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翠花李拂晓的其他类型小说《淘宝女王,逆袭七零:蔡翠花李拂晓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九点的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幕像一块大黑布,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李家院子。屋里,昏黄的灯泡滋滋地闪着,李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蔡翠花重重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喊:“福丫头,今天王家退婚,说你自己打耳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哦,我也不知道啊。”李拂晓无辜的眨着一双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说,“可能我打蚊子呢,被他误会了。这王明杰也太一惊一乍了,也不能怪我啊......”“你还有理了?!”蔡翠花打断她的话,“咋说这反正是你自己的原因,总之这彩礼钱,你自己还!”李拂晓爷爷李贵没坑声,又在那儿吧哒吧哒抽着旱烟。大伯母徐凤突然在一旁帮腔,尖着嗓子附和:“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儿,可别连累我们!”李拂晓一听,不乐意了:“凭啥让我还?这婚又不是我要退的,是王家...
《淘宝女王,逆袭七零:蔡翠花李拂晓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夜幕像一块大黑布,严严实实地罩住了李家院子。屋里,昏黄的灯泡滋滋地闪着,李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
蔡翠花重重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喊:“福丫头,今天王家退婚,说你自己打耳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哦,我也不知道啊。”李拂晓无辜的眨着一双大眼睛,委委屈屈的说,“可能我打蚊子呢,被他误会了。这王明杰也太一惊一乍了,也不能怪我啊......”
“你还有理了?!”蔡翠花打断她的话,“咋说这反正是你自己的原因,总之这彩礼钱,你自己还!”
李拂晓爷爷李贵没坑声,又在那儿吧哒吧哒抽着旱烟。大伯母徐凤突然在一旁帮腔,尖着嗓子附和:“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儿,可别连累我们!”
李拂晓一听,不乐意了:“凭啥让我还?这婚又不是我要退的,是王家那一家子看我不顺眼故意找借口的!让我换钱,你们咋不干脆去抢银行呢?当我是大冤种呢!”
一屋子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这福丫头说话,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呢?还是徐凤先反应过来:“这钱都已经准备给你堂弟娶媳妇了,亲都说得差不多了,反正我们是拿不出来这个钱了。”
李拂晓都要被气笑了,大伯父李东民见势不妙,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双手在空中摆了摆:“哎呀,都别吵了,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福丫头,大伯家啥情况你也知道,这钱,要不你还了?你放心,大伯肯定不会亏了你的,有我们一口吃的,就有你们家的!”
大伯家穷,那她家就不穷了?都是穷光蛋,搁这跟谁哭惨呢?
李父李母也知道大伯家都是什么德行,这钱就算真是拂晓还了,他们也不会帮自家半分的。张桂英刚想开口反驳,就被蔡翠花一顿臭骂:“你们俩还有脸说话?养出这么个惹事精闺女,现在倒好,彩礼钱打水漂了,你们还想袒护她!”李父李母张了张嘴,无奈地低下头。
李拂晓看着父母这个样子,真是气他们立不起来啊!只能自己咬死了说:“我还不了,我就这么个赔钱丫头,咋还呀!”
蔡翠花气得脸涨得通红,哆哆嗦嗦地指着李拂晓:“你......你个不孝女,哎哟,你这是不孝啊,我得让相亲门都来看看啊......气死我老婆子了......”
李父李建华突然站起身,声音带着几分无奈:“行,这钱我们家还!”李母也不做声地点了点头。
李拂晓无语,这对父母暂时是指不上了,先自己想法子解决吧。不过之后总得找机会让她爸妈拎得清一点。
晚上,李拂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听见隔壁屋李母张桂英带着哭腔说:“他爸,要不把我妈留给我的那几件首饰卖了吧,换点钱把彩礼还上。”
李父李建华叹了口气:“不行,那是你妈留给你的念想,哪能说卖就卖。这样吧,我明天去山上碰碰运气,听说后山有野山参,要是能挖到,这钱就有着落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建华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像做贼似的出了门。临出门前,还回头望了望那几间破旧的瓦房,小声嘟囔着:“老天爷保佑,今天一定得挖到参呐!”
李拂晓在家歇了些日子,这天也早早地来到了生产队。阳光洒在田野上,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人难做,钱难挣,天还热。唉!好想念21世纪的大空调和机械化啊!”李拂晓站在田埂上,看着村民们手中的原始劳作工具,幽幽叹息。
“哟,拂晓,你来啦!”同村的姑娘李思柔眼尖,老远就瞧见了李拂晓,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这李思柔别看名字柔柔弱弱,性格和“柔”字半点不沾,大大咧咧又泼辣,倒是帮过软弱的原主不少忙。
李思柔像一阵风似地跑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布衫,袖口随意地挽到胳膊肘,下身是一条打着补丁的蓝布裤子,裤脚高高卷起,露出被太阳晒得黝黑却结实有力的小腿。
这姑娘脸蛋圆圆的,泛着健康的小麦色。眉毛又浓又黑,下面是一双明亮而灵动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的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爽朗的笑意,一头乌黑的短发被她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揪,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脸颊边,更衬出她的活泼与随性。她一把拉住李拂晓的手,关切地问道,“你咋样啊?这几天不见,你怎么更像个豆芽菜了?我听说王家那事儿了,这一家王八犊子,你可别往心里去,你要和他们计较,不也成小王八犊子了吗?”
李思柔连珠炮似的一顿输出,拂晓忍不住扶额,这姑娘,心倒是挺好,说话也是真难听啊!
李拂晓嘴角一弯,拍了拍李思柔的手:“我能有啥事儿,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就是可惜这病了好几天,损失了不少工分呢!”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
李思柔惊异地看着她:“我咋感觉你有点不一样了?哎呀行了,你这也没二两肉的,少做这幅样子了!没事就好,赶紧跟我一块干活去!”
李拂晓无语。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和其他村民打着招呼。趁着干活的档,李拂晓又跟李思柔套了不少话,比如谁家跟村长是亲戚不好得罪,哪个知青心眼最多要小心。李拂晓默默记住这些讯息,等着以后说不定就能用上。
那边,李建华在山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盼着能瞅见野山参的影子。他一会儿扒开草丛,一会儿又仔细查看树根,嘴里还念念有词:“人参呐人参,你可藏哪儿去了,快出来让我找到你呀!”
可惜,老天爷今天没遂他的愿。找了大半个上午,连根人参须都没瞧见。李建华又累又失望,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谁知道,祸不单行,他一个不留神,一脚踩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哎哟”一声惨叫,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脚踝钻心地疼,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差点又摔倒。他满脸沮丧,望着空荡荡的竹篓,欲哭无泪,心里懊悔极了:“咋这么倒霉呢,参没挖到,还把脚给崴了,这下又得耽误干活了,可咋跟家里交代啊!”
半上午的时候,李建华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李拂晓正好收工回家,见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知道的这是去挖参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了呢!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上前扶住李建华:“爸,你这是上哪去了?脚咋啦?”
李建华苦着脸,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小声说:“嗐!没事,不小心崴到了一下......你别担心啊,去歇会,下午还得去田里呢。”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上山去了?你去山上干嘛啊?”李拂晓故作严肃,李父看她这样,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家福丫头啥时候这么有气势了。
见瞒不过,李父只好把想碰运气挖参还钱的事给说了。李拂晓扶着他进了屋:“爸,你别去了,我去吧!这本来也是我的事。但你和妈要答应我,以后有啥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别被人一逼,就什么都答应了。说白了,这钱本来也不该咱家还啊。”
“可是......可是你奶奶......”
“我奶这样,还不是看咱家没儿子呗。爸你放心,虽然咱家没儿子,但等咱家能挣着钱,我奶和大伯他们肯定不敢再这么对咱们的!”
李建华看闺女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好打击她。这道理他也知道,“可福丫头,这钱,上哪挣去啊!”
“你别管了,我自然能想到法子。行了,爸你先歇着吧,我今天挣完工分,早点上山一趟。”
王家村的人是走了,可李家村的村民,却因为王福贵走之前那几句话陷入了沉默。说到这割谷机,那王福贵在大队里有些关系,每年可以借到两台割谷机帮村里秋收。临近的村子每年都会出点东西给王家村,借割谷机用个两天。虽然两天弄不完,但好歹能省不少事。现在因为闹了这么一出,王福贵那意思就是不借割谷机给他们了。这可怎么是好?
“福丫头,没事,过几天等王家的气消了,我再去借。”李长顺安抚了她几句,带着众人散了。
几天过去了,割谷机却迟迟没有借到,村民们开始有了些风言风语。
“这可咋整啊,没了割谷机,这得收到猴年马月去!”
“还不是因为李家那丫头,非得跟人争个高低,这下好了,把王家村的人得罪惨了,我看今年啊,是借不到咯!”
还有的特意跑到李建华面前叨咕:“建华啊,要我说,就是你给闺女惯的。一个女孩子,成天乱窜的,要不是她上山了,怎么会搞出这种事情。”
李建华听着这些指责,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他向来不善言辞,面对大伙的责怪,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我......我家丫头才没做错......”
到了晚上,李长顺来到李拂晓家,一进屋,就苦着脸:“建华啊,这事儿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众怒难平啊,要不,你们家想想办法,去哪借抬割谷机来?”
这话一说出来,李拂晓的爷爷李贵难得动了怒:“长顺啊,要说这抢山头的事,本来就是王家冤枉我家福丫头的,他王家没理,你是队长都借不来机子,怎么能把这活推给我家呢?”
“叔,不是我推活,这不,实在是没办法了吗!总不能真让大家都用手割吧?”
“怎么不能,我们以前没机子的时候,就不秋收了?”老爷子一吹胡子,气得不行。
大伯母徐凤也难得帮李拂晓说话:“就是啊,这事儿不该咱们家去弄,我们能有啥办法。”
李长顺看了看众人,又把目光转向李拂晓:“福丫头,这事你怎么想?要不,我带你去王家村服个软,道个歉,把关系缓和缓和,再把割谷机借回来。”
李拂晓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村长,这可不行!我又没做错什么,要是真去道歉了,不就坐实了我偷挖人家东西了吗?咱们有理也要变成没理了。”
李长顺急了:“那你说咋办?这庄稼不等人啊!”
李拂晓在原主的记忆中,早就知道村长李长顺有亲戚在县城。早在她当面跟王家村杠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后招了。不过这会,她还是装作为难的样子:“长顺叔,我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比你有能耐,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李长顺一想也是,沉默了,满脸愁容的坐在那抽旱烟。李拂晓都怕他把自己熏着了,又期期艾艾的开口:“唉,都怪我们家没什么门路,其实除了王家村,县里的机械厂听说也有割谷机啊,要是我认识县里的人,说不定就有办法呢。”
“县里的人?我认......”李长顺眼睛一亮,可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长顺,六顺不是在县里吗?”李贵却突然开口了。
“在是在,可......”可他家弟弟是在县城不假,但也就是个纺织厂的临时工,能帮上啥忙啊。
李拂晓故作好奇的问:“六顺?六顺叔吗?是你那个很优秀的弟弟吧?”
“嗯,啊......”李长顺尴尬应着。什么很优秀啊,跟村里人比,那确实好像还过得去,可放到县城,那连个最普通的县城人都比不上。
“那就好办了!叔,你帮我个忙,帮我牵个线,让我借住在六顺叔家几天,我去县里找找机会,看能不能把机子借来。”
李长顺一听,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六顺很少回来,都不认识你,这不好打扰吧......”
“没事,咱李家村都是一家人!要是顺利,说不定真能解决这割谷机的事,咱也不用年年求着王家村了。实在不行没借到,咱也不损失啥,我也去县里找找机会,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乡亲们挣钱的事做。”
李长顺被李拂晓这番话绕得晕头转向,可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犹豫再三,终于点了点头:“行吧,就冲你这股子劲头,我帮你牵个线!”
李长顺第二天一早就带来消息,说是找人去带了话,同意李拂晓去借住个几天。他给李拂晓批了几天假,只希望李拂晓真能去了县城把割谷机带回来。
随便收拾了两件衣服,背着个布包,李拂晓就风风火火地往村头赶。这割谷机可是关系到全村今年能不能顺顺当当收割,而且她想去出去转转,想了很久了,那叫一个迫不及待好吗!
刚到村口呢,她就眼瞅着李二爷正慢悠悠地赶着牛车,准备去镇上。这不就是个搭车的好机会嘛!她一路小跑,追上牛车,脸上堆满了笑容:“二爷,您这是去镇上呐?巧了,我也去!您看能不能捎我一段儿?不然我这腿儿跑断了,也也赶不上去县里的车呐!”
李二爷眼皮都没抬,哼了一声:“你?我可不敢拉。这几天是把整个村都闹得天翻地覆啊,你这么有本事的小丫头,我拉不起!”
李拂晓一听,知道这李二爷是因为割谷机的事对自己不满呢,连忙拦在牛车前面,另一边在心里疯狂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快出来!”
脑海中瞬间响起系统那机械又冰冷的声音:“请问用户有什么需求?”
“有没有什么能哄人的东西?吃人嘴短,我就不信他还能拒绝我!”
“请用户给出具体兑换指令。”
“你太弱了吧!AI都出来几年了,你连这种问题都不能思考解答一下吗?”
“......本系统只是一个购物系统,请用户尽快给出兑换指令。”
“嗯......换什么?补品?不行太贵了!搞个什么零食吧......巧克力?不行不行,这年代还没有呢!啊!奶糖,系统系统,快,帮我兑换一包奶糖,散装的那种!”
“已为用户兑换散装奶糖一包,消耗5积分。”
“谢了,退下吧!”
第二天李拂晓收工回家时,一进院子就感觉不太对劲。她把锄头一放,大声喊:“妈,我回来啦!”没人回应,只有蔡翠花坐在院子里,优哉游哉地扇着扇子。
李拂晓走过去,疑惑地问:“奶,我妈呢?”
蔡翠花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说:“挑水去了,家里水快没了。”
李拂晓瞅了眼水缸,好家伙,里面还剩大半缸呢,她顿时火冒三:“这水还多着呢,咋还让我妈去挑水啊?”
蔡翠花把扇子一合,站起身来,脖子一梗:“怎么,我让她干点活还不行啦?她是我儿媳,我想咋使唤就咋使唤。”
“这水用到明天都够,你这不是故意折腾人嘛!”
蔡翠花撇撇嘴,一脸不屑:“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张桂英挑着水回来了。只见她脚步虚浮,肩膀被扁担压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衣服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背上,发丝凌乱地黏在满是汗珠的脸颊上。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都没了血色,水桶还没放稳,就“哎哟”一声,手捂住了腰。
李拂晓见状,赶紧跑过去扶住妈妈:“妈,您这是咋啦?”
“没事,扭到腰了。头还有点晕,估计是感冒了。”
李拂晓这下更火了,她本以为昨晚上的一番交锋,这老太太觉得无趣就放弃折腾人了,谁知道今天趁着她没在家,逮着她妈欺负。
李拂晓扶着妈妈进屋,一边走一边回头狠狠地瞪了蔡翠花一眼。蔡翠花被她那眼神惊到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眼神这么吓人。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折腾李拂晓和她妈,主要是那天李文松签了什么保证书,她替自己大孙祖觉得委屈,非得出了气才行。
本来昨晚想让李拂晓出点错、服个软,谁知道小丫头片子那么能干,怎么都为难不到她。蔡翠花回想李拂晓刚刚那个眼神,心里有点害怕,想着干脆折腾到这就算了,再闹下去,家里老头子该发脾气了。
李拂晓没想到她这一眼这么有震慑力。其实也不奇怪,前世她好歹也是管理着好几百员工公司的女强人,从事电商行业那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吓唬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老太太,还是手拿把掐的。
她很久之后才发现,蔡翠花好像突然就消停了。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会,李拂晓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张桂英走进里屋,轻轻把她安置在床上,又麻利地倒了一杯热水:“妈,先喝口水缓缓。”
张桂英靠在床头,接过水杯,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的笑意:“妈没事儿,你别和你奶奶置气。”
李拂晓一屁股坐在床边,满脸的不赞同:“妈,你还帮她说话呢!我跟你说,咱可不能再这么忍气吞声了,得硬气起来!”
张桂英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李拂晓的头:“咱们做晚辈的,孝顺长辈是应该的,哪能和长辈置气顶嘴呢。”
“妈,这都啥年代了,你这老思想也该更新更新啦!孝顺可不是这么个孝顺法,你这叫愚孝,妥妥的大冤种啊!”
“大冤种?这是什么意思?”张桂英一脸疑惑。
“呃......啊那是啥不重要,反正就是这样不行。你一天到晚忙里忙外,除了伺候爷爷奶奶还得伺候大伯一家,凭什么啊?咱又不欠他们的!你得改变思想,不然我那天晚上说的话不是白说了?他们过了这阵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对待咱们的!”
张桂英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孩子,净说些稀奇古怪的词儿。都是一家人,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
“这怎么是小事!”李拂晓提高了音量,“而且就是因为是一家人,更要明明白白的,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妈,你再这么包子下去,他们会越来越过分的,那我趁着李文松出事立下的规矩,不就白立了?”
张桂英被李拂晓的话逗得哭笑不得,摇摇头没说话。
李拂晓见妈妈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急得直跺脚:“妈,你这思想太out啦!现在流行独立自主,咱不能被传统观念捆住手脚啊。”
张桂英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笑着拍了拍李拂晓的腿,语重心长地劝道:“闺女,听妈的话,别老想着和长辈起冲突,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的目光温柔又坚定,带着老一辈人骨子里对家庭和睦的执着。
几分钟前跟着进屋的李建华本来是默默坐在一边的,此时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站起身来。
李建华走到床边,声音略带沙哑:“桂英,”他的目光在妻子和女儿脸上来回流转,满是心疼。“闺女说的有些话,我听着在理,咱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桂英,我想好了,不能再让妈这么欺负你们。以前是我没担当,以后我一定护着你们娘俩。”
李拂晓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在当下这个年代,一个女人在婆家过得怎么样,很大程度取决于她的丈夫是不是个包子。只要她这爹能想明白,以后家里这些糟心事自然会变少,她也就有更多精力去闯出一番事业了。
“嫁人真没什么意思,唉,这样看,还是我21世纪好啊。不过也没事,就算在这个年代,我也可以当女强人啊!”李拂晓在心里开导自己。
“桂英,要不我带你去镇上卫生所看看吧,就当是出去溜达溜达,好不好?”李拂晓回过神,听到她爸关切的声音。
张桂英虚弱地摇头,声音轻轻的:“不去,去卫生所又得花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妈,你这想法也得更新更新啦!‘健康投资’知道不?咱花点小钱把病治好,才能避免以后拖成大病,花更多钱呢!再说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和我爸出工都没法安心,这人一不安心,就容易出错,万一我和我爸再没留神受伤了......”
“你这孩子尽胡说八道!哎呀我真没事,而且大晚上的,我也不想去。”
李拂晓苦口婆心劝了她妈半天,可张桂英铁了心不去卫生所,她也实在没辙。无奈之下,李拂晓只能先安抚好妈妈,自己悄悄出了屋。
昏暗的灯光在破旧的屋子里摇曳,映照着徐凤和李东民满是愤怒与焦急的面庞。徐凤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糊涂啊!你这都是什么浑话!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的声音尖锐又颤抖,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李东民也大声吼着:“怎么养出你这么个蠢玩意儿!”
徐凤的情绪彻底崩溃,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流,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哟,这日子没法过了......好几十块钱呢,要我们怎么拿的出来啊!”
李拂晓看够了,不紧不慢地往前迈了一步,慢悠悠地开口。声音虽不大,却瞬间让屋里的吵闹声小了下去:“行了,这钱我可以帮忙还。”众人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她身上,带着惊讶与疑惑。
“福丫头,你拿来那么多钱啊?”李东民半信半疑的。
徐凤却是突然反应过来了:“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在山上挖到宝了?”
徐凤这几天去出工时,老是看到几个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可等她一靠近,他们又不说了。她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福丫头”、“山上”、“宝贝”之类的,当时还嗤之以鼻,觉得这死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好运气,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拂晓扫了她一眼,转而对着李文松说道:“钱反正我能帮你还,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之前该退给王家的那二十块彩礼钱,你得让你妈一分不少地拿出来退回去。当初这彩礼钱一送来,你妈就抢去了说要给你娶媳妇,现在看来,短期之内也用不上了。”
李文松听到这话更羞愧了。徐凤原本哭丧的脸却瞬间变了颜色,拔高了声音说道:“福丫头,你这是什么话!那钱可是你们家给文松的,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我没钱,那钱早花没了!”
李拂晓翻了个白眼:“大伯母,我家可从来没说过文松娶媳妇,我家要出钱啊!再说,这彩礼钱本来就是给我家的,我拿回自己的钱怎么不行了?现在亲事也退了,你还想霸着钱不放?哪有这样的道理?”
大伯母的嘴唇动了动,还想争辩,李拂晓却没给她机会,继续说道:“另外,文松得写个保证书。把他做的糊涂事都写清楚,保证以后不再犯。不然,谁知道还有没有下回。这次凑巧我能帮上忙,下回可不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以为山上天天都能有参挖呢?”
大伯母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气急败坏地叫嚷:“你这妮子,怎么能这么狠心!写保证书让你堂弟以后怎么做人?”说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干嚎起来:“这日子没法过喽,自家侄女都来逼我们咯!”
李拂晓神色平静,静静地看着地上撒泼的大伯母,等她哭闹稍歇,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大伯母,这钱呢,我本可以不出的,大不了这事了了之前,我跟爸妈出去住。要不是我不忍心看着弟弟被人打残,我才懒得多说这些话。这两个条件可不过分,你们要是这都没法答应,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嘛......”她微微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大伯母,“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弟弟赌博这事,我就瞒不住了。到时候风声传出去,他以后恐怕不好再找什么学徒的工作吧?哪个正经人家又愿意把闺女嫁给他?文松啊,以后你日子被毁了,知道要去怪谁吧?”
大伯母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显然是被李拂晓的话击中了要害:“你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嘛......”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没吭声的奶奶蔡翠花猛地站起身,用拐杖用力杵着地面,气冲冲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眼看着你弟弟遭难,还提这些条件,你这不是见死不救吗?咱们老李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黑心眼的丫头!”
大伯父赶忙上前,一边扶住奶奶,一边打着圆场:“妈,您别气,福丫头肯定有自己的难处,咱都好好商量。”
李建华和张桂英在一旁看了半天,想说什么又插不上嘴。李建华见他妈都怒了,想上前劝拂晓两句,却被张桂英拉住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咱就让拂晓自己决定吧。”
张桂英也是无奈的很,她这丈夫啥都好,就是耳根子软,又从小被老太太打骂着长大,所以一看老太太发怒,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刚看李建华那样,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那可得拦着他啊,他们作为父母都没帮上拂晓什么,总不能再添乱了。
“我也想帮弟弟,可我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钱拿出来。不然有一就有二,弟弟以后还会这样做,那可就真的废了。”李拂晓刻意软化了一些态度。
大伯父一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无奈与窘迫。大伯母还在小声地抽噎着,时不时嘟囔一句:“这可咋整哟......”大伯父则低着头,不停地唉声叹气,在原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一直低垂着头的李文松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缓缓抬起了头。他声音虽还有些发颤,却透着一股坚定:“别吵了,我写。”大伯母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李文松咬了咬嘴唇,眼眶泛红:“那彩礼钱本来就该是堂姐的,咱家拿那钱本来就不该。堂姐说得对,我得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大伯母被这儿子气得够呛:“不该?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个傻孩子,你懂什么!那彩礼钱是留着给你娶媳妇的,现在拿去退了,以后你可咋办?”
李文松用力挣开母亲的手:“娶媳妇的钱我自己会挣,媳妇我自己也会找!你们这样不就是卖了堂姐,再补贴给我吗!现在是新社会,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不能再做这种事!”
哟嚯,这熊孩子觉悟还不错啊!
大伯母却还是不依不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开始哭闹起来:“你个不孝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好好好,你们老李家是一家,我就是个外人,都来欺负我啊!”
蔡翠花站在院子里,看着李拂晓忙碌的身影,不但没有一丝心疼,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这点活儿都干不利索。”
李拂晓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只希望蔡翠花赶紧进屋去,不然她怎么找系统兑换干活小助手呢!
等李拂晓终于把水缸挑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抹了一把汗,又走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
蔡翠花坐在院子里,时不时地朝着厨房喊:“多煮点饭,你弟今天肯定饿坏了。”
李拂晓在厨房里随口应了一声,来到灶前,看着那堆潮湿的柴火,心里犯愁。她可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啊,灶都没见过几回,别说是生火做饭了。
蔡翠花还在院子里探头探脑的。李拂晓只好蹲下身子,拿起火柴,“呲啦”一声划燃,可刚凑近柴火,那火苗就被潮湿的水汽给压了下去,连着试了好几根,火愣是没点着。“这什么破柴火!想念家里的燃气灶、炒菜机器人了!”
她装模作样地忙活了好一会,感觉到蔡翠花终于不在门口晃了,连忙在心里召唤系统:“系统,什么东西能快速生火,快给我兑换一下!”
“用户您好,本系统暂未开通问答功能,请用户自行搜索,或直接告知系统您需要兑换的商品。”系统的声音一板一眼的。
李拂晓无语,在脑海中迅速搜索了“点火、生火工具”,出来了一些打火机、喷枪、引火条、电子灶等。她比较了一番性价比和实用性,喊系统:“系统系统,快给我兑换打火机和引火条!”
“现在为用户兑换打火机*1,引火条*1,共花费积分17分。用户积分余额为544分。”
眨眼间,一个小巧精致的打火机和几根引火条出现在她手里。李拂晓眼睛一亮,赶紧把引火条塞进柴堆,然后用打火机“啪”地一下点燃,蓝色的火苗瞬间蹿了起来,柴堆也跟着熊熊燃烧,映得她的脸通红。
李拂晓正得意呢,就听见身后传来蔡翠花的声音:“连个火都点不着,还能干啥?我就知道你靠不住,让你妈来......”话还没说完,蔡翠花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还乌烟瘴气、死活点不着火的灶膛,此刻火势正旺,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热气腾腾。
李拂晓转过头,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故意说道:“奶奶,怎么了?你是饿了吗?别急,您看,这火点着了。您就等着吃饭吧。”
蔡翠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她昨天被李拂晓压制,心里不痛快,故意弄了带潮气的柴火,要为难李拂晓,给自己出口气,怎么这柴说点着就点着了?!蔡翠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怎么弄的?这柴不是......”
李拂晓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这柴怎么了?这柴好着呀!奶奶,家里活我可从来没少干,还能点不着一个灶吗?奶奶,您要是没别的事,就出去歇着吧,这里油烟大,别熏着您。”
蔡翠花满心狐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瞅瞅,也没发现什么破绽,只能不甘心地嘟囔着:“哼,算你运气好。”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厨房。真是白瞎了她今天白天,趁着家里没人,费了老鼻子劲才把那柴弄得又潮又看不出来端倪的!
李拂晓看着蔡翠花的背影,偷偷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这老太太真是闲的慌!没事,你弄你的,我有系统加持,还能被你拿捏了?”
“系统,快出来,这打火机储存的话,要多少积分啊?”
“用户您好,仓储功能按件计费,打火机1件,储存需消耗50积分。”
“这么小也50积分?这也太坑了!奸商啊你!你要不要跟你上级领导沟通一下,咱仓储功能按体积计算吧?”
“好的用户,系统已收到您的意见,将会反馈至相关部门。”
“相关部门?”李拂晓本来也就是顺嘴随口一说,没想到这系统还真的跟个客服似的,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算了,不存了,反正这玩意儿小,我自己找个地方藏起来。”李拂晓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摸藏打火机的地儿。
衣柜?不行不行,奶奶没事就爱翻衣柜,保准第一时间被发现。床底下?也不妥,太容易被扫出来了。李拂晓急得抓耳挠腮,突然,她眼睛一亮,盯上了厨房外面鸡窝里的那只老母鸡。
“对不住啦,你这‘豪华别墅’暂时借我用用。”李拂晓蹑手蹑脚地靠近鸡窝,那老母鸡“咯咯咯”地叫着,警惕地看着她。李拂晓赔着笑脸,轻声哄道:“乖啊,别叫,就放一下,不会伤害你的。”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把打火机藏进了鸡窝最里面,还拿了些干草严严实实地盖好。
刚藏好,就听见蔡翠花的声音从传来:“你又在那儿捣鼓啥呢?”
李拂晓赶紧从鸡窝边跳起来,大声回道:“没......没干啥,看看鸡下蛋了没。”说完,还顺手在鸡窝里摸了一把,真摸到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她举着鸡蛋,快步走出鸡窝。
蔡翠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开始找茬:“去,把前院的鸡粪铲了,留着以后当肥料使。”
李拂晓一脸无奈:“这大晚上的,又黑又暗的,这铲子也不好用,明天铲不行么?”
蔡翠花板着脸:“不行,赶紧去,要不我喊你妈来弄。”
李拂晓只好硬着头皮拿着那把旧铲子去铲鸡粪。“这是什么破铲子,简直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铲着铲着,那股刺鼻的鸡粪味越来越浓,熏得李拂晓直想作呕:“等我有钱了,一定把这前院都铺上大理石砖,给鸡专门造个院子。”
好一会过去,李拂晓也没啥进展,她又开始呼唤系统:“系统系统,帮我兑换个铲头,在换个香薰贴纸,我真的要吐了!”
“已为用户兑换铲头*1、香薰贴纸*1,共消耗积分26分。”
李拂晓趁着蔡翠花没注意,跑到院子角落换上了铲头,又把贴纸贴在自己的衣领内侧,周围的臭味才仿佛淡了一些。
蔡翠花在屋里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又跑出来巡视:“别偷懒!赶紧干完!要不要让你妈来帮你啊?”
李拂晓听着她威胁的话,挤出一个笑,咬牙说:“不用,我很快就干完了。”
等蔡翠花一转头,李拂晓就用新换好的铲子火速干活:“有一说一,这新世纪的铲子就是好用啊,又轻又利索。”
等蔡翠花再出来时,院子里的鸡粪已经被铲得干干净净。铲头李拂晓早就换了下来,偷偷埋在院子角落的石块下。毕竟这玩意儿说不定要经常用,储存在系统那麻烦又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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