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紧攥到变形、甚至边缘已有些撕破、但依旧能清晰辨出其轻薄、镂空、带着致命诱惑的黑色蕾丝——那张闯入时我踩到的、“裴司珩的新婚礼物”!
时间又一次凝固了。
空气沉重得能砸死人。
裴斯宴和沈清妍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样,死死地聚焦在那团狼狈皱褶的黑色布料上。
空气里只剩下裴斯宴越来越粗重、带着难以承受冲击的喘息声。
裴司珩的手指甚至都没有离开我的手腕皮肤,只是稳稳地握着,用拇指的指腹极其隐蔽地、却又带着明确安抚意味地,在我手腕内侧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地、缓缓地,摩挲了那么一下。
那微小的触感如同羽毛刮过最细微的神经末梢,激起一片无法控制的战栗。
这细微的动作和之前那毫无温情的强拽形成强烈的撕裂感!
“看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滚过砂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风暴眼般的力量,目光平视前方,仿佛不是在解释,而是在为一场荒唐闹剧盖棺定论,“她刚捡到的,” 他略作停顿,那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却字字如冰珠落盘,“‘我的’东西。”
“我的”两个字,被他咬得极低、极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所有权。
他深邃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两人煞白震惊的脸孔,仿佛只是随意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每一个字都像精确的手术刀,剥离着混乱表象下的真相:“而斯宴你,”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裴斯宴那双猩红、混杂着震骇与濒临崩溃的眼睛上,声音不高,却有着劈开混乱的强大穿透力,“在外面撞到的、隔壁房间里的东西……”他微微侧首,用下巴极其冷漠地点了一点隔壁主卧的方向,那里之前隐约传来女人(沈清妍?
)的惊呼早已停止,现在只剩下一片可疑的、令人心头发毛的死寂。
“……难道是你‘小叔’的?”
他尾音带起一丝极轻的嘲讽,目光如寒冰利刃,穿透裴斯宴最后的侥幸,也穿透了沈清妍眼底深处竭力掩饰的慌乱和摇摇欲坠的镇定。
最后那句反问,如同一个冰做的重锤,狠狠砸在房间中心摇摇欲坠的地板上:“或者,沈清妍小姐,”他的目光锐利地钉在新娘脸上,“需要我替你去叫隔壁那个‘奸夫’,也出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