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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语陆战庭

白初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被踢开,两名表情俊冷,穿着灰色军服的男人走了进来,靠边站立军姿。这时,一名健硕挺拔的军/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穿着深灰色军装,英姿飒爽,威严不可侵犯。黑短发下的鹰眸透着一股凌厉的冰冷,充满锋利无比的杀伤力,脸部轮廓线条分明,仿似天神最完美的雕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三哥?

主角:白初语陆战庭   更新:2023-04-11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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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初语陆战庭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初语陆战庭》,由网络作家“白初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被踢开,两名表情俊冷,穿着灰色军服的男人走了进来,靠边站立军姿。这时,一名健硕挺拔的军/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穿着深灰色军装,英姿飒爽,威严不可侵犯。黑短发下的鹰眸透着一股凌厉的冰冷,充满锋利无比的杀伤力,脸部轮廓线条分明,仿似天神最完美的雕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三哥?

《白初语陆战庭》精彩片段

“唐总,我姐还从来没交过男朋友的,您可悠着点”




“放心吧,我老唐对美女向来怜惜得很”




“那你答应我的事情……”




“得啦,模特大赛的冠军一定会是你白珊珊的!”




“谢谢唐总……”




躲在门口外面的白初语早已经咬得下唇欲要出血,攥着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肉里,愤怒得身子微微颤抖。




眼眶红润了,听到她最信任的妹妹跟男人不堪入耳的对话,心撕裂般疼痛。




她不懂深水炸弹、俄罗斯方盘是什么游戏,但是她懂得什么叫S-M,更加清楚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妹妹骗了。




这艘游艇不是通往她三哥的军营,而是通往地狱深渊的。




毫不迟疑,白初语快速转身离开。




慌乱中,她失去方向感,冲到游艇的夹板上,眼前的一幕让她顿时傻了眼。




满天星辰,灯光照耀。




浩瀚的海洋中,游艇夹板上正举办着一个成人“开放性”派对。




动感的音乐,美食美酒摆在长方桌上,一群男女衣衫不整,妖媚的女人跳着脱-衣舞,猥琐的男人们各种姿势撩拨,甚至杂乱的啪在一起,污俗得不堪入目。




白初语胃在翻滚,一阵恶心涌上,她捂嘴作呕,一眼也不想多看,掉头要走。




长廊突然传来白珊珊的呼唤,“姐,你别跑。”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来,“捉住她。”




白初语吓得脸色煞白,刚跑几步就被两男人捉住架了起来,往房间里面走。




“放开我……放我下来……”白初语慌得泪水飚出来,拼命的挣扎,怒喊:“白珊珊,我瞎了眼才相信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妹妹……”




白珊珊此刻站在角落里冷漠地看着白初语被人捉进房间,嘴角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




房间里。




白初语手脚被绑在床上,成“大”字形状,她挣扎得手腕都被绳子刮出血痕来。




陌生男人手里拿着几样“特别”道具,目光猥琐,淫笑着说,“哥给你开苞后,再带你到夹板上玩成人游戏。”




白初语拼命摇头,惊恐不已,嘴巴被封住,还发出“嗯嗯”的拒绝声。




男人却异常兴奋,拿起定制的皮-鞭,狠狠一抽。




“啪啦……”




刺痛的感觉充斥着白初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闭上泪眼挣扎,恨不得断掉自己的手腕,逃离这里。




男人往白初语胸前的衬衫狠狠一扯。




“嘶”的一声。




衣服被撕碎,隐隐透着雪白一片美景,男人露出垂涎的猥琐目光。




白初语无法承受这种侮辱,绝望得想咬舌自尽,但一想到还在牢狱中等待她去救命的母亲,她就不敢轻易放弃。




蓦地。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踢门声响起。




白初语吓得一震,含着泪目望向门口。




门被踢开,两名表情俊冷,穿着灰色军服的男人走了进来,靠边站立军姿。




这时,一名健硕挺拔的军/官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他穿着深灰色军装,英姿飒爽,威严不可侵犯。




黑短发下的鹰眸透着一股凌厉的冰冷,充满锋利无比的杀伤力,脸部轮廓线条分明,仿似天神最完美的雕刻,浑身上下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




三哥?



白初语一怔,很是激动,泪水瞬间盈眶,她不惜千里迢迢来到(夕国)边境海域,终于见到他了。




男人从容自若走进来,目光定格在床边的工具上,绳子,手拷,蜡烛,电棒……




他刚毅的脸沉得可怕,剑眉皱起,声音如同冰窖发出来般冷冽:“玩我陆战庭的妹妹,感觉爽吗?”




陆战庭?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夕国)特种部队最高将军……陆战庭。




猥琐男手中的鞭子啪一声掉下地,脸色瞬间惨白。




双脚一软,“咚”地一下用力跪在地上,惊慌得全身发抖,“将……将,军,我真真……真的不不,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你妹妹,她是白……白珊珊……送过来的。”




陆战庭周身散发的阴森气场,让人不寒而栗,语气冷得渗人:“原来你喜欢玩重口味的玩意,我陪你玩如何?”




猥琐男脸色愈发苍白,额头渗着冷汗,我“……我……知道错了,我该死,我赔偿,我道歉……”




陆战庭注意到白初语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一条通红的鞭子痕刺眼般呈现,黑色蕾莎内衣若隐若现,画面十分诱人。




他动作洒脱,快速解下外套甩到到白初语身上。




白初语眼眸泛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眼神满是惊慌恐惧。




军装带着属于陆战庭的温度,淡淡的香气沁人心扉,白初语心里微微一暖,说不上来的感激。




陆战庭双手插袋,转身看向下属:“找几个重口味的男人好好陪他玩。”




站在旁边的下属很是疑惑,顿了。




“让他进监狱之前试试这些工具的滋味。”陆战庭语气幽冷,让人毛骨悚然,




“是。”阿良终于明白,立刻鞠躬应声,转身出去。




跪在地上的猥琐男惊恐万状,深知自己要遭殃了,快速爬起来,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陆战庭反应敏捷,眼看猥琐男人想逃,蓦地,一脚飞踢到对方的背部,力道十分强劲。




“砰!”猥琐男被踢飞,狠狠撞上墙壁,紧接着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震耳欲聋的撞击,猥琐男趴在墙壁瘫了,慢慢往下滑,墙壁上残留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一幕,把白初语吓傻了眼。




片刻!




工具和猥琐男被带走。




隔壁房间就传来一阵阵痛苦哀嚎的呻-吟声,鞭-抽声,各种诡异的呻嚎。




听到这种声音,白初语全身寒毛都竖起来。




太可怕了,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真的是她多年没见的三哥吗?。




陆战庭站在床沿边,清冷疏离的目光盯着着白初语。




白初语如蝶羽般长长的眼睫毛眨了两下,乞求地望着他,发出求救信号。




男人却静止不动,像高高在上的王,气场冷得渗人,那么的遥不可及。




既然救她,为什么不给她松绑?她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他说呢。白初语双手开始用拉扯,发出求救的声音,“嗯嗯,嗯……”




蓦地,陆战庭一手搭在床头架上,倾身而来,居高临下凝望着她,吓得白初语身子微微一僵,不敢再动弹。




他突然开口,沙哑磁性的嗓音极致好听,但寒气逼人:“原来你喜欢玩重口味的。”




白初语心里微微扯着疼,这句话是羞辱吗?




男人的目光十分大胆,赤/裸裸地盯着她看,令她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剧烈起伏,脸蛋有些温热,越发羞涩、害怕。



空气像结了冰,男人强大的冷气场压得白初语快要窒息。




片刻。




陆战庭扯开了她嘴巴的封条,解开她手腕的绳索。




白初语按住身上的军装坐起来,偷偷擦掉眼角的泪,低头道谢:“三哥,谢谢你。”




陆战庭没有听见似的,盯着白初语的目光异常疏离,威严而低沉的声音命令下属:“把这些人押到军舰,通知海警来处理。”




星辰毕恭毕敬:“是。”




白初语紧张得仰头,连忙穿上军外套,着急道:“三哥,我出海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你……”




陆战庭薄凉的唇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冷笑,“找我?”




“嗯,我去过你的军区营找过你,副官说你在公海执行任务,我联系不到你,所以出海找你。”




陆战庭突然靠近。




白初语故作镇定,她对这个男人不太了解,心底还是很慌。




他越靠近,她越往后挪。




陆战庭深邃如冰,不带任何温度的喷出一句:“马上离开。”




白初语摇头,不愿就这样离开。




“三哥,妈妈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妈妈,她……”




话还没说完,陆战庭冷冷打断:“杀人就要受到惩罚,冤不冤由法律说了算。”




望着男人冷漠的眼神,白初语的心里凉嗖嗖的。




他身不在家,但还是知道家里的情况,既然知道,为何不闻不问?




白初语不屈不挠道,“求你帮我一次,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




男人突然压身而来,吓得她往后倒,“啊……”




一声尖叫,她又躺倒在床,而陆战庭双手把她壁咚床上,禁锢在怀下,相隔的距离很近,近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




此刻,她心脏就像住了一只小脱兔,撞得心口发疼。脸蛋温热,羞涩而紧张,呼吸都乱了。




男人居危险的雄性气息强烈而压迫,他脸色阴黯,冷若冰霜地呢喃:“不要用亲情绑架,我说过今生不会再跟你白初语有半点关系。”




“……”




白初语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滴着血,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战庭头缓缓的往下压,吓得白初语猛的闭上眼睛,脸蛋紧张得绷紧,把头歪到一边去。




男人的炙热的呼吸吹到她耳朵里,沙哑的嗓音邪魅而冷血,“如果你想跟我试试重口味的S-M,我倒是乐意奉陪。”




“混蛋……”这一句,白初语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下一秒就后悔骂了他。




陆战庭的脸色没有变化,但锋利的眼神明显沉下来,望着白初语好片刻,威严地命令:“押她回去。”




说完,男人直起身躯,转身离开。




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白初语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管这个男人多讨厌她,多厌恶她,她都要想办法救还在受牢狱之灾的母亲。




阿良走到白初语身边:“初语小姐,请跟我上军/艇。”




“三哥……”白初语不理会阿良,快速追了出去。




长廊外,白初语追上陆战庭,往他面前一站,挡租了他的去路。她微喘着气,坚定不移道:“你讨厌我没有关系,不帮我也可以,但你的后妈,你父亲的妻子,现在被冤枉杀人,你怎么可以不闻不问?你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心?”




陆战庭望着白初语倔强俏脸,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一顾地淡淡说出两字:“没有。”




白初语一怔,心里隐隐作痛,平静地与他四目相对。




男人眼神冰冷透骨。



话刚说完,白初语感觉手腕一疼,没有任何察觉,手中的抢已经被夺走,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她的手腕压在枕头上。


他钢铁般强悍的身躯欺压而上。


那一瞬间,白初语整个人都吓蒙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感觉心跳猛烈加速。


虽然害怕,但她还是没志气的有所期待。


男人沙哑的声线很是威严地警告:“白初语,不要来惹我,有多远滚多远。”


“三哥,你权利大,这点小忙根本不在话下,只要你肯救出妈妈,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陆战庭眯着危险的黑眸,冷冷的问,“包括给男人睡都无所谓?”


白初语心房漏了半拍,节奏乱了。


如果那个男人是他,她会无所谓的。


“嗯!”白初语怯弱地应了一声。


陆战庭猛的从她身上跳下床,动作粗鲁地一把拖住她的手腕,狠狠拽着往门口走去。


“啊……”白初语完全反应不过来,跌跌撞撞地被拽着走,一路上碰到了家具和门角,膝盖痛得走不了路,好几次差点跌倒。


男人的力道十分强劲,握住她手腕像要掐碎似的,疼得她全身无力。


“三哥……”白初语央央哀求,“你听我说,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求你……帮帮我……”


长廊上亮着灯,白初语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影,绝情的气场,心掉落了谷底。


他豪不怜香惜玉,把她拖到一处有士兵站岗的房间门前,士兵肃立,陆战庭若无旁人似的,一脚踢开房间的门。


“砰……”一声震耳欲聋。


房间里熟睡的人全部被吓醒,惊恐地看着门口。


陆战庭并没有进去,而是把身后的白初语甩了进去,力道强劲,白初语被甩到了地上,手掌在地板上摩擦出血迹来。


“嘶。”白初语痛得眉头紧皱,掌心撕裂的痛让她脸色很不好。


陆战庭居高临下看着白初语,脸色沉如墨,难看到了极致,一字一句绝冷道:“把这个女人跟这些人一同交给警方处理。”


站岗士兵领命道:“是……”


白初语轻咬着下唇,缓缓爬了起来,泪水在眼眶滚动着,听到陆战庭甩门离开的声音,心碎了一地。


房间里是一群从事卖淫服务的嫩模,还有吸毒现象,如果交给警方,按照夕国法律,至少要坐半年的牢。


房间的灯是亮着的,睡意朦胧的女人低声讨论。


“这谁啊?”


“不认识。”


“原来还有陌生人上了我们的船,难怪走漏风声。”


“不管了,睡吧,想想明天怎么跟警察解释,要如果脱罪才是重点。”


房间内的几名嫩模倒头继续睡。


白初语环绕了四周一眼,目光定格在沙发上静坐的女人身上。


那个满脸懊悔,可怜兮兮的女人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白珊珊。


白珊珊站起来,走到白初语面前,“扑通”一下,重重地跪在了白初语面前,泪如雨下,哭诉道:“姐,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姐姐,你原谅我好不好?”白珊珊抱上白初语的脚,“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初语的心凉嗖嗖,寒气是打心底冷出来,她握紧拳,淡漠地低头看着跪在她脚下的白珊珊,心底没有半点温度,更不为白珊珊哭泣所动容。


白珊珊自言自语哭着,“我的梦想是成为明星的,唐总能让我拿到这次模特大赛的冠军,然后让我顺利出道。什么女人他都不感兴趣,指名道姓一定要你,我一时利欲熏心才做这种错事,姐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想怎样都行,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你说完了吗?”白初语语调平和,冷静地问。


白珊珊吸吸鼻子,错愕地仰头看着白初语,一脸忏悔的样子。


白初语后退,远离白珊珊的触碰。毫无波澜的语气说,“你也别跪我了。”


“姐……”白珊珊跪地仰头,期待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


白初语很是讽刺地哼了一声,“我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你的梦想不要让我帮你买单,别再惺惺作态地给我下跪了,我们的姐妹关系就到此结束吧。”


白珊珊紧张不已,连忙解释:“我也不清楚唐总是怎么认识你的,但绝对不是我主动的,是他把你的照片发给我们所有的模特,只要谁把你弄上船,冠军就属于谁的,我才……”


白初语瞬间觉得细思极恐,寒毛竖起,冷静地问:“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陆氏集团旗下分公司的影视总监,唐立德。”


陆氏?


这是她后爸的家族企业。


她不在陆氏上班,也没有出席过任何关于陆氏活动和宴席,不可能有机会见到那些人。


重点是这艘私人游艇开一个成人派对没有必要千里迢迢来到公海这危险海域。


唯一能解释的是,公海这里杀人抛尸不受任何国家的法律制裁。


这是多事之秋,陆家老爷子身体欠佳,子子孙孙的股权争夺战在蠢蠢欲动,她母亲被陷害,锒铛入狱,现在又牵连上她,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白初语沉思了好久,迈开步走向门口,白珊珊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姐姐,求你原谅我吧,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我听说关押我们的那个将军是你后爸的三儿子,你能不能求他放我一马,我没有卖淫,我没有吸毒,我不可以坐牢的,我……”


白初语气恼地睨视她,“陆战庭比任何人都讨厌我,我现在自身难保。”


白珊珊脸色瞬间变黑,目光变得轻蔑,烦躁地放开白初语的脚,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语气满是不屑:“害我白跪了,原来你也没有特权。”


白初语不理会她,走到门口用力拉门,但被锁着拉不开,她着急道:“开开门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将军说……”


后面传来白珊珊冷风热潮的话语,“不过也难怪,你妈妈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冠冕堂皇地嫁进去,你是小三带去的女儿,人家不想尽办法弄死你才怪。”


白初语握拳,气焰飙升,但她沉着气不动怒。


白珊珊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讽刺:“不过天有眼,你妈那种狠毒的女人终究还是犯下滔天大罪,受到报应了,只有你这么傻还想找陆战庭救你妈妈,简直就是白……”


白痴两个字都还没有说完,白初语一个转身,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把所有人都吓醒了,所有人惊愕地看着门口的两人。


白珊珊恼羞成怒,捂着把打红肿的脸蛋,气愤得跺脚,咬牙切齿要还手,“艹你吗的敢打我……”



白珊珊刚举起手,白初语反应迅速的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到她的脸颊上。

“啪。”

“嘶”所有人倒抽一口气,看着都觉得火辣辣的疼,全惊呆了。

白珊珊根本打不过白初语,痛得她眼睛通红,怒火中烧,恨不得吃了白初语似的嘴脸。

白初语眯着眸,一字一句怒斥:“你给我记住了,第一,我妈妈不是小三,她是在人家离婚多年后才认识我后爸的。第二,我妈妈不是杀人凶手,她是被陷害的。第三,陆战庭以前不会这样对我,他……”

说着,白初语欲言又止,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何必要跟不相干的人解释这些呢?

白珊珊深知自己瘦弱无力,根本打不过健康活力的白初语,她甩手后退,很是不甘心地走到沙发坐下来,嘴里呢喃诅咒着,眼神恶毒地射向白初语。

白初语愣住原地,心太累让她茫然若失。

曾经,她的三哥也很疼爱她。

不知何时开始,他们的关系急速降温,甚至到了冰点。

为了不打扰别人休息,白初语没有再拍门叫喊,一个人站在窗户边看海。

夜更深了。

所以人都睡了。

她萧条孤寂的背影站在皎洁朦胧的夜色下,看满天繁星,看漆黑海洋,听风听浪听心里那落寞的声音。

她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带着她嫁入陆家。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特别喜欢后爸的第三个儿子,那个性格孤僻,难以靠近的三哥。

他越讨厌她,她就越想接近。

陆战庭因为父母离异患有孤独症,排挤所有人的靠近,可唯独她曾经走入他的内心世界,那时候的她像个打不死的小强,化身牛皮糖天天粘着他。

每次见面,都不害臊地要抱抱。

吃他吃过的食物,用他用过的东西,穿他穿过的衣服,做他做过的事情,早已芳心暗许。

每天晚上偷偷溜进他的房间,钻入他的被窝,抱着他睡觉,经常被醒来的三哥发现,但她还是不依不挠,把厚脸皮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并没有排挤她的靠近,虽然还是那么的高冷,但至少她比其别人要特殊了。

她小时候闹着把姓氏改为陆,这样跟三哥更加亲密。

她还闹过长大后要做三哥的新娘子,被母亲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再也不敢提。

那是一段特别美好的童年回忆,她以为三哥是喜欢她的,即便不是爱也没有关系。

可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那个男人如此讨厌她。

他十年的军旅生涯,她也回到白家跟父亲居住,两人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不再是曾经的三哥,她也不再是那个无所忌惮又厚脸皮的白初语了。

天亮后,船也靠岸。

警察早已经接到通知,警车列队在岸上等着,男男女女总共十几人,一下船就被扣上手铐,推入警车。

而白初语则是一个人独自被押走。

去了一趟医院,被强制做了全身检查,然后押回警察局录口供,跟她现象中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被关押,警察录完口供就放她回家了。

-

白家!

一套位于高档小区的商品房。

白初语现在居住的家,属于小康家庭,父亲和后妈开食品厂,生活还算过得去。

白初语刚踏进家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打招呼,直接恭迎她的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的声音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脸颊被打得生疼生疼,白初语整个人都愣住了,错愕地捂住疼痛的脸颊。

甩她一巴掌的女人正是白珊珊的母亲刘月,也是她的后妈。

刘月单手叉腰,臃肿的身材配上俗气的珠宝首饰,气势凌人的姿态,怒问:“你把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警察通知我们说她被关押了?”

白初语很是心累,咬了咬下唇。

她这辈子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忍,然而这一巴掌她不想再忍了,冷冷的怒怼:“那你问警察去啊。”

“你把珊珊带出去,害得她被警察捉走,你好意思安然无恙回来?你还真有脸,你到底对珊珊做了什么?”

白初语苦涩冷笑,反问:“为什么不敢去问警察?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她所犯的罪?”

刘月没有回答,瞪着白初语咬牙切齿,目光凶狠。

坐在客厅的中年老男人一声不吭,他就是白初语那无能软弱的父亲。

而另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却含沙射影的开口:“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让珊珊别什么人都认着亲,现在什么人模狗样的都有,人心叵测。”

人模狗样?

白初语只是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很是苦涩。

说话的正是她奶奶,听母亲说当年离婚也是因为有一个强势的家婆,受不了那个罪才带着她离开的。

白初语冷冷道:“那请你们转告白珊珊,以后不用叫我姐姐,更加不用跟我拉亲近,她这份亲情,我白初语无福消受。”

刘月被气得脸色瞬间暗沉,紧握拳头想发作的冲动。

白初语刚迈步要走,老妇人狠狠地一掌拍在茶几上,一声巨响,白初语的脚步戛然而止。

老妇人怒斥道:“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还给长辈摆起脸色,你造反了你?珊珊这么乖的一个好孩子怎么会吸毒卖淫呢?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白初语心累得快要透不过气,她不想解释,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

这时,她父亲白柳华终于说话了,但也只是对老妇人唯唯诺诺:“妈,或许真是珊珊做错了,成天想做明星想疯了……”

刘月立刻呵斥:“你放屁,我女儿还能做错什么事?”

白柳华缩了,又是一阵沉默。

老妇人听到儿媳骂自己儿子也很不爽,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清清嗓子提醒她的态度,“咳咳……”

刘月收敛了自己嚣张的气焰,瞪着白初语缓缓道:“我现在见到她就觉得心烦,都25岁了也不嫁人,也不滚回她妈妈那边家庭住,一直在这里祸害我们,简直就是扫把星,现在害得我们珊珊都被关起来了。”

说着,刘月便矫情得哭了起来:“珊珊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这样害她坐几个月牢,该多苦啊!”

白柳华心疼得立刻走过去,抱住刘月,安慰道:“别哭了,我会想办法把珊珊救出来的。”

老夫人也心急安慰:“儿媳你放心,珊珊会没事的,那些心肠歹毒的人一定会有报应。”

白初语嘴角露出苦涩的冷笑,再笨的人也听明白其中意思。

她一言不发的上了楼,回到房间立刻收拾行李离开白家。

没有挽留,没有不舍,无论在那个家庭,她都是最受排挤嫌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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