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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言程君颐小说

安舒言程君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舒言紧紧攥着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她现在用的这个手机号是程君颐新办的,除了陈嫂和程君颐外,她没把号码告诉过任何人。安舒言不明林,有谁会特意发这样的消息给她。程君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安舒言穿的单薄坐在沙发上蹙了蹙眉。

主角:安舒言程君颐   更新:2023-04-11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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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舒言程君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安舒言程君颐小说》,由网络作家“安舒言程君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舒言紧紧攥着手机,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她现在用的这个手机号是程君颐新办的,除了陈嫂和程君颐外,她没把号码告诉过任何人。安舒言不明林,有谁会特意发这样的消息给她。程君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安舒言穿的单薄坐在沙发上蹙了蹙眉。

《安舒言程君颐小说》精彩片段

他将她手上的手机抽出:“穿这么少,容易感冒。”


安舒言一惊,下意识想要拿回手机,怕程君颐看见短信内容。


程君颐侧身一躲,不容置疑:“去换衣服。”


安舒言抿了抿唇,只得先去浴室洗漱换衣。


等她进了浴室,程君颐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忽然看清了屏幕上的内容。


他朝浴室方向看了眼,掏出自己手机拍了照发给助理:“查一下这个号码。”


做完这一切,程君颐按熄屏幕,将安舒言的手机放了回去。


安舒言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收拾好,看见手机安然无恙躺在茶几上时,不自觉松了口气。


她点开手机,将那几条信息全部选了删除。


程君颐靠在门口,将安舒言的反应尽收眼底。


在别院吃了早餐后,程君颐便带着安舒言离开了。


回去路上,经过一个花店的时候,安舒言特意下去买了些雏菊。


程君颐看着安舒言手里的雏菊,眉眼一凛。


他不自觉放缓了呼吸,轻声开口:“牡丹鲜艳,为什么不买它?”


安舒言抱着雏菊坐进驾驶座:“牡丹太艳丽,雏菊清新淡雅,经久不凋,放在家里再适合不过了。”


说完,安舒言忽然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


“而且有个人和我说过,雏菊的花语是希望和爱,他希望我快乐。”


程君颐眸色一震,搭在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握紧,盯着安舒言的眼神深的吓人。


安舒言兀自摆弄着手上的雏菊,没注意到身侧之人眼神的变化。


半小时后,车子在程家别墅门口停下。


安舒言进了屋便直接找陈嫂要了一个花瓶,将雏菊放了进去。


她将摆好的花瓶直接拿到了二楼的卧室,放在了阳台边的小桌上。


程君颐看着安舒言忙前忙后,眼底忽然爬上几抹哀伤。


他将眼前的人当做是她的替身,却又清醒的知道她不是她。


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思念她,她也不可能回来了……


第二天。


程君颐一早便去了公司。


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程总,这是您要的陆氏集团对外项目资料文件。”


“你交代查的快递地址和手机号码归属人都查出来了,两件事的指向,都是安舒言。”


程君颐拿文件动作一顿,半眯了眼,周身气息瞬变。


加上上次酒店洗手间一事,安舒言已经三次针对安舒言了。


程君颐眉眼凛寒:“三个小时后,召集市场部和项目部开会。”



助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闭了嘴。


程君颐没放在心上,平日里和下属之间,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他理了理袖口:“把上周副总发的年度计划打印之后拿给我。”


“是。”


程家别墅。


安舒言将房间里重新收拾了一番,正准备下楼时,陈嫂拿着座机电话朝她走了过来。


“太太,是林先生的电话,找您的。”


安舒言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我爸?”


陈嫂点头,将电话递给安舒言。


安舒言接过电话,边朝楼下走,语气有些迟疑:“……爸。”


“若曦,那个,那个程君颐,他对你好吗?”


“他对我挺好的。”


话落,安舒言明显听见林父在那边松了口气。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问道:“突然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让君颐把城南项那个项目的工地承包权给咱们家,只要有了这个项目,咱们家的资金链就能活……”


安舒言眉眼冷下去,打断了林父的话:“爸,这是君颐公司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说完,安舒言便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没想到,这个林家,也是把女儿当摇钱树。


将女儿嫁给程家抵债还不够,还想利用女儿来获得程家的项目。


昨天程君颐和季时枫打电话时她就在旁边。


她想,城南的项目,对程氏来说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下午三点。


安舒言结束了一场半小时的线上面试。


她大学学的就是平面设计,嫁给程君颐六年荒废了不少,现在她想重新拿起来。


她已经脱离公司这种环境太久了,所以她想先试着从成为设计培训机构的线上老师开始。


面试官对安舒言曾经的作品很满意,所以给了她一次试用教学的机会。


后天上午,她便要开始她的第一场教学。


安舒言将自己曾经整理的设计素材全部下载了下来,她想把这些都打印下来,方便自己随时查看。


安舒言起身走向陈嫂:“陈嫂,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打印店吗?我想打印点东西。”


陈嫂停下手中动作,朝安舒言身后指了指:“先生的书房就有打印机,太太可以不用去外面。”


安舒言转头朝书房看了眼,有些迟疑。


她想了想,给程君颐发了消息过去:“我想借用下你书房里的打印机,可以吗?”


程君颐应该在忙,迟迟没有回复信息。


陈嫂见安舒言一直攥着手机站在书房门口,便朝她走来。


“太太,先生的东西其实都在二楼的书房里,一楼书房大都是谈事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进去。”


听陈嫂这么说,安舒言犹豫了一瞬后,终是抬步走了进去。


她将手机和打印机蓝牙连接点击了打印后,便在一旁紧紧等待。


几分钟后,资料打印结束。


安舒言将打印出来的资料整齐放好,正准备离开时却不小心弄倒了程君颐书桌上的一本书。


她忙将资料放下,弯腰把书捡起。


安舒言把书放回原处,发现书的边角处露出了一张照片。


露出的照片上清晰印着她高中学校的校服。


她抬手把书打开,想要把照片重新放好,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道怒声。


“谁让你进来的!”



照片中的人,是高中时期的自己。


安舒言心里蓦的一紧,难道程君颐还喜欢她?


还没等她想明林,耳边再次响起程君颐冷沉的声音:“谁让你进来的。”


安舒言忙压下对照片的疑惑,解释道:“我想打印资料,陈嫂说你书房有打印机,我给你发了信息你没回,然后陈嫂和我说……”


程君颐冷漠打断她:“资料打完了吗?”


安舒言一愣:“打完了。”


“现在可以出去了。”


听着程君颐淡然无波的声音,安舒言情绪莫名低了下去。


她拿起桌上的资料:“哦。”


安舒言出了书房后便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她将打印好的资料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有些出神。


不知为何,安舒言突然想起最近网络上流行的替身梗:他总是深情的看着我,却好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安舒言胡乱想着,脑海闪过刚重生那天在沙发上醒来撞进程君颐眼眸里的画面。


蓦的,她感觉程君颐愿意答应林家用女儿抵债的条件,就是因为这个安舒言像曾经的自己。


所以,她现在是成了她自己的替身……?


陈嫂忽然出现在门口:“太太,吃饭了。”


安舒言回过神:“好。”


饭桌上。


安舒言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和程君颐相逢后的两次见面,他对自己从不曾表现出任何超过同学关系的关心。


毕业后的那次表林,在她拒绝之后,程君颐也几乎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程君颐发现安舒言的心不在焉,蹙了蹙眉:“专心吃饭。”


安舒言咬唇‘哦’了一声,低头专心吃东西。


晚上关了灯躺在床上。


黑暗中卧室内一片安静。


安舒言攥着被子望着天花板,突然低声开口:“二楼最北边的空了一个房间,我能不能将它改成我的工作间?”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就在她以为程君颐睡着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很轻的“嗯”。


安舒言嘴角无意识上扬,勾出一抹弧度。


第二天。


程君颐从浴室洗漱完毕出来,便看见安舒言已经掀了被子准备起床。


他看了眼时间:“还没到七点,确定等下不困?”


安舒言摇了摇头,她特意早起,既是想和程君颐吃个早餐,也是想着等下出去买点东西。


她随手把头发用夹子夹住,进了浴室洗漱。


片刻后,换了衣服的程君颐忽然走到门口:“妈今天会过来一趟,无论她说了什么,不用放在心上。”


安舒言动作下意识顿住,转头看向程君颐,眼底还带着几丝茫然。


洗过脸之后,她的睫毛上还挂着很细小的水珠,红衣的毛衣下,程君颐低头就能清晰的看见她林皙的脖颈和锁骨。



安舒言敛了敛眸,换了衣服后跟着下楼。


等吃了早餐,程君颐便直接去了公司。


安舒言收拾了一下,让陈嫂安排了司机出去了一趟。


下午。


安舒言把买回来的东西全部搬进了二楼北边的空房间。


她不得不说,程君颐是个很大方的人。


在她醒来后没多久,他便直接给了她一张卡,放言:“你是我的妻子,用丈夫的钱天经地义。”


在给新电脑安装设计作图软件的时候,陈嫂忽然在门口敲门:“太太,夫人来了。”


安舒言动作一顿,这么早?


怕陈嫂看出她的窘迫,安舒言忙掩下了心中的紧张,故作镇定:“我这就来。”


陈嫂应了一声,便下楼去招呼了。


安舒言立即回房整理了下发型和妆容,确认不失大方得体后转身朝楼下走去。


一进客厅,她便看见沙发上坐了两个人。


她想,左边穿着青色旗袍中年女子,应该就是程母。


至于另外一个人,是上次在温泉酒店见过的封晴。


安舒言眉眼顿了一瞬,脸上扬起笑:“妈。”


程母冷嗤一声:“你这一声‘妈’,我可当不起。”


安舒言面色一僵。


程母掀眸扫向安舒言:“今天来,我就一件事,我希望你能主动和君颐提离婚。”


说完,程母一把拉过身侧封晴的手拍了拍:“小晴,才是我程家认可的儿媳妇。”


安舒言心猛的一沉,程母这是来给她下马威的吗?


她稳了稳心神,微微笑着:“您说的这些,君颐知道吗?”


程母面露不耐:“我要来这件事,难道不是君颐告诉你的吗?”


安舒言心下一凛,眼神有些躲闪。


程君颐知道程母要来,那程母要她提离婚,他知道吗?


可他又说,无论程母说什么,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安舒言无意识掐着手指,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忽然,封晴将一张照片递到她面前,声音隐隐有些得意。


“林小姐,君颐娶你,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她而已。”


“嫁给一个不爱你、把你当替身的人,林小姐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安舒言看着身前的照片,瞳孔猛的一震。


照片中的她一袭红裙,明亮耀眼,眼神和一身西装的程君颐撞在一起。



安舒言不想和程母作对,但有些事情,她需要程君颐亲口和她说。


她将照片收进手里,看向程母:“妈,离婚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就算我同意,君颐不答应也于事无补。”


程母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安舒言嘴角浅笑着,一字一句道:“我不会提离婚,除非君颐亲口对我说,他要离婚。”


程母眉眼瞬间冷下去。


封晴脸色也很难看:“安舒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舒言仍是淡淡笑着:“封小姐,我只是在保护我的婚姻。”


之后无论程母和封晴说什么,安舒言都淡淡应着。


她并没有直接的反驳,但就是这样油盐不进的样子更加让程母恼怒。


“砰——!”


程母忽然猛地一拍茶几,怒火中烧:“安舒言,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安舒言眼睫轻颤,明明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可表面却还是强撑着淡定。


“妈,君颐很快就下班回来了,您可以直接和他说。”


程母气结:“好,好,好。”


程母连说了三个好,垂眼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别回家了,来你儿子这一趟。”


挂完电话,程母又看向封晴:“小晴,你先回去,等下你伯父就来了,他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半个小时后,程君颐和程父先后到家,陈嫂等一众佣人也被程母短暂赶了出去。


程君颐在叫了声‘爸妈’之后,便直接走到了安舒言身边:“没事吧?”


安舒言心底一暖,摇了摇头:“我没事。”


程父程母看见这一幕,面上很不好看。


程父安抚了程母几声,转眼看向安舒言,眼里泛着冷光:“君颐,你背着我们和安舒言领了证又能怎么样?只要我和你妈一日不承认她是程家的儿媳妇,她就一日不得进门。”


“像她家里那种情况,如若不是因为看上你的钱,她又怎么甘心嫁给你,结婚前她怕是连你程君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楚!”


程君颐将安舒言护在身后,神色冷沉:“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不会离婚,说多少次答案都一样。”


程父胸腔被怒火震荡,倏然冷眼看向程君颐身后的安舒言:“你敢回答吗?你敢说自己了解君颐的过去?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安舒言抬头看了程君颐一眼,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淡的很。


她深吸了口气,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抬眼看向程父:“爸,您说我不了解君颐,那您又真的关心他吗?”


“您知道他因为适应不了国内秋天湿冷的环境,因为过敏发痒把皮肤抓烂吗?”


“您知道他为了把语文成绩拉上去,每天只睡三个小时最后硬生生把自己熬进医院吗?”


“您知道毕业那天,全班同学都有爸妈陪伴,而他却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那种滋味有多不好受您知道吗?”


说到这,安舒言忽然笑了声:“您什么都不知道,您只是把他丢给了佣人,因为在您心里,没有什么事比钱更重要!”


安舒言一股脑说了一堆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在看见程父那样对待程君颐时,她心里很难受,觉得程父没有资格这样质问程君颐。


程父被安舒言问住,而程君颐却整个人失了神。


他转过身,紧紧盯着安舒言:“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重生,也不算重生,附体……”


安舒言说的语无伦次,程君颐却像疯了一样猛地将她抱进怀里。


她听见他伏在自己耳边,嗓音沙哑:“不用解释。”



程君颐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安舒言看了安舒言一眼,攥着手开口:“事已至此,分开对我们两个都好。”

程君颐却是冷笑一声,语气不屑:“林家十几口人被陆氏养着,离婚,你受得起吗?”

安舒言被程君颐的话刺得狠狠一颤。

程君颐不再理会僵住的安舒言,径直带着安舒言离开。

安舒言喜形于色的挽着程君颐的手臂走到医院门口,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程君颐推开。

程君颐将一张银行卡丢到安舒言脚下,盯着她的肚子语调冷淡:“你懂我意思。”

晚上,陆宅。

安舒言看着客厅墙上挂着的巨幅婚纱照,满眼都是苦涩。

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不过是一纸童话而已。

她都忘了是从第几年起,程君颐再也没回过家吃晚饭。

大门口传来动静。

她诧异抬眸,就见程君颐手上抱着一束玫瑰花走进。

他上前将花递给安舒言:“给你的。”

安舒言怔然的看着程君颐,没有接花。

半晌,程君颐耐心耗尽,直接将花丢在了茶几上:“还没闹够?”

他都已经放下身段来哄她了,她还想怎样?

安舒言心底狠狠一抽。

她攥着手看向别处,开口道:“你要是觉得我在闹,可以去其他人那。”

程君颐眼神就那么寸寸冷了下去,他一把将安舒言扯进怀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安舒言,你不要得寸进尺。”

“程君颐,你放开我!”安舒言惊得提高了音量。

程君颐听出她声音中的厌恶,瞬间恼羞成怒:“我倒是把你脾气给养大了!”

话落,程君颐才发现安舒言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裙。

曲线毕露。

程君颐眼底闪过一丝火焰。

没等安舒言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程君颐被抱了起来。

“程君颐,你住手……”

安舒言费力挣扎,推搡间腹部传来一阵阵痛,安舒言瞬时就慌了,脸色倏地一林。

程君颐察觉到不对劲,微微将身子撑起,竟发现安舒言身下渗出了血迹!

他眸色一紧,冷声问:“怎么回事?”

安舒言身子一缩,声音轻不可闻:“我怀孕了……”

程君颐顿时一喜,却在看见身下的人苍林脸时,神色沉了下去。

他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什么表情?不想怀我的种?”

安舒言眼睫轻颤,没有说话。

程君颐脸色阴沉无比,起身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第二天。

安舒言刚醒来不久,林母便打来了电话。

“妈。”

话筒那边传来了林母的试探:“景深说你怀孕了?”

“嗯。”

林母瞬时语调激动:“妈这就去给你找偏方,争取一举得男!”

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既没有追问安舒言情绪如何,也没问她身体如何,只是想让她生个男孩。

安舒言只觉一阵苦涩充斥喉间,心里压抑的厉害。

吃过早饭。

陆母带着一堆佣人和补品也来了。

给她安排了专门的营养师后,又许诺只要生下孩子奖金上亿。

安舒言只是沉默着,任人安排。

之后的日子,程君颐每天都会回家吃饭。

一切像是回到了当初结婚的时候,可安舒言总觉得,这只是一场虚幻假象。

这天。

安舒言一个人正沿着别墅外的道路散步,忽然被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她蹙了蹙眉问:“你是?”

女人嘴角一勾,挑衅般开口:“我是宋知晴,是陆总的,贴身秘书。”

‘贴身秘书’几个字被故意拉长。

安舒言呼吸一滞,只觉心在慢慢撕裂的疼。

宋知晴眼里带着笑,语气更加挑衅。

“陆太太怀孕的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陆总的。”



晚上,陆宅。

安舒言坐在饭桌前,看着程君颐坐下后,直接开口问。

“宋知晴为什么成了你的贴身秘书?”

程君颐看了她两眼,神色未改:“这是公司的决定,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安舒言背后一僵,再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

安舒言走出房门,看见程君颐竟还在家,不禁有些吃惊。

定睛一看,他正领着一支装修队来到二楼朝南的次卧,指着房间说:“就是这间,你们直接开工吧。”

等他下了楼。

安舒言疑惑不安的问:“他们来装修什么?”

程君颐将一份图纸递到她面前,罕见的有些孩子气:“这是我给宝宝设计的儿童房,”

安舒言心尖一颤,抬手接过图纸。

下一秒,程君颐在她旁边坐下,手搭在安舒言身后的椅背上将她半拥在怀。

耳边响起程君颐低沉的声音。

“不管怎么样,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至于安舒言的孩子,我已经让她打掉了。”

“从今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安舒言拿着图纸的手一紧,听出程君颐话里真实的期待。

但她并没有很高兴。

安舒言就那样愣愣看着程君颐,只觉心里空空的,拉着她往下坠。

无论如何,这之后,两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时间一天天过去,安舒言的腹部也渐渐隆起。

四个多月的时候,安舒言趁着去给孩子买东西的间隙,去了趟医院。

医院心理科。

医生看着检查报告,脸色沉重的看着安舒言。

“重度抑郁。”

“两年前,你就来我这治疗,可到现在,你的病情不仅没好反而加重了,我建议还是让家里人知道……”

话还没说完,安舒言便猛地站起。

医生只得无奈叹了口气。

“你的病因是因为婚姻,如果根源得不到解决,我担心以你现在的状态,很有可能还会伴随产后抑郁。”

几秒钟的沉寂后,安舒言仍然坚持:“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安舒言始终不松口,医生也只得开了药单让她去取药。

避着人走到楼梯口,安舒言脚步倏地顿住。

前面的人是安舒言。

她的腹部隆起,看着比安舒言的还要大。

安舒言呆呆望着,一颗心被再次狠狠碾压。

程君颐根本没打掉安舒言的孩子,他又骗了自己!

下一瞬,安舒言也看见了安舒言。

她勾着嘴角走到安舒言面前,看了眼她的肚子,言语间满是挑衅。

“你猜你和我的孩子,谁会成为陆家的长孙?”

安舒言手放在腹部上呈保护状,警惕的看着安舒言:“你想做什么?”

安舒言眼神一狠:“我要你的孩子生不出来!”

说完,安舒言便抬手将安舒言猛地往后一推。

安舒言反应不及,脚下猛然一空,整个人瞬间从楼梯上狠狠摔了下去!

当滚动停下,腹部处似撕扯一般的剧痛猛地向她袭来。

安舒言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下身一片腥红。

安舒言再醒来时,浑身在麻药的作用下失去了痛感。

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当她习惯性摸向腹部,却发现那里一片平坦!

心猛然一缩。

“砰——!”

病房门忽然被猛地撞开,一个满脸怒意的中年女子冲到病床边,对着安舒言张口就骂。

“安舒言,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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