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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我生下孩子,我也想为我孩子找个父亲。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婚礼进行时,我听到有人议论,说我曾经是新郎弟弟的舔狗,现在为了钱,换了个年纪大的舔。我嗤之以鼻,他们懂什么?我舔的从来都不是弟弟。所有的殷勤都是为了我身边这个人。甚至怀上孩子的那一夜,也是因为我看错了人。
主角:顾禾程远辞 更新:2023-04-11 0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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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禾程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二救赎》,由网络作家“程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想我生下孩子,我也想为我孩子找个父亲。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婚礼进行时,我听到有人议论,说我曾经是新郎弟弟的舔狗,现在为了钱,换了个年纪大的舔。我嗤之以鼻,他们懂什么?我舔的从来都不是弟弟。所有的殷勤都是为了我身边这个人。甚至怀上孩子的那一夜,也是因为我看错了人。
程远辞今年 33 岁,常年健身,皮肤紧致,该有肌肉的地方也都有肌肉。
不过分夸张,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去,有种诱人的性感。
我吞了吞口水,脸上燥热起来。
察觉到我热情大胆的目光,程远辞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将衬衣上方散开的三粒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好。
衬衣领包裹着修长脖颈,凌厉的喉结格外显眼,再往上看,是精致的下颌,薄唇抿成一条线,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和刚刚的性感不同,这会儿是更勾人的禁欲感。
「小禾,回房睡觉去。」他喝了酒,声线低沉喑哑,引人遐想。
我咬咬下唇,壮着胆子问道:「新婚之夜,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程远辞像是听到了什么深奥的问题,蹙起眉头,认真地打量我,好久好久。
久到我的腿都快没有力气支撑我站立了,他才幽幽开口道:「别闹。」
简简单单两个字,拒绝得明明白白。
我红着眼睛,手抚上还未隆起的肚子,笑得明艳,「程远辞,你必须和我睡。」
他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我,眉眼被灯光照亮,放在身侧的拳头一分一分捏紧,隐隐在抖。
好一会儿,他垂下眼皮,「好。」
真是奇怪,听到他这么顺从,我一点也没有觉得高兴,反而涌起深深的无奈和悲凉。
我确实拿捏了他的软肋,可以轻轻松松逼他妥协,可那又怎么样?孩子生下来之后呢?
同榻而眠时,程远辞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像被刻意放浅了一般。
「程远辞,我们是夫妻了。」
从开口喊他名字的一刹那,我就清楚地看到他后背肌肉在紧绷。
他在怕我。
我扯了扯唇,再说话时,声音里已经含了哭腔,「晚安。」
知道我没有其他意图,他背脊松了下来,好一会儿,他转过身,拨开我眼角的头发,「晚安。」
不管怎样,我嫁给了我喜欢的人。
心念一动,我凑过去,浅浅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飞快转过身背对他,强迫自己不去分析他的反应。
新婚之夜,只有这个吻,是我们之间的逾越。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第二天,我们顶着同样浓重的黑眼圈起床。
吃完早饭,他一边翻看手机,一边头也不抬地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
本来我想让程远辞陪我去度蜜月,但医生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出远门,只能作罢。
「没事干。」
程远辞看了我一眼,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
「等会儿我们绑定一下亲密付,你无聊就去逛逛商场。」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别累到了。」
我拿过银行卡把玩,「程远辞,我感受到被包养的快乐了。」
这句话成功地让他的紧张感消散了一大半。
或许他觉得我贪图他的钱,比贪图他的人要让他轻松很多吧。
「程远辞,你有喜欢的人吗?」我忍不住问道。
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没谈过恋爱,连暧昧对象都没有,简直不像个正常的男人。
他放下手机,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你和孩子就是我喜欢的人。」
……
要是他笑得没那么苦涩,我就信了。
我目光飘向远方,再没开口。
半个小时后,程远辞动身去公司,走到门口时,又折返回来,伸手虚摸了一下我的肚子,「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弟弟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成了捆绑哥哥一生的枷锁。
我突然有些心疼程远辞。
收敛好情绪,我笑着同他道别,「你也照顾好自己。」
在大门合上的一刹那,我所有的仪态荡然无存,后背也不挺了,小腹也不收了,四仰八叉地栽倒在沙发上,一声一声地哀号。
突然,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李禹樊」三个字。
我悲痛万分地点了接通,然后抢先开口,「狗子,你为什么失联?为什么不来参加我的婚礼?为什么不给我送份子钱?」
三连问,情绪层层递进,最后还破了音。和在程远辞面前完全判若两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喑哑低沉的声音,「我失恋了,快来安慰我。」
「你不会又去奔现了吧?」我惊讶道。
「淦,这次真的太过分了,他竟然是个男人,比我都高,比我都壮。」
「以后我再也不相信喊小哥哥的安琪拉了,电子竞技根本就没有爱情。」
「我就是一个渴望爱情却又得不到爱情、打团战还总输的小可怜,你凭什么凶我?」
李禹樊打小就聪明,各种网恋、各种被骗,从十一岁开始,不知道给多少人充了紫钻、黄钻、绿钻,买了多少皮肤游戏卡……
每次碰到网络上的女神,他都会这样给自己打气:「只要我舔得足够快,别的舔狗就无从下嘴。」
和李禹樊相约中午一起吃饭,见面时,我俩打打闹闹了好半天,才开始聊近况。
「做他老婆,感觉如何呀?」他坐在我对面,穿着万年不变的白 T 黑裤,笑容中带着几分痞气,整体气质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
我耸了耸肩,「端着好累,我到现在都摸不透他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开始研究夹子音了。」
他身子前倾,一脸好奇地问:「什么是夹子音?」
我微微睁大眼睛,双手交握在胸口,提起一口气,夹着声音说道:「唔,小哥哥,你游戏打得真好。」
「卧槽,安琪拉。」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白了他一眼,「蠢货。」
「你干吗要装成这个鬼样子,做你自己啊?」他喝了口水,疑惑道。
我长叹一口气,「我在你面前倒是做自己了,但你看咱俩处成啥了?我是要做程远辞老婆,才不是他兄弟。」
他瘪了瘪嘴,「你这还没我网恋靠谱呢。」
接下来是熟悉的互怼,直到语言匮乏,我开始动用武力。
打打闹闹中,我笑得越发放肆,各种烦恼也被我抛之脑后。
突然,身后响起一道磁性清润的声音,「小禾,你怎么哭了?」
哭?
我只是笑得太开心!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程远辞,李禹樊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顾禾离婚?」
兄弟,你不能因为自己网恋不顺,就来破坏我脆弱的姻缘吧?
我飞快站到程远辞身边,小声道:「他刚失恋,这会儿在嫉妒我。」
程远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禹樊,笑了笑,「那我先去见客户了。」
说完他就走了,对李禹樊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李禹樊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色很不善。
我刚准备打圆场,他突然愤然离席,「不吃了,气饱了。」
我用莫名其妙的眼神与他对视,他自己不客气在先的,为什么还这么激动?
不至于啊。
几秒后,他哼了一声,大步离去。
我留在原地,感觉更加莫名其妙了。
在网络上欺骗他感情的又不是我,他对我发什么脾气?
卧槽,安琪拉。」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白了他一眼,「蠢货。」
你干吗要装成这个鬼样子,做你自己啊?」他喝了口水,疑惑道。
我长叹一口气,「我在你面前倒是做自己了,但你看咱俩处成啥了?我是要做程远辞老婆,才不是他兄弟。」
他瘪了瘪嘴,「你这还没我网恋靠谱呢。」
接下来是熟悉的互怼,直到语言匮乏,我开始动用武力。
打打闹闹中,我笑得越发放肆,各种烦恼也被我抛之脑后。
突然,身后响起一道磁性清润的声音,「小禾,你怎么哭了?」
哭?
我只是笑得太开心!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程远辞,李禹樊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顾禾离婚?」
兄弟,你不能因为自己网恋不顺,就来破坏我脆弱的姻缘吧?
我飞快站到程远辞身边,小声道:「他刚失恋,这会儿在嫉妒我。」
程远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李禹樊,笑了笑,「那我先去见客户了。」
说完他就走了,对李禹樊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这是不是不太妥当?
李禹樊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脸色很不善。
我刚准备打圆场,他突然愤然离席,「不吃了,气饱了。」
我用莫名其妙的眼神与他对视,他自己不客气在先的,为什么还这么激动?
不至于啊。
几秒后,他哼了一声,大步离去。
我留在原地,感觉更加莫名其妙了。
在网络上欺骗他感情的又不是我,他对我发什么脾气?
晚上,程远辞一直没有回来,我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约听见有人开门,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我想睁开眼睛,可又觉得累,干脆就这样闭着眼一动不动。
床边凹陷下去,淡淡烟草味扑面而来,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抚上我的脸,轻轻摩挲。
我不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但我的心紧张得揪成了一团。
睡意全无。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手,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好奇极了,一直等事情继续发展,可什么都没再发生。
他走了,一晚上都没再回房间,剩我一个人辗转反侧,左思右想。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来到客厅。
他已经起床了,穿着亚麻灰的真丝睡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优雅又矜贵。而我却蓬头垢面,精神萎靡。
我自知难以配上这幅场景,准备转身离去,他突然叫住了我,「小禾,以后你有心事可以跟我说,以我的阅历,应该比那小孩更能帮助到你。」
他声音起伏不大,更像是长辈的循循善诱。
我慢慢扬起脸看向他,笑了起来,「我跟你说,那你可以跟我说吗?」
他轻轻翘起唇角,侧脸在晨曦中闪闪发光,「可以。」
随后他把手机递给我,「你们小姑娘不都喜欢查岗吗?我的手机你可以随便看。」
这是什么情况?
察觉出我的震惊,程远辞站起身,走向我,「如果我们能培养出感情,对孩子来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不是吗?」
原来是为了孩子啊。
你不想和我离婚?」我问。
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给孩子一个正当的名分就可以考虑离婚。
他做单亲爸爸,我做离异妈妈。
其实你可以多考虑一下现实因素,我们不离婚的好处还是很多的。」他回道。
真不愧大我十岁,计算利弊得失的模样坦荡又自然。
那如果培养不出感情呢?」我笑道。
他蹙了蹙眉,「那就离婚。」
事发突然,我一时收拾不好自己的心情,跑到洗手间,在马桶上坐了许久才理清思绪。
程远辞想和我培养感情,这对我来讲不是坏事。
我没理由拒绝。
毕竟我嫁给他的时候,就偷偷怀了这样的心思。
唯一让我反感的,是他毫不遮掩自己的动机——为了长久的利益,他才决定试着和我凑合。
都知道我们小姑娘喜欢查岗,就不知道我们小姑娘喜欢谈感情吗?
花言巧语都不会,算什么大叔。
从洗手间出来,程远辞正坐在电脑前回邮件,长睫低垂,下颌紧绷,神情专注,敲打键盘的手指修长白皙,精美如瓷器。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认真的男人真好看。
老公……」许是肾上腺素分泌得太过旺盛,我竟然下意识用了夹子音,还脱口喊出了心里话。
完蛋了。
程远辞打字的动作一顿,眉头缓慢地皱成一个川」字,然后缓慢地抬头看向我,缓慢地开口:「有事?」
我红着脸,强行理直气壮道:「不是要培养感情吗?你怎么还这么冷淡?」
他眼底翻涌出复杂的情绪,「等我先去远若的墓前说一声,我们再开始。」
听到这个名字,我呼吸一窒。
程远若,我孩子的父亲,程远辞的弟弟。
一个已经逝去,但却永远不会被我们遗忘的人。
程远辞走后,我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是程远辞的,其他全是李禹樊打来的。
没有丝毫犹豫,我给程远辞打了过去,对方挂断了,很快发来一条短信,三个字,在开会。
我正准备给李禹樊拨过去,他的电话就恰好进来了。
您不觉得您有点不是人吗?」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他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边伸懒腰边回道:「饭点了,我请你吃饭吧。」
吃饭?呵,不用啦,我已经气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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