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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鸽容焱小说

夏漓鸽容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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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鸽缓缓蹲下和他平视,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他眼上的黑纱,又想到了自己之前拒绝他的话,她的手指僵硬在半空,竭力压制内心翻涌交织的各种情绪。“容焱,”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如同玉珠落盘一字一句道:“我要嫁给你。”

主角:夏漓鸽容焱   更新:2023-04-11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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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漓鸽容焱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漓鸽容焱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漓鸽容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漓鸽缓缓蹲下和他平视,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他眼上的黑纱,又想到了自己之前拒绝他的话,她的手指僵硬在半空,竭力压制内心翻涌交织的各种情绪。“容焱,”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如同玉珠落盘一字一句道:“我要嫁给你。”

《夏漓鸽容焱小说》精彩片段

“夏漓鸽,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畜生!居然在你妹妹的订婚宴上勾引妹夫,你给我滚,我夏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我就不该收养你!白疼你这么多年!”

被夏家收养多年,夏漓鸽一直乖巧懂事,竭尽所能讨他们欢喜。

当他们找回亲生女儿,却将自己视如敝屣。

她就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爸妈!不是我,我没有做过!”夏漓鸽心头泣血,多希望养父养母可以相信自己,“齐烨是我的未婚夫,爸妈,你们知道的,他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啊!”

就因为夏浅语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而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明明是夏浅语抢了她的未婚夫!

也是夏浅语设计陷害,毁她名声!

更是夏浅语,给她下药,制造了这样的难看的场面!

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相信她呢?

“爸妈,你们不要责怪姐姐了,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姐姐也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姐姐,我知道你喜欢烨哥哥,你喜欢的,我不和你争就是,我不订婚了,我现在就离开夏家,你和烨哥哥重归于好,和爸妈也不要吵架了。”

“小语,我喜欢的是你!你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姐姐就把我让出去?你就是太善良了……”

“夏漓鸽都毁容了,还这么不要脸?”

“那可不,听说她这脸就是为了献身某导演被人家太太给划花的,胆子可真够大的,又来勾引妹夫。”

“她本是夏家的养女,妒嫉真的大小姐回来,不知道对浅语小姐使用了多少脏脏手段。”

“浅语小姐真可怜,摊上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姐姐。”

……

辱骂声铺天盖地的袭来,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带着鄙夷,带着不屑,仿佛她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

没人相信她。

没人在意她。

这冷漠的世界呵……

夏漓鸽再也承受不住,纵身跳下了幽深的海。

冰冷的海水扑面而来,将夏漓鸽整个人都裹住,她奋力挣扎,却怎么都逃不脱,吸入口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痛的像要爆炸。

快要死了吧?

她的一生,就是个笑话……

好不甘心啊……

恍惚中,她好像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字字狠厉,却犹如野兽般的哀嚎。

“她要死了,你们就下去给她陪葬!”

越来越多的海水涌入口中,身体越来越沉,闭眼之前,夏漓鸽依稀看见了一张本不该出现在这的脸……

*

“夏小姐?夏小姐?”

是谁在叫她?

夏漓鸽缓缓睁开双眼,惊愕的看着四周。

她正躺在一张欧式风格的大床上,入眼是皆是低调而奢华的装饰。

这是哪里?

她不是跳海了吗?是谁救了她?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是她十八岁那年的红裙,难道这又是夏浅语设计自己的新招?

夏漓鸽看到镜中的自己,她彻底懵了。

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疤痕,她的脸明显小了好几岁。

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她拿起桌上那老款的手机看了一眼日历,竟然重生到她十八岁那年!

夏漓鸽泪流满面,她没有死!

“夏小姐,既然你已经醒了,我这就让司机送你离开。”

夏漓鸽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萧燃?

难道这里是……

夏漓鸽定了定神,转身认真的看着他,“我要见他。”

“夏小姐是不是晕倒时摔坏了脑子?就在半小时前,你已经拒绝了先生,从今以后,先生不会再……”

她吸了吸气,声音清澈,“萧燃,还有些话我要当面告诉他。”

萧燃似乎对她之前拒绝的行为很不满,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夏小姐是否太高看自己了?若不是两家从小订下的那桩婚事,你以为今天先生会给你机会见他?

只可惜机会已经被夏小姐给用光了,直走就是大门,不送。”

她还在他的别墅,一切都还来得及!

夏漓鸽向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有一个人,她必须要见,有一些话,她必须要说。

推开厚重的铁门,她仿佛走进了另外一个童话世界。

院子里四处种植着艳丽的玫瑰,映着白墙,颓败中又有些妖异,或红或粉或白的各种玫瑰包裹着别墅形成一幅瑰丽的画面,一如本该惊艳自己人生的绝色男人。

穿过院子,阴暗的走廊尽头,一人一轮椅。

男人留着寸头,干净利落的眉峰下覆着一条黑色薄纱,遮住那双本该阴鸷薄情的双眼,凌厉的五官在薄纱的映衬下削减了些威严,多了一丝神秘。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摘下薄纱,这男人的脸有多好看。

夏漓鸽明白自己能平安走到这里,都是男人暗中授意,要是外人闯入,死无全尸!

他并未有所动作,仿佛所有注意力都在手心的那朵娇嫩的玫瑰上,一如身前这不谙世事的少女,只要他稍微用力,娇艳的花瓣就会化作尘土。

男人声音平淡冷清,犹如天上疏离的流云,“大门不在这边。”

夏漓鸽没有离开,反而停在了他身边,垂眸静静的看着他,他的肌肤比起常人要白皙很多,阳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被他身上的冷意所溶解,无半丝暖意。

夏漓鸽缓缓蹲下和他平视,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他眼上的黑纱,又想到了自己之前拒绝他的话,她的手指僵硬在半空,竭力压制内心翻涌交织的各种情绪。

“容焱,”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如同玉珠落盘一字一句道:“我要嫁给你。”



她与容焱的婚约,是早在她出生之时就订下了的。

那时她的父亲还在世,宫家与容家同是四大家族,本是门当户对,只可惜宫斐夫妻发生意外,宫斐撑着最后一口气,为防止宫家财产争夺波及到幼小的女儿漓鸽,临终前他将她交托给好友夏峰照顾。

漓鸽从小被夏家收养,为了隐藏身份,改名叫夏漓鸽。

她并不知道有这门婚事,直到容焱找到她,要履行婚约,却被她无情拒绝。

上一世,哪怕她拒绝了容焱,容焱仍旧帮她多次,而她却像是瞎了一样,眼里心里只有齐烨。

她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肾脏献给齐烨,可那个男人,却背叛了她,上了夏浅语的床,甚至还任由夏浅语肆意陷害,毁了她的容貌,逼得她跳海。

直到落海之前,看到他从天而降的那抹身影。

她才明白,容焱才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

上辈子,她拒绝了他的求婚,而这一次,她想要答应他。

男人那张精致如玉的脸仿若平静的湖无丝毫波动,只是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嘲弄暴露了他的情绪。

“漓鸽小姐之前的态度很坚决,你说过,你这辈子只会嫁给那个姓齐的,死也不会嫁给我,我虽是个瞎子,却也不是能被人肆意玩弄的。”

先前她否定了这门婚事,如今却又反悔,以容焱的身份和自尊,自然以为她是在耍他。

如果不是她,换成其他人,敢如此出尔反尔,根本无法活着站在他面前。

想到前世的经历,夏漓鸽眼泪颗颗滚落砸在容焱的手背上

空气里氤氲着浓浓的悲伤,连带着容焱那颗冰冷的心也多了一抹咸湿。

容焱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一只小手轻轻扯了扯,继而传来哽咽的声音:“容焱,我后悔了。”

后悔她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

不过一句话,如一束阳光冲破乌云密布,刹那间阴霾消失。

容焱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带着微凉的体温抚上她的脸,指尖接触到温热的眼泪。

虽不知在这短暂的时间她为什么判若两人,但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悲寂。

“受委屈了?”容焱喉结滚了滚。

夏漓鸽并不想再隐瞒他,她认真回答:“嗯,不过我能解决。”

“萧燃。”他的嗓音清冷。

立于轮椅后的高大男人上前一步应道:“先生请吩咐。”

“让夏齐两家消失。”

他不问原因,她的人际圈很简单,除了夏家就是齐家,这就是男人的性格,毒辣专制,人人惧他如魔鬼。

不喜欢,那就消失好了。

唇上多了女人的食指,带着淡淡的香气,他分明讨厌别人的触碰,唯独她。

“不要。”

“舍不得?”

“嗯,是舍不得。”

容焱眉头拢起,身体笼罩着一层寒霜,萧燃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先生动怒的预兆。

哪知夏漓鸽补充了一句:“舍不得脏了你的手。”

一时间犹如冰雪消融,春花烂漫。

“我的仇我自己报。”

“需要我,跟我说。”他的能力她心知肚明,那些人折磨她长达六年,她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们!

他的手背覆上一只小手,分明他是洁癖的人,此刻却不想丢了那抹掌心的柔软。

“容焱。”她带着鼻音的娇娇声。

“嗯?”

“等我十八岁,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我是个瞎子,还是个残废,你不后悔?”

“不悔。”

他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真挚,略一沉吟道:“我要娶的是宫家的漓鸽小姐。”

夏漓鸽擦干眼角的泪水道:“成人礼之后,我会断绝和夏家的关系,恢复我宫家小姐的身份,以及——”

她顿了顿,声音倏然变得凌厉,“彻底和渣男做个了断!”

空寂的走廊,夜风吹拂露台边的黑色纱帘,萧燃恭敬的立于轮椅后,夏漓鸽已经离开别墅。

“先生,夏小姐和一开始相比,像是变了个人,我怀疑她对你有所图谋,是否需要监视她?”

“不必。萧燃,我改变主意了。”

萧燃以为他是想通了夏漓鸽的事,哪知容焱扬唇一笑,刹那芳华。

“叫谭汛过来为我治眼。”

“因为夏小姐?”

“我想看看她,还有——”

男人按下轮椅滑远,冷淡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她姓宫。”



回到夏家,一进门,就看见夏浅语和养母余晚晴坐在沙发上亲密的聊天。

余晚晴年逾四十,保养的却是极好,夏漓鸽入夏家十多年,从未见她如此和颜悦色过。

大概是因为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开心所致吧。

夏浅语自小走丢,夏峰夫妻俩坚持不懈的寻找了十多年,才终于找回了夏浅语。

余晚情和夏峰沉浸在亲女儿回来的喜悦中,就连原本给夏漓鸽准备的十八岁生日宴,也随着夏浅语的回归变成了她的接风宴。

为了弥补夏浅语,余晚情更是下了血本,每天都带着夏浅语四处添置衣物首饰,为的就是能在晚宴上艳压群芳。

夏浅语抬头就看到红裙飞扬的少女,她静静的站在那,明眸皓齿,没有化妆,却如玫瑰般艳丽。

那张脸,精致得不可方物,阳光落在她身上,美不胜收。

这张脸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很刺眼,尤其是穿红色的夏漓鸽,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这个蠢女人,自己不是告诉她不要穿红色么?

夏浅语将嫉妒收于眼底,脸上换成温柔的笑容。

“姐姐,妈妈在帮我挑首饰呢,”她把珠宝店刚刚送来的首饰照片捧到夏漓鸽眼前,指着第一页上的主打款问道:“姐姐你快帮我参考一下,这个好不好看?”

上辈子就是被她假天真的样子所欺骗,此刻夏漓鸽只觉得有些恶心。

从前的她太过天真,夏浅语一句姐姐比她漂亮,她愣是舍弃所有喜欢的衣服,每天将自己打扮得灰头土脸,受尽别人嘲笑。

她发誓,这一世,再不会了!她们欠自己的,要千倍万倍讨回来!

夏漓鸽的目光略过首饰图片,落在价格上,眼里露出一抹嘲讽。

“五千多万啊,妈可真大方。”

夏浅语心里奇怪,夏漓鸽就像是变了个人,从气场到眼神都充斥着冷漠。

她故意在余晚情面前委屈,“姐姐,是不是我们没等你一起挑首饰,你生气了?”

余晚情半分都看不得她受委屈,不等夏漓鸽开口便冷道:“从小到大给你买了多少首饰了?你妹妹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多疼她一点而已,这也值得你生气?”

“妈妈,你别跟姐姐生气,都是我不好。只顾着看款式,没注意到价格。”夏浅语连连摆手,眼里闪烁着无助委屈的神色,还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这么贵,我不喜欢的。”

余晚情看了一眼标价,五千两百万,确实不便宜,可一想到女儿那渴望的眼神,这么多年的分别还不值几千万?

“放心,咱们买得起。”余晚晴笑眯眯的,掏出手机就打电话,“难得你喜欢,妈马上让人送来。”

“妈,这太贵了!”

余晚情神秘一笑,“放心,妈有钱。”

当初,宫裴临死前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夏峰,作为夏家养育夏漓鸽的报答。

但股份,必须等夏漓鸽年满十八周岁,亲笔签字之后,方能生效。

也就意味着夏家必须得好好养育她,股份的决定权在夏漓鸽手里,这是宫斐为了牵制夏家特地设下的条件。

除此之外,宫斐还给了夏峰一张余额为20亿元的卡,作为夏漓鸽成年之后的个人资产,而这张卡一直由余晚晴保管。

曾经,夏漓鸽觉得夏家养她十余年,怎么花费这笔钱都是应该的,可如今……

夏漓鸽眼神微眯,这20亿怎么用的,她就会让她们怎么吐出来!



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门店小姐拒绝的声音,“抱歉太太,这条项链已经被其他客人定了。”

余晚情冷道:“我女儿就喜欢这个,你们马上调货。”

“不好意思太太,这条项链的设计师主打的就是一生挚爱,是我们店里的招牌款,世上仅此一条,对方已经付了全款,我们马上就要送过去了。”

余晚情有些失望,夏浅语却一副大度体贴的姿态,“没事的妈,其实我没那么喜欢,价格也太贵了。”

见女儿这么体贴懂事,余晚晴心里更加愧疚了,“今晚有米亦的高定秀,妈妈带你去秀场,给你挑一件最贵最好的礼服。”

“谢谢妈妈,妈妈最好了!”

这母慈女孝的画面,可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呢。

夏漓鸽冷冷的打破这对母女的自我感动,“妹妹的接风宴自然不能穿的寒酸,不过妈,希望你还记得,我十八岁的生日宴。”

她勾唇一笑,“我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我爸爸留给我的那张卡,是不是该给我了?”

提及那张余额20亿的卡,余晚情脸色一变,“你着什么急?不就是一张卡,我难道还会私吞?”

夏浅语也柔声哄着:“姐姐,你马上就要高考了,暂时不适合分心去管钱,而且有妈帮你保管呢,等你上了大学再给你也不迟啊。”

当年自己就是被她这句话所欺骗,直到死都没看到那张卡。

“等到大学就不必了,按照约定,生日宴之后妈就给我吧。”

余晚情的脸色难看,“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为了一张卡跟我斤斤计较!”

“妈这话就难听了,我只是按照我爸的意思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这有什么问题?还是说卡上的钱被妈用了?还不回来了?”

余晚情有些心虚,腆着脸道:“我怎么会用你的钱?我夏家没钱么?”

正在这时,听门铃声响了起来,余晚情逃过一劫。

“你好,请问这里是夏家吗?”

夏浅语上前询问,“你们是?”

“有人在我们家购买了一款首饰,我们是负责送货的。”

工作人员将礼盒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先前夏浅语看中的那款独一无二的项链!

夏浅语眼睛一亮,“妈,是我刚刚看中的项链!店员不是说这套首饰已经被买走了吗?怎么会送到我们家来了呢?”

“难不成是你爸买的,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余晚晴猜道。

夏浅语嘴角上扬,唯一,是了,除了爱情,也可以是亲情,夏峰在说她是唯一的女儿。

全世界仅此一条,也就是没有夏漓鸽的份了,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夏漓鸽那失望的表情,这次晚宴她一定要将夏漓鸽给比下去!

夏浅语拢了拢头发,假装不清楚问道:“也许是送给姐姐的呢?”

工作人员仔细介绍了一番,夏浅语故作姿态的看向夏漓鸽,“姐姐,这是全世界唯一的,应该是爸爸送给你的。”

欲扬先抑的手段她都快用烂了,又想来炫耀,夏漓鸽懒得搭理。

工作人员继续道:“哪位是夏家千金?”

“她是。”余晚情指了指夏钱语,转头又向夏漓鸽解释道:“鸽儿,这项链只有一条,妹妹刚回来,算是爸爸送给她的见面礼,你的成人礼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不要介意。”

夏浅语也扭扭捏捏道:“只有一条,那我不要了,给姐姐吧,我配不上这么好的项链。”

“爸爸专门给你的,你就收下吧。”母女两唱戏的模样实在让人恶心。

“也对,不然爸爸会伤心的,麻烦你给我吧。”

夏浅语已经做出了接收礼物的姿态,工作人员却忽然道,“你是宫小姐吗?”



夏漓鸽心底喜悦顿时遮盖不住,忍不住像小时候去挽住了他的胳膊:“那我现在是不是不丢你的脸了?”


容焱看着她依旧吊儿郎当的样子,将她的手直接掰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刹那间,夏漓鸽眼中的笑一下僵住。


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的装扮,不明白还有哪里不对!


眼看着容焱的背影越来越远,她鼓足勇气,朝他大喊:“容焱!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四周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她却浑不在意,说完心底的话,觉得全身都轻松了。


容焱眼底一派冰寒,他快步走回一把将夏漓鸽拽上车:“疯了吗,你当自己是孩子?”


夏漓鸽没有防备,被丢上车,鼻腔忽然一股湿粘涌出。


鲜红的血汩汩流下,刺得她双目胀痛,她知道她的病发作了。


容焱惊愕的看着她:“怎么了?”


“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夏漓鸽忍着突至的心痛,一把抹去人中上的血,麻利的动作丝毫没有让容焱觉得她生了病。


“医生说我只能活半年了,小叔,你和我谈一次恋爱吧,就谈半年。”夏漓鸽说着话,澄澈的眼眸望着他,生怕他拒绝。


岂料容焱嗤笑一声,眼中无半分信任:“混了几年,脸皮倒是越混越厚,撒起谎来都这么从容。”


夏漓鸽长睫颤抖,看着容焱鄙夷的目光,心脏的疼痛感一下翻了数倍。


车停在简家门口。


夏漓鸽被容焱扯出车中,就听他说:“这是最后一次送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


夏漓鸽喉咙像是被一根针堵住了一样,她试图去抓容焱的手,而男人却一下躲过。


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许久才扯出一抹苦笑。


“小叔,我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你会牵着我的手,还会给我买糖吃……”


容焱听着她自言自语,没了耐心。


只说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


而后,他上车离开。


夏漓鸽看着他的车从眼前离开,忍不住追上去:“小叔……我没说谎,我真的……”


生病了几个字,她还没说出口。


身后一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嘭!”巨大关门声,容焱下意识看向后视镜。


公路上已空无一人,只有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隐隐从门缝中传出来……



夏漓鸽喘着粗气抬起眼,眸光一亮:是容焱吗?


“老,老简……老太婆出事了……”


陈慧眼神一片慌乱,白色的上衣带着点点血迹。


不是容焱,夏漓鸽正失望闭眼之际却又因陈慧嘴中“老太婆”三字紧绷起来。


“怎么回事?”简父收了棍子,不耐烦的问道。


夏漓鸽拼命撑起身子,咳了一口血踉跄的冲了出去。


“死丫头!给我站住!”


夏漓鸽捂着剧痛的肩膀奔跑在小路上,心脏的病痛像是一颗拦路石,绊的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奶奶……”她呜咽着,强迫自己站起来。


她不能让奶奶出事,决不能!


等到了奶奶的住处时,她愣住了。


几个小时前还安慰她的奶奶此时躺在地上,身下全是鲜血。


夏漓鸽所有的疼痛好似都被眼前这一幕夺走了,她红了眼扑上去:“奶奶——”


邻居听到夏漓鸽的呼救,帮忙打了120。


救护车呼啸而过,夏漓鸽紧紧握着奶奶的手,泪如雨下。


直到要进急救室,她才不得不放了手。


夏漓鸽靠在墙边,缓缓滑落蹲在地上,眼泪爬满了脸。


奶奶是她心中唯一残存的亲情,没了奶奶,她就是个真正的孤儿了。


整整两个小时,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老人家伤及肝脏,又失血过多,虽然抢救过来了,但还是要去ICU观察几天。”


看着昏迷中的奶奶被推进ICU,夏漓鸽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陈慧打她,她认了,可是奶奶已经快八十岁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她的眼眸渐渐染上了一层恨意,双拳缓缓紧握起来。


第二天傍晚。


容焱从公司回家,正为夏漓鸽没有去公司等他感到放松时,却在家门外看见了夏漓鸽。


嘴中无情的话因夏漓鸽满是伤痕的脸卡在喉中。


容焱蹙着眉,半晌才道:“你又来干什么?”


夏漓鸽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切切:“小叔,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想了很久才决定来找容焱,他是律师,而且就算他不喜欢她,两人好歹也认识了十多年,不可能见死不救。


“什么事?”容焱声音冷淡。


“帮我打官司。”夏漓鸽看着他冷漠的样子,心中没了底。


容焱打量了她一下,嗤笑出声:“你是跟哪个混混打红眼了,还是混到被别人告了?”


夏漓鸽眼眸一震:“我……”


“另外,你有钱请我做辩护律师吗?”容焱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夏漓鸽捏着空荡荡的裤兜,心中一阵悲凉。


容焱的话堪比简父的棍棒,但这一下砸在了她的心上,力道也更甚。


“要是我真的要坐牢,你会替我辩护吗?”不知怎么的,夏漓鸽突然问了句。


容焱看着她哀戚的目光,心中烦闷:“不会,因为不值得!”


第五章堕落


不值得三个字就像压在夏漓鸽身上的巨石,差点让她在容焱面前倒下。


良久,夏漓鸽低下了头,自嘲一笑:“是吗?”


她后退着离开容焱,随后抬起头强扯一笑:“小叔,那这几天我就不来帮你收拾房子了。”


话毕,她转过身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望着她有些颤抖的背影,容焱心中的烦躁就像是被催发了一般。


他阴沉着脸解下领带,扭头进屋。


屋子里干净整洁,夏漓鸽从前都是三天来打扫一次,虽然他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但夏漓鸽偏偏乐在其中。


茶几上还放着胃药和维生素,全都是她放的。


容焱坐在沙发上,靠在沙发背上歇了会儿,脑子里尽是夏漓鸽离开的背影。


“哐”的几下,容焱突然将药全部扔进了抽屉,目光复杂的仰头喝了口水。


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死心,他不明白,夏漓鸽倒底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



这声音像是炸弹爆炸在容焱脑子里!


容焱抬头就看见打扮妖艳的夏漓鸽,面色一沉,一把抓住摇摇晃晃的她,借着大屏幕的光看清了她酡红的脸。


胸口“噌”的冒上了一把火,容焱紧紧揪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包厢中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容焱怒视这她,他知道夏漓鸽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陪酒女。


看着她一身黑色的紧身裙,披着黑色的波浪卷发,目光迷茫再想到刚刚包厢中那几个男人,容焱恨不得打醒她。


夏漓鸽眯着眼,似是认出了他。


“小,小叔。”她嬉笑着靠了过去,高跟鞋加上醉意让她难以站稳,“你来了啊。”


容焱推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夏漓鸽,你还要不要脸?”


夏漓鸽踉跄了几步,一手扶着墙,双目游离在意识以外:“脸?”


她突然笑了出来,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我,只想要命……呃,要我和奶奶的命。”


即使是醉了,她却还能感觉到心在隐隐的疼痛。


容焱只当她在说醉话,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夏漓鸽一眼。


夏漓鸽喘了口气,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用着哭腔唤:“容焱,容焱……不要走,别丢下我……”


容焱身形一怔,夏漓鸽从未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切竟让他一时间忘了去挣脱。


直到同行的人看到后打趣:“怪不得江律师还单身,原来是把小情人藏在这儿了。”


这一句话让容焱羞愤不已,掰开夏漓鸽的手,一把将她推开。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摔倒在地的夏漓鸽,毫不留情转身而去。


“容焱……”夏漓鸽伏在地上抽泣着,散乱的黑发黏在满是泪水的脸上。


两天后。


夏漓鸽面容憔悴,背着包走进一家没有容焱的律师事务所。


她从包中掏出一叠钱放在律师面前,语气疲倦但坚毅:“请帮我打场官司。”


第六章如果她不在了


夏漓鸽提供的资料没有目击证人,受害人也还在昏迷。


陈律师表示控告陈慧成功的几率并不大,除非奶奶醒过来亲自指证她。


纵使这样,夏漓鸽还是与陈律师签了合同,由他受理此事。


容焱家外。


夏漓鸽踌躇了片刻,才小心的掀开门口的地毯。


一把钥匙明晃晃的躺在地下,容焱没有把它拿走,她松了口气。


晚上六点半。


容焱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扑面而来的饭香让他怔在原地。


“出来。”他声音很轻,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压力。


夏漓鸽围着围裙,从厨房中探出身来咧嘴一笑,声音清亮:“你回来了,饭马上好了。”


容焱突然愣住了。


她黑发松松绑在脑后,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温婉贤淑,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瞥了眼不知何时又回到茶几上的胃药,容焱神情复杂:“我说过你不要再来了。”


夏漓鸽将菜端上桌,一脸无赖:“我又没答应。”


容焱蹙眉,解下领带径直去了卧室。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身休闲衣服,旁若无人的倒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书。


夏漓鸽站在餐桌旁,一盘盘本是热气腾腾的菜像是她的心逐渐凉了下来。


她忍着心里酸涩,随便扒了几口白米饭后就将碗筷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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