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欠他钱,年纪轻轻一分钱没有赚到,就先负债二十万了。
真是城市套路深,她要回农村。
呜呜呜呜。
柳小念实在又老实的转身,她朝陆景南走过去。
然后她拿出自己那台手机,打字,“你给我找什么工作?多少钱一个月?”
陆景南抬了抬下巴,露出脖子上那三道女人抓的血痕,“我要先看看你的服务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柳小念看到陆景南的脖子,看到上面那个微微凸起性感的喉结,微微透过皮肤的青色血管。
这男人的脖子,是她这个没见识的看过最好看的。
如果不是上面有三道血印子的话。
柳小念突然觉得有点口干,她吞了下口水,垂眸转开视线。
随后转身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
有些慌乱的从中拿出一瓶碘伏,房间太安静了,陆景南又不说话,就只剩下她在医药箱里翻东西的细碎声响。
柳小念终于弄好了,棉签上沾了碘伏,她转身微微弯腰,仔细去看他的伤口。
陆景南配合的仰起头。
小灯的灯光有些暗了,柳小念又凑近了一些,沾着冰凉碘伏的棉签触碰到了陆景南的伤口。
明明是一件这么简单的处理伤口,可只因为对面的人是陆景南,就让柳小念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
如果非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可能像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第一次跟男朋友牵手。
陆景南半阖着眼睛,视线下垂,放到柳小念红透了的小耳朵上。
男人清冷说了句,“脸红什么?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柳小念直接手一抖,棉签落在伤口上的力道重重的。
划破了结痂,陆景南微微皱眉。
本来没有出血的伤口,再次冒出血珠。
柳小念吓的收回拿着棉签的手,这下脸更红了,看着陆景南,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陆景南冷冷盯着她瞧。
柳小念就拿出那台旧手机,打了字举在陆景南面前,“伤口出血了。”
她收回手,又补充打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景南真是被这个乡下来的女人气笑了,说她,“我是流血流的快死了?出那么丁点血,还没有蚊子吸的多,你拿重新拿棉签消毒一下不会?还要我握着你的手教你?”
柳小念赶紧摆手。
那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