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尤其是温乐颜这种女人,混在酒吧,不知被多少人玩过。每次和她假装亲密,我都嫌脏。”
我捂着嘴,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听见我的抽泣。
我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空间,仿佛被烈焰炙烤。
我趴在母亲怀里,像当年那样狼狈。
我祈祷着幸运降临,让母亲醒来,像小时候那样拍拍我的头,告诉我:“坏人都被妈妈赶走了,乐颜不要怕。”
接连几天,我都没去看苏淮州。
他问我,我只说母亲病危,我已精疲力尽,推说下次一定去看他。
“你不耐烦了吗?嫌弃我是个拖累?我们分手吧。”
电话被挂断,我没想到,率先提出分手的竟是他。
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强装坚强的我,最终还是泪流满面。
泪水浸湿肩膀的衣服,有些渗进沙发,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痕迹,像冬日里的冰湖。
我打开电视,想让空荡的房间有点人气。
电视上赫然报道:近日,苏家公子被任命为苏家继承人,并将于一个月后与盛家大小姐订婚。
我瞬间笑了,笑容里全是冰渣:“原来是找到了下家,才急于把我抛售。”
三天后,母亲终于苏醒了,但医生说需要一大笔手术费才能完全切除她脑中的肿瘤。
否则,肿瘤会一直压迫脑神经,母亲会慢慢丧失五感,最终神经衰竭而亡。
在认识的人里,只有苏淮州有能力帮我出这笔钱。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苏家,随着佣人走到一扇门前,敲响了门。
“进来吧。”苏淮州的声音传来。
我打开门,只见苏淮州正端着一碗粥,目光温柔地看向躺在床上的盛箬,轻声细语地说着:“乖,阿箬再吃一点,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摸着都是骨头,把我心疼坏了。”
盛箬摆着一副小女人的娇嗔模样,温温柔柔地撒娇,与当初赶我和母亲时的恶毒截然不同。
苏淮州那种温柔的语气,只有我们两人在亲密时,他才会吐露出一两个字,现在却毫不吝啬地堆在盛箬面前。
“你有什么事?”苏淮州语气突然变得冰凉刺骨。
盛箬这时才抬起头来:“是姐姐啊,你来找沐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