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莫怕,有我在呢,谁也不能欺负你。”
“林苑回来是给你当牛做马的,如今她就是被我攥着牵绳的一条狗,供你逗闷出气.......”
好一会儿,顾泽渊才将杨悦安抚下来。
当着我的面,热吻着脱去衣衫.......
事罢,饭已做好。
杨悦的饭送回房间单独吃,顾泽渊在餐桌上等着赏玩我的愤怒,满眼戏虐地看着我:“3年不见,养气功夫这么好了?”
以前我的确会被他刺激,发疯失控。
但现在,我只顾着往嘴里扒饭,含糊不清地回了句:“养什么气?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想逼疯我的话诛心已没用,该虐身了。”
他当即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拽起来:“你以为我不敢?”
那晚,他将我锁在幽暗的地下室,冷气开到最大。
我冻得蜷缩在地上颤抖,身子冰冷,额头滚烫。
迷迷糊糊,想起追求顾泽渊那年,我显赫的家世与肆意明媚的态度让杨悦患得患失,变得疯癫抑郁。
顾泽渊生日宴上,她看见我也在,当场惊慌地跑了出去。
寒冬腊月,她在街头缩了两天才被发现。
这一次,我也被关了两天。
顾泽渊放我出去时,我高烧42度,病得厉害。
却不哭不闹,含笑看着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杨悦割过腕,你也要割我的腕?”
顾泽渊眉眼泛出愤怒的红,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起。
我以为他又要放什么狠话,不成想是一句突兀的反问:
“林苑,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了?任我和悦儿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难不成他还以为我会爱他一辈子?
年少时热烈又蠢笨,才以为爱一个人就该不留遗憾,真心换来的也是真心。
碰了壁自然会清醒,再加上心早已死透,又冷静了3年,如今便是身子受了折磨也没太大所谓。
爬起来,自己去找退烧药吃。
走过他身边,却被他一把攥住:“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该不会是背着我找了别的男人吧?日记给我看看!”
顾泽渊知道我有雷打不动写日记的习惯,一直带在身上,粗暴地要抢。
我推不开他,拿出钢笔,用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