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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都在入我的梦

漆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个贱人,去死吧!”伴随着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一把锃亮的刀插进了少女的小腹,剧痛与血腥味一同蔓延开来,入目是漫天的红,无边无尽。

主角:漆明月凌御   更新:2022-09-10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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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漆明月凌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都在入我的梦》,由网络作家“漆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个贱人,去死吧!”伴随着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一把锃亮的刀插进了少女的小腹,剧痛与血腥味一同蔓延开来,入目是漫天的红,无边无尽。

《死对头都在入我的梦》精彩片段

“你这个贱人,去死吧!”

伴随着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一把锃亮的刀插进了少女的小腹,剧痛与血腥味一同蔓延开来,入目是漫天的红,无边无尽。

“你和你妈都该死,都该死!”

尖锐阴森的女声伴随着一阵白雾瞬间消失,下一秒,就连那中了刀后浑身是血、生死不明躺在地上的少女也不见了。

“铃——”

熟悉的闹钟铃声响起,漆明月和往常一样从床上坐起,然后穿着拖鞋去洗手间洗漱,似乎刚刚那真实得不行的梦境没有给她留下丝毫印象。

水龙头哗哗地出水,她弯下腰捧了点拍在脸上,凉意瞬间赶去了不少烦躁,昨天不小心被那个女人抓了一下手,这破梦就做了一晚,看来真是恨她入骨了。

做了她爸的小三还不安分,倒真是可笑,跳梁小丑也只会在梦里对她耀武扬威了,漆明月勾了勾唇,一张绝色的脸透出几分嘲意。

她有一个秘密,全世界都不知道,那就是自从八岁那年意外车祸后,她就拥有了盗梦的能力,只要是白天和她接触过的人,到了晚上,他们就会做相同的梦。

一开始漆明月并没有在意,直到那些梦境和现实一一相连起来,她也发现了越来越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她不会主动去触碰任何一个人。

镜子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少女眉眼出色,尤其一双凤眼内勾外翘,生得极好,平视时是生人勿近的清冷,微微扬起下颚看人时,却又是高傲到极致的冷漠。

眼底眉梢,像山间云雾的朦胧不可知,也像盛夏星空的璀璨不可及。

漆明月迅速扎起了马尾,然后朝楼下走去。

“奶奶,这是你喜欢的南瓜粥,熬了很久的。”

“对啊,妈,橙橙知道你喜欢,昨晚就吩咐佣人做了。”

饭厅里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漆明月看也没看,径直走过,林芸是她爸的小三,杜青橙则是私生女,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人倒是会巴结,可笑。

“月月,你起来了,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喝点粥?”林芸满脸笑意,端的是一副好继母的样子,只不过她连这个都没资格。

毕竟这么多年,她连一场婚礼都没得到,没名没分住在这里就是十年,一直上不了位的小三,也难怪林芸这么恨她了。

“对啊,姐姐一起来吃早餐啊。”杜青橙长相甜美,倒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不过漆明月下意识不喜。

于是她直接拎了袋面包就走了,最好的回击就是漠视,和这些人交谈相当于浪费时间,四舍五入,就等于慢性自杀。

漆明月一步一步转身离开时,依稀还能听见身后的谩骂声,是她那个奶奶。

“真是白眼狼,当年我就不同意她妈嫁过来。”

“离了婚这么多年,还不让你和阿锋在一起。”

“姓杜不好吗,她居然还改了姓,这算哪门子的杜家人,我看趁早跟她妈一起走算了。”

任凭身后怎么吵闹,漆明月眉都没皱一下,她的情绪一向很少有起伏。

不过说起改姓这件事,她原本叫杜明月的,因为杜锋出轨的事被发现后,漆竹强烈要求离婚,并且必须让她改姓漆,从此她就成了漆明月。

杜这个姓在洛城代表着显赫的家世和优越的背景,改姓其实不明智,但漆明月倒觉得改了以后挺好听的。



她带好了东西,直接走出门,这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着调的桀骜。

“啧,真惨,自己走路去上学。”

少年穿着银灰色校服,最上面的纽扣没系,莫名带了几分痞气,他半倚着门口的石狮子,一双长腿随意地搭在了地上,修长的食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自己的手背。

她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世界还是有人能让她觉得烦到极致的,就比如眼前这个人。

只不过,他这种人不是一向喜欢踩点到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反常,难不成就为了在开学第一天嘲笑她,所以还专门起了个大早?

“可怜呐可怜呐,高高在上的漆明月有一天还要自己走路去上学。”

他语气是漫不经心的随意,听起来特别的幸灾乐祸,漆明月却只面无表情地拎着面包走过,并未搭理他。

见她走了,凌御又手抄着口袋,不紧不慢地跟上,始终和她保持在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干嘛,就吃面包啊?”

“怎么杜家那么小气,你这是司机没有,厨师也没有啊。”

“杜家还首富呢,比我们家佣人吃得都惨,漆明月你可真是落魄了。”

他似乎铁了心要挖苦她,从走路上学到吃面包,居然也能时不时嘲她两句,漆明月只觉得聒噪,她从口袋里掏出耳机,直接就给戴上了。

紧接着,她随便点了一首轻音乐,开始播放,世界顿时安静下来,不得不说,降噪耳机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明。

见她又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凌御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眼尾微微上挑着,缓缓吐出了一个字,“靠”。

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直接走到了她身旁并行的位置,然后身子朝她的方向靠近了那么点。

果然,漆明月几乎是瞬间反应,她飞速后退一步,眼神也瞬间冷了下来。

能让她把情绪直接表露的人不多,凌御算得上一个,他似乎对她很有意见,过往十年都处处针对,真是从头到尾都惹人烦,不愧是凌家的人。

“很生气?”面对她的冷脸,他不以为意,反而还挑衅似的勾了勾唇,眼神也跟着变了,“漆明月,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嗯?又不说话,我凌御真是欠你的。”他眼里蕴含着怒意,像燃烧着的火焰,炽热而滚烫,“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刚好,接下来我们又是一个班了,恭喜你。”

他冷漠地扯了扯唇,眼底笑意全无,直接抄着口袋就走了,而他走的方向,正好与学校那边完全相反。

漆明月淡淡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往前走了,从头到尾,连耳机都没取下来过。

漆明月这个人,外人看她觉得是清冷月光,皎皎明月,实则她最懂什么叫杀人于无形,最高的讥讽永远是漠视,向来如此。

春意盎然的季节里,晨曦与朝露晕染,灰霾隐于天际,等待妄念,道不尽缠绵悱恻,诉不完辗转难眠。

希光微弱,静盼神明,于是一夜来临,春风化雨,雨落花开。

帝斯学院门口,豪车云集,周围被堵的水泄不通,身着银灰色西式校服的学生都不紧不慢地从车上下来,然后步行到校门口。

开学第一天,大多数人都是精心打扮的,从出行的座驾到背着的名贵书包,无一不是攀比的内容。

相熟的学生三三两两并肩而行,打闹嬉戏,说着假期的游玩和无聊。

帝斯学院里就读的人全都非富即贵,唯一例外的应该是优异入学生,靠着极高的成绩他们可以免除一切学杂费,甚至还有巨额奖学金,不过这也是他们会在学校里经常遭遇冷暴力的原因。

教学楼前的公告牌,不少人聚集在此查看分班,帝斯学院以成绩和家世定高低,一班是重点班,七班则是最差的。

每一次学期开学都是大洗牌,学校会收成绩优异的转校生,分班也会打乱所有人。

“几班几班啊,看到了没?”

“帮我看看宋学长在几班!”

“肯定在一班啊,你想什么呢,没戏。”

“其他人呢,凌御他爸是不是又把他送进一班了,之前都是这样的。”

“大新闻,七班!凌御在七班,漆明月也是!”


周围的人都惊讶了,一时间讨论声热烈,众所周知,凡是有漆明月所在的地方,她必然是第一,这回居然去了最差的七班。

“是不是她被杜家放弃了啊,毕竟谁会要一个外姓人,杜家最护着她的人都已经死了,搞不好杜青橙母女这回真要上位了。”

周围的人顿时哄笑起来,说着自以为好笑的话,一直到有人惊呼一句,“我去,漆明月,小声点!”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刚刚所说的话,束着高马尾的漆明月拿着一瓶矿泉水正从不远处走来,她眉眼生得极好,那张脸在学校里至今无敌手。

她情绪很少变化,也从不和任何人交好,甚至可以说孤傲到怪异,与周围永远格格不入。

只不过她长得好看,家世也好,在这些前提下,性格高冷好像也变成了一层朦胧的面纱,让她成为了高不可攀的明月,于是,人人都想拉她下神坛,看她跌落深渊。

“明月。”

抱着书的宋易年出现在她身旁,他嗓音是介乎于少年与男人间的清冽,温润低缓,和他这个人一样,从来进退得当,张弛有度。

前两年半里,两人都同在一班,虽然不熟也没怎么讲过话,但好歹也算认识的,所以漆明月微微点了下头,以示回应。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回应自己,宋易年先是愣了愣,随即才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他这张脸实在好看,也难怪学校里这么多人暗恋他,家世好长相好,学习好为人也好,几乎就是那种无可挑剔的别人家孩子。

高中三年里,他似乎也一直担任班长和学生会会长,人缘挺不错的。

“有事?”见他一副有什么要说又迟疑不决的样子,漆明月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我其实是想问问……”他抿了抿唇,才缓缓开口,“高中最后一个学期很关键,你怎么去了七班?”

那些人刚刚说的其实她全都听到了,不过漆明月并未在意,上个学期期末考试,因为她爷爷突发中风,所以她只考了半场的语文,剩下的都缺考了。

最后成绩倒数去了七班在她意料之中,这没什么好说的,宋易年会这么问应该是奇怪杜家没用钱把她弄回一班。

“有区别?”她顿了顿,又多补了一句,“七班和一班对我来说都一样。”

宋易年一愣,随即又想到,对啊,这才是漆明月,他在想什么呢。

“那你,没什么事吧?”

“没有。”漆明月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一下,她知道他指的是,她爷爷去世的事。

整个杜家唯一毫无原由向着她的人已经离去,意味着她在杜家可能会失势,当然这也可能是很多人想看到的。

宋易年看出她没什么心情再应付,只最后提了句,“对了,凌御好像也转过去七班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漆明月就想起今天早上的事,不得不说,这个人真是像幽魂一样,哪里都有他,高中前两年也就算了,最后一学期竟然也要同班。

漆明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她只随意地丢下一句“无所谓”,便转身离开了。

宋易年修长的食指在书皮上无意识地画着圈,然后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时,才慢慢地收回了视线。

“神奇,漆明月居然还会理人。”

“好歹两人也做了两年同桌,说两句话还是可以的,再多的估计就不行了,毕竟漆明月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

两人走后,公告牌附近又开始嬉笑打闹起来,校园里到处都洋溢着春意。

一班和七班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漆明月到教室的时候,人还不多,不过大部分都是她所陌生的面孔,毕竟她还真没见过谁会从一班掉到七班,这个跨越可谓新鲜。

七班的氛围和一班是完全不同的,她到的时候,估计从名车香包到校草校花已经全都被讨论了个遍,并且也都暂时地进行了情报交换。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杜家大小姐吗,怎么来我们这七班了?”

“对啊,不是看不上的吗,怎么现在也沦落到七班了,这是来体验生活了?”

“别闹,人家早就改姓漆了,现在是杜家都高攀不起她漆明月了。”

她刚到门口的时候,教室里就传来几声嘲弄,漆明月神色未变,只停了停脚步。

这事说起来,似乎是因为以前有人曾经问她对七班怎么看,那时她正忙着低头做题,只随意地回了句“不怎么看”,也不知道最后怎的就被传成了“看不上”。

对于这种无聊的传言,她向来不会回应,谣言止于智者,蠢人偏听偏信,所以何苦庸人自扰。

开学第一天通常都能自由选择座位,所以漆明月会尽量选一些能够减少身体接触的,比如最后一排,靠墙,这样就只有她的右边和前面会有人。

只是,漆明月扫视了一圈,那个位置似乎已经被占了,而且那个人还挺眼熟的,两人对视那一瞬间,他似乎也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

“不好意思,漆同学,这是我们御哥专用座位。”少年单手撑着头,眼神懒懒散散的,说话那吊儿郎当的语调还真有几分像凌御那个烦人精。

差点忘了,七班还有另一个和她不对付的,漆明月看了一眼,他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还把书包放在了隔壁,很好,两个位置都被占了。

如果是其他人,她大概会选择坐别的位置,不会强求,但偏偏是他,那就必定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了,如果这次这么容易算了,他以后只会更得寸进尺。

“初恒,别来无恙。”

她嗓音清清冷冷的,像泉水滴落一般,总让人不自觉想到阳光照在水面,细沙在泉水里翻涌,飘荡,然后泛着细碎而又浅淡的光。

“干嘛,你不会要说什么书包不能占着位置,必须得一人占一个才行吧?”他随意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班上的人也在悄悄看好戏。

很好,漆明月在心底里暗暗地想道。

她看着他,干净澄澈的双眸里透出一点难以察觉的恶劣,然后用最平淡的语气问出最致命的一击,“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八岁那年才停止画地图吗?”

其他人没听懂,初恒却顿时炸了,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操,这件事她怎么知道的!

画地图是指尿床,不知道为什么,他小时候一直戒不了尿床,甚至是到了八岁上小学二年级才真正戒掉。

这件事除了家里人,根本没人知道才对的,为什么她会知道,初恒死死地瞪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说出去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还怎么混?!

漆明月侧了侧头,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不说一词,却尽表其意,初恒心里不愿服输,但又不得不低头,他气得踹了一脚凳子,然后才忿忿地走了出去。

他这一走,位置顿时就让了出来,班上的人也不由得朝她投去了惊疑的目光,能用一句话就让七班一霸让出位置的女人,果然和传言一样可怕。

其他人心里此刻是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漆明月不知道,也不太关心,她正朝着那个心仪位置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束起的高马尾一晃一晃的,像是要荡到人心里才甘休一般。

“对了,这个位置不许动,否则后果自负。”

漆明月刚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回来的初恒,指着她身旁的空座位,也就是那个书包占着的位置,然后气得不行地说了这么一句。

他这话不像是对她说的,倒像是对班上其他人说的,漆明月瞥他一眼,初恒立马瞪了回来,然后边走出教室,边气汹汹地嘀咕了一句,“差点忘了这个位置才是必须要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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