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已经是底线,住一起是沈黎不能接受的事情。
尽管知道鸢鸢是为了裴瑾委屈求全。
可她不用做到这个份上。
用过饭,各自回房间。
宁纸鸢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一点也不开心。
沈黎住二楼,两人隔一层楼。
他工作忙,即便不刻意躲着,见面也不容易。
她大老远住进来,难道想和她牛郎织女两两对望的吗。
洗过澡,身上又开始痒起来。
昨天她涂药没多久,衣服被打湿去洗澡换衣服,今天等到沈黎情况稳定想起涂药,听到他咳嗽就被打断。
在热水的刺激下,反而更痒。
宁纸鸢拿着药膏,蹬蹬蹬往楼下跑。
她总有办法和他睡一间房的。
沈黎听到敲门声,一开门就看到穿着白色睡裙的宁纸鸢。
女孩发量多,皮肤白,五官漂亮,眉眼如画,像个大号的洋娃娃。
“什么事?”
宁纸鸢不和他说话,伸手将药膏举给他看。
示意今天还没有涂药。
涂药。
像是触发了沈黎的敏感词。
裴瑾昨晚也给鸢鸢涂药了么。
也像他一样触碰到她的身体,为她心跳加速了么。
他们有没有做其他的事?
嫉妒灼烧着他,以前能忍受的事情,现在越来越无法忍受。
他的感情在失控。
可相爱的人做亲密的事,本就是天经地义。
沈黎把一切归咎于,自己一开始的越界给鸢鸢涂药。
短暂的得到了不属于他的心爱之物,才会不满足,心生不甘。
“让保姆给你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