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艺瑶兴奋地开启打赏模式,对着镜头疯狂喊道:
“老铁们刷火箭啊,让这贱人表演彩绘艳舞,怎么样?”
“大家可都瞧好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彩大戏!错过可就没喽!”
4.
液氮罐倾倒的瞬间,我听见自己锁骨下的旧烟疤在尖叫。
曾被傅谌温柔吻过的伤痕,瞬间蜷缩成诡异的灰白色冰花。
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扭曲,毛孔炸裂的声音沉闷又绝望。
像极了除夕夜我和傅谌放的那几个哑炮。
记忆飘回到前年,是他和我过的第一个春节。
他裹着纱布的手为我点燃仙女棒,轻声哄我:
“冻疮再痛,也能捂出春天。”
可如今,这所谓的春天早已被他亲手碾碎。
沈艺瑶戴着那枚刺眼的钻戒,狠狠戳进我正在结晶的皮肤。
她对着直播镜头,尖声叫嚷:“直播间的家人们看清楚哟!
零下196度的‘艺术改造’,最适合她这种肮脏的贱货!”
说罢,又将一小瓶液氮,恶狠狠地浇在我心口。
刺鼻的白雾腾起,瞬间吞没了傅谌送我的雪花项链。
收到礼物时,我笑着扑入他怀中。
他红着脸,把我抱得更紧。
还有雪夜,他把我生冻疮的脚揣进怀里,信誓旦旦地说:
“等有钱了,买十台暖气机,让你再也不挨冻。”
多可笑,他本就富得流油,却为讨好沈艺瑶,陪我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挨冻。
“不够刺激?那就继续!”二世祖们满脸狰狞,将我再次围住。
不顾我的奋力挣扎、嘶吼求饶,他们将液氮浇上我拼命护住的小腹。
昨天我在街上累到晕倒,被送去急救。
医生一脸凝重,说我长期营养不良、睡眠不足,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保不住。
因为经济压力太大,我一直瞒着没告诉傅谌。
可现在,我很可能当场就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