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权景夙姜挽绵的其他类型小说《确定了,顶级财阀大佬是个恋爱脑权景夙姜挽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撒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夜,古老的城堡里。鼻息间充斥着刺鼻的汽油味,火光顺着汽油烧起一片,整个城堡燃起熊熊烈火,漫天火光席卷而来,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燃烧殆尽。浑身是伤的姜挽绵拖着身体,目光绝望,想来挣扎也逃不过必死的结局,她接受命运般的闭上双眼,等待大火将她吞噬,也吞掉她这荒唐又失败的一生。可这时,她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绵绵,别怕,我来了。”姜挽绵陡然睁开眼睛,看到权景夙浑身是伤出现在眼前时,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决堤,她无助的大喊道:“不是说了不要来吗,你明明知道这是陷阱,为什么还要来?”“因为你在这里,绵绵,你在哪我就在哪。”深情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姜挽绵愣了愣,心中顷刻无比凄然。是呀,她明明知道的,他说过,自己就是他的命。从十九岁被权景...
《确定了,顶级财阀大佬是个恋爱脑权景夙姜挽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黑夜,古老的城堡里。
鼻息间充斥着刺鼻的汽油味,火光顺着汽油烧起一片,整个城堡燃起熊熊烈火,漫天火光席卷而来,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燃烧殆尽。
浑身是伤的姜挽绵拖着身体,目光绝望,想来挣扎也逃不过必死的结局,她接受命运般的闭上双眼,等待大火将她吞噬,也吞掉她这荒唐又失败的一生。
可这时,她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绵绵,别怕,我来了。”
姜挽绵陡然睁开眼睛,看到权景夙浑身是伤出现在眼前时,她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眼泪决堤,她无助的大喊道:“不是说了不要来吗,你明明知道这是陷阱,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你在这里,绵绵,你在哪我就在哪。”
深情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姜挽绵愣了愣,心中顷刻无比凄然。
是呀,她明明知道的,他说过,自己就是他的命。
从十九岁被权景夙强制带回权家,这样的话她听过无数回了,可她却不信,还傻傻的被自己以为的最亲的人蒙骗,以为权景夙根本不爱自己,以为他把自己禁锢在他的身边,不过是因为她像他的白月光,而自己只是个替身罢了。
可是不是这样的,她现在才知道,权景夙爱的人,始终都是她,没有别人,没有别人!
但她不信,一次一次想从他身边逃离,一次一次的伤害他的感情。
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自己,哪怕她闹得再难堪,再无理取闹,他也只是很宠溺的说:“我的绵绵真可爱。”
哪怕她再怎么冷落伤害权景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她。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不愿相信权景夙爱自己。
她听信了贱男渣女的话,听信了她自以为是至亲的话,为了远离他,她无所不用其极,她一点一点的将权景夙的心碾碎,让他痛不欲生,万劫不复。
最后,她终于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让权景夙放了她。
可她不知道是,她离开权景夙,无疑是将自己推向了地狱。
她被姜心雪跟蒋临辰骗上了去往国外的船,说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逃离权景夙,她信了。
但其实姜心雪已经在船里安排好了人,想把她卖到窑子里,让权景夙再也找不到她。
她被抓后,才从姜心雪口中得知了真相。
她还记得当时姜心雪对她说出真相时嫉妒的嘴脸,“姜挽绵,你何德何能可以得到权景夙的爱,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明明我从小就仰慕他,凭什么他会爱上你这个从乡下回来的乡巴佬!
可你也是真的傻,明明权景夙那么爱你,那么偏袒你,你却因为我们的几句话对他厌恶至极,你以为爸妈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他们不过是想让你讨厌权景夙,主动离开他,然后让我嫁去权家而已。
什么白月光,什么替身,都是我们骗你的,你还真信!”
说着,姜心雪又恶意的笑起来,“还有呀,爸妈还有哥哥们一点也不喜欢你!你为哥哥他们做的那些事,他们都以为是我做的。
不过他们也不会知道真相了,反正你也要消失了,等你离开后,我会让权景夙心里眼里都是我。
而姜家的千金小姐,从此只有我一个。”
一句句如同利箭贯穿她的心脏。
她颤抖着声音问:“所以,爸妈跟哥哥他们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
姜心雪讽刺一笑,“当然是假,他们不过是演戏给你看罢了,他们只认我这个女儿跟妹妹,姜挽绵,你不过是个外人!”
都是骗她的?
姜挽绵在这一刻只觉得好悲哀,原来都是骗她的,她以为被接回来后,她就有爸妈和哥哥们疼爱了。
只是,他们只疼爱领养回来的姜心雪,不喜欢她。
所以她努力讨好他们,后来,他们确实变了,变得对她好了。
姜挽绵以为自己终于被被接受了。
原来,只是阴谋。
原来,她所谓的至亲,从未在意过她。
可笑。
姜挽绵这一刻心如死灰。
这时,她想到了权景夙。
想来这一生,竟是他对自己最好。
可自己却听信谗言,伤害他,错怪他,推开他。
好想跟他说对不起。
只是,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最后,姜挽绵没有被卖到窑子里,而是被权景夙的仇家抓住,利用她将权景夙引诱出来,想要权景夙的命。
她被抓到这座古堡里,那些人用她做诱饵,将权景夙引来这里,而这里,早已经装满了炸药,只要权景夙过来,就只有必死的命运。
姜挽绵这一刻泪流满面,心痛得要窒息,她不是说了不要他来吗?
他为什么还要来,为什么还要来!
她那么的伤害他,他怎么就一点也不恨她?
她有什么值得权景夙为了她不要命的!
火焰灼灼燃烧,浓烟呛入口鼻,姜挽绵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她的手脚被锁链锁住了,也深知她逃不了了,然而男人还在急切的想要解开锁链,但明显无济于事。
姜挽绵不想让权景夙跟自己葬身在这里,她拼命的推开权景夙,“权景夙,你快走,别管我了,我逃不了的。”
“这里被安了炸药,你快点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对你这么坏,你为我送命不值得。”
“值得!”权景夙眼睛猩红的看着姜挽绵,他动作轻柔的抚上女孩的脸,“你值得,这世上能甘愿让我送命的,只有你,绵绵乖,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等我把你带出去,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好不好,乖乖的,等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权景夙又奋力的要解开锁住姜挽绵的铁链,但这锁链是那些人精心设计过的,哪是那么容易能解开的,哪怕权景夙用枪,也没能撼动半分。
姜挽绵的脸上满是泪水,她看着拼命想救自己出去的权景夙,第一次觉得自己错得这么离谱,她拼命想逃离的人,却最是爱她入骨。
她错了,真的错了。
古堡里的大火越烧越烈,再这样下去,炸药就会点燃,她跟权景夙只怕真的要死在这里。
浓烟滚滚,她已经被灼得睁不开眼睛,气息也变得困难起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道:“权景夙…,你快走吧,真的…,我走不了了,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误解了你,如果还有来世,我会好好偿还你的情意,所以求你…快离开这里好不好?”
权景夙苦涩的笑起来,他停下动作,说道:“可是绵绵,你知道的,我不会丢下你。”
“可是我逃不了,你留在这里,只能陪我死。”
权景夙停下动作,来到姜挽绵的面前,轻轻的拥住她,安抚般的顺着她的背,“那我就陪你一起死,绵绵乖,没有你的世界,也再无我眷恋的东西。”
“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姜挽绵哭得身躯颤抖,撕心裂肺。
“是呀,我好傻。”权景夙轻轻的擦去她的泪水,“可是怎么办,我愿意这么傻。”
姜挽绵哭得更绝望了,周围的火势越来越大,炸药开始被引燃,剧烈的爆炸声响彻耳畔,她被权景夙紧紧拥入怀里,她知道,他们彻底逃不出去了。
他怎么会这么傻,要陪自己死。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听到权景夙用颤抖的声音问:“绵绵,可以吻你吗?”
姜挽绵几乎是拼命的点头,得到她的许可,权景夙扣住她的后颈,深情炙热的吻下去,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在绝境拥吻的两人用尽全力,抵死缠绵。
爆炸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漫天火光冲破天际,浓烟四起,偌大的古堡顷刻间砰然倒塌,在死亡来临的最后一刻,权景夙将姜挽绵紧紧拥在怀里,姜挽绵只听到他轻声说:
“我爱你。”
“不要!”
姜挽棉蓦地惊醒,心脏残留的疼痛让她大口喘息。
脑海里都是权景夙抱着她在爆炸中一同死去的场景。
姜挽棉眼眶红了起来。
她嘴里模糊不清的喊道:“权景夙……”
双臂支撑在她上方的权景夙看到姜挽眠哭了,黑眸里满是疼意与失望,“为了离开我,你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姜挽绵,留在我身边,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
“还是,你真的那么想跟蒋临辰在一起?”
低沉愠怒的声音自突然头顶传来,姜挽绵茫然的抬头,当看到权景夙沉熟悉的俊脸时,她微愣,随后心脏蓦然剧痛,眼泪夺眶而出,“权景夙…,是你吗?”
他们已经死了,然后灵魂相遇了么?
她伸手想要抱权景夙,抬手却发现手腕传来剧痛,她下意识的抽凉气,而比她动作更快的,是权景夙快速的将她举起来的手轻轻放下。
愠怒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姜挽绵,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挽绵还没回过神,她泪眼朦胧,心脏抽痛,带着哭腔开口,“我就是想抱抱你。”
权景夙错愕一下,随即自嘲笑起来,“姜挽绵,你不惜伤害自己逼迫我放过你,现在又说想抱我,呵,为了离开我,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权景夙…你在说什么?”
姜挽绵还在恍惚,权景夙深邃的眼眸闪过挣扎,像是用尽全力才下这个决定,他苦涩的说:“姜挽绵,我们离婚吧,我放过你。”
说完,权景夙身影落寞的离去。
而姜挽绵还没回过神。
离婚?
什么离婚?
为什么权景夙说要离婚?
这个话怎么那么耳熟?
他们不是死了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姜挽绵倏地惊醒,她看了看房间,又低头看到自己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熟悉感油然而生。
她似乎…重生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姜挽绵心中狂喜,她再次看向房间,当看到熟悉的布置跟摆设,再想想自己受伤的手腕,她确定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在她被姜心雪哄骗,为了能离开权景夙而割腕伤害自己的时候。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权景夙对她说了离婚。
上辈子,权景夙就是因为她伤害自己,最终选择跟她离婚,放她离开。
而那时候,她也以为只要离开权景夙,就是幸福的开始。
可她错了,那是通往地狱的开始。
没了权景夙的庇佑,她根本无处可去,她心心念念的亲人对她不理不睬,她还被姜心雪跟蒋临辰欺骗,最终害得权景夙跟她丧命在那座古堡中。
想到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权景夙对她说的“我爱你”,姜挽绵只觉得心痛的要呼吸不过来,她怎么能那么傻,傻到权景夙对她那么浓重的爱意都觉得是假的。
心脏像被狠狠抓捏,又痛又窒息。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才让心脏没那么刺痛。
随即她又猛地睁开眼。
不,她现在重生了。
重生在还没跟权景夙离婚的时候,她不要再重蹈覆辙,不要跟权景夙离婚,不要让他再为自己无理取闹难过,她不要让权景夙再为自己伤心了。
想到权景夙刚刚离去时落寞的背影,姜挽绵着急起身冲出房间,“权景夙,权景夙,我不要离婚…”
姜挽绵跑到书房,然而并没有看到权景夙的身影,她又跑到客厅,还是没有看到权景夙,她顿时红了眼睛,无助的喊道:“权景夙,你在哪里…我错了。”
这时候,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林婶听到姜挽绵的声音,她急忙走出来,看到姜挽绵穿着睡衣光着脚在客厅,还在哭着时,惊呼道:“姜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光着脚,着凉了怎么办?”
姜小姐可是少爷的心尖宠,万万不能出事。
以前姜小姐感个冒先生都担心的不得了。
姜挽绵跑到林婶面前,抓着她的手着急的问道:“林婶,权景夙呢,他在哪里?”
“先生吗,他刚刚开车出去了?”林婶回答道,姜挽绵闻言,脸色肉眼可见的失望,但她又打起精神,“那他去哪里了?”
她要去找他!
她要跟权景夙解释清楚!
林婶摇头,“我也不知道,先生的行踪不是我能问的。”
姜挽绵瞬间变得失魂落魄。
林婶看着姜挽绵还光着脚,快速的把拖鞋拿过来,“姜小姐,地上凉,先穿鞋。”
姜挽绵神色失落的穿上鞋,但心里脑海都是权景夙说离婚时的苦涩,她知道权景夙现在一定很不好受,都怪她!
林婶也不知道姜挽绵怎么了,只是看她哭得眼睛红肿的样子,猜想到她应该是跟先生吵架了,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佣人,不该唠叨主人的事,但想到先生为姜小姐那么难过,她还是说道:“姜小姐,先生他真的很爱你,你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在权家做事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先生对谁这么好过,从小到大,对女人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可姜小姐出现后,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先生。
温柔,耐心,对姜小姐宠爱。
只是,姜小姐却不爱先生,更是为了离开先生而屡次逃跑离开,这次更是以自残来逼迫先生。
林婶现在还想到先生在看到姜小姐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手腕上的血不断流出,染了一片雪白的床铺时,先生几乎要疯了。
她从没见过先生那么无助过,他对待姜小姐真是如同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只是,这份情意却没换来同等的回馈。
姜小姐一直想离开先生。
姜挽绵一怔,心中悔恨交加,是呀,所有人都看得出权景夙很爱自己,为什么她就被别人几句话轻易的忽视了他的爱,不相信他,还发了疯的要离开他。
她真的错的好离谱。
“林婶,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瞎,看不清权景夙的情意,如今我明白了他对我的爱,可是…他却不要我了。”
林婶一惊,“怎么会,先生对你那么好,怎么会不要你。”
华洲帝宫的每一个佣人,都知道姜小姐是先生心尖宠,是他的偏爱,是犹如心脏般的存在,先生怎么可能不要姜小姐。
“他要跟我离婚。”
姜挽绵眼泛泪花,说出离婚两个字时,心脏被针扎一样。
权景夙真的不要她了吗?
林婶显然没想到这个结果,但想到先生那么爱姜小姐,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要跟姜小姐离婚,肯定是因为这次姜小姐自残的行为伤了先生的心,所以先生才提了离婚。
“姜小姐,先生怎么可能想跟你离婚,他是因为你这次伤害自己的行为,让先生太害怕了,他怕强行把您留在身边,您会再做这样的傻事,姜小姐,先生他怕失去你呀。”
先生对姜小姐爱入骨髓。
一番话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姜挽绵瞬间清醒过来,是呀,权景夙怎么可能不要她,怎么可能真的想跟她离婚。
上辈子他明知道有陷阱,但为了救自己,权景夙义无反顾的来找她,即便知道会死,他都没有退缩。
他怎么会不要自己呢。
他只是被自己伤了心。
姜挽绵想通了之后,更下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弥补权景夙,不要再辜负他。
可她现在很想见到权景夙。
她想抱着他,想跟他说对不起。
“可是林婶,我现在伤了他的心,该怎么办?”
权景夙说出放过她的那句话时,她很清楚的看出他眸里的悲凉。
“姜小姐,没关系的,只要你能想通,能明白先生对你的感情,你解释清楚,先生他不会怪你的。”
姜挽绵失魂落魄,正想着要怎么找权景夙时解释时,大门处走进来一个人。
几分钟后,齐宇恭敬的把文件放到姜挽绵的面前,“姜小姐,这是先生要我给您的。”
姜挽绵看着文件袋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齐宇开口,“先生让我跟您说,协议书他已经签好字了。”
“什么!”
姜挽绵不可置信的盯着齐宇,“权景夙他真要跟我离婚?”
上辈子根本就没有签离婚协议书这个事,因为她在听到权景夙放她离开的话后,她马上让人收拾行李离开了华洲帝宫。
她没想到,权景夙真的要跟她离婚。
“先生说,您自由了,以后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切如您所愿。”
“我不要,这个离婚协议书我不会签的。”
姜挽绵急切的把离婚协议书推开,她是不会签这个字的。
这辈子,她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权景夙。
她看向齐宇,“齐特助,权景夙现在在哪里?”
-
半个小时后。
齐宇回头看了眼后座的少女,心中有些后悔,他怎么就带姜小姐来了这里。
等会儿先生看到姜小姐来了,会不会责罚他?
可是姜小姐刚刚哭得那么伤心,他又无法拒绝。
算了,做好被处罚的准备吧。
后座的姜挽绵看到车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停了下来,她知道这个会所,能来这里的人身份非富即贵,也是京城富家子弟最爱聚集玩乐的场所,她问:“权景夙在这里吗?”
齐宇点头,“是的,先生在这里。”
此时,会所的一个VIP包厢里,角落处的男人正在一杯一杯灌自己酒,一旁的陆洋正看不下去,夺走了他的酒杯,“七哥,你怎么回事呀,刚来就一直在喝酒,你忘了你前段时间胃出血住院,医生说最近半年都不要你喝酒了,不然很容易复发的。”
权景夙淡淡的瞥了陆洋正一眼,“不用你管,把酒给我。”
“不给,七哥,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再喝下去,命就要没了。
想到每次七哥喝酒,都是因为那个姜挽绵,他问:“七哥,是不是那个女人又惹你生气了?”
“什么那个女人,她有名字。”
陆洋正瘪瘪嘴,“行,姜挽绵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七哥,你太宠着她了,才让她这么肆意妄为,明明你对她那么好……”
“陆洋正,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跟我说这些话,她很好,还有,你应该叫她嫂子,皮痒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陆洋正立即噤声。
得,他闭嘴。
反正七哥碰上姜挽绵那个女人,就像发疯一样,偏执的可怕。
还有那个女人,明明七哥那么爱她,她还各种折腾,一点也不心疼七哥,真是讨人厌!
他俩现在的处境,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这京城多少女人对七哥前仆后继,为什么他偏偏执着姜挽绵那个作死的女人。
一旁的厉洲把手中的烟掐灭,看权景夙的心情确实很差,开口问:“怎么回事,看你这个样子,似乎这一次的问题很严重,她又怎么了?”
这个“她”自然就是指姜挽绵。
因为只有遇到关于姜挽绵的事,权景夙才会有这种神色。
权景夙再次喝下一杯酒,苦涩说:“我放她离开了。”
闻言,陆洋正跟厉洲有些惊讶。
特别是陆洋正,他瞪大眼睛,“七哥,放她离开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放姜挽绵离开了,是离开你身边的那种离开?”
那太好了。
七哥终于不用受那个坏女人的折磨了。
权景夙没有回答。
厉洲:“你确定?”
姜挽绵对权景夙的重要性,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真的甘愿放了她?
“不确定又如何,你知道她为了离开我,竟然伤害自己。”权景夙无奈的笑笑,“如果在我身边真的让她这么生不如死,那算了。”
他忘不了昨晚回到华洲帝宫时,看到女孩面无血色的躺在被鲜血浸染的床上,手腕处的血液不断的流出,他几乎都要发疯了。
他让医生紧急过来处理伤口,然而女孩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权景夙,我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死都不愿跟自己在一起。
既然这样,那他还奢求什么,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禁锢让女孩再做伤害自己的事,她那么想离开,那便如她所愿。
她想离婚,他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签好了,或许现在,齐宇已经将文件送到她的手里,也或许,她已经离开了华洲帝宫。
总之,她想要的,他给了。
她会开心吧。
一定会的。
毕竟,她那么想离开自己。
权景夙只觉得胸口处很痛,他拿起酒杯,再次灌下酒。
陆洋正跟厉洲对视一眼,这次很默契的没有拦住权景夙的酒杯。
姜挽绵跟着齐宇进了会所,弯弯绕绕的走了一通,才到一个包厢门口,齐宇对姜挽绵说:“姜小姐,先生在这里面。”
“好,我进去找他。”
心急如焚的推开包厢的门,当门被打开时,陆洋正首先看到了姜挽绵,他错愕道:“你怎么来了?”
权景夙跟厉洲这一同望过去,权景夙看到心心念念之人突然出现时,同样眸中闪过惊讶,他稳了稳心绪,沉声说:“想必离婚协议书齐宇已经给你了,你自由了。”
“我不要自由!”
姜挽绵红着眼开口。
权景夙深邃的眼眸盯着姜挽绵,她不是最想离开他吗,他给她自由了,她现在却说不要了。
“那你想要什么?”
只要他有,便给她。
下一秒,权景夙的怀里扑过来一个娇软的身躯,女孩紧紧的抱住他,带着哭音说: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权景夙,我想要你。”
姜挽绵紧紧抱住权景夙,脑袋贴在他强劲有力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只觉得满满的安全感,她抱到他了,她还能重新抱到他,真好。
权景夙整个人怔住,他回过神,把姜挽绵推开,语气裹挟愠怒,“姜挽绵,耍我很好玩么?”
明明一直想要离开他,无论他怎么对她好,她的心从没为他倾斜过,甚至不惜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就是为了逃离他,而现在他终于下定决心让她离开,她却说她想要自己?
权景夙心中刺痛,“姜挽绵,你放心,我不会言而无信。”
如果她怕自己反悔的话,她大可放心。
他一定会…忍住。
即便没有她,他会生不如死。
“我没有耍你。”姜挽绵再次缠上来,抱住权景夙的腰身,眼里都是泪水,她哽咽道:“权景夙,我想要你,我想跟在你一起,我不要离开你。”
说着,她仰头,轻轻的吻在权景夙的下巴,“权景夙,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女孩含着水雾的眸子望着自己,不仅权景夙自己愣了,在场的陆洋正跟厉洲也很惊讶。
姜挽绵不是一直想离开权景夙吗,在权景夙身边三年,每一天她都费尽心思的想离开,两人碰面,姜挽绵就会大吵大闹,逼迫权景夙离婚,可现在她不仅说想要权景夙,甚至,还吻了权景夙。
这又是什么圈套?
陆洋正要看自家七哥好不容易想通,姜挽绵又来说这种话,不想七哥再被姜挽绵伤害,他气愤的说:“姜挽绵,我七哥都决定让你离开了,你已经得偿所愿,现在你还想干什么,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七哥真的要被你搞死!”
陆洋正从小就仰慕权景夙,再加上权景夙救过他的命,所以更是把权景夙当成自己的亲哥哥,看着那么优秀的七哥在遇到姜挽绵后,变得偏执疯魔,还屡次被姜挽绵伤害,陆洋正实在气不过。
这一切都是姜挽绵造成的!
要是她能珍惜七哥就算了,但是她不仅不珍惜,还一直无理取闹。
“陆洋正!”权景夙的眼神投射过来,满含警告。
“七哥,她…”陆洋正满脸不甘。
“阿正,我们先出去。”厉洲见气氛不对劲,拉着陆洋正出去,虽然他也疑惑姜挽绵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但事情出现转机,或许他这个好兄弟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包厢恢复安静,权景夙也变得冷静,他看着还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孩,缓慢开口:“姜挽绵,你想怎么样,我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如今这样,是又想得到什么?”
“还是,你在离开我之前,还要我为蒋临辰投资他的公司?”一提到蒋临辰这个名字,权景夙的语气都冷了下来。
“不是,不是这样!”姜挽绵急忙否认,“不关任何人的事,是我自己想通了,我不想离开你,权景夙,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她紧紧抱着权景夙,眼眸深情的望着权景夙,“权景夙,对不起。”
女孩奇怪的反应让一向对所有事情运筹帷幄的权景夙一时看不清,而下一秒,女孩更是突然环上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那柔软的小、舍在描绘他的唇形。
权景夙黑眸徒然骤缩,愣了几秒,他才把姜挽绵推开,脸色阴沉的看着她,“姜挽绵,你有什么目的可以说出来,不需要做如此大的牺牲!”
她以前对自己的触碰那么厌恶,他连看她一眼都要小心翼翼,现在却主动贴上来,抱着他亲吻,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他想来想去都只有那个蒋临辰。
又是为了那个男人,他真的嫉妒得要发疯!
姜挽绵知道她的态度突然转变太大,权景夙肯定没法相信,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重生的事,她现在只想让权景夙抱着她,吻她。
现在,只有权景夙才能安抚她不安的心。
姜挽绵松开权景夙,氤氲水雾的漂亮杏眸直视权景夙,一字一句哽咽的说:“我不想跟你离婚。”
“理由。”
权景夙不清楚为什么她突然不想离婚,他想知道理由。
“因为,我爱上你了。”
权景夙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但回过神来,又觉得她这个理由太离谱,他自嘲的笑起来,“姜挽绵,肆意践踏我的情意,你很快乐么?”
姜挽绵心脏刺痛,她看到了权景夙眼里的哀伤,这一刻,她真的想给自己几巴掌,她之前都干了什么,将权景夙伤得这么深,这么不信任她。
但姜挽绵确定权景夙一定是爱自己的。
姜挽绵忍住想哭的情绪,缓缓对权景夙说:“权景夙,我说的是真的,我爱上你了,也许你听到这个话,会觉得离谱,可事实确实是这样,我认清了自己的心,看到了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爱,我不能没有你。”
其实在前世姜挽绵被权景夙带回华洲帝宫没多久,他就被权景夙温柔至极的爱意打动了。
他长得俊秀至极,举手投足之间气质矜贵冷傲,还是京城权贵的权家家主,这样的人本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可权景夙却强势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还对她那么好。
她当时才十九岁,刚被姜家人从乡下带回来两年,那两年里,她在姜家经历了很多,家人不喜欢她,她很难过很难过。
后来,她遇到了权景夙,那时的权景夙把她带回权家,将她圈禁在身边,但他真的对自己极为的好,无论她想要什么,权景夙毫无保留的给她。
没有多久,她就对权景夙心动了,只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她被姜心雪还有家里人欺骗蒙蔽,所以才误解了权景夙。
她跟他闹,想离开他,其中不仅仅是因为姜心雪他们的挑拨,更是因为她自己也想看到权景夙能对她在乎到什么地步。
只是越闹到最后,她真的变得无理取闹,忽视了她自己对权景夙的那份爱,还故意说自己喜欢别的男人,把权景夙的心一伤再伤。
直到前世看到权景夙不顾生命危险来救她时,那一刻,她终于认清了她的心。
她爱权景夙,很爱很爱。
努力忍住不哭,姜挽绵眼睛还是越来越红,她颤着声音,“权景夙,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不要我,不要跟我离婚,好不好?”
说到后面,姜挽绵已经忍不住心中的悲意,哭得身躯颤抖,“你别不要我,不要离开我……”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让自己不要离开她,权景夙在这一刻,只觉得心脏被什么牵扯一样,又痛又惊喜,他又怎么真的想要她离开,只是她说爱自己,她真的爱吗?
还是另有目的。
可是,他的宝贝在抱着自己,还说不要让自己离开她。
他真的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只是。
绵绵,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他说:“爱我?怎么证明?”
闻言,姜挽绵抿唇,“老公想我怎么证明?”
权景夙心脏狠狠一动。
老公?
他的绵绵叫他老公?
权景夙茫然了会儿,两年前,在女孩满二十岁时,他就不顾她的意愿强势的跟她领了结婚证,那时候她知道后,还跟他大闹了一场,每次一见面就叫他去离婚,从不愿承认他们的婚姻关系。
更是从来都没有叫过他…老公。
姜挽绵看到了权景夙眼里的错愕,她抬头,吻上了权景夙的唇角,软软的喊道:“老公,老公,我爱你,爱的人一直是你…”
女孩娇软的叫着自己老公,还吻着自己,即便权景夙下定决心要放她离开,但在这一刻,他狠狠的动摇了,他倏地捏住姜挽绵的下巴,眼睛直视女孩勾人的杏眸,“姜挽绵,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如果她再这样,他一定会反悔,让她此生再也不能离开自己。
姜挽绵抱住权景夙,“我不要什么机会,我只要你。”
她要一生一世都跟权景夙在一起。
永远都不要跟他分开。
在一刻,权景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他狠狠扣住姜挽绵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姜挽绵也抱着权景夙,回应他激烈凶猛的吻。
姜挽绵没有看到权景夙眼里的惊愕。
她居然…没有抗拒他的吻。
被男人嵌入怀里,满满的爱意包裹着自己,姜挽绵终于相信自己真的重生了,她抱到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终于能好好偿还他的情意,和他长相厮守。
两人在无人的包厢里肆意拥吻,权景夙此刻抱着女孩,女孩甜蜜的味道让他沦陷,三年了,他终于抱到了他的绵绵,他的绵绵还这么主动,让他怎么不疯狂。
姜挽绵被男人抱坐在怀里,她被猛烈的亲吻,沦陷在情动中的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攀上那处揉搓,姜挽绵脸色微微发热,但更多的是心动。
她不自觉的去回应,想得到更多。
女孩的反应权景夙神色微顿,但此刻,他不想考虑太多。
两人愈吻愈烈,姜挽绵身上的裙子被推至腰间,权景夙睁开忍得猩红的眸子,嘶哑的声音开口:“既然爱我,敢让我Shang么?”
权景夙直白的话让姜挽绵脸颊发热,但她没有任何迟疑的点头,“我是你的。”
这一生,她的全部身心都是权景夙。
他要,她愿意给。
这话让权景夙直接失去理智,他想过了,只要她有丁点迟疑,他就不会动她,他会放过她,但是他的绵绵没有。
她说:“我是你的。”
她是他的,他的女人!
“姜挽绵,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就算死,你也是我的!”
姜挽绵被压在包厢沙发上,男人带着强势的力量将她狠狠吻住,手不自觉的与姜挽绵十指相扣,只是突然,身下的女孩突然痛呼一声。
权景夙一顿,只见姜挽绵抿嘴,说:“老公,手痛。”
话出,权景夙这才看到姜挽绵缠着绷带的手腕渗出血,血液快把白色的绷带都染红了,他眼眸一震,才惊觉自己刚刚太深陷玉望,忘了她手腕的伤。
但也是看到这个伤,权景夙逐渐恢复冷静。
女孩突然这样,太反常了。
他把姜挽绵的衣物整理好,抱着她快速出了包厢。
姜挽绵被抱在怀里,看到权景夙抱着她出门,她轻声说:“唔…,事情还没做完呢。”
权景夙一愣,知道她说的“事情”是什么事,他低头咬了一口姜挽绵的唇,“宝贝放心,迟早的事!”
只是现在要先处理她的伤口。
他的宝贝不能出事。
只要她愿意,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宠着她。
姜挽绵咬唇,脸色红红,心想权景夙是不是原谅她了。
齐宇在会所外面等权景夙跟姜挽绵,当看到权景夙抱着姜挽绵出来时,齐宇惊讶了一番。
权景夙抱着姜挽绵上车,他冷声开口:“回华洲帝宫,让家庭医生马上过来。”
齐宇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姜挽绵被权景夙抱在怀里,看到他一直蹙眉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她轻轻说:“老公,我没事。”
“出这么多血还没事,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心疼!”
男人语调充满冷意,但姜挽绵一点都不怕,蹭蹭他的下巴,“嗯,想要老公心疼。”
最好生生世世都疼她。
权景夙:“不许在这时候招惹我!”
真是要了他的命。
在前面开车的齐宇,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差点没有惊掉下巴,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姜小姐叫先生老公?
两人还那么亲密的抱在一起?
姜小姐不是进了包厢不到半个小时吗,怎么一出来,两人的关系变化这么大?
姜小姐不讨厌先生了吗?
先生不跟姜小姐离婚了吗?
齐宇大大脑袋想不通。
但姜小姐要是真想通了,先生就不用再痛苦了。
他们这些下属也不用被折磨了。
回到华洲帝宫,家庭医生已经在等待,权景夙轻轻将姜挽绵抱到沙发上,对家庭医生说,“给她重新处理伤口。”
家庭医生赶忙应了声,解开姜挽绵的绷带给她擦拭血液,然后给她消毒,酒精渗入伤口,姜挽绵痛得吸凉气,她拧着眉看站在一旁的权景夙,委屈的开口:“老公,好痛,你抱抱我。”
权景夙听到女孩要抱,即便知道她今天所有的举动都太奇怪,他还是过来把人抱在腿上,然后对家庭医生说:“轻点,别弄疼她。”
手顺着背安抚女孩。
家庭医生额头沁出冷汗,他的动作已经够轻了,这力度碾死一只蚂蚁都不够,但是酒精消毒带来的刺激,他是真没办法。
虽是这么说,家庭医生还是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力度,小心翼翼的给姜挽绵包扎伤口。
好不容易包扎结束,家庭医生赶紧说:“先生,已经包扎好了。”
权景夙淡淡回应:“嗯,回去吧。”
听到这话,家庭医生如同得到大赦一般,急忙提着药箱离开。
权景夙看了看她的手腕,问:“还疼不疼?”
姜挽绵依偎在他怀里,撒娇的说:“疼,好疼,老公能不能给我吹吹?”
说着,她举起手放到权景夙的唇边,权景夙看着女孩被绷带缠着厚厚的手腕,“就算吹了,你能感觉得到?”
姜挽绵看着自己的手腕,心想也是,她抬眸,眼睛弯弯,嘟唇说道:“那老公亲亲我就不痛了。”
权景夙深邃的黑眸望着姜挽绵,今晚种种事情,让他真的看不清女孩到底在想什么,她这么主动,抱他,吻他,叫他老公。
现在又跟他索要亲亲。
他真的不安,他怕黄粱一梦。
他真的输不起。
见权景夙盯着自己不说话,姜挽绵小手抓他的衣角,仰头问:“老公,怎么了?”
姜挽绵的看到权景夙不说话,她有点担心,权景夙不会还想跟她离婚吧?
一想到这个,刚平复没多久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姜挽绵泪眼婆娑的看着权景夙,咬唇:“权景夙,你是不是还想跟我离婚?”
眼见女孩就要哭出来,权景夙心疼的想要把她抱到怀里,可是想到她的反常,立即停下了动作,“绵绵,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了吗?”
权景夙忍着心中的疼意,他想了解清楚,为什么昨天还为了离开他而伤害自己,今天却说爱上了他。
三年了,他全心全意的对她好,宠她,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不能离开他,姜挽绵想要什么,他就倾尽一切为她得到。
但她还是那么抵触自己,甚至讨厌他。
更是为了蒋临辰,一次一次跟他对峙。
他已经痛的麻木了,可从未放弃爱她,也从未想过放她离开。
直到这次她自残,他才明白女孩为了离开自己,竟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权景夙说不出心中的凄然,但他明白,他可以忍受女孩不爱自己,但不能忍受她因为他的禁锢而伤害自己。
所以,他昨夜一整晚没睡,终于说服自己放过她。
可女孩却不愿意了。
“因为我想清楚了,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在你让齐宇给我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真的要失去你了,那一刻,我才清楚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分开。”
“可是你昨天才自残,睁开眼的第一句话说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忘了吗?”
权景夙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姜挽绵,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什么端倪。
姜挽绵此时有些哑然,割腕这个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方法是姜心雪教她的,前世她就照做了,现如今她重生在这个点,确实很尴尬。
她抬眸,软软的说:“老公,不论你相不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如果我不听话,骗了你,你就…”
“就怎么样?”
姜挽绵在男人的唇角亲了一下,“如果我骗了老公,老公就罚我给你生五个宝宝,让我当你孩子的妈,这样我就再也不跑了。”
似乎没想到女孩会给出这样的回答,权景夙微拧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五个孩子?
他的宝贝愿意给他生孩子?
这是权景夙从来都不敢想的事情。
以前,哪怕她能看自己一眼,能跟自己说句话,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希望他们能和谐相处,他希望他的绵绵能接受自己。
但他再怎么奢望,也从未奢望他的绵绵会愿意为他生孩子。
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
他把姜挽绵轻轻带到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声音黯然的说:“绵绵,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我宁可你捅我一刀,也不愿看到你受伤。”
他再也不要经历那种剜心之痛。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姜挽绵抬头看着权景夙,闷闷的开口:“那老公还要跟我离婚吗?”
权景夙抱着女孩,无奈的笑道:“某个小姑娘一口一口的叫我老公,我怎么舍得离婚。”
他真的舍不得,他恨不得他的宝贝永远都这么缠着自己。
罢了,如果这是个虚假的美梦,就让他多做一会吧。
听到权景夙说不离婚,姜挽绵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环着权景夙的脖子,说:“老公,那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原谅绵绵什么?”
“原谅我以前的无理取闹,原谅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我现在知道错了,对不起,老公,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
权景夙觉得这一天,女孩真的变得快让他不认识了,他轻轻的刮了刮女孩的鼻尖,“好,我原谅绵绵了。”
他从未怪过她,是他没有经过女孩的同意,私自把她带到华洲帝宫,更是强势的跟她领了结婚证,她现在愿意留在自己身边,权景夙已经很满足了。
“权景夙,你真好。”
姜挽绵扑到权景夙怀里,一遍一遍说你真好。
权景夙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但愿,他不会空欢喜一场。
在权景夙怀里好一会儿,姜挽绵突然从他怀里起来,去茶几上拿来一份文件,赫然是今天权景夙让齐宇带来的离婚协议书。
权景夙心脏一跳,这份文件是真实有效的,如今还留着,他怕哪天女孩突然反悔签名,他就要失去她了。
而姜挽绵看了眼协议书上权景夙的大名,不开心的把协议书递给他,抿嘴,“老公,我要你自己撕掉。”
她不要留着这个协议书,以后她跟权景夙只有长相厮守,没有离婚。
权景夙闻言,想也没想,大手将协议书撕碎。
“好了,宝贝可以放心了。”
姜挽绵点点头,然后将唇贴上去亲吻权景夙,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觉得权景夙真的好帅,深邃的眸,挺直的鼻梁,完美的面部轮廓,还有这岑薄的唇,真的好性感,好想亲。
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反正人是她的,她想干嘛都行。
这个想法一出来,姜挽绵更肆无忌惮了。
没有受伤的手也十分不老实的抚上男人的胸肌,唇贴唇,若即若离的亲吻。
权景夙瞳眸越来越暗,呼吸开始紊乱,这小妖精,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宝贝,手这么不老实?”
姜挽绵停顿,掀起眼帘,娇娇的开口:“老公是我的人,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一副很傲娇的模样。
“好,让宝贝摸。”权景夙小心的把人抱紧,环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呼吸粗重的说:“只是宝贝再这样摸下去,恐怕就要着火了。”
这几年来,因为姜挽绵不愿意让他靠近,所以他一直遵守女孩的话,克制自己的感情,不去接近她,但现在女孩如此主动,他又深爱着女孩,他不敢保证自己的能克制到什么时候。
虽然刚刚她在包厢答应自己了,但现在仔细想想,女孩态度一下转变太快,他怕不清不楚要了她,怕她会后悔。
所以他现在不会轻易要了她。
但,一些甜头他还是要的。
姜挽绵此刻心里满满都是权景夙,虽然对那种事感到些许畏惧,但她是权景夙的女人,迟早要给他的,这么一想,也没什么怕的了。
所以,某个小姑娘大胆发言:“老公哪里着火了,绵绵帮你灭好不好。”
说完,她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权景夙的唇瓣,俏皮的开口:“老公嘴巴红红的,肯定是要着火了,绵绵给你灭。”
话落,姜挽绵将唇瓣印上去,细细舔舐。
只不过姜挽绵的吻技实在过于生涩,亲来亲去,最后只是含着权景夙的唇。
权景夙哪里禁得住姜挽绵的撩拨,没过一会儿,心中防线彻底坍塌,他沙哑着声音说:“绵绵这是假把式,连接吻都不会?”
“哪有不会…”姜挽绵脸颊酡红,声音小小,“我又没跟人亲过,怎么会有经验…”
上下两辈子,今天是她第一次跟男人接吻,她本来没什么经验嘛。
再说了,她现在有点紧张。
权景夙听到女孩说没跟人亲过时,眼里闪烁一丝惊喜和震惊。
他摸着女孩的耳垂,两人靠得很近,男人的气息喷薄而来,“那我教绵绵接吻好不好?”
虽是询问的语调,但动作却是不容置喙,姜挽绵被男人紧紧锁在怀里,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吻,姜挽绵被迫仰着头回应,细碎的声音传来,两人在深陷在沙发里,情动得不能自己。
林婶跟几个佣人刚去花园收拾回来,一进门就看沙发上自家先生跟姜小姐抱在一起拥吻,眼里满满的惊讶,她很快反应过来,对身后的人做噤声的动作,几个人小声的退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先生跟姜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亲密。
但林婶知道,只要姜小姐愿意接受先生,那所有的一切都会皆大欢喜。
几分钟后。
姜挽绵被亲得眼含雾水,呼吸也变得急促,权景夙的吻太凶猛了,她真的招架不住。
“唔…不亲了。”
再亲下去,她就要被“吃”了。
权景夙听到声音,停下动作,看到女孩眼含水雾,的模样,心脏阵阵悸动,他压制粗重的呼吸,调侃,“不是说帮我灭火,绵绵想中途逃跑?”
姜挽绵抓他胸前的衣襟,小声开口:“你亲得我嘴巴都麻了。”
权景夙刚刚想要把她吞掉一样。
亲得可凶可凶了。
权景夙心情开朗,低哑着声音说:“谁叫绵绵太甜了,还有,是哪个小妖精先撩拨我的,嗯?”
额…
确实是自己先撩拨男人的,但是她哪里知道权景夙这么不禁撩嘛。
见女孩发呆纠结的小模样,权景夙心脏一软,他也没打算再继续“欺负”下去,女孩今天真太反常太反常了,虽然他很喜欢她这种反常,可是他还是不敢,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饿不饿?”
权景夙把姜挽绵抱在腿上,指腹擦掉女孩嘴角的水渍。
姜挽绵乖乖点头,“饿了。”
十几分钟后,姜挽绵被权景夙抱在怀里投喂,看着眼里不断夹来的饭菜,姜挽绵眼神投向权景夙,控诉,“老公,我不是猪。”
这么投喂,她会撑死的。
权景夙轻轻笑起,“乖,绵绵多吃点,太瘦了。”
在他身边养了三年,怎么还这么瘦,抱起来这么轻,一点肉也没有。
“嗯,我吃,老公也吃。”
姜挽绵夹着菜就要喂权景夙,权景夙微愣,看着眼前的女孩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眸中再无以往对自己的抗拒,只有满满的期待和纯净。
他的绵绵,真的变了吗?
他张口,把女孩喂的菜吃掉。
“绵绵喂的就是好吃。”
权景夙唇角勾起笑,只觉得现在的一切好美好。
姜挽绵心里也觉得暖融融的,明明他们可以相处这么好的,可是上辈子她非要闹腾,还受到了别人的挑拨,把这么爱自己的男人越推越远,伤了他的心。
心中蔓延涩意。
好在上天垂怜,她有机会弥补这个爱她入骨的男人。
“老公,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好吗?”
权景夙心脏一颤。
“好。”
-
晚上九点。
姜挽绵洗完澡后,穿着可爱的小睡衣抱着熊娃娃来到书房找权景夙。
门没有关紧,姜挽绵开门轻轻溜了进去。
此时权景夙戴着耳机对着电脑说话,完全没有注意房间里进来了一个人,姜挽绵偷偷溜到权景夙的身后,小手软软的遮住男人的眼睛。
“别动,打劫!”
甜软的声音响起来,权景夙把耳机放到一边,宠溺一笑:“劫什么?”
姜挽绵想了想,声音故作玄虚的说:“我是偷心盗贼,专门劫男人的心!”
“这样呀?”权景夙往后伸手一拉,下一瞬,姜挽绵跌倒在男人怀里,只见权景夙浅笑的低头,两人鼻尖相抵,“心不是早就被宝贝劫走了么?”
说着,权景夙把姜挽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吗,它在为宝贝跳动,只为宝贝而跳动。”
一句句撩人的情话下来,姜挽绵脸颊早已经发热,心跳砰砰砰的加速跳,她以前怎么不知道权景夙这么会撩人呀,真的好会。
随后她一想,权景夙这么会说情话和撩人,是不是以前跟别人谈过恋爱?
她三年前被权景夙带回华洲帝宫,这三年里他一直围着自己转,除了她,权景夙身边没什么女人。
那三年之前的事呢,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权景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待别的女人过?
虽然白月光那件事她知道是姜心雪胡诌的,但是权景夙以前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越想眼睛越黯淡。
权景夙察觉到女孩情绪一下变得低落,他轻声开口:“绵绵怎么了?”
姜挽绵抬眸,委屈的说:“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这么哄女生,这么会撩人,你是不是在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
大概是认清自己的心后,姜挽绵觉得权景夙是她的,他只能爱自己,只能对她好。
她对感情很小气的。
她认定了谁,她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好。
同样,她也希望对方也一样。
听到这个话,权景夙心情愉悦的勾唇,他的女孩这是吃醋了么,这种被在意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不错。
他故意不解释,打趣道:“绵绵觉得呢?”
姜挽绵看他没有正面回答,以为在自己之前,权景夙真的有过女人,心情一下就不美好了,她气呼呼的说:“哼,我就知道,你有过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不公平!”
想着心里好别扭。
权景夙看着女孩越来越不开心,小嘴都要撅起来了,他才宠溺的点了点姜挽绵的鼻尖,说:“我的身边,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除了她,他谁也不要,也不会碰。
姜挽绵这才抬眸,不相信的看权景夙,“那你怎么这么会,情话说的这么好,还那么会…接吻。”
接吻的时候,权景夙可会了,他撬开她的牙关,搅着她的小、舍,手还不老实的捏捏摸摸,像是经验丰富的样子。
而她呢,被他吻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这怎么公平嘛!
说到后面,姜挽绵咬着唇,声音小小的。
权景夙抱着女孩,低声哄着说:“因为接吻的对象是宝贝,所以无师自通了。”
“无师自通…?”
“嗯,无师自通,宝贝,我是男人,又钟情于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诱惑力有多大,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勾起我原始的Y/U望,对于所爱之人,我对宝贝做的,是心动的本能。”
小姑娘就知道诱惑他,完全没察觉到他们在亲密无间的拥吻时,他的身体承受了怎样的煎熬,如果不是他极力克制隐忍,只怕他的宝贝此刻会被他狠狠“欺负”哭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姜挽绵顿时喜笑颜开,她问:“那老公以前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只有宝贝一个。”
“宝贝就是我的唯一。”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权景夙宠溺的亲了亲女孩的唇角,“此生,唯你让我心动。”
快要被权景夙宠爱的眼神溺毙了,姜挽绵的小心脏被撩的七上八下的,但同时也好开心,开心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女孩俏颜靠近,权景夙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抱坐在腿上,温声说:“宝贝乖乖坐在我怀里,我先开完会。”
瞬间,姜挽绵脸色龟裂!
“什么…开会?”
权景夙在开会?
权景夙浅笑的刮了刮女孩的鼻尖,“嗯,我在开会,被某个小笨蛋突然闯进来打断了。”
姜挽绵小心翼翼的指着电脑问:“那你现在还在开吗?”
权景夙眸中闪过笑意,点头,“一直在继续。”
姜挽绵直接呆愣,“那…我们刚刚的对话…”
“他们能听得到。”
姜挽绵:“……”要不找个人把她就地埋了吧。
好丢脸。
姜挽绵把脑袋拱进权景夙的怀里,呜呜呜,脸不要了。
想到什么,她又抬头小小声的说:“那他们没看到我吧?”
“没有。”
他怎么会让别人看到女孩这么可人的模样。
姜挽绵这才放心,还好没看到人,不然她更社死了。
这会儿,她不敢再说话,乖乖的在权景夙怀里待着。
权景夙低眸,心尖胀满。
她在怀里,他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只是,刚刚的话是唬女孩的,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忘记了关麦,但中途已经关掉了。
他才不舍得让那些人听到他宝贝的声音。
那么甜,只能他听。
此时。
电脑对面。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们面面相觑,眼里充满震惊。
刚刚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一些,那个宠溺得死人的声音真的是他们那个活阎王权总发出来的吗,也太玄幻了!
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么软那么甜。
权总跟她说话的时候好温柔好宠,虽然只有一小段,但他们还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众高层都觉得十分震惊,传说的不近女色,发个怒都得让京城抖一抖的男人,竟然金屋藏娇,而且还那么宠人家。
简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同时也十分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不过他们也只是敢八卦八卦,总裁的事,他们可不敢过问。
权景夙继续开会,姜挽绵还没从尴尬里走出来,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缩在权景夙的怀里,不过这个状态保持没几分钟,她就开始变得无聊,手指缓慢的摆弄权景夙的衣服,然后又暗戳戳摸了把男人的腹肌。
硬邦邦的。
她又偷偷的掀起来看看,虽然只看到一点,但姜挽绵看到了腹肌线条。
她老公身材好棒呀。
好想摸一把,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女孩的小动作连连,差点惹得权景夙没把会开下去。
他满目无奈的低眸看了女孩一眼,他的绵绵对男女之事真的好迟钝,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实在太让人心动了,若不是他现在还不敢确定她的心意,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撩拨,只怕女孩已经被“收拾”了。
好不容易把会开完,关掉电脑,权景夙再不顾其他,捏着女孩的后颈,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夺走了她所有呼吸。
姜挽绵抓着权景夙胸前的衣襟,仰着头回应男人的吻,但权景夙太“凶猛”了,姜挽绵被吻得大脑眩晕,快要呼吸不上来。
可偏偏,男人的亲吻越来越激烈。
毫无停歇的意思。
姜挽绵唔了几声,大概是知道女孩不会换气,权景夙动作又温柔下来,直到她呼吸顺畅了一些,才继续掠夺。
一个绵长的吻下来,姜挽绵软趴趴的靠在权景夙的肩头,呼吸还有些许紊乱,她抬眸,漂亮勾人的杏眸里含着淡淡的水雾,嘴唇更是在“碾磨”下变得红润饱满,勾得想让人一亲芳泽。
权景夙心微微一动,抬起女孩的下巴,又印下一个吻,语调又是无奈又是宠溺的说:“宝贝,别这样看我。”
太诱人了,会想将她狠狠占有。
姜挽绵抵着他的胸口,鼓着唇说:“你怎么能这么亲人嘛,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而且亲好久好久,她的嘴巴都要肿了。
才重生不到一天,她就跟权景夙亲了好多好多回了。
权景夙喉间溢出笑声,“谁叫宝贝刚刚不老实?”
姜挽绵一脸疑惑,“我哪有不老实,我一直乖乖的在老公怀里的。”
“乖?”权景夙搂着她柔软的腰,“是谁的小手那么不老实,刚刚一直摸我的腹肌?”
被抓包了,姜挽绵脸上泛起红晕,“我就是想看看我老公的身材,怎么,不给看呀?”
她佯装气鼓鼓的抬头,不知危险的说:“老公不给我看,我就去摸别的帅哥的腹肌。”
话落,姜挽绵只觉得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男人危险的眯着眼,“宝贝说什么,宝贝要看别的男人腹肌?”
姜挽绵“哼哼”两声,“要看……”
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男人狠狠堵住,吻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姜挽绵差点招架不住。
事实证明,不要用男人去刺激男人,否则一定会很惨。
被亲到最后,姜挽绵的嘴唇华丽丽的肿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不让权景夙靠近。
“不给老公亲了,老公咬人…………”
权景夙喉结微微滚动了下,掐着女孩的小腰肢,“宝贝记住了,以后再说这种话,是要被罚的。”
姜挽绵快速的点点头。
不乖,会嘴巴肿的。
夜深了。
姜挽绵有些困倦,她窝在权景夙怀里,甜腻的说:“老公,我困了,想睡觉。”
可能是刚刚重生回来,又因为今天的情绪起起落落,姜挽绵现在困得软绵绵的,想睡觉了。
权景夙看的出她困了,抱着姜挽绵回房间,“我抱宝贝回房间睡觉。”
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给姜挽绵盖好被子,权景夙轻声说:“乖,睡吧。”
姜挽绵眼皮有点沉重,拉着他的手,“那老公呢?”
“我还没洗澡,等洗澡再睡,宝贝困了,快点闭上眼睛睡觉。”
姜挽绵确实是困了,迷迷糊糊的“嗯”了声,“那老公洗完澡也早点睡觉。”
说完,闭眼睡了过去。
权景夙眼神留恋的停留在姜挽绵身上,许久许久,等姜挽绵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起身出了房间。
而这边。
姜挽绵睡着没多久,就开始做起了噩梦,她梦到权景夙不顾危险来救她,在爆炸中将她护在怀里,至死,他都没有放开自己。
“权景夙…”
姜挽绵心痛的惊醒过来,睁开眼黑暗一片,她更害怕了,她伸手摸了摸旁边,什么都没有。
她带着哭腔叫道:“权景夙…权景夙…老公,你在哪里?”
这一刻,姜挽绵好怕自己的重生只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她迷迷糊糊的跑出去,一直在叫权景夙的名字。
权景夙已经洗完澡,他围着松松垮垮的浴巾坐在阳台处的藤椅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未抽完的烟,他吐出层层烟雾,精致的眉间染上淡淡忧愁,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女孩的声音。
声音夹着哭腔。
权景夙几乎来不及想什么,将烟蒂掐灭,连忙打开房门,一开门,就看到女孩在走廊上满脸泪水的哭着找自己。
“绵绵!”
权景夙心疼坏了,他迈步跑上去,拥住姜挽绵。
姜挽绵一看到权景夙,眼泪像小珍珠一样一颗颗落下,她抱紧男人,哭得发狠:“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不要我,老公,你别不要我。”
“我怎么会不要宝贝。”权景夙把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心脏也因她的哭声揪得生疼,顺着她的背轻轻哄,“宝贝乖,怎么了,怎么哭了?”
姜挽绵抱到人了,安心了许多,她抬头,泪眼汪汪的说:“做噩梦了。”
梦到他为了救自己死了。
权景夙无奈的宠溺一笑:“做噩梦哭得这么惨,宝贝做什么梦了?”
“很恐怖很恐怖的梦。”
“多恐怖?”
“梦里我跟你都死了。”
“傻宝贝,只是噩梦,我们还好好的。”权景夙轻轻擦拭掉女孩的泪水,“乖,我在呢,不怕。”
姜挽绵的情绪被权景夙慢慢安抚下来,她抱着权景夙,声音闷闷道:“嗯,还好,你还在。”
这不是梦。
他还在。
权景夙把人抱起来,回到卧室里。
刚把姜挽绵放下来,女孩就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她现在好害怕身边没有他在,“老公,你刚刚去哪里了,我起来找不到你,我好怕。”
权景夙一愣,轻声说:“我在宝贝隔壁的房间。”
“唔…你怎么会…”
话说一半,姜挽绵就停顿了,她好像想起来,前世她不愿意跟权景夙一起睡,所以把他赶到了隔壁的侧卧,还警告他,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不能进到这个房间。
所以不怪权景夙不在她身边陪她,是她自己把人赶走了。
她好傻。
她抱住权景夙的腰身, 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老公,我好怕,想你抱着我睡,以后每天晚上你都陪我睡好不好?”
权景夙黑眸微震,他试探的说:“可是宝贝之前说过,不让我跟你睡,还不让我进这个房间,宝贝忘了吗?”
话语透着丝丝落寞。
明明两人结婚了,但是他连老婆的床都上不去。
姜挽绵知道是自己的错,她什么也不说,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她躺下来,留出身旁的一片位置,让权景夙睡到她的旁边,“老公,陪我睡。”
权景夙犹豫了会儿后,在女孩身边躺下来。
刚躺好,怀里就钻进娇软的身躯,“老公,抱紧我。”
权景夙搂紧女孩,小心的不碰到她受伤的手腕,这是第一次,他能抱着女孩睡。
确定权景夙在自己身边后,姜挽绵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她贴紧权景夙的身躯,感受着他的气息,说:“老公,陪着我睡哦,不要偷偷离开我。”
姜挽绵找到了安全感,情绪平稳下来,很快就困了。
她轻轻的在男人唇角亲了亲,“老公,晚安。”
“好,晚安,我会一直陪着宝贝的。”
权景夙轻轻哄着,直到姜挽绵的呼吸逐渐匀称,权景夙才低头,定定看着女孩的睡颜,这一刻他有些恍惚。
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他几乎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想不通为什么一直抵触他的女孩,突然就接受了他,但是,他真的好爱好爱姜挽绵此刻的样子。
他轻轻关掉床头的灯,动作极为小心的拥着女孩。
罢了。
就算是甜蜜的陷阱,只有是她给的,他甘愿跳下去。
一夜好眠。
清晨,姜挽绵悠悠转醒。
她摸了摸身侧,没有人。
姜挽绵有些失落,那种重生的不真实感还没消失,好在她看着熟悉的房间,心终于又落到实处。
她洗漱下楼,林婶见她起来了,笑眯眯的过来说:“姜小姐,你起来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姜挽绵笑着点点头,“好,谢谢林婶。”
她坐到餐桌上,问道:“林婶,权景夙呢?”
“先生今天很早就出门了,不过先生临走之前跟我说了,让小姐你起来好好吃饭,他会早点回来的。”
先生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姜挽绵这才放心,权景夙这么说,那他们之间的关系算是缓解了吧。
林婶把早餐摆放到餐桌上,姜挽绵用着餐,只见林婶看了几眼姜挽绵,要问不问的样子。
看到了林婶的样子,姜挽绵问道:“林婶,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姜小姐,你跟先生是不是和好了?”
姜挽绵点点头,“算是吧。”
昨晚权景夙亲口说的原谅她的。
林婶闻言点点头,开心的说:“那就好,姜小姐您能想通,我真的太高兴了,先生也终于能得偿所愿了。”
看着林婶高兴的样子,姜挽绵问道。
“林婶,我之前是不是太能闹了,你们是不是很烦我?”
有一段时间,姜心雪教她用无理取闹的方法让权景夙厌弃她,她照做了,那段时间,她老是为难林婶跟佣人来着。
姜挽绵抱歉的说:“对不起林婶,以前是我不好,老是为难你们,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林婶说道:“姜小姐你很乖的,再说了,以前你让我们做的,都是我们该做的,没有为难这一说。”
林婶记得有段时间姜小姐确实心情不太好,虽然是闹腾了一些,但没到他们不能承受的地步。
作为旁观者,林婶是看得比较清的,其实有时候看到姜小姐跟先生闹时,她莫名觉得姜小姐其实对先生是有感情的,只不过她看不清自己的心罢了。
再加上每次姜小姐那个妹妹来时,老是跟她说一些悄悄话,有几次,她无意听到她跟姜小姐说了先生不好的话。
她有理由怀疑,姜小姐跟先生的关系这么恶劣,说不定就有她的手笔。
“不过现在小姐你想通了,想跟先生好好在一起,这比什么都好,你都不知道,以前你跟先生闹别扭的时候,先生可难过了,前段时间,先生还喝酒喝到胃出血……”
林婶自顾自说着,姜挽绵听到权景夙胃出血,心脏一提,“权景夙胃出血了,什么时候?”
她怎么不知道?
林婶一看自己都说漏嘴了,也不瞒着:“就是半个月前,小姐你回娘家回来后,跟先生吵着要离婚,那天晚上,先生喝酒喝到胃出血,还住了两天院呢。”
当时先生一个人在阁楼喝酒,谁知道半夜齐宇急忙来华洲帝宫接人。
过两天后,她才知道先生胃出血了。
“当时齐宇说先生被送去急诊时,嘴里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说求你别跟他离婚,姜小姐,先生他是真的爱你呀。”
姜挽绵鼻子一酸,她居然都不知道这件事。
她真的太亏欠权景夙了。
不过说到半个月前她回姜家的事,她眼眸一冷。
她前世跟权景夙落得那样的结局,可跟她那些好家人脱不了干系。
好在,这一次,她再也不会被他们所蛊惑欺骗了。
“林婶,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其实我跟权景夙纠缠了这么久,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他,只是我自己却看不清自己的心,还那么折磨他。”
“没关系的。”林婶高兴的说道:“姜小姐,你现在看清也不晚,往后呀,只要你多花点心思在先生身上,先生就什么伤痛都不记得了。”
闻言,姜挽绵也笑起来。
是呀,权景夙想要的,一直都是她的爱。
他把自己的偏爱都给她,那她这辈子,也会把自己所有的偏爱都给他。
“嗯,我会的。”
林婶这会儿真的高兴得合不拢嘴,权景夙小的时候她就被安排在他身边照顾着,虽然权景夙是主人,但权景夙对她很尊重,林婶自然也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
从姜挽绵来华洲帝宫后,看到权景夙跟姜挽绵一直在闹别扭,互相伤害,她也是真的着急。
现在两人能说清楚,能好好在一起,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姜挽绵把早餐吃完后,对林婶说:“林婶,晚点我想给权景夙做饭,你可以帮我准备食材吗?”
她也才知道权景夙半个月前胃出血过,昨天她去包厢找他的时候,男人正在喝酒,才胃出血不到半个月,他又喝酒了,太伤胃了。
不过姜挽绵也知道是她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让权景夙伤心,他又怎么会借酒浇愁,怎么会喝酒喝到胃出血,究其缘由,还是因为她。
所以,她想给权景夙做些养胃的汤还有饭菜,弥补自己的愧疚。
她很久没下过厨了,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条件不好,做什么都是要自己动手的,所以她的厨艺也被练起来了。
久而久之,她做的饭菜很好吃,师父师母总是让她给他们做菜。
后来回到了姜家,她也曾为姜家人下过一次厨。
只是他们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倒给狗吃。
从那时候,她再也不下厨了。
现在,她想为权景夙下一次厨。
“当然可以,那小姐,我先去准备食材。”
姜挽绵点点头,“好,谢谢林婶。”
林婶笑笑:“谢什么,这是我该做的。”
看着林婶和善的笑容,姜挽绵觉得一片暖心,从她被带回华洲帝宫后,这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很受权景夙的重视,所有人都对她又畏惧又恭敬,话都不敢跟她多说一句。
只有林婶对她很好,对她像对待女儿一样,把她照顾得一丝不苟。
她还记得上辈子,她能离开权景夙的那一天,林婶十分不舍得拉着她问能不能别走。
只是那时她不听劝,毅然的离开了。
“林婶,以后别叫我姜小姐了,我是权景夙的妻子,你们可以叫我少夫人,或者你叫我绵绵也行。”
如今她只想一心一意的跟权景夙在一起,他们是夫妻,姜小姐这个称呼在这个家里,似乎太见外了。
“好好好,以后我叫你少夫人。”
虽然姜挽绵让林婶可以叫她绵绵,但尊卑有别,她只是个佣人,哪怕已经在权家干了一辈子,先生也很尊敬她,但她知道在这种权贵人家,规矩是最重要的,她不会犯这种错误。
林婶把改称呼这个事情全部通知了华洲帝宫的所有佣人,姜挽绵看到她这个行为笑了笑。
吃完早餐,姜挽绵坐在沙发上发呆,刚重生回来,她此刻有些茫然。
权景夙是不愿她出门的,因为她一出门,就会想方设法的离开。
所以她不管去哪里,身边都带着一众保镖。
久而久之,她觉得没有自由,就不太愿意出去了。
姜挽绵坐在沙发上翻了翻杂志,一个佣人走过来,说道:“少夫人,姜心雪小姐来了。”
闻言。
姜挽绵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她知道姜心雪会来找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看来,她一定很着急想知道自己割腕后的“结局”。
上辈子她可清楚的记得,她割腕之后,权景夙决定放她离开,当时她一离开华洲帝宫,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姜心雪。
那时候姜心雪听到这个消息时,十分激动。
当时她不懂,以为姜心雪是因为她终于脱离了权景夙的掌控而高兴,但现在想来,姜心雪明明是因为权景夙放弃了她,而自己终于有机会接近权景夙而激动。
姜挽绵现在觉得自己上辈子太傻了,明明她在其他地方造诣不错,怎么就看不懂姜心雪那拙劣的伎俩。
从她回到姜家,姜心雪就各种“示弱”,让姜家人对她心怀愧疚。
把她这个亲生女儿逼得像是她抢走了姜心雪的身份一样。
姜家人害怕姜心雪伤心难过,甚至还警告她不要试图抢走姜心雪姜家千金的身份。
呵……
真是讽刺!
“姐姐…”
思绪被一道柔柔的声音打断,姜心雪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姜挽绵望过去,只见姜心雪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女人穿的很精致,笑得纯良无害。
但真的无害吗?
不,是无害的面孔之下,藏着一颗蛇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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