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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衣相女

钢铁侠的女人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俗话说的好,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穿越这事也是一样。当穿越女遇见重生男,一个是自带金手指的顶罪小宫女,一个是重生护妻的直男帅将军,谁又比谁更技高一筹呢?听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打不过,吃总能赢了吧!

主角:楚九歌秦栩   更新:2023-08-07 2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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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九歌秦栩的美文同人小说《凤衣相女》,由网络作家“钢铁侠的女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俗话说的好,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穿越这事也是一样。当穿越女遇见重生男,一个是自带金手指的顶罪小宫女,一个是重生护妻的直男帅将军,谁又比谁更技高一筹呢?听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打不过,吃总能赢了吧!

《凤衣相女》精彩片段

深夜寂静,冷宫上下笼罩在一片阴冷寂静的气氛当中,黑暗中隐约散发出血腥气,仿佛有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兽在开始蠢蠢欲动。
一股股凉意从身后升起来,楚九歌揉着脑袋猛地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周遭的环境。
她看着暗红色的屋顶,半晌才适应了周遭的光线,挣扎着爬起来,只见这里一处寂静空荡荡的朴素房间,雕花窗户不知被什么利器弄坏,有些破了洞,漏进了冷风。
房中陈设简单,靠墙摆着一张硬板木塌,房中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一包打开的黄纸,里头散落着一些白色粉末,但是几张凳子却被利器劈碎,被褥也被砍的七零八落,房中弥漫着一股死气。
这是什么地方?
她是谁?
楚九歌揉了揉脑袋,还是没能继承这具身体的记忆,但是至少能判断出自己身处险境,有人趁着黑夜无人时想要杀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好在自己大概是察觉了有危险,所以提前躲了起来。
她打算先离开这个危险之地,结果刚打开门就发现一队人堵在了院子里,为首那女子装扮雍容华贵,穿着华丽繁琐的花青宫装裙,头上没有戴任何珠钗首饰,一头浓密秀丽的青丝也只是粗粗挽起,但是依旧不减眉眼间的艳丽颜色,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看着她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错愕,转瞬即逝。
女子蹙眉看过来,打量她一眼:“就是她害死了翎安?”
楚九歌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身子杀了人?
她下意识想到桌上那包不明的白色粉末,心下不安,面上却依旧保持镇定。
这时,一名身着玄衣披银衣铠甲的英伟男子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只留给楚九歌一个英俊的侧脸,声音却格外好听,“回长公主,依臣目前所查到的证据,此宫女是公主殿下身旁的一个小丫鬟,名唤楚九歌,不知受何人指使,鬼迷心窍给公主殿下下了毒。”
楚九歌眼睛倏然瞪大了!
什么鬼!
她是被人利用害死了公主殿下?
这位长公主殿下和死去的那位公主又是什么关系?
看她神色像是要把自己五马分尸啊。
不行。
她得想办法自保。
云乐长公主眼神猛地沉下来,大步走向楚九歌,厉声呵斥:“大胆奴婢,竟敢杀害公主,谁给你的狗胆!”
她面上有一抹痛色闪过,捂着心口颤抖着:“翎安还未及笄啊,正是豆蔻年华……都怪本宫这些年出宫以后身子不好,又忙着照顾小景忽略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再见她却遭奸人所害……本宫如何对得起她的母亲?”
倏然,她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来人,把这奴婢拖出去——”
“是!”侍卫们闻声而动,抬手就捉住楚九歌的胳膊往外拖。
楚九歌心下一惊:“且慢!”
现在怎么办?
长公主怕是恨不得将她这个杀人凶手五马分尸!
偏偏她压根不知道这具身子做了什么,连眼前这些人都分不清楚,如何为自己辩解,如何求一条生路?
难道她好容易死里逃生就是为了等死的?
绝望间,楚九歌慌忙后退几步,身上忽然掉出一块翠色的蝴蝶玉佩,莹润的翠绿色清透无暇,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翠玉。
她下意识伸手捡起来,将玉佩捏在手中,就拿一刹那,有一抹温热的气息流入手心,蹿遍全身,整个人像坠身在了云间一般,飘然起来。
这时,脑海中忽然自动闪现出一道幽蓝色的正楷字体,最前面的页面闪烁着:“蝶音信报”四个大字,紧接着屏幕一闪,顿时出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宫女,姓名:楚九歌,查看当日信息一两,是否交易?】
下面是一个蓝色的小框子,标注着:是或否。
她居然能够查看这具身体的当日信息?那岂不是可以从当日信息中得知这原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九歌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果然从腰包里掏出了几两碎银子,她点了一下:是。
这时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腰包里的银子顿时像从未出现过一样,眨眼就没了,紧接着上面现出一行字:【楚九歌奉管事金善行之令给翎安送粥,遇黑衣人行刺,翎安被迫服毒,楚九歌亦然。】
楚九歌冷冷地看着这一行小字,所以,她现在这具身体是被诬陷成了杀人凶手?
不行,必须自救!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结就在死去的公主殿下身上。
楚九歌猛地看到了希望:如果翎安没有死,那么她是不是也就不用偿命了呢。
想起方才查看的资料,如果要弄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必须得看看翎安的当日信息资料。
脑海里这样想着,楚九歌立马退出页面,想点开翎安的信息资料,谁知就在这一瞬间,脑海里画面闪了闪,竟然黑屏了。
什么鬼?出故障了?
就在她刚想拍一巴掌脑仁瓜子的时候,画面上闪现出一行字:【金额不足,请补足金额再行查看】
楚九歌顿时一个激灵,敢情是她没钱了,这金手指还是个等价交换的货物,需要充钱才能继续使用。
不过这小宫女和公主所花费的银子怎么是一样的?难道每次都是一两银子?
这时,一道冷厉的女声将她的神思拉回来:“这玉佩为何会在你手中?果然是你害死的公主,还盗走了她的贴身之物——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
长公主一把抢过玉佩握在手里反复翻看了好几遍,眼圈蓦然红了:“罪婢,你还有何话说?”
楚九歌也不知道这玉佩为何会在自己身上,但是对比长公主的话和自己所查看到的资料是否一致,心里一个想法渐渐冒了头:或许,她可以冒充翎安公主。暂时解决眼前的危机。
楚九歌屈膝跪下,抿着唇楚楚可怜道:“这玉佩,就是我的啊,我从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
“信口胡言!”长公主指着她的鼻子,又气又怒,“你当本宫是瞎子吗?”
她身子本来就弱,怒急攻心之下身体晃了晃,险些晕了过去,这时,那名银铠甲男子忽然冲上前扶着长公主,“殿下请保重身体,臣会待人查探真相,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还公主一个交代!”
楚九歌抬起头,悄悄看过去。
月光下,那人的五官出奇地好看,面相英武又不失迷人颜色,腰间挎着刀,站姿挺拔,更显得芝兰玉树,气质卓然出群。
男子回过头与楚九歌的目光碰了个正着,眉眼间闪烁着冷厉的寒气:“苏培正,把这罪婢带出去好生审问,定要问出幕后主使。”
“是,将军!”侍卫中走出个中等身材的黑衣男子,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黑色绣花纹的侍卫衣袍,面相普通,属于扔进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但是看人的眼神却给人一种被猛兽盯住的阴冷之感。
“把她带出去。”苏培正看了楚九歌一眼,黑沉沉的眼底闪烁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寒光,很快转瞬即逝,招手让侍卫把楚九歌抬出院子用刑。
“长公主!”楚九歌一惊,下意识推开苏培正就要往长公主那边冲,结果撞入一堵硬邦邦的胸膛,抬头撞入一双暗沉地仿佛看不到深渊的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能把她整个吞噬殆尽。
被这人身上的凌厉气势镇住,楚九歌一时忘记了反应,等回过神,苏培正亲自上前捂着她的嘴巴把人拖出了原子扔在了地上。
“呜呜……”楚九歌拼命挣扎,狠狠咬向苏培正的手掌,用了狠劲,感受到苏培正身体一僵,飞出一脚将人踹开,厉声吩咐:“用刑,让她招供。若是不说出幕后主使,那边就地正法。”
正要用刑的侍卫愣了一下,犹豫道:“苏副将,将军只让审问她,没有说现在要了她的命……”
万一幕后主使还没有问出来,这宫女却死了,该如何跟长公主交代?
楚九歌只觉得胸口都快裂开了,眼前一阵晕眩。
这个人,莫不是存心想弄死她?
苏培正一脸正气:“此罪婢是害死翎安公主的真凶,身上还搜出了毒药,若是不肯说出幕后之人,便是死有余辜。不必废话,赶快用刑。”
说着,他还吩咐人关上院门:”长公主身子不好,莫让她看到血腥的脏东西。”
“长公主!”楚九歌定定看了苏培正一会儿,心下凉了半截,这个人——
真的要她死!
楚九歌忽然疯了一般拼命从墙角爬起来,绕过了侍卫的长剑冲院门冲了过去,大声道:“您还记得当年对翎安许下的诺言吗?”
没有原主和翎安的身份信息,楚九歌只能按着以往看过的剧本套路瞎来一通,但她不是没有根据的,看长公主刚进来时着急的样子,如果翎安不是她的亲生女儿,那必定是受人所托,或是收养。
侍卫们愣了一下:这婢女在说什么,是疯了吗?
苏培正很快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抹饱含杀意的暗流,上前就要捉住她的肩膀,拔剑而出:“小心,她要对长公主不利!”
侍卫们闻声而动,愤愤拔剑相向。
“住手!”长公主匆匆拎着裙摆奔过来,嗓子都劈了音,“不许杀她!”
楚九歌不由得心生激动:有希望了!
她抓紧时间大喊一声:“母亲,我是翎安啊。”
千钧一发之际,苏培正像是没听到长公主的话一般,剑气凌厉乘风而至,眼看着苏培正的剑抵住楚九歌的脖子,忽然一道剑光闪过,夹杂着凌厉的寒风,只听得哐当一声,苏培正的剑被挑飞出去,坠入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秦栩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培正,眼底高深莫测:“你想杀了她?”
苏培正也被迎面而来的压迫之感镇得后退数步,捂着胸口单膝跪下:“将军,这罪婢谋害翎安公主在前,突生异动,属下只是担忧长公主安危。”
楚九歌扭头瞪着苏培正,眼神凌厉:“你刚刚分明是要杀了我!”
苏培正一脸正气凛然,朝着长公主和秦栩徐徐拜了下来:“属下护主心切,若是长公主和将军要怪罪,属下甘愿受罚。”
秦栩没吭声,眼底却多了一抹深思,但是也没让他起来,只是转身向长公主请罪:“殿下恕罪,臣御下无方。”
长公主却没时间搭理他,只匆匆蹲下身看着楚九歌,像是试探又像是怀疑:“你方才说什么?”
楚九歌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硬生生把眼睛抹红了才怯生生道:“长公主,翎安命苦,幸得长公主收留养育之恩,您的恩情我一直记得,这玉佩,是当年您亲手为我佩戴在身上的,对么?”
楚九歌心中如打鼓,赌没赌对,就看命了!
然而下一刻,只见长公主目露震惊,“你真是翎安?”
“长公主,”秦栩蹙眉,冷冷看着楚九歌,“据臣查探,她是公主的贴身婢女楚九歌,曾多次出入宫内外。”
楚九歌抬眸镇定地看着他:“那是因为我冒领了宫女的身份,只是为了寻求生存。且不说这寂森可怖的冷宫,饶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没有可依靠的人都会备受欺凌,何况我还是个受过长公主恩惠的人,这些年长公主不在,我没少受过暗害,这一次下毒事件不就是如此吗?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长公主喉咙哽咽,忍不住愈发歉疚:“是我错了……”
“长公主,此罪婢也许是为了活命才撒这弥天大谎。”秦栩并不信任楚九歌,冷声质问:“翎安公主多年来深居简出,鲜少露于人前,仅凭你三言两语如何证明你的身份?这玉佩若是你偷来的呢?害死翎安公主的毒药就在你房中,你如何解释?”
“长公主殿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假装婢女进出宫内宫外,想要找机会接近长公主,希望寻求庇护,但是一直没有成功过。”楚九歌却并没有正面回答秦栩的话,毕竟她第一个要说服的认是长公主,她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若你说的是真的……”长公主打量着小姑娘稚嫩的眉眼,和小时候有些眉眼相似之处,半信半疑地抓住她的手:“你真的是翎安?那这一次毒杀……”
楚九歌静静看着她,忽然哽咽道:“自从长公主离宫以后,我便低调深居宫殿之中,和宫女楚九歌对换身份。这次的毒杀一事我真的全然不知,我记得当时将粥送到房间之后便被人敲晕了,醒来婢女已死,而我成了杀人凶手,此事绝非我所为,长公主,您要信我。”
秦栩抱着剑站在长公主身后,探究的眼神紧盯着楚九歌,试图从她的话语中找出一丝丝异样,忽然感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杀气。
他敏锐的抬起头,正好看到匆匆收回目光的苏培正,深沉的眸子霎时间眯了起来,眼神掠过一抹深意。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呼啦啦吹过的声音。
“我深知这听起来有些荒唐,可是,这玉佩做不了假。”
见长公主面色一怔,似乎被回忆深深触动,楚九歌深深磕头,拼出最后一把:“我想没有人比您更能了解我的难处,长公主是否还记得当年和我母妃的约定——不求翎安富贵显达,只求护佑翎安一世平安?”
长公主怀疑的神色终于龟裂,颤抖的握住她的手,连同那玉佩握在了手心,眼泪扑簌簌落下:“真的是你,翎安!太好了,你还活着,我还有补偿的机会……”
当年岚贵妃自杀前留给了心腹嬷嬷一句话和一块玉佩,除了已经死去的嬷嬷,这世界上便只有翎安和长公主自己知道这句话,也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翎安啊!”长公主将楚九歌整个揽进怀里失声痛哭,身体还在颤抖,后怕道:“这些年是我疏忽你了,我愧对你母妃的嘱托。”
“殿下,您有自己的苦衷。”楚九歌拍拍她的背,动作轻柔,心中却如兔打鼓,好险好险,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长公主抹着眼泪松开她:“翎安,小时候你都唤我母亲……”
她苦笑一声,拉着楚九歌站起来,愧疚道,“是我多年来愧对于你,你放心,今日我便带你回公主府,皇上那边由我去说,从今以后定不让任何人欺辱于你!”
说着,她拉着楚九歌的手便要往外走。
秦栩闪身拦下她:“长公主恕罪,臣奉旨彻查翎安公主被毒杀整件事情,楚九歌是最重要的突破口,您不能带她走。”
长公主梨花带雨的面容猛地一沉,柔和的眉眼间竟也带出几分强势,浑身散发着皇室公主的尊贵与威严之气:“秦小将军方才没听懂吗?她是翎安,死的那个是翎安的贴身婢女楚九歌。毒杀之事的罪魁祸首还藏在暗中,本宫绝对不能留翎安留在这危险之地。还是你想本宫的翎安再遇险一次?”
她冷冷盯着面如冠玉的秦小将军,忽然冷笑:“算起来,翎安同你有婚约在身,如今她身陷险境,你还百般阻挠,到底是何居心?”
秦栩头都没低,镇定自若道:“长公主息怒,此事乃是圣上有旨,所以臣会查清此事,今日若有冒犯,请长公主见谅。”
“好一个圣上有旨!秦栩,你倒是不怕得罪本宫!”长公主安抚地握着楚九歌的手,冷声表明:“既然你对翎安如此不上心,那这婚约就作废了吧,省得你整日胆战心惊。”
楚九歌乖巧地由长公主牵着手,打量一眼这不惧强权正义凛然的男子,原来这位小将军竟然是那位公主殿下的未婚夫。
虽说方才他几番质疑自己,楚九歌却不讨厌他,反倒是很欣赏此人的反应敏捷和机敏缜密。
秦栩对上她的目光,神色依旧波澜不惊:“长公主息怒,臣并无此意。”
“呵呵!你们将军府是什么心思,本宫还能不知道?”长公主面色不善,“从我元月求皇上将翎安赐予自己做女儿,只怕你好久都没有睡安生觉了吧?”
秦栩低头,还是三字真言:“臣不敢。”
长公主冷哼一声:“翎安本宫带走了,若是皇上问罪,自有本宫担着,你有阻拦本宫的闲工夫,不如赶紧调查幕后真凶。”她牵着楚九歌,冷声质问,“请问秦小将军,现在本宫能走了吗?”
秦栩沉默片刻,晦暗不明的目光在楚九歌面上转了一圈,退了一步把路让开:“臣护送殿下出宫。”
翌日,长公主府。
一早吃过饭后,长公主领着楚九歌去了小花园的凉亭里,夏日里荷花开得正好,满园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别有一番雅致趣意。
长公主遣退所有下人,拉着楚九歌坐下,身边只留下了一名五十多岁的矮胖男人,长公主指着男人,柔声道:“翎安,你可还认得他?”
楚九歌放下茶杯,打量那人一眼,穿着一身藏青软袍,半弯着腰伺候在一旁,脸又圆又大,挤得一双眼睛都快看不见,却还是掩饰不住其中的精明算计。
她淡淡地说:“金管事,又见面了。”
长公主怕她多心,连忙安抚道:“翎安,本宫自然信你,找他来,只是例行询问,你别怕。”
楚九歌摇摇头,心下并不害怕:按照资料里说得,楚九歌当初的确奉命出宫找了金善行一次,这一点上她并没有撒谎。
楚九歌和翎安眉眼间本就有些蜜汁相似,再加上那一日戴了面纱登门,金善行大概也说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了。
谁知金善行立刻跪下行礼,语气恭敬:“长公主,老奴有幸得见过翎安公主一面,
只是当时翎安公主并未表明身份,且当时府中在招待贵客,赶走翎安公主也是意外,老奴冒犯了,还请公主恕罪。”
长公主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愧疚之色,摸着楚九歌的脸:“是我疏忽了,这老奴也跟了本宫许久,不想老来老眼昏花,竟然连你都认不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金善行从善如流地磕头认罪,低头之间,眼底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楚九歌面上冲长公主笑得舒心,心里却对金善行十分怀疑,若是这老家伙矢口否认她还不会怀疑什么,如今却连半点疑心都没有,无缘无故为她作证,其中必然有猫腻。
她抹了抹兜里的荷包,之前的银子昨晚买了信息用得差不多了,现在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但这样的情况要是可以查看一下金善行的资料,那对自己可是莫大的帮助。
不知道可不可以赊账?
现代还有花呗信用卡,这玩意儿不知道可不可用?
她将玉佩握在手心,静心屏息,感觉周身一股暖流涌入脑海,她按照步骤点入查看资料,依旧出现了余额不足的字样。
楚九歌心中默念,查看查看查看,而后整个页面似乎有了变化,一行小字弹了出来:【金额不足,如需超前查看,需借金额十两,还款时间:三日,如若超时,自动降级并以二倍增值还款金额。】
楚九歌扶额:十两!不是只要一两的嘛?足足增加了十倍,还款超期还成倍数增加,这玩意简直比信用卡还坑的!
但时不待我,稍有不慎连小命都没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先保命后还钱!
楚九歌眉眼犹豫,当即点了查看页面去查金善行,页面上很快出现一行小字:三日前,金善行于镇安堂药铺购买砒霜两副,于酉时三刻交于蒙面黑衣人。
退出页面,楚九歌怒火冲心:金善行果然是坏蛋,翎安和原主遇害百分之百与他有关,只是就连金善行都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这人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
所以他为什么帮自己?
按说,金善行不会让自己活着。
“殿下,不怪金管事,不知者不罪。”楚九歌笑着看了金善行一眼,心里却生了警惕。
长公主却摆摆手,眼眶又开始泛红,指着金善行生了怒容:“这老奴办事不利,竟然将你赶出府去,才教你受了后来的委屈,定然不能轻饶。”
她冷下脸,看也不看金善行一眼:“看在翎安为你求情的份儿上,本宫饶你死罪,活罪难逃,自行下去领罚吧。”
“老奴领命。”金善行领了命,又抬眸深深看了楚九歌一眼,恭敬地磕头:“多谢翎安公主。”
等金管事离开,长公主又抹了一会儿眼泪,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亲自送了楚九歌回房,这才快步进了寝殿,没多久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碰撞声,夹杂着长公主的怒声和哭泣,还有附马爷轻柔的劝慰。
晚间,楚九歌一人在房中用饭。
身边伺候的丫鬟绿衣十五六岁的模样,省得圆脸大眼睛,十分可爱机灵,又是个多话活泼的,一边为她布菜一边小声说:“公主,长公主今日罚了金管事后,听说回房发了好一通火,屋子里的古董都被砸碎了一地,幸亏附马爷柔声相劝,公主才好些了,不过又拉着驸马立刻入宫,说是要向皇上讨个恩典,想来是和您有关的。”
“长公主身子可还好?”楚九歌心下叹息:长公主对翎安是真的好,只可惜这份宠爱晚了些。
她为了活命,也不得不冒充翎安的身份承受这份好,来日有机会,必然要好好报答才是。
绿衣点点头:“虽说生了气,可比以前瞧着有生气多了,咱们长公主自从生了小世子之后就一直病着,身体虚弱不常出门,也就是碰上您的事儿,如今多了不少人气儿,她对您是真的好。”
“嗯。”楚九歌胸口有些闷,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对翎安,也对长公主。
见她似乎不高兴,绿衣想了想又换了个话题:“公主,您放心,长公主殿下绝对不会让您受任何委屈的,尤其是您的婚事。”
楚九歌诧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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