默默地守卫在一旁,眼中盛满了女孩威严的磨样,心中想着,这样的性子就很好,我不在的日子里,阿锦也不会被人欺负,随即又忍不住轻轻一笑,在天启,依照明宣帝对阿锦的看重,也是无人敢欺负她的。
本来要开口的唇瓣重新闭上,时锦幽幽地看向对方,脸上气鼓鼓的。
哼,不想说话了,太丢脸了。
韩毓三步做两步已经跨了过来,本来有些焦急的面容见此也是一愣,但转而看见她这样一副可爱的表情,愣住的表情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见她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误会了。
不过,
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表情,见他笑了,气鼓鼓的小脸都是一副生气的表情,明媚的更是瞪得大大的,像是在警告他,但这样一副表情,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整个人软萌萌的,像一只小仓鼠。
勉强收起泛到嘴角的笑意,“咳…”清了清嗓子,走近她将人扶了起来“阿锦,饿了吧,这边有些果子,可以先吃一些。”
时锦见他收了笑,面上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撇了撇嘴,但还是顺着对方的力度站了起来,今天一天就早上用了早膳,从遇袭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她真的是饿了。
带着人往火堆的位置靠了靠,将从外面找来的干草垫在地上,带着人坐到了火堆旁。
拿出找来的野果“来,阿锦,先吃一点垫垫肚子,等明天我再想办法弄些其他吃的来。”
看着对方手心里树叶包裹着的红红绿绿的果子,时锦伸手拿了一个,正准备吃,抬眸看了眼,就见对方正认真地看着她。
时锦怔了怔,看了他,再看了眼手里的果子,突然想到什么“你不吃吗?”
像是没有想到她会发问,韩毓愣了一秒,随后自然的浅笑,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已经吃过了,就在你刚刚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这些都是为阿锦你留的。”
时锦睫毛轻轻地眨了几下,黑黝黝的大眼睛直直地凝视着他。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韩毓感觉自己一瞬间好似被看穿,正要在说些什么。
对方已经幽幽地开口了。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可是现在你已经骗了我两次了”就算是打着为了她好不想让她担心的名义也不行。
这一刻,话语仿佛直直地坠进了他的心里,韩毓心间一紧“阿锦,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的伤没什么的,而且现在我也不饿,”
见对方还是直直地看着他,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了握对方垂在一旁的小手“阿锦,你别气,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我只是怕,你本来就体弱,今天你还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落了水,我不想你受伤担心伤了身子。”
见对方这么容易就被炸出来,现在还这副模样,时锦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将手中的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快吃。”
两只手都没有空隙,韩毓嘴中叼着那枚果子,愣愣地看着对方。
见对方这副呆萌的表情,心中最后的一点气也消了,时锦反握住对方的大掌柔声道“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以后你以任何的理由欺骗我,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或者你不想让我知道的,可以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我只希望你对我说出口的都是真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都自己的个人隐私。
但在她的人生准则当中,如果要成为最亲密的两个人,该有的信任感是要相互给予的,欺骗和隐瞒往往是爆发矛盾的关键。
这个人是她想尝试的人,之前种种不说,但他在带着她跳下来维护她的那一刻,这个世界她想试试。
那么,在开始的时候便要告诉他她的底线。
韩毓将嘴中的果子嚼碎,然后吞入腹中,很甜,仿佛他这一刻的心一般。
从她醒来开始,韩毓便感觉到她的态度跟之前不一样,刚刚的那个吻更是验证了这一切,可是他怕她只是一时兴起,不敢深究。
可是现在,她的一番话却比我也喜欢你更让人心动,让人心安。
韩毓舍不得抽出两人交握的手,只能将手中握着的树叶包裹着的果子都往她身前推了推,带着笑意地眼睛看向她“阿锦,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注意的,一定不会在欺骗你。”
“这个果子很甜,你快尝尝”
时锦这次没有拒绝,重新伸手拿了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见对方一只手捧着树叶,一只手被自己握着,抽了抽手,示意对方也吃。
但手中微微用力,没有抽出来,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对方手上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却盛满了期待,眼神在她的手上和唇瓣上来回流转。
这意思不言而喻。
时锦心中哼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有什么停顿,将手中的半粒果子塞入口中,重新捻了一颗喂进了对方口中。
启唇就着她的动作两三口吃下,韩毓的眼神更亮了些,整张如玉的面容上满是笑意,在这静谧的石洞中,二人之间流转着脉脉温情。
两人就这样你一个我一个的分食完了所有野果。
吃完后,虽然没有多大的饱腹感,但是好歹肚子里有了些东西,没有方才饿肚子那般难受了。
填了肚子,两人重新将石洞收拾了一下,说是收拾也没有很复杂的程序,只是将洞内剩余可以用的干草重新收整了一番,方便晚上休息。
本来韩毓身上就有伤,让他呆在原地休息,他却不想让她一个人忙碌,自己重新往火堆中又加了些大的木材,将火烧得旺旺的。
驱散了石洞阴森地湿气。
将一切收整完,正准备叫韩毓过来歇息,时锦便感觉脑袋一晕,身子一软便要倒地。
不远处,扒拉完火堆,转头便看到时锦摇晃的身影,韩毓猛然一惊“阿锦”
动作迅速地向时锦靠近,揽住对方无力的身体。
将人缓缓平放在干草上,随后自己也随之坐下将人轻轻揽着怀中。
抬手探了探额际,没有发烫,但是额头上满是冷汗,韩毓面色难看,这一刻有些痛恨自己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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