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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君心似我心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成亲三年,苏茶才看清楚枕边人的真面目。父母身亡,侍女惨死,她在绝望中跳下悬崖。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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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只愿君心似我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亲三年,苏茶才看清楚枕边人的真面目。父母身亡,侍女惨死,她在绝望中跳下悬崖。

《只愿君心似我心》精彩片段

:夜深了,寂静的室内传来烛花爆裂声。
噼啪……
一手托着腮,拄在桌子上睡觉的小荷猛然惊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驸马爷来了吗?”
苏茶回过神,无奈地站起身:“他没来,把桌面收了吧。”
天色刚擦黑,她和小荷就做好一桌子的菜等着了,等到月亮升到中天了,那个人还没有来。
小荷揉了揉眼睛,彻底清醒了,阻拦道:“夫人,不行啊,驸马爷还没有来。”
苏茶茶皱眉:“你叫我什么?”
“夫人……”小荷吐了吐舌头。
“你该叫我姨娘。”苏茶认真地纠正道:“幸好这里没有外人,要是让不该听到人听到了,你会挨板子的。”
“你本来就是夫人,要不是公主横刀夺爱……”小茶忿忿不平地说,在苏茶不赞同的目光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不见了。
苏茶无奈地说:“这样的话,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说说就算了。到了外面,千万不要再说了,传到夫人耳朵里,我们两个都会倒霉的。”
“知道了,姨娘。”小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端起两个盘子就走。
苏茶怔怔地看着微微摇晃的烛光出神。
半年前,她的夫君沈萧北高中状元。这本是一桩喜事,然而沈萧北入宫面圣时,被平阳公主一眼相中了。沈萧北坦言已有贤妻,但平安公主执意要招他为驸马。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这个状元夫人的宝座还没有坐热乎,眨眼就成了苏姨娘。沈萧北也由状元爷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驸马爷,朝中官员争相巴结的对象。
到了后半夜,苏茶睡得正香,腰肢上突如其来地摸上来一只冷冰冰的大手,她吓得一激灵,哑着嗓子喊了声:“谁?”
沈萧北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带着说不出的缠绵:“茶茶,是我。”
苏茶和沈萧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沈萧北一直亲昵地叫她:茶茶。
这个称呼,沈萧北一叫就是二十多年,苏茶都习惯了。
苏茶放松了身体,软软地倚着身后的人,嗔怪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害她等了很长时间,连饭都没吃就睡了。
沈萧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下,苏茶沉浸在喜悦里,没有察觉出来。
“对不起,我去书房看了会儿书,一时忘记了时辰。”
“以后不许这么晚了,眼睛看坏了可怎么办?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留门。”
“茶茶……”沈萧北的手探进苏茶衣服里,仿佛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沙哑地说:“给我生个孩子,你们一起陪着我,好不好?”
“嗯。”黑暗中,苏茶红了脸,羞涩又大胆地回应着。
她也想给沈萧北生孩子,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成亲好几年了,她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真是急死她了。
这一晚上,沈萧北特别热情,一直折腾到天光大亮,苏茶受不了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苏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沈萧北早走了,那半边被子都凉透了。
没有看到小荷,苏茶拥着被子坐起来,叫道:“小荷!”
一连喊了几声,小荷才出现,默默地把衣服拿过来。
看到小荷的眼睛红红的,苏茶忍不住问:“谁欺负你了吗?”
小荷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风吹的。”
这样牵强的理由,苏茶心再大也不会相信,正欲再问,就听见外面隐隐地传来难听的叫骂声。
“我呸!下不出蛋的母鸡,死赖在府里白吃白喝,脸皮厚得跟老树皮似的,我要是她,早就没脸见人了,到外面找棵歪脖树吊死了干净!”
“里面的小母鸡给我听着,生不出来,你趁早让位置,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趁早滚出驸马府!”
骂得很难听,简直不堪入耳。
小荷跺了跺脚:“老夫人太过份了,我出去跟她理论!”
说着,小荷就要往外冲。
苏茶拦住她:“你别去,她骂够了就走了。”
小茶气得直掉眼泪:“任由她这么骂着,你心里难道就不难过吗?”
“我不难过。”
苏茶沉默着低下头去,不想让小荷看到她眼睛里泛着的泪花。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她只是不想让小荷出去跟老夫人争执,把公主引过来,到时候只怕还是小荷吃亏,连带她也落不了好。
老夫人中气十足,足足骂了半个时辰才走。
苏茶心口窝堵得慌,只吃了半碗稀饭就吃不下了,让小荷把饭撤走。
“你吃得太少了,多少再吃几口。”小荷知道她心里难受,正在劝。
就在这时,一个婆子领着几个丫头走进来,不冷不热地说:“苏姨娘,公主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小荷问:“请问公主找我们姨娘有什么事?”
婆子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小荷脸上:“我跟苏姨娘说话,有你这个黄毛丫头什么事?”
小荷差点被这一巴掌拍到地上去,苏茶连忙扶住她,忍不住道:“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要打人?”
婆子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说:“就凭我是公主的人,就凭她不懂规矩,我就有权利教训她。”
小荷捂着半边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明知道婆子是仗势欺人,苏茶却只能忍着。
她只是一个小县丞的女儿,而对方却是公主的人。
宰相门前七品官,她爹的官比七品还要小一级,而公主的爹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天子的。
这就是云泥之别。
平安公主坐在软榻上,两个侍女跪在地上给她捶腿。
苏茶跪在地上:“给夫人请安。”
“姨娘快快请起。”周怀玉亲自伸手把苏茶扶起来,和气地说:“大家都是姐妹,你别总是这么客气嘛,跪来跪去的太见外了。”
苏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夫人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怀玉笑而不语,只是用手摸了下肚子。
一边的迎春迫不及待地说:“我家夫人怀孕了。”
苏茶心里发酸,强颜欢笑:“那恭喜夫人了。”
她终于明白,老夫人今天为什么会骂得那么难听了。
公主才嫁进来半年而已,就怀上了沈萧北的孩子,而她和沈萧北都成亲三年了,肚皮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别说老夫人了,连她都生自己的气,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当着所有人的面,周怀玉心情愉悦,赏了好几样首饰给苏茶,苏茶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小荷指挥着婆子们打扫院子,一看到苏茶就气愤地说:“老夫人太过份了,竟然命人往咱们院子里泼大粪。”
院子里的所有角落都被淋上了恶心的液体,上面还有白色的蛆虫爬动着,连一个干净的下脚地都找不到。
苏茶一进院子就捏着鼻子跑了出去,扶着墙把早饭全吐了出来。
这样下去,日子就没法过了。
小荷扶着吐得两腿发软的苏茶去见老夫人。
老夫人一杯热茶扔到苏茶脚下,骂道:“嫁进沈
滚烫的茶水烫到了苏茶的小腿,她扯了扯嘴家三年了,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好意思来见我?”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娘,我以后会努力的。”
“努力什么?你肚子不争气,再努力都没有用!你要是还要脸,那就自求下堂,不要拖累了我家萧北!”老夫人一脸地尖酸刻薄。
苏茶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会自求下堂的,我跟萧北约定过,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白头偕老?我看你是想拖死我儿子!”老夫人冷笑一声,伸手一指地面上的碎瓷片:“给我跪着,跪到我满意,你才能起来!”
苏茶从早上跪到中午,水米未进,体力透支,最终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好象看到沈萧北一脸焦急地跑进来,嘴里还在喊着什么。
“娘,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知道你最爱的人是苏茶,可公主和天家,咱们实在得罪不起呀,不小心就会惹来灭族之祸……”
“娘,你别说了,我不会让茶茶走的。”
醒过来的时候,苏茶已经躺在床上了,刚要动一下麻木的双腿就被小荷制止了。
“你别乱动,我很快就能把扎在你身上的碎瓷片全取出来了。”
一边的盘子里放着几片带着血渍的碎瓷,还有两三片扎在碎片深深地扎在白皙匀称的小腿上,因为扎得太深,只露了一点儿头在外面。
小荷手里紧攥着镊子,一连比划了好几下,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我自己来吧。”苏茶挣扎着坐起来,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镊子戳进肉里,夹住碎瓷片,再用力往外一拔。
小荷看着都觉得疼,苏茶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仿佛她没有痛觉一般。
碎瓷片全都被拿了出去,留下一个又一个地血窟窿。
小荷一边往伤口上敷药,一边问:“姨娘,你不疼吗?”
“疼啊,心里疼。”苏茶叹了口气。
公主没嫁进来时,老夫人把苏茶当亲闺女一样对待,转眼却闹到了这个地步。
缓过神来,苏茶问:“爷呢?”
“夫人说她身体不舒服,爷把你放下之后就走了。”小荷低着头,脸上闪过一丝难过,她替苏茶不值,驸马爷都这样对她了,姨娘还念着他。
苏茶有点儿小失落。
她安慰自己,没关系的,萧北有空一定会来看她的。
这一等就等了好几天。
苏茶生病了,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烧得满脸通红,嘴里直说胡说。
小荷跑出去找大夫,却被守门的下人拦下。
“求求你行个好,放我出去吧,我家姨娘病得很厉害……”
看门的六子大爷似地抖着腿:“一个小小的姨娘,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上前一前,小心打断你的腿!”
小荷急得团团转,蹲守在门口,一直等到天黑,看到沈萧北下马,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嘶声喊道:“爷,姨娘病了,病得很重!”
迎春蔑视地看了小荷一眼,扬声说:“驸马爷,饭摆好了,公主等着你陪她用膳。”
沈萧北急步走向迎春,低声说了句什么,迎春满脸不甘心地回去复命了。
迎春一走,沈萧北的脸色就变了,焦急地说:“赶紧带路。”
“茶茶怎么样了?”
“姨娘睡一天了,怎么叫都不醒。我想出去叫大夫,看门的六子不让,非让我去找夫人,可是夫人根本不见我。”沈萧北一回来,小荷就有了主心骨,一股脑地把今天受的委屈全说了。
沈萧北一边命人去请大夫,一边急步走进内室,他把苏茶抱在怀里,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
“很难受。”苏茶脸色蜡黄,额头上汗津津的。
“茶茶……”
苏茶都烧迷糊了,听到沈萧北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萧北……”
“是我,我回来了。”沈萧北摸了摸苏茶的额头,上面的温度烫得都能煮鸡蛋了,他急红了眼,低吼:“快去门口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来了,我请了宫里的御医。”周怀玉带着一个瘦小的老头走进来。
御医仔细查看苏茶的病情后,立刻着手写下药方,小厮飞奔出去抓药。
“这里有御医盯着,不会有事的。你忙了一天,一定很累,跟我回去用膳吧。”周怀玉拉起沈萧北的手,脸上挂着柔美的笑意。
“这……”沈萧北不想走,他想留下来陪苏茶。
就在这时,苏茶嘤咛了一声:“小荷……”
小荷欣喜地叫道:“姨娘,你醒了。”
“茶茶!”沈萧北甩开周怀玉的手,扑到床边,
周怀玉暗暗握了下拳头,嫉妒如毒蛇一般在她心里吐着芯子。
迎春注意到了,忙提醒道;“驸马爷,公主在等你。”
沈萧北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怀玉,我要陪茶茶,你先回去吧。”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沈萧北这么驳她的面子,周怀玉难堪极了,赌气地带着人走了。
一回去,周怀玉就掀翻了一桌子的菜,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公主,别生气了,小心气着肚子里的公子。”从小陪着周怀玉长大的周嬷嬷淡定地指挥丫头们清扫地面。
周怀玉气恼地说;“那就这么算了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一个低贱的姨娘,除去就好了。”
周嬷嬷淡淡地说,仿佛要除去的是一只阿猫阿狗那么简单。
“怎么除?”周怀玉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
周嬷嬷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寂静的夜里响起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嚎叫声,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
一大早,小荷就跑过来告诉苏茶一个喜讯:“昨天晚上,看门的六子被爷抽了六十鞭。”
“六十鞭?”大病初愈,苏茶精神不济,恹恹地靠在床头。
“是啊,爷发了很大的火,要不是夫人求请,他可能被打死了。”小荷说。
正说着,周嬷嬷带着几个丫头来了。
“苏小姨娘,公主请你过去。”
一番话说得客气,里面都是刀子。
站到地上时,苏茶的双腿都在发抖,要不是小荷扶着她,她可能一头栽到地上去了。
“姨娘,你行吗?”小荷担心地问。
“没事,我可以。”苏茶吸了口气,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快走,别让公主久等了。”
周嬷嬷和几个丫头象驱赶羊糕一样在后面驱赶着她们。
只要苏茶和小茶走慢一些,就会被人在背后用力推上一把。
“快走!拖拖拉拉地,你们要走到猴年马月去!”
走了一段路后,苏茶浑身大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实在走不动了,请求道;
“周嬷嬷,我走不动了,能否宽容一下,让我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
“不行!公主身份尊贵,还怀有身孕,岂能多等?”
周嬷嬷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扫了身边两个丫头一眼。
两个丫头拿出黑色的鞭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们。
苏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你们走不动,那我就帮帮你们。”周嬷嬷冷笑着说:“用鞭子抽一抽,就能抽走你们身上的懒骨头了!”
苏茶和小荷被围到了中间,执鞭的丫头虎视眈眈地看着她们。
“广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打人,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这个府里,我们公主就是王法!”周嬷嬷一声令下:“给我狠狠地打!”
两个丫头举起鞭子就抽,苏茶和小荷抱在一起,四处躲避着。
惨叫声传到不远处的院落里。
周怀玉揉碎了手里的花蕊:“已经开始了吗?”
不多时,伤痕累累的苏茶和小荷互相搀扶着来到周怀玉面前。
周怀玉诧异地挑了下眉:“你们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小荷一脸愤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苏茶拦住了。
苏茶低眉敛目说:“夫人找我有事吗?”
周怀玉不满地说:“我没事就不能找你过来说说话吗?”
涂花沉默不语。
周嬷嬷开口道:“主母怀有身孕,姨娘理应在身边伺候。苏姨娘,你是不是该尽一尽自己的本分了?”
苏茶苦涩地说:“是。”
“茶水太凉。”周怀玉扬手把一杯茶全泼到苏茶脸上,颐指气使地说:“重新再倒。”
苏茶擦了擦脸,又倒了杯热的过来。
“你是想烫死我吗?”周怀玉掀翻茶杯,滚烫的茶水洒在苏茶手上,她的手掌瞬间红肿一片。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你平时都是怎么伺候驸马爷的?”周怀玉讽刺地说。
苏茶头顶着一碗水跪在廊下。
沈萧北从她身边经过,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苏茶听到沈萧北和周怀玉有说有笑的声音。
“公主心善,罚一罚就算了。”
“你心疼了?”
“没有,我心疼的是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小荷小心地给苏茶抹药,抱怨道:“你都让夫人欺负成这样了,爷也不出面管管,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茶垂下眼睛:“我困了,你出去吧。”
小荷走了,苏茶睡着了。
半夜里,苏茶听到一些动静,伸手在床头一摸,摸到了一瓶药。
屋里已经没有人,只有晃荡的床帐提醒着,刚才有人进来过。
苏茶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大盆凉水泼下来。
周嬷嬷手里拿着一个空盆子,面无表情地说:“起来了!公主等着你过去伺候呢!”
苏茶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沈萧北也在。
“苏姨娘来了。”周嬷嬷说。
“去伺候驸马爷用膳吧。”周怀玉抬了抬下巴。
苏茶点了点头,温顺地站在沈萧北身后。
成亲三年,苏茶知道沈萧北的喜好,挟的食物都是他爱吃的。
最后一道菜是汤,装在青色的罐子里。
上菜的小丫头叫道:“苏姨娘。”
苏茶的双手刚刚放到罐子上,小丫头便毫无预兆地松开手。
啪地一声,坛子摔到地上,汤水溅得到处都是。
屋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苏姨娘……”周怀玉刚要站起来。
就听沈萧北怒吼一声:“笨手笨脚的,这里不用你伺候了,给我滚出去!”
苏茶愣了一下,低着头跑了出去。
沈萧北转身对周怀玉说:“这种粗笨的人,以后就不要叫到跟前伺候了,看着就生气。”
让周怀玉想发火都没地方发。
吃了苏茶端上来的糕点之后,周怀玉开始喊肚子疼。
周嬷嬷雷厉风行,一边让人去宫里叫太医,一边把苏茶推出去,让她跪在雨地里,等候驸马爷回来处置。
大雨倾盆,苏茶全身都湿透了,她又冷又饿,瘦弱的身体轻轻哆嗦着。
她等啊等,终于把沈萧北给等了回来。
跟沈萧北一起回来的,除了宫中的御医以外,还有一个宫里的太监,一脸地阴阳怪气。
苏茶抬起眼,一脸期盼地看着沈萧北:“萧北,你回来了。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
“贱人!公主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还你的家人都别想好过!”
沈萧北一脚把苏茶踹翻在雨地里。
太监不屑地看了苏茶一眼,催促道:“驸马爷,贱人以后再处理,先去看看公主吧。”
苏茶咳嗽了几声,嘴角逸出一丝鲜血,一动不动地在雨地里趴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爬起来,重新在地上跪好。
“萧北,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的孩子……”
周怀玉满脸是泪地扑进沈萧北的怀里。
沈萧北的眼底翻涌着寒光,柔声安慰道:“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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