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声音沉了一些，唇线敛直，看着心情并不好：“这张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的手里，攥着那张全家福。
等待一个解释。
“......”
好吧，温凝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许言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也是这种反应。
“...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
许言指了指照片上的许妙桐：“但这小姑娘喊我爸爸。”
“......”
温凝思考了一下，没想明白。
你读高中，有这么大的女儿？
“领养的？”
“不是，她说是我亲生的。”
“......”
“她还说，她妈妈叫温凝。”
“？”
温凝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
这个清纯校花下意识的张了张嘴，表情茫然，脸上有一股清澈的蠢萌。
这下，温凝不得不开始思考另一个可能性：“你...高三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但凡脑子好使的人，也说不出这种话。
“温同学还挺有礼貌哈。”
许言很无奈：“但我精神完全没问题。”
温凝懵逼了。
而且更夸张的是，她居然觉得许言没有在撒谎。
大概是这个男生的眼神过于清澈，又或者是那张照片上的三个人，让她过于在意。
仔细看看，照片上的男生，和许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他更加有少年感一些，脸颊依然残留着青涩。
“不对...”
温凝回过神，猛的摇摇头：“你在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