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搭话,沈望飞先声夺人:“她?她有什么资格介意?不过是联姻对象,有名无实罢了。
不过既然你也在这里住,我们俩的日常起居就让你负责吧?
安安喜欢的菜你要换着花样去做,在这期间安安瘦了的话,我一定要唯你是问。
另外你也住了这么久,以后就交房租吧,我这里地段好房子大,一个月收你五万块,不管你是什么方法赚来的钱,总之你按月给我。”
他的语气里充满自豪,似乎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我的嘴角充满苦涩的味道,顿觉这个家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作为沈望飞的妻子,我却连个保姆的地位都不如。
他对江疏安的眼神极尽温柔,是我从未看见过的。
沈望飞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进厨房,几句话就交代了今天的菜谱,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上楼,我握着一块儿土豆出神。
我几乎是认命地叹息着,几滴咸涩的眼泪从脸颊滑落,泪珠掉在菜板上,耳边不时传来两个人的笑声。
十分钟后,沈望飞和江疏安牵手下楼,三菜一汤吃得津津有味。
夜半,我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突然听见隔壁传来沈望飞的声音。
“安安?!安安你怎么了?!”
沈望飞踹开我的门,拎着衣服把我拽了起来,我看见江疏安痛苦地呼吸着。
“你明知她海鲜过敏,居然还偷偷往里放海鲜,你要置她于死地吗?!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女人!!”
我神色恍惚,但依旧摆手喊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的确不是故意的,电光石火间才想起沈望飞曾经说过一句,但我却并没在意。
他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用力砸向门框,十几下之后我的额头高高肿起,我能感觉到鼻子里正有温热的血液流出。
我哭着喊着,可沈望飞却完全没听见一样。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语气恶劣道:“我说了,要是安安有什么事,你就去陪葬!”
沈望飞是真的想杀了我。
救护车的声音响起,他放开我,任由我自生自灭,随后把江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