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吃药,想办法让自己身体变好,不想再成为她的拖累,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守护她。
随着年纪长大。
我变得更像过去的她。
而她也成为了想要成为的我。
5“可是,我从来没有和你抢东西。”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什么让她丝毫亲情也不顾,非要抢走陆迟。
即便她骗一骗我也好,说陆迟不是好人。
江知夏扭头看向我,眼底通红地说:“你撒谎,你小时候经常用身体很痛让爹娘为你忧心,可你撒谎的次数太多了,兄长都不喜欢你这性子!”
我哭了出来,像儿时那样勾住她的尾指,想要证明:“别人都说我是骗子,可你我是双生子,你说过你能感觉到我很难受,今天很痛很痛,我已经许久没睡好,姐姐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她一把甩开我,泪流满面:“如果可以,谁要做你姐姐?
你就是个骗子,凭什么你能骗人,我却不能?”
她满眼厌烦地说完,便起身离去。
爹娘连忙追了出去。
唯独一言不发的江源没走。
“知夏前些年心里一直不太好受,尤其是你身体越来越好,她觉得你骗了她。”
他尽量心平气和,却掩饰不住对江知夏的心疼,以至于冲我说话的语气尽是失望。
“伺候夏夏的朱红当时告诉爹娘,说夏夏用冷水淋自己,其实她还曾拿刀自残过,胳膊上还留有旧伤。”
“我们都在极力守护她不要再受伤,就当阿兄求你,别再闹事了。
她不过是缺失过多,心里头失了平衡,需要一些事来换取慰藉。
九年之期就快到了,她不会再继续针对你。”
<他虽然什么也没提。
但他也在认定,我以往都在撒谎。
兄长如江知夏说的那般。
果真很讨厌我。
难怪我给他送去的东西。
从来也没见他用过一次。
我狼狈地用胳膊挡住双眼,深吸口气:“兄长放心,我一定安分,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无人相信的话,说了也是无病呻吟。
随着他的脚步声远去。
屋内很快陷入熟悉的安静。
我疼得有点喘不过气,起身想去开窗,目光掠过桌上的青瓷瓶。
不自觉便伸了手。
拔下瓶塞的瞬间,我失控大哭。
强烈的不舍,难以支撑的疲惫。
剧烈的情绪,像是垂死挣扎的鱼。
“骗子”这两个字,回荡在脑海里,不断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