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瞬间划破她雪白的肌肤,勒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断掉的项链也被塞到了沈栀雪的手心。
在她愣神之际,秦淮鹿嘴角勾了勾,转身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会场。
车子也应声急刹,沈栀雪整个人差点跟着被甩出去。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江穆白的身影便冲了过来。
他抱起地上的秦淮鹿,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秦淮鹿缩在他怀里,看着车上的沈栀雪,露出惊恐的表情。
声音瑟瑟发抖:“穆白,你别怪沈小姐。”
“她只是羡慕你为我定做了一条项链,想借过去看看......”
秦淮鹿故意将“借”字咬得很重。
江穆白阴沉的目光在她出血的脖颈,和沈栀雪身上来回看了两秒。
他冷着脸命保镖抢过项链。
“沈栀雪!你有什么资格跟淮鹿争?!”
沈稚雪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
可视线落在他冰冷的脸上时,心里却猛地一震。
说不说有什么关键呢?
如今,他心里眼里早就没了她。
一旁的秦母不由分说地将沈稚雪从车上拖了下来。
一巴掌直接甩在她脸上。
“臭婊.子!跟我女儿抢男人,还敢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今天不让你尝尝教训,我秦家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市混!”
沈稚雪整张脸被扇肿,嘴角还在流着血。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母带人拖进了一个地下室。
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一旁的江穆白,神色动了动。
万分之一的侥幸心理,沈稚雪以为他会救自己。
可他的声音,只带着强压下的怒气。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淮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