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的说她根本不需要所谓的补偿。
容斯珩还想再提起从前,但徐唯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指尖滑向接听键,是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听筒另一边传来顾彬的声音:“徐医生,你在哪儿?
我刚刚给你送饭,发现你人不在,杂粮饭冷了就不好吃了。”
徐唯一这才想起他们每天中午固定当饭搭子的事,歉疚道:“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
顾彬很体谅她的问:“是不是回学校了没赶得及?
我刚好在外面,可以顺路接你来医院,反正下午还有工作。”
他总是能把话说得让人如沐春风,就算接受了他的帮助,心里也不觉得难受。
徐唯一报出地址,然后挂断电话。
容斯珩问:“唯一,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徐唯一顿了一下,对容斯珩说道:“如果你只是要谈这些的话,我想我们已经谈完了。”
“一起吃顿饭都不行吗?”
“我很忙,”徐唯一说:“我的同事在等我,我要回医院了。”
容斯珩不能强留她,但是说:“我送你回去。”
徐唯一果断拒绝:“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