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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太嚣张

宫七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前身被最亲的人背叛,连累外祖一家惨遭灭门。她被最爱的人背叛,洞房夜被其亲手砍下头颅,挂于合欢树,看仇人日夜笙歌。重生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特工军医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白莲花绿茶女?撕破你的画皮负心汉渣男?让你身败名裂!某王爷围观妻子战斗:王妃,歇一歇,这种渣渣,我来搞定!

主角:   更新:2024-05-13 0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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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嫡女太嚣张》,由网络作家“宫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身被最亲的人背叛,连累外祖一家惨遭灭门。她被最爱的人背叛,洞房夜被其亲手砍下头颅,挂于合欢树,看仇人日夜笙歌。重生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特工军医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白莲花绿茶女?撕破你的画皮负心汉渣男?让你身败名裂!某王爷围观妻子战斗:王妃,歇一歇,这种渣渣,我来搞定!

《重生之嫡女太嚣张》精彩片段

    第1章

    喜气洋洋的婚房内,镂金的花窗半开半闭,窗前的烛火轻轻地跳跃着。

    少顷,一阵凉风袭来,烛火明明灭灭,仿若做着垂死的挣扎,却终是被黑暗吞噬,本就不算亮堂的屋中越发的昏暗。

    察觉到四周的异样,苏璃月蓦地抬起头,奈何红盖头遮住了视线,根本瞧不清屋中景象,依稀间只有远方的缕缕丝竹声在耳边时隐时现。

    她局促地交握着双手,越发地紧张起来。

    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终于嫁给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霖哥哥。然而本该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热闹,偏偏四周一片冷寂,就连喜婆和随伺的丫鬟也不知去向。

    此时的她饥肠辘辘,凤冠霞帔在身上罩了一天,已然成为负担,却又无人可用,她只能干坐着,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整个人越发地昏昏沉沉。

    咚......咚......咚......

    远处传来的悲凉钟声蓦地将她惊醒,还来不及咀嚼那钟声的意味,她的耳边就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重重砸到了墙壁上。

    “霖哥哥?”她有些不确定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臭味,一只手用力地擒住她的手腕。苏璃月大吃一惊,下意识扯下盖头,一抬眼,就见到一张通红的脸。

    来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她今后的夫君,宋亦霖。

    只是那厌恶的眼神,却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和惊惧。

    “苏璃月,你高不高兴?”宋亦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素日里温和的眼眸泛着浓烈的厌恶。

    “我......”苏璃月张了张嘴,高兴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明明应该非常欢喜......

    “怎么?说不出了!”宋亦霖的眼中满是嘲讽,抬手嫌恶地将她用力一推,“你这个倒贴的贱货!”

    猝不及防的苏璃月,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脑中嗡嗡作响。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纵使心里万般委屈,但她安慰自己他只是酒后胡言乱语。

    “霖哥哥......你喝醉了......”强忍住身上的痛楚,她挣扎着爬起来,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宋亦霖听的,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喝醉?哈哈,我是喝醉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怎么能不醉!”宋亦霖张狂得笑道:“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再也不需要听你那外祖父的论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脑袋上的脖子随时随地会被他一刀砍掉。今日我有从龙之功,普天之下,再无人能对我如何!”

    眼见着苏璃月坐起来,他又猛地抬脚,对着她的胸口用力一踹,“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外孙女,也只能跪在地上当条狗!”

    苏璃月被他踹翻在地,胸口的剧痛传来却远不及他给的言语伤人:“你......咳......你既然这么恨外祖父,为什么还要......还要娶我......”

    宋亦霖阴狠地笑着,森冷的杀意已然不再掩饰,“不这样,你这个好外孙女怎么会去盗用丞相大人的印信?不这样,我怎么能助太子夺得皇位!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中意你吧......”

    苏璃月猛然想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你......你是说......”

    “哦,你还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宸王勾结丞相夏翰明谋害先皇,罪名已定,其罪当诛!”

    苏璃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上驾崩了......”怎么会!

    “怎么?没听到方才的丧钟?”宋亦霖冷笑着说道,“还有心情关心先帝,不若想想人头已经挂在城墙上的丞相大人吧,有了你这样的好外孙女,他真是死不瞑目啊!”

    什么?外祖父死了!

    那个将她抱在怀中,慈祥和蔼的外祖父,那个不忘在她喝药的时候留下各种甜糕的外祖父......

    苏璃月心中顿时哀意绵延,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宋亦霖!你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我?”

    “不然呢!”不待宋亦霖没有开口,一道温柔酥软的声音率先回应。

    苏璃月惊异转过头去,只见一道纤细身影缓缓朝她走来。

    她的脑袋“嗡”地一声,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打开,所有的困惑和不解全部都得到了答案!

    那身影走到她的面前,缓缓俯身,倾国倾城的脸渐渐清晰,“我的好姐姐,你怎么那么傻呢!霖哥哥爱的人从来就只有我。”

    “苏菡芸,我向来待你不薄!”这个妹妹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因此,她曾经拼了命护着她。时至今日,她竟然......竟然......

    “你待我不薄?”苏菡芸冷笑一声,将她伸过来的手一脚踢开,“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在苏家如履薄冰,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会......”

    宋亦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安抚的模样是苏璃月曾经最为熟悉的,“芸儿莫要动怒,小心动了胎气!”

    胎气!

    他们竟然已经珠胎暗结!

    苏璃月泪意翻滚,狠狠地瞪着他们。

    “都说苏大小姐涵养了得,如今我不过是怀了霖哥哥的孩子,你就如妒妇一般!”苏菡芸轻蔑得看着她,阴森森地说道,“真不知你看了我这份厚礼之后,又会是如何!”

    苏璃月还未来得及回过味,便有人将一个盒子丢到了她的身边。那盒子重重砸到地上,瞬间裂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从里面滚了出来。

    她定睛一看——竟是将她视若珍宝、从不舍得她受到一点伤害的亲哥哥苏璟深!

    这些年,她情寄宋亦霖,偏信苏菡芸。

    哥哥无数次提醒她宋亦霖狼子野心并非良人,而苏菡芸外表乖张实则性情暴戾,希望她三思而后行,然而她却当作耳旁风置之不理。

    却未曾想到会得到今日下场!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无论她处境如何凄惨,亦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这些罪过不该由哥哥来担!

    她恨!

    她怨!

    “哥!”

    苦苦抑制的恨意翻滚而来,苏璃月只觉得喉咙一甜,鲜血喷了出来,洒在地上。

    苏菡芸嘲弄的声音传了过来,“苏璟深,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最疼爱的妹妹,你们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她还在洞房花烛!”

    苏璃月挣扎着爬起来,眼中的悲痛化作强烈的恨意。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个人,一字一句道:“黄泉路上,我绝不投胎,我的灵魂将生生世世地诅咒你们,宋亦霖、苏菡芸,我诅咒你们生不如死,我要你们此生为人所欺,为人所辱,生生世世没有好下场!”

    她的声音似从地狱传来,带着绝望和不甘,带着滔天的怨恨,一字一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眼前的女人,如一缕幽魂,带着沁入骨髓的寒意,似乎下一瞬便要冲过来。

    苏菡芸顿觉不对,脸上露出恐惧,尚不及开口,一道身影便从自己面前闪过,“嘭”的一声,撞到了石柱上,登时鲜血四溅!

    “芸儿,不怕!”宋亦霖伸手要将她的眼护住,却被她抬手打开。

    看着缓缓倒地的苏璃月,她冷笑一声,“霖哥哥,我一点都不怕,她活着奈何不了我,死了更是!不仅如此,我还要将这贱人的头颅割下来,吊在屋前的合欢树下,让她看着我跟她心爱的男人日日恩爱!”

    宋亦霖大笑一声,手起刀落,血溅满天!

    苏璃月的头颅落在地上,滚向窗边,月光洒在她睁大的双眼上,两丝鲜血缓缓从眼角滴下,一道声音隐约飘出窗外,直抵天际。

    我要你们此生,为人所欺,为人所辱,生生世世没有好下场!



是紫茎商陆草!

苏璃月忽然想到,前世的时候,她的容貌尽毁,便是因为这次的算计。

那时她心性单纯,哪能想到人心下浮动着的尽是算计人的法子,看着众人对她笑容满面,实则恨不得她死的越惨越好。

苏潇潇便是用了这种方法,害得她几乎是容貌俱毁。幸得外祖父寻了宫中御医前来医治,才勉强恢复了七七八八。但是细瞅之下,皮肤上的疤痕还是依稀可见。

给她下毒?真是班门弄斧!苏璃月唇边的笑意更大了,眸中却更冷了。

苏潇潇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干咳两下讪笑道:“长姐尽快喝了吧,凉了效果也不好了。”

“五妹妹倒是会来事,我倒是好奇你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正在苏璃月准备要将那燕窝直接灌入苏潇潇腹中时,一道不讨喜的女声响了起来,接着苏妙菱便拉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今日是来找这贱人让回二姐的院子的,她的院子原本就不如二姐的大,现在又多了个人,更是显得拥挤。

方才在祠堂她就想说这件事,不想这贱人走路却是飞快,她追了好一会才追过来,却正好看到苏潇潇献媚的这一幕。

“五妹两面三刀的本事见长,四娘还真是教得好啊。”苏妙菱看向苏潇潇的眼中多了一丝鄙夷,谁都知道四房一向唯他们二房马首是瞻,却不想背地里还敢跟这野种交好!

后者似是心虚一般,微微地把头低了一下,又似不服输地瞪了回去,“父亲最不喜我们姐妹不和,若是二娘见不得我来看望长姐,那便让父亲罚我好了。”

都是庶出的,她们二房又有什么好得意的,这尚书府最终还不是父亲说了算么!

“你!”苏妙菱气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胸膛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苏璃月挑眉轻笑,心中生出一个好主意。

还有什么比看狗咬狗更有意思的呢?

思及此,她面上带上了几分炫耀,端着手中的燕窝走到了苏妙菱身边。

“四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五妹体贴,给姐姐我送了这么好的血燕,你怎么能说她两面三刀呢?”

苏妙菱扭头啐道:“我教训她,干你何事!”

“我身为你们的长姐,教育妹妹们相亲相爱,这自是理所当然的啊。”苏璃月说着又走到了苏潇潇地身边,似是保证一般道:“五妹放心,有长姐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谢,谢谢长姐。”苏潇潇有丝尴尬地笑了笑。

“是长姐该谢你才对啊,你看你送来的这血燕,味道多浓郁啊,吃了它当真如妹妹所说会肤若凝脂吗?”

苏璃月说着又往鼻尖放了放,做出十分欣喜状。

“当然了,这血燕千金难求,长姐本就生的好,吃了它定会更加光彩夺目。”苏潇潇见她心动,忙不迭地又劝了起来。

看着他们二人如此亲密,苏妙菱恨恨地道:“呸,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苏璃月瞥了她一眼,面带讥讽,“五妹,你方才说这血燕千金难求,那是不是说不是什么人都能享用的?”

“这是自然。”为了让她赶紧喝下,苏潇潇想也没想地附和道。

苏璃月呵呵地娇笑起来,举着汤碗往苏妙菱的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这种好东西,也像那云厢坊的衣服一样,不是谁都能受用得起的。五妹你看你,又是沾了长姐的光才能一饱眼福呢。”

这番话一出,苏妙菱当即想到昨日的耻辱,更是气急败坏,“不过是一件破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我就是觉得了不起呢,至少这衣服我有你没有,就像这血燕,我能吃得,你偏是吃不得!”苏璃月说着看向苏潇潇,满是傲慢,“五妹,你说长姐说的对不对?”

“自然是对,这好东西就该是长姐的。”苏潇潇上前催促道:“长姐还是快些喝了,莫与旁人至那闲气。”

“你们说谁是闲人,说谁喝不得!”苏妙菱被激得怒发冲冠,伸手将那碗血燕抢了过去。

“不过是养在外面的野丫头,父亲看你可怜才接了回来,你还真当自己是这府里的小姐了!这种好东西也是你这种低贱之人享用得起的?!”

“四姐,不……”

“怎地,我不能喝吗?我偏要喝了,你越是巴结她,我越是让你巴结不成!”

苏潇潇原是想要阻止,看在苏妙菱眼中却更是恼火,想都没想一仰脖便悉数灌了进去。

“今日我便告诉你,赶紧将二姐的院子还回去,你该滚回哪里就滚回哪里去,否则我让你在这院中没一天的好日子可过!”

朝着苏璃月吼完,苏妙菱又怒气腾腾地把碗砸到了苏潇潇的脚边,“没骨气的东西!”

把屋里的两人都骂了一遍,她才觉得心中痛快了点,高兴地离开了苏璃月的院子,去向庄玲玉请功去了。

没想到会发生这等变化,苏潇潇一直怔愣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苏璃月扯扯嘴角,冷冷地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若也是想吃血燕,我便给你续上些茶水,想来剩下的药效也差不到哪里。”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苏潇潇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被看穿了一般。

“那,那妹妹就先回去了,改,改日再来看长姐。”结结巴巴地说完,她连忙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小姐,这五小姐好像不太对劲,您还是要多提防着些。”待到房中再无其他人,孙妈妈站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苏璃月唇边噙上一丝笑意,点点头道:“谢谢妈妈提醒,眼下倒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提前做好防备。”

说着,她将星儿叫了进来,低声耳语一番。

待安排好一切,苏璃月才拿起桌上的医书又看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晚上便溜出去练功,白天则都在书房看医书。虽然书里的大多数知识她都知道,但也有一些在现代已经失传的知识,她都一一记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才看了一会,突然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么快便来了吗?苏潇潇这药下的剂量可真是不少。

苏璃月挑挑眉,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门帘也被人从外面掀了开来,“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二夫人的院中一趟,说是有急事。”

……

待到苏璃月不急不慌地走到二房院中的时候,那里正乱作一团。

只见苏佐儒正着急地走来走去,庄玲玉坐在方凳上默默地擦着眼泪,苏菡芸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正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劝慰着。

一向依附于庄玲玉的殷巧巧正拉着苏潇潇坐在一旁,面上虽是唉声叹气,眼上却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见苏璃月进来,苏菡芸轻轻推了推庄玲玉,才看似着急万分的问道:“长姐,你可是对妙菱做了什么,她怎地从你那回来便起来许多的红疹?”

苏璃月对苏佐儒行礼后,才满脸惊讶地回道:“二妹这是何意?长姐怎么听不明白?”

“贱人,你还在装傻!”

听到她的声音,苏妙菱从内室挣扎着走了出来,面上、脖子上、胳膊上,但凡是裸露在外的地方,都长满了红疹。不仅看起来恐怖非常,还奇痒难忍。

“我本来好好的,去了一趟你的院中回来便长了这些东西!大夫说了是商陆草中毒,一定会留疤,你这个贱人真是好狠的心,故意害我!”

她一边骂着,一边忍不住伸手又挠了起来。

庄玲玉连忙起身摁住了她的手,着急道:“你当真不想要自己的脸了吗?大夫说了再痒也须得忍着。你且放心,你父亲向来疼爱你,定会为你做主的。”

“父亲,您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将那害人精赶出府去!”苏妙菱说完将头埋进庄玲玉的怀中哭了起来。

苏佐儒眉头紧皱地看向苏璃月,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女儿回来便接二连三地发生事情,此时他也是心中烦闷不已。

苏璃月似是非常疑惑,待到看向苏潇潇,而后者又十分心虚地低下头后,她才似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五妹,你到底为何要害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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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月的话一出口,室内登时便安静了下来。

“你,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苏潇潇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破口大骂道:“自己害了人,还往我身上推,不怕黑心烂肺吗?”

殷巧巧跟着也反应了过来,指着苏璃月的气急败坏道:“大小姐,你这是要将我们母女逼死吗?我们可是怎地惹上了你这丧门星,祸事是一波接着一波!”

苏璃月眨眨眼,眸中便浮上了一层水汽,“四姨娘,你同五妹莫不是故意要借我之手害四妹,挑拨我同二娘的关系,从中渔翁得利吗?”

本就厌烦不已的苏佐儒,见四房又被扯了进来,登时不满意地斥责道:“你又胡言乱语些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父亲息怒,女儿不敢乱说。若女儿背了这罪名能换得家中平安,女儿定不言半句!可此事蹊跷的很,只怕不查清楚,二娘和妹妹将来被人害了也未可知。”

苏璃月吸吸鼻子,状似着急万分。

“老爷,不若听听大小姐都知道些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涉及到自身的安全问题,庄玲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苏璃月点点头,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看向了苏妙菱问道:“四妹,你想想你去我那里是不是只喝了一碗燕窝?且还是你从我这里抢了去的?而那燕窝是不是五妹送去给我的?”

这三个问题问出后,苏妙菱怔在了当场。

其实她也想过那燕窝是苏潇潇做了什么手脚,可这些年来他们虽偶有争斗,却从没做过这样算计的事,再加上她心中对苏璃月的恨,便下意识地把这种想法给压了下去。

“五妹,我说你怎地今日好心给我送血燕,原来是一并把四妹给算计了进去!”

苏璃月见她起了疑心,火上浇油地又加了一句。

苏妙菱当即跳了起来,扯住苏潇潇的发髻骂了起来,“好你个腌臜烂人,嫉妒我们二房受宠,便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我,看我不撕烂你的脸!”

“啊!”苏潇潇吃痛地尖叫一声,反手也抓住了苏妙菱的头发,“你骂哪个?谁要害你!莫要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父亲待我们四房也不薄,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骂越难听,手下也毫不留情,不一会便发髻全都散了开来,地上全是揪下来的头发,任凭别人怎么拉也拉不开。

苏菡芸反应过来是苏潇潇要害苏璃月,却被自己这个倒霉妹妹坏了好事。

她连忙上前着急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打了,我们二房和四房向来和睦,为何四房偏要挑这时候算计我们?妙菱你一向不是嘴馋之人,为何要抢长姐的燕窝?我们把这些事情弄清楚再打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苏妙菱和苏潇潇齐齐地停下了手。

狗咬狗的好戏才看了这么一会便要停了吗?这个苏菡芸倒真是好手段,两句话便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自己。

苏璃月心头冷笑连连,恰在此时,看到一身小厮打扮的星儿远远地冲她点点头,她略略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几人再次将炮火开向自己。

“对啊,四姐,我为何要害你?你喝那燕窝的时候,长姐已经在手中端了好一会了,谁知道她在这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苏潇潇率先反应过来,将头发朝后掩了掩,顺势又把责任推到了苏璃月的身上,“长姐,我真心诚意前去向你道歉,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苏妙菱也反应过来当时似是苏璃月在故意激怒自己喝了那碗血燕,当即便朝她扑了过去,“是你,我就说是你干的!你个巧舌如簧的丧门星,险些又上了你的当!”

趁着众人不注意,苏璃月脚下悄悄一伸,苏妙菱当即摔了个狗吃屎,她哀嚎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作势要冲过来。

苏璃月一个转身,躲到了苏佐儒身后,含着眼泪瑟瑟发抖。

“父亲,女儿真是冤枉的。既然方才大夫说了四妹是商陆草中毒,那下毒之人定藏有商陆草,可女儿房中决计是没有的啊。求父亲派人将我与五妹的院子里外仔细搜上一搜,便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看着四女儿像疯婆子一般,全然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苏佐儒当即喝道:“够了,谁再打闹,立刻发落出去,从此不再是我尚书府的人!”

话音一落,苏妙菱自是不敢再撒泼,想到自己的容貌就此便毁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苏潇潇怔愣过后,着急地说道:“不行,长姐既要干这坏事,定是早就命人都收拾干净了。”

“父亲,女儿这些日子一直在读医书。那商陆若想无色无味,须得采集新鲜的果子将之挤烂放入汤中,否则便会让汤汁变色。商陆还有一个特点汁液粘到手上、指甲中便很长时间都洗不掉。故而在搜索之时,将院中下人的手一并检查了便可。”

苏璃月说着欠欠身子道:“今日之事求父亲彻查,还女儿清白,还四妹公道!”

看着蹲在地上大哭的四女儿和含着眼泪的长女,苏佐儒挥挥手,命管家带人前去查看。

“父亲……”苏潇潇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得闭住了嘴巴,登时没了精神地坐在了凳子上,因着紧张下意识地抠起了指甲。

看着她这番失魂落魄的样子,苏璃月布满水雾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不多时,管家便带着一名小丫鬟走了进来,“禀报老爷,大小姐的院中并未有任何发现,倒是五小姐院中的这名婢子指甲中不知沾染了何物,用水清洗不下来。”

早就注意到女儿异常的殷巧巧,眼珠转了半圈,起身朝着那小丫鬟一巴掌打了下去,“好你个糊涂的混账,快说是不是无意中将我兄长送来的商陆放到了那燕窝之中?”

小丫鬟被打懵了,当即低着头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快些承认是自己弄错了,我也好跟老爷向你求情。”殷巧巧阴沉沉地说完,又满是愧疚之色地望向了苏佐儒。

“老爷,方才说是那商陆中毒的时候,妾身心中却也嘀咕了一番,却想不到天下竟真有这等巧合之事。这不是潇潇被烫伤了,我兄长便送了一些商陆用于去火散结,这丫鬟是我那院里厨房打杂的,年纪还小,想来确不是故意为之的,还请老爷饶她一命。”

“即便她不是故意为之,到底是伤了小姐,怎可轻易饶过!”庄玲玉冷哼一声,面上十分不悦。

殷巧巧讪笑两声,“自然不可轻饶,但姐姐想来心慈仁厚,还望留她一条小命。我娘家世代行医,认识许多名医,妾这便遣她回去,让我父兄不管用尽什么方法,定请到神医让四小姐恢复如初。”

好一张巧嘴!如今她若是还追究此事,便落下来心狠手辣之名,且还会影响到女儿的恢复如初。

庄玲玉心中冷笑,悻悻然道:“那就依妹妹所言,菱儿若真能恢复如初,此事也就罢了!”

果然,这府中之人没一个是好人!

苏璃月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她虽心有不甘,也只得将这口气暂且咽了下去,否则那个小丫头怕是小命就留不得了。

只是殷氏的推托之词这么明显,为何精明如苏佐儒竟就这么默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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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草之事告一段落后,二房和四房都消停了一些日子。

庄玲玉忙着苏妙菱皮肤的恢复一事,殷巧巧为找来神医替苏潇潇善后也是忙的焦头烂额的。而苏妙菱和苏潇潇两人都受了伤,也都受了苏佐儒的责罚,即便心中有恨,也只得强自忍了下去。

苏璃月在这尚书府中倒是难得地过了一段逍遥的日子,这期间夏翰明也来看过她几次,见她比初见之时长高了不少,也健康了许多,颇为满意,故而对苏佐儒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后者为了讨好老岳父,表面上对苏璃月更是宠爱有加。

有人高兴就有人生气。

苏菡芸几次三番借苏潇潇之手都没能除了苏璃月,反倒让她日益在尚书府中扎了根,获了父亲的宠爱,偏一时又别无他法,只得将自己关在院中,眼不见为净。

奈何苏妙菱养病的时候也是个省油的灯,三句不离让她搬出自己院子的话。

久而久之,苏菡芸也烦了,便常常在湖畔的小亭中读书、抚琴。

苏佐儒见过几次,对她自是夸赞不绝,常在放衙后与她同坐亭中,听着悠扬的琴声,感受着湖风吹过的清凉。

这日,苏璃月正在案前读书,星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姐,小姐,老爷让工匠做了两艘小舟,让您过去一起泛舟湖上哪。”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船只,又忍不住有些兴奋。

苏璃月从书中抬起头来,蛾眉轻蹙道:“泛舟?可是我那温良娴熟的二妹出的主意?”

“小姐,您可真厉害!奴婢听来传话的那人讲,确是二小姐出的主意。”星儿眼中满是崇拜之色,这小姐开窍后真是像神算子一样了,什么都瞒不过她。

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璃月扯扯嘴角,放下手中的书缓缓起身走了出去。

到底是苏佐儒遣人来的,她自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不过歇了这几日,没人敢来寻事,在这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古代,也着实有些无聊。

权当是看宅斗的电视了吧,无非就是自己变成了剧中的人物而已。

苏璃月任凭自己胡思乱想着,不一会便到了园中的湖畔边。

“长姐,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一人了呢。”苏菡芸看到她来,亲昵地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

“女儿见过父亲。”苏璃月忍住心头的厌恶,对她淡然一笑,借着行礼的动作挣开了她的手。面上虽还是轻轻柔柔的,手下的力道却一点不轻,她丝毫不介意苏菡芸知道自己对她是极度厌恶的。

果然,苏菡芸的面上僵了僵,也不再伸手过来。

恰时,苏潇潇也自远处走了过来,她又故技重施,亲昵地挽了过去笑道:“潇潇来了?”

“见过父亲。”苏潇潇点点头,对苏佐儒行礼后,看着苏璃月不甚自然地屈膝道:“见过长姐。”

见长女只是淡淡地笑笑,不甚热络,苏佐儒也不好说什么。对于她们之间的一切,他其实心知肚明,遂忙向二女儿使了个眼色。

苏菡芸笑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妙菱那病不能见风,今日便只有我们姐妹三人陪父亲游舟了。我还要向父亲请教一篇诗词,便同父亲一条舟了,长姐就同四妹一起吧。”

苏佐儒配合地点点头,催着她们二人先行上船。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上去,他满意地拍了拍二女儿的肩膀。

还是这个孩子懂事,想出这个办法,缓和女儿们之间的关系。

对苏菡芸的伎俩,苏璃月心中十分清楚,若不是还不到跟苏佐儒翻脸的时候,她才不会给那各怀鬼胎的父女二人一点脸面!

只是今日这事定不只是那女人要表现自己的温良娴熟,怕是还有别的阴谋在等着她。

“哼,你不要以为我叫了你长姐,便是认下了你在这府中的地位。”

正在暗自思量之时,苏潇潇厌恶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也不过是沾了你那外祖父的光,否则父亲怎会将你接回。你看看我做了那些事,父亲也未太过责罚,便该知道自己在这府中的位置!”

苏璃月扯扯嘴角,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另一只小舟,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我就是沾了外祖父的光又如何,只要有我外祖父一日,你便一日爬不到我头上!”

“至于你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我劝你还是少用,否则下回会不会把自己的小命赔了进去,也未可知。”

苏潇潇一时语噎,反应过来后心中更是怒火翻腾,登时向前一扑,冲着她打了过去。

“啊!”苏璃月故意大叫一声,将身子向旁边一闪,苏潇潇便“扑通”一声掉入了水中。

“来人啊,四妹落水了!”

她故作焦急状,站起来朝着身后的船只喊道,却不料看到小舟的船夫冲着自己诡异一笑,不待她反应过来,这艘小舟便不正常地摇了几下,她一时没站稳,旋即也掉到了水中。

原来这才是苏菡芸的目的,让她溺水而死!

可惜了,天算不如人算,苏潇潇与自己起了冲突反倒是个变数。

那船夫定是早被苏菡芸收买,却自作聪明地将计划提前,否则若真等到两只小舟拉开距离,到时候不能及时救援,她与苏潇潇怕是都危险了。即便她侥幸获救,怕是也说不清落水之事,还要担上害人的罪名。

为了除掉她,苏菡芸不惜牺牲苏潇潇,还是一如既往地狠!

聪明如苏璃月,落水的瞬间便想清楚了这一切。她心中冷笑,还不待做出任何反应,便被先一步落入水中的苏潇潇拉住了脚踝,拽着她死死地朝下坠去。

眼看着湖面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反倒愈加冷静,待到确认谁也看不清湖里的情况后,一个使劲踹向了苏潇潇的心窝。

后者在极度的震惊中,吃痛松开了手,又喝了几口湖水,继续朝下坠去。

听到头顶处传来的跳水声,知是有人来救他们,苏璃月忙闭住气,假意晕了过去。

待到被人救出水面,她清晰地感受到星儿猛力摇了自己几下。

见她一动不动,星儿心中一悸,生怕有什么意外,大哭出声:“小姐!你醒醒啊!”与此同时,手下摇得更是用力。

苏璃月被她摇得难受,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因着沾了水的缘故,视线一开始还很朦胧,待看清苏佐儒站在自己身边,一脸的关切,她做出似是吓傻了的样子,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委屈的瘪了瘪嘴哭了出来,“父亲……”

苏佐儒忙蹲下身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月儿受惊了,方才那船夫承认是自己船技不精才害你落了水,为父已经将他杖责五十,赶出了府去,替你出来这口恶气。”

苏璃月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苏菡芸的动作倒是快!

“咳咳……咳咳……”

突然响起的几声咳嗽打断了她的思路,原是后被救起的苏潇潇也吐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想到在水下的窒息感,她猛地坐了起来,在对上苏璃月冷酷无情的眸子时,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苏菡芸见状,心头一喜。

原她还有些懊恼今日棋差一步,现在看来倒像是柳暗花明。

思及此,她忙上前将苏潇潇拥在了怀里,“四妹为何这般害怕?可是在水下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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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才蒙蒙亮,西头的月亮还未全落下去,苏璃月便被人叫醒了来。

“大小姐,您倒是睡得香甜,可怜咱们夫人还巴巴地等着您过去请安哪。”

来的是二房的大丫鬟秋月,虽是个做奴才的,脸上却无丝毫恭敬之色,“咱们府里的规矩是每日卯时所有夫人、小姐都要去向主母请安,今个只差您了,您且快些吧。”

语罢,她不耐烦地欠欠身,便走了出去。

苏璃月挑挑眉,想起前世回府的第二天也是这般被请了过去,被教了一番规矩不说,还惹得苏佐儒对她颇为不满。

“小姐,这大府里规矩就是多,咱们也快些过去吧。”

星儿着急地催促着,自从回来,她总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原以为逃离了周妈妈一切就都好了,可现在她倒看着谁都像周妈妈。

苏璃月摇摇头,眯眼缓缓道:“我自己过去便可,你去大门口等个人,一会带着她一起过去。”

待她来到庄玲玉的院中时,屋中果然已黑压压的站满了一众人。

“到底是没有规矩的,这么晚才来向母亲请安。”苏妙菱站在庄玲玉身边,柳眉倒竖地讥讽道。

苏潇潇捂嘴轻笑道:“这四姐你就不知道了,听说人家在老宅就睡到日上三竿呢,想来是身子懒惯了。”

“五妹说的是,老宅历来如此。”苏璃月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般赏心悦目。

苏妙菱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嫉妒,“呸,真不知道害臊,缺管少教的东西!”

苏璃月收起脸上的笑容,蹙眉道:“四妹为何突然指责二娘?”

苏妙菱怔了怔,反驳道:“你大清早说的什么梦话,我明明是在说你,你往我母亲身上扯甚!”

“四妹说我缺管少教,可不就是在骂二娘吗?我虽是长在老宅,但那里也是二娘在操持着,你这不是在说二娘这家当的不合格吗?”

“你……”苏妙菱下意识张口,却一时气结。

苏菡芸见庄玲玉的脸色已然难看了几分,忙上前将话题转移了回来,“四妹不要说了,长姐还未请安哪。”

苏璃月挺直后背,上前略略点头道:“二娘早安,璃月初回府中,对一些规矩还不太熟,还望二娘莫怪。”

见她如此行礼,庄玲玉看了殷巧巧一眼,便垂眸慢条斯理地品起了参茶。

殷巧巧明白她的意思,清清嗓子道:“大小姐,若你说不懂规矩也就罢了,可这请安时须得行跪拜大礼,你竟也是不懂吗?”

“我看她可不是不懂,而是摆明了怠慢母亲,不把母亲放到眼里。”苏妙菱嫌恶地瞪了苏璃月一眼,“昨个人家在父亲面前可表现地好着哪。”

“五妹言重了。”苏璃月微微笑道:“我正是为了二娘好才不行那跪拜大礼的。”

殷巧巧以帕掩嘴,轻笑道:“大小姐倒是长了一张利嘴,我等倒要听听你是怎么为夫人好了。”

“这世上本就没有嫡女向姨娘行此等大礼的,我若真跪拜二娘,不是要折她的寿吗?”苏璃月淡淡地说道。

众人一时语塞,庄玲玉虽是当家的,却非正室,只是她在府中大权独揽,这么多年来没人敢质疑这一点罢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苏妙菱本就对她不满,现下可是寻了个好理由能教训她一番,当即对下人吩咐道:“你们还不动手,教教这没规矩地该怎么行礼!”

站在一旁的秋月,等得就是这一刻,她颔了颔首,便有一个婆子卷起袖子架住了苏璃月。

苏妙菱跟着上前,冲着苏璃月的腿部就踹了下去。

苏璃月眸中精光一闪,微微侧了侧身,她那一脚便踹到了一名婆子身上。这一脚使了苏妙菱全身的力气,那婆子当即下意识地捂着腿朝着苏妙菱倒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俩人便倒在了一起,登时响起两声哀嚎。

“为何这般乱七八糟!”

苏佐儒进来时,便看到四女儿与一名婆子倒在一起,当即脸色便暗了下来。

庄玲玉连忙起身,面上满是愧疚之色,“是妾身管教无方,璃月同妙菱两个孩子又起了冲突。”

苏妙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急败坏道:“父亲,这次真不是女儿的错,这个苏璃月压根就不拿母亲当回事,不仅请安让人三催四请的,来了之后更是连跪拜都不做,那傲慢的神色好像她才是这府里当家的似的。”

“璃月你方才回来,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么!”苏佐儒闻言,不满地喝斥道。

“父亲,女儿不敢。女儿自是愿意向二娘请安,只是那叩拜之礼,是跪拜父母的,恕女儿非父亲与母亲不能拜也。”

庄玲玉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伤心神色,“老爷莫怪大小姐,她一直养在外边,不懂规矩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者确实如大小姐所言,我身为妾室也不配受那大礼。”

“你还替她说话,不过回来一日便这般目中无人,再过些日子,莫不是连我这生父也要受她的气不成!”

苏佐儒的脸色阴沉地似要滴出水来,“苏璃月,你今日到底向不向你二娘行跪拜之礼?!”

“大小姐乃是尚书府嫡小姐,能来二夫人这里走上一走便已是做足了礼数,断然行不得叩拜大礼。”

不待苏璃月说话,星儿便引着一名妇人走了进来,只见那妇人略略屈了屈膝便站了起来,“老奴是孙妈妈,在这里见过各位主子了。”

见她来了,苏璃月悄悄吁了口气。

前世,外祖父便送孙妈妈来照顾她,只是那时她只想着以和为贵,不甚满意孙妈妈咄咄逼人的气势,便直接将人遣了回去。

现在想来,若此人一直留在身边,她也不会被人利用至死了。

“哪里来的乡野村妇,主子们说话也有你多话的份!”苏妙菱高声呵斥道,小姐架势十足。

苏佐儒连忙瞪了她一眼,“不得无礼!这是你们外祖请来照顾你姐姐的孙妈妈。”

这孙妈妈是宫中老人,照顾过不少贵妃和公主,即便现在出了宫,谁知哪日又会被宫中的主子叫回去叙旧,万万得罪不得。

“老爷,丞相遣老奴来时说过了,一来是照顾大小姐起居,二来可以教教府上的姑娘们规矩。原老奴还想丞相多虑了,这尚书府的姑娘还能不懂规矩?现下看来老奴倒真该抽出一些时间教教姑娘们了。”

到底是在宫里呆过的人,孙妈妈笑呵呵地就暗示了庶出的姑娘们都没规矩。

看着孙妈妈不过几句便说的众人哑口无言,苏璃月心中对孙妈妈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孙妈妈言重了,大小姐如若不想请安便不请罢。”庄玲玉压住心头的不悦,面上故作强忍委屈的样子,向着女儿悄悄使了个眼色。

苏菡芸当即眼珠转了半圈,跪在地上红了眼眶。

“父亲,孙妈妈要教女儿们规矩,女儿自是没有怨言。只是母亲她终日操劳着府里的大小事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长姐能平安长大,也离不了母亲的上下打点,多番照顾,莫不是这一番情深意重连声请安也换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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