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云木柔拉着我去洗手间。
人太多,我便转身返回包厢。
却在门口,听到了两人交谈声。
“瞧你和云木柔玩得那么刺激,怕是很久没跟白念初这么快活过了吧?”宋星逸开口。
宋星泽语气里浸着慵懒的满足:
“可不是么!我和木柔最近倒像是找回了当年和念初在一起新鲜感觉。她比念初更放的开,事事还体贴入微,跟她相处才叫舒坦。”
“既然如此,何不将错就错?”宋星逸顿了顿,话音里似藏着钩子,“云木柔看着倒比白念初更合你心意。再说,你往日里总抱怨白念初性子倔,常惹你烦心,不是么?”
“星逸,我和念初这么多年的情分,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宋星泽有些感慨:“不过木柔说不求名分,只图这段日子能开开心心……”
“呵。”
6
回到家后,宋星逸忽然将我抵在门板上,唇瓣覆了上来。
良久后,他退开半寸,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泛红的唇。
他垂眸认真望着我,“你就是最好的白念初,不必和任何人比。”
这话似是回应方才宋星泽将我与白木柔对比。
我怔怔望着他,这双覆着薄冰的眸子,此刻竟映出我从未见过的灼热。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如此了解我?
这几天的相处中,他不但知道连宋星泽都没有注意到的小习惯,更能时刻注意到我的情绪。
他又更进了几分。
当他打横抱起我进入房间时,我没有推开。
我人生中一直只有宋星泽一个男人。
那个曾在暴雨夜背着我跑过三个街区买药的少年。
那个为了说服父母在零下十度的门外站了整夜的男人。
奶奶下葬那晚,他说“我会一直在”。
那些誓言在岁月中早已变了质。
既然过往的锚点早已松动,或许该试试抓住新的浮木,那就试着换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