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舒然迟烆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奶狗你轻点宠:盛舒然迟烆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橦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舒然,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规则,白日繁星,山海覆倾,而你,就是那个例外。——橦肆2025.05.18***入夜,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旖旎的喘息声。“嘶啦……”盛舒然撕开自己旗袍的裙摆,跨腿坐上男人的怀里,攀上他结实的胸膛。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钻入鼻腔。“咬我。”盛舒然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不是吻,是咬……她身上有种难受的躁动,温润的摩擦已经无法解决。男人很听话,轻咬着她的红唇。“不够。”盛舒然躲开男人的唇,低头咬了男人的喉结,齿间稍稍用力,男人发出一阵沉吟。“我要这样……”盛舒然话音刚落,男人托住她的腰兀地起身,把她压在床上,身体相抵,一触即发。“要吗?”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清冷……还有点耳熟?盛舒然努力睁了睁眼。夜太黑,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轮廓。...
《一见钟情,奶狗你轻点宠:盛舒然迟烆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盛舒然,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规则,白日繁星,山海覆倾,而你,就是那个例外。
—— 橦肆
2025.05.18
***
入夜,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旖旎的喘息声。
“嘶啦……”
盛舒然撕开自己旗袍的裙摆,跨腿坐上男人的怀里,攀上他结实的胸膛。
男人干净清爽的气息钻入鼻腔。
“咬我。”盛舒然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不是吻,是咬……她身上有种难受的躁动,温润的摩擦已经无法解决。
男人很听话,轻咬着她的红唇。
“不够。”
盛舒然躲开男人的唇,低头咬了男人的喉结,齿间稍稍用力,男人发出一阵沉吟。
“我要这样……”
盛舒然话音刚落,男人托住她的腰兀地起身,把她压在床上,身体相抵,一触即发。
“要吗?”男人终于开口,声音清冷……
还有点耳熟?
盛舒然努力睁了睁眼。
夜太黑,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轮廓。
“要。”盛舒然不管,难受地拱了拱腰肢,被男人顺势握住。
“我是谁?”
“不重要。”盛舒然环上男人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唇。
干柴遇到烈火……地火勾住天雷……衣料撕裂的声音,夹杂着越来越重的喘息。
两道身影开始交叠纠缠。
在盛舒然快要丢掉意识前,那男人却抬头,扼住她下巴,一双迷离又阴鸷的桃花眼盯着她:
“我是迟烆啊,姐……姐……”
“啊!!”
一声尖叫,盛舒然惊醒。
床头的香薰灯散着微弱的光,提醒着她刚刚那个不过是个梦。
又做同一个梦了。
一年了,她反反复复做着同样一个梦。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人。
盛舒然慌忙甩了甩脑子,要把欲望里的迟烆甩出去。
他是她弟弟,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
她缓了缓,想起身喝杯水,电话就突然在深夜里响起,吓了盛舒然一跳。
“请问是迟烆的家属吗?”
“额,我不是他家属……”
“你是盛舒然是吧?”
“是。”
“那就对了,迟烆的紧急联系人只填了你……
“……你赶紧来C市第一人民医院,迟烆出车祸了。”
“车祸?!”盛舒然一下子睡意全无。
“伤得还挺重的,你尽快过来。”
可,盛舒然此刻不在国内,她在J国,跟着乐团巡回演出。
她想给傅家的人打电话,迟烆是傅家的人,那是整个帝都最强大的家族。
但电话拿起,又放下。
迟烆恨傅家。
若是傅家的人来了,只怕迟烆又会闹出什么动静。
她很清楚迟烆的性子。
盛舒然不再犹豫,定了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
另一边……
坐在副驾上的钱宋挂掉电话,看向主驾上的人:“烆哥,还满意吗?”
迟烆脸上的阴郁未散,冷鸷的目光盯着前方漆黑的马路,车头刺眼的白光逐渐没入黑暗里。
黑夜张狂,似乎没有尽头。
“不想死就下车。”迟烆冷冷开口。
他前脚刚把钱宋赶下车,后脚便将油门踩到底。
低轰的引擎声划破深夜,尖锐的撞击撕烂这夜空,血红色的玛莎拉蒂撞向石墩后,在空中翻了个身,横亘在马路中。
“哇靠,这么狠!”钱宋叼着的烟都掉了,连忙跑过去。
迟烆踹开变形的车门,从一堆玻璃渣中爬了出来,头上鲜血直流,流过那迷人的桃花眼,再到硬挺的鼻子和微薄的唇,最后沿着清晰的下颚线不断滑落。
他笑了,笑得狰狞,声音透着病态的期待:“现在,送我去C市第一人民医院……
……她要来看我了。”
盛舒然赶到医院已是第二天的夜晚。她在医院找了一轮,最后看见迟烆坐在急诊室门口。
他颓丧地垂着头,缠着厚厚的纱布,身上还穿着车祸时的白色卫衣,沾着片片血渍,帅得犯规的脸上也痕迹斑斑。
像一只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主人。
“迟烆,你还好吗?”盛舒然一路跑到他跟前,弯身拍了拍他。
迟烆抬头,在装满盛舒然身影时,如墨的眼眸亮了亮,像在深渊里点了一把火。
“还没死。”可他的声音不如他的眸子,没什么情绪起伏。
“你怎么坐在这里?”盛舒然依旧弯着身看他。
她穿着一件V领衬衫,头发随意盘起,发丝有点凌乱,垂下几条沿着领口往下探,露出漂亮的锁骨。
锁骨往下,是一片黑影,但能依稀看得到轮廓,由于刚刚的小跑,此刻正随着气息起伏。
迟烆的眸子紧了紧,然后伸手,撩开探入盛舒然领口的那几缕发丝,冰凉的指尖摩擦过锁骨。
盛舒然像触电般直起了身子。
“医生让我出院。”迟烆回答她。
“那还不走?大半夜的坐在医院门口。”
“等你。”迟烆直直地看着盛舒然,黑眸纠缠着她的视线。
“盛舒然,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很久、很久了。”
后面几个字,说得力道有点重,仿佛不仅仅是等了一天两天的事情。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从J国立马飞回来了,现在就带你走哈。”盛舒然像哄小孩般的口吻,避开他的眼眸,伸手扶起他。
他刚站起来,庞大的身躯就倒在盛舒然身上。
承受不住重量的盛舒然踉跄后退,在快磕到身后的大理石墙前,迟烆伸手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和双肩。
就像是把盛舒然圈在了怀里,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嗯,跟以前的一样。
原本就受伤的手磕在大理石上,迟烆还装模作样地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样了?”盛舒然本意是关心他的手。
而迟烆却心虚地解释:“脚麻。”
他垂着头,气息便拂过盛舒然纤细的脖子,让盛舒然觉得一阵酥痒。
“那,那你先在墙上靠一会。”盛舒然相信了他的“脚麻”,轻轻推开他,把他扶到墙上。
“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等我。”
“好。”
眼见盛舒然离开,迟烆对着角落里的黑影喊道:“出来。”
“我靠!烆哥,你可以啊!”钱宋走到迟烆跟前,差点就跪下了。
“你报废了一台玛莎拉蒂,就为了逼你姐回来?”
“两台。”
“什么两台?”
迟烆随手将一条玛莎拉蒂钥匙丢给钱宋,就像是他家批发似的不要钱。
“这,这是?”钱宋拿着钥匙不解。
“掩口费,然后消失。”
“懂!懂!必须懂的!我马上消失!”钱宋惊喜得差点痛哭流涕,毕竟他也只是打了个电话的事。
“还有……”迟烆叫住了他,阴鸷的目光盯着他,嘴角却是微微勾起。
“她不是我姐,她是我的。”
你……你的?!?!
“她不是你哥的童养媳?”钱宋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们整个权贵圈子都知道,盛舒然从小养在傅家,是傅家未来的媳妇。
傅震川对外只有一个儿子,叫傅凛。
而迟烆,只不过是傅震川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迟烆盯着钱宋,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却透着偏执与狠厉,似乎想用目光把钱宋勒死。
钱宋怯得后退两步,棺材板选什么材质都想好了。
只听迟烆语气冰冷,碜得人心慌,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哥死了,她就是我的。”
***
“回学校吗?”盛舒然一边开车一边问迟烆。
“不回,回公寓。”迟烆闷闷地说,然后把脸转向窗外,浑身被一副生人莫近的气场包裹着。
迟烆上学第一天就跟舍友打架。好看的脸蛋被划了两道血痕,于是他就不愿意住在学校里了。
当时,盛舒然急得团团转。
本来迟烆硬要来C城读大学,已经被傅震川打了好几顿,快剩下半条命了。
如今他一开学就闹这么大,要是被傅震川知道了,估计连剩下的半条命也没有了。
“你好好的不住学校,你能住哪?”盛舒然急了。
“你家。”
盛舒然斩钉截铁:“不可能。”
“那我回去被舍友打死?”
“我去找你辅导员,要求换宿舍。”
“然后我在校道上被人打死?”
“我送你回沪市。”
“被傅震川打死?”
盛舒然:“……”
无奈,盛舒然只好瞒着傅家,给迟烆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
花的是盛舒然的钱,鬼鬼祟祟,跟金屋藏娇差不多。
“还出国吗?”迟烆突然冒出一句,将盛舒然的思绪拉了回来。
“巡演最后一站了,我又是候补的,请了假,不回去了。”
“留在C城?”
“嗯。”
“留多久?”
“短期内都不会巡演,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吧。”
迟烆不说话了。
到了公寓,盛舒然把车停在楼下。
“早点回去休息吧。”
迟烆一动不动,丝毫没有下车的打算。
“小烆?”盛舒然看看他,借着昏暗的路灯,好像看到他脸上扫过一层阴郁。
车内安静了好一会,才听到迟烆低沉的声音:
“我们九个月零15天没见了。”
“是啊,我跟着乐团去巡回演出嘛。”
“你没找我。”
盛舒然一愣:“我每个月都有打钱给你呀。”
迟烆因为上学的事情,被断了经济来源。盛舒然心疼这个弟弟,便每个月把自己的工资分一半给他。
“除了这个,你就不会找我。”
盛舒然被气笑了:“你不也没有吗?你除了点‘领取’,连句谢谢都没有。”
她跟迟烆大半年来的聊天记录,都只有那个橙色的框。
“已被接收”和“已收款”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迟烆沉默了半会,目光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说道:
“我是弟弟,你要哄我。”
盛舒然噗嗤一声笑了,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这回你就认是弟弟了?我们见面这么久了,你打招呼了吗?来,叫人。”
“盛舒然。”
“叫姐姐啊。”
盛舒然故意逗他,她知道迟烆不喜欢叫她姐姐。小时候还会叫,忘了是从哪一天起就不叫了。
“盛舒然。”
“我是你姐,叫姐姐。”
“盛舒然。”
“你看,又不认自己是弟弟了?”
“盛舒然……”
“哎行了行了,不叫姐就不叫。”
“……今晚你要陪我。”迟烆把剩下的半句说完。
盛舒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宠迟烆了。
就因为他一句“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她就真的鬼使神差地跟他回了公寓。
迟烆在开门时,盛舒然就在他身后打量他,看着他穿着一件带着血渍脏兮兮的卫衣,身形颀长,都快顶到小公寓的门框了。
“你又长高了?怎么18岁了还长?”
“19。”迟烆纠正她。
盛舒然心不在焉地跟着走进公寓,边走边说:“嗯,19,还是个小屁孩。”
迟烆突然止步转身,盛舒然撞入他怀里,没站稳往后一倒。
迟烆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腰。
盛舒然穿的是一件贴身衬衣,夏天面料很薄,细腰感受到一阵炽热。
“我一年前就成年了,是个男人。”迟烆低下头看着盛舒然。
“所以……”盛舒然没有觉察到某人黑眸里的情绪暗涌,自顾自地问:
“有女朋友了?”
“没有。”眸子暗了一半,转身继续往浴室走去。
“大学这么多女生,都没有相中的吗?”
“没有。”
“你还是要跟同学多多接触,好好相处啊……”
“不用。”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姐姐帮你留意留意?”
迟烆一只脚刚迈进浴室门口,就停住,又一次转身:
“我喜欢姐姐。”目光正正地落在盛舒然身上,毫不闪躲。
“啊?”盛舒然半天没反应过来,又“啊?”了第二声。
“比我大的姐姐……”迟烆看着她的神情,补充道。
盛舒然松了口气。
他刚说的姐姐,还以为是自己。
盛舒然为自己龌龊又自恋的想法,鄙视了自己一下。
“盛舒然,进来。”迟烆不知何时已进了浴室,在浴室里朝她喊。
“怎么了?”盛舒然没多想,打开浴室的门,看见已褪下长裤的迟烆。
修长的大腿,只穿了一条裤衩。
“啊!”盛舒然没有心理防备,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眼睛。
“迟烆你干什么!?”
“洗澡。”迟烆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那你就去洗啊。”
“脱不了衣服,帮我。”
“那你脱裤子干嘛?”
“裤子能自己脱,衣服不能。”因为他的左手受伤了,包着纱布。
盛舒然虽然骂骂咧咧,但也只好侧着头,靠近迟烆,手忙脚乱地给迟烆脱下上衣。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迟烆声音低沉,语气平淡。
那不一样!
上一次见到他的身体,他才14岁,因为不肯改姓,被傅震川打得血肉模糊,还被锁在房间里。
盛舒然半夜从二楼的窗户翻进去,给奄奄一息的他上药。
那时,他还没长高,身高才勉强到她胳肢窝,一副小男孩的身板。
现在再见,他已经成年了,能一样吗?
盛舒然正想骂他,转过脸便对上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在浴室的黄灯下,少了平日里的执拗阴郁,多了几分轻柔。
迟烆现在跟赤裸全身没太大区别。
盛舒然突然烧红了耳根:“你自己慢慢洗吧你!”
恼羞成怒的盛舒然转身离开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迟烆洗完澡出来,听到盛舒然在打电话。
“嗯,我就喜欢大的、够猛的、持久的!”
“年龄越小越好!”
“有合适的就要让我先试试爽不爽!”
“记得要够大!!”
盛舒然挂掉电话,转头,看见迟烆在盯着自己,袒露着上身,宽肩窄腰,刚沐浴完,身上的水还没擦干,浑身散发着成年男性的荷尔蒙。
“帮我。”迟烆丢给她一件t恤,坐到沙发上。
盛舒然接过衣服,来到迟烆跟前。
沙发很低,坐着的迟烆才来到盛舒然的腰。
她的靠近,让迟烆的视线被迫落在她的腰上。
贴身的面料勾勒出腰部的线条,像盈盈一握的柳枝。
眸色浅了又深……
盛舒然帮迟烆把衣服套上,还不忘絮絮叨叨地说:
“你是把我使唤惯了是吧?又不是我害你出车祸的。”
“就是你。”
衣领刚好落下,露出迟烆标准得像漫画一样的脸,还有那盯着自己的桃花眼,眉眼细长,妖得出水。
他正仰着头看她,短发有些凌乱,还滴着水,明显的喉结滚了滚,漆黑的眸子火花暗涌:
“姐姐,我的也很大……
“……你要不要试试?”
盛舒然瞳孔地震,手仍旧拽着迟烆的衣领,僵在他脖颈处。
想起刚刚自己在电话里讲的内容,恐怕迟烆是因为这个误会了,连忙解释说:
“我在电话里头说的是电车!我想买台二手的电车,空间要大,动力要猛,续航要持久,使用年限越小越好!”
迟烆显然没在认真听,他抓住盛舒然的手,往下一拽,把衣服穿好,然后将沙发旁的卫衣丢给她。
“我说衣服,你试试会不会太大。”
“衣服?给我?”盛舒然发现自己误会了,尴尬爬满全身。
迟烆坦然地问:“不打算洗澡吗?”
“洗、洗、洗……”盛舒然抓起衣服就躲进浴室。
关起门后,把脸深深地埋入手里的衣服。
她的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可是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纯洁的小弟弟啊!!
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可以……亵渎人家?!
盛舒然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洗了很久。
洗完以后,她才意识到,迟烆只给了她一件上衣。
套上以后,盛舒然比了比,还好,衣摆也还能包住大腿根部。
果然像他说的,比较大……
盛舒然从浴室出来,迟烆看了她一眼,衣摆下双腿修长雪白,眸子不经意地暗了暗。
“盛舒然……”
“嗯?”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
盛舒然给迟烆租的公寓,一室一厅,没有多余的房间。
盛舒然看着迟烆的伤,不忍地说:“还是我睡沙发吧……”
迟烆躺倒在沙发上,桃花眼纯洁无害地看着盛舒然:
“那一起挤挤?”
盛舒然无语,只好进了卧室,躺在迟烆的床上,盖着他被子,闻着他干净清爽的气味。
似曾相识。
夜里……
遁入黑暗的房间,撕烂的旗袍,啃咬的喉结,纠缠的喘息……
快要到达顶峰的愉悦……
熟悉的声音,有着少年的清冷,又带着欲望的低沉:“我是迟烆啊,姐姐。”
“迟烆,嗯啊……迟烆……嗯啊……”
迟烆?
迟!
烆?
“啊!”
盛舒然又是猛地惊醒。
卧室的门开了,客厅昏黄的灯光投了进来,照在惊魂未定的人身上。
“怎么了?”迟烆站在门口,背对着灯光,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在黑暗中。
盛舒然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迟烆,那个从10岁开始,便跟在自己身后喊姐姐的迟烆。
一阵羞耻感袭来。
盛舒然捋了捋自己的气息,说:
“没什么。”
“做梦了?”
“嗯。”
“梦见了什么?”
“没什么。”
门口的人停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梦到我了?”
“没有!”盛舒然斩钉截铁地否认,然后就意识到不对了。
为什么迟烆能猜中?
难道她做梦,还、说、梦、话??!!
她想起梦里自己的一声声呻吟,顿时烧红了脸,小心翼翼地试探:
“我,我刚刚睡着,咳,有说什么吗?”她不觉地揪着被子,像在揪着自己的心。
迟烆没有马上回答,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爬得比蚂蚁还让人煎熬。
最后他说:
“没有。”
盛舒然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开。
接下来的下半夜,盛舒然都睡得很浅,她怕自己又梦到不该梦到的画面,忘我地说出不该说的话。
翌日。
盛舒然开车送迟烆回学校。
“想换车?”迟烆想起她昨晚说的事情。
“嗯。换个电车,省油。”
“为什么买二手?”
“你礼貌吗?因为我钱包空空。”
盛舒然在乐团里的钱,给迟烆租房子,给自己租房子,剩下的,拿出一半给迟烆做生活费。
“你每个月给我两百块就行,我够用。”
“傅家以前给你多少生活费?”
“十万。”
“那每个月也差不多一万了。”
“每个月。”
盛舒然:“……”
“那你两百块够吃饭吗?”
“我可以去打工。”
“打工?”盛舒然不可置信地笑了。按迟烆孤僻乖戾的少爷脾气,怕第一天就掀桌子走人了。
“我现在跟宿舍的人相处得很好,我可以搬回去,把公寓退了。”
“真的?”盛舒然掩不住的高兴,不是因为能省钱,而是高兴迟烆能与人好好相处。
“嗯。你没回国之前,我就住宿舍了。”
“那很好啊。”盛舒然腾出一只手,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
“盛舒然。”迟烆抓住她的手,“义正言辞”地说:“我不是小孩了。”
“我养你这么多年,给姐姐摸一下怎么了啊?”
“要摸就摸别的地方。”
“哪里?”盛舒然刚好在红灯前停下,心不在焉地随口一问。
迟烆抓着她的手一直没松开,带着她一路往下。
最后压在他坚硬的牛仔裤面料上。
“哔~~~!!!!”
盛舒然像被高温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情急之下按到了方向盘,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你,你们,你……”
跟盛舒然惊慌错乱相比,迟烆的黑眸却显得异常坦然淡定。
“你们现在的男生,都这样耍流氓的吗?!”盛舒然总算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红灯转绿灯,盛舒然只好启动车子,但仍喋喋不休地教育自家孩子:
“男孩子那个地方不能主动被别人碰!碰了是要负责的!知道了吗?”
“嗯,知道。”
要负责。
迟烆的异常乖巧,让盛舒然以为自己教育成功,便乘胜追击,板起脸问道:
“你是不是经常跟别人这样玩?”
“其他人没碰过。”迟烆如实地说。
“以后还能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了?”
“不能。”
对,别人都不可以。
盛舒然把迟烆送到校门口。
迟烆刚下车,盛舒然还不忘确认一遍:
“你真的愿意回宿舍?跟舍友们都和好啦?”
“嗯。”
“好,那我联系房东退租,到时候姐姐带你吃大餐。”
盛舒然趴在降下一半的车窗,笑得眉眼弯弯,在阳光下,皮肤白得特别晃眼。
看着盛舒然开车离去,迟烆拨了个电话,声音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温度:
“来学校见我,马上。”
***
在经管学院的408号房间,迟烆靠在椅子上,修长的腿交叠着,食指一顿一顿地扣着旁边堆满杂物的书桌,眸光幽冷地打量眼前三人。
三人虽长得牛高马壮,却拘谨地双手交叉站成一排。
迟烆扬了扬下巴,开口:
“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迟烆,你们的舍友。”
“你……”迟烆随手指了个矮个儿,往深一想,又换成旁边的高个儿。
“刚入学的时候,你把我打了一顿,现在我们和好了……”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清楚了吗?”
迟烆笑了,笑得肆意乖戾,笑得瘆人。
高个儿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电话铃声响起。
“到了?来408。”
迟烆挂掉电话后,又看了眼前的三人,语气强硬地说道:
“我有事要谈,你们……”
突然卡壳,然后语气缓了半分:“请问舍友们,能腾个地方给我……吗?”
盛舒然说,要好好与舍友相处。
三人像逃离炼狱一般,火速离开。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士敲门进来:“迟少?”
“魏经理……”迟烆仍翘腿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了看来人,声音尽是不耐烦:
“我们来谈谈,乐团的薪水问题。”
***
傍晚,盛舒然拉迟烆去吃大餐。
“我们乐团今天发了通告,我要涨工资哟。”盛舒然抿了一口红酒,白里透红的肤色在摇曳的烛光下,特别娇艳。
“你可以用傅家的钱。”迟烆在此之前,一直以为盛舒然还接受着傅家的资助。
“我又不是姓傅的。”盛舒然瞥了他一眼。
作为盛家孤女,傅震川和沈曼莲两夫妇将她接回傅家,将她抚养成人,给她的已经够多了。
再多,也就还不清了。
她不想走到最后,真的要嫁入傅家才能还得清。
“盛舒然……”
“恩?”
思绪突然被迟烆拉了回来。
她抬起眼眸好奇地看向迟烆,只见他眸色很深,却掩盖不住眼底的阴郁:
“你要跟傅家切断,是因为……”
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杯口画圈,最后握紧:“不想嫁给我哥?”
盛舒然心头一沉,被问住了。
不想?
是不想吗?
还是不敢?
哪怕那人,和煦如午阳,温暖如春风。
盛舒然收回视线,不想被迟烆炽热的目光纠缠。
“小屁孩,你懂什么,大人的事你别管。”
她心虚地低头,切她眼前的牛排,随口搪塞,全然不知,自己的这句话后,迟烆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
迟烆不语,拿餐巾擦了擦绯红的嘴角,扔下,起身,来到盛舒然的座位旁。
还缠绕着纱布的手,撑着她的椅背,另一手强势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转向自己。
下一秒,俯身,带着凉意的唇瓣轻轻落在盛舒然额前。
盛舒然忍不住惊呼一声,慌忙躲开,小巧的鼻尖划过迟烆的下额。
“盛舒然,你再说我小,我就证明给你看……
“……每说一次,证明一次。”
“……直到你知道,我有多大。”迟烆的声音压抑、低沉,而又偏执、霸道。
————————
“叮”
温馨提示:
大家喜欢记得加书架哦,后面经常开车会随时被关小黑屋,加了书架才能看到更新哦!!
迟烆这个举动,有点惹恼盛舒然。回家的路上盛舒然都气鼓鼓的,不太搭理他。
来到公寓楼下,盛舒然不肯上去。
“我看你的伤恢复得挺快的,明天自己去医院拆线,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就搬回宿舍。”
“你不管我?”
迟烆冷鸷的眸光落在盛舒然不施脂粉的脸上。
“你说你长大了,那自己的事情就可以自己做,不需要姐姐我了。”
盛舒然难免有点阴阳怪气,没等迟烆开口,便一踩油门溜走了。
迟烆站在夜色里,路灯照不到他身上。
他拨通了电话,冷声道:“魏经理,帮我安排个事情……”
***
休整了几日,盛舒然回乐团训练。
SR乐团,在国内也是排得上号的。
盛舒然是大提琴手。
这日,乐团的经纪人魏少明组了一支临时队伍,要去C大与学校的管弦乐团一起路演。
C大,迟烆的学校。
那日不欢而散,两人已经两周没联系了。
盛舒然被选去C大,她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迟烆。
思前想后,还是算了。
这小子!养他这么大!现在羽翼渐丰,就想翻脸不认她这个姐姐了!
想想都寒心!
看着迟烆的微信头像,盛舒然忍不住动动手指,疯狂戳戳!
然后聊天界面,就弹出来:
我拍了拍小屁孩
盛舒然一惊,还没来得及撤回,迟烆就秒回了一个问号。
手速有够可以的!
但盛舒然不想理他,把手机扔到一边。
到了C大路演这一天。
盛舒然跟其他人一样,穿上白色小礼服裙,化了妆,盘了发。
她平日里素脸朝天,不施脂粉,全靠一副天生丽质的好底子硬撑。
化了妆的盛舒然,比往日多了几分妩媚和灵动。
高颜值又有名气的SR乐团在学校路演,在校道上引来许多人来围观。
原本演出都很顺利,直到天空泛起了小雨,雨还越下越大,可魏少明并没有叫停的意思。
盛舒然的鬓发都湿透了,长长的睫毛挂着一颤颤的水滴。雨水打湿了衣服,渐渐便有了点寒意,脸色开始泛白。
一曲终了,在换谱子的间隙,一片阴影笼罩在头上。
感受不到雨滴的盛舒然诧异抬头,看见一把黑伞撑在自己头顶,还有迟烆那张像在漫画里抠出来的俊脸。
他在低着头,垂着眼帘,静静地注视着盛舒然。
盛舒然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成为在场的特殊,便连忙低声催促迟烆:
“小烆你先回去,这样影响不好。”
“你会生病。”迟烆像个雕塑般,推也推不动,说话也硬邦邦。
“大家都一样,我不想搞特殊。”
“他们不一样,他们没有……弟弟。”
盛舒然呆滞了几秒。
迟烆承认自己是弟弟,那这是在跟自己……服软?
迟烆趁盛舒然发愣之际,抽空看了一眼魏少明,眼神阴鸷冷酷。
魏少明打了个冷颤,但立马懂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黑衣人,站在每个乐手旁边,统一给乐手们撑起了一大把黑伞。
迟烆重新把目光投到盛舒然脸上,湿了的鬓发贴在她尖尖的脸上,杏眸微润,显得柔弱可怜。
他忍不住伸手,用带有凉意的手指划过她脸颊,把鬓发拨到一边,低声说:
“你看,大家都一样了。”
盛舒然还没来得及回答,指挥起,她收了心,重新投入到演出中。
迟烆站在她身旁,为她举着伞,在一群黑衣人中,他身材高削,身姿挺拔,一身白色衬衣显得异常亮眼。
少年的素白,与她温婉的白裙,甚是相配。
在庄严神圣的乐章里,宛如一对圣洁的璧人。
演出完满结束,路人慢慢散场,盛舒然刚把琴放好,迟烆就拿过她的琴背在自己身上。
一手扣住盛舒然的手腕就走。
“哎?怎么了?我们乐团的人还在……”
话还没说完,就响起魏少明的声音:“难得来到大学,大家自由活动参观一下,到点就自行离开了哈。”
其他成员面面相觑:大学有什么好参观的……
“这下,可以走了。”迟烆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掌心也是冷冷的。
他扣住盛舒然纤细嫩白的手腕,继续往前走。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
“我宿舍。”
“干嘛?”
“换衣服。”
***
盛舒然第一次来迟烆的宿舍,一眼就能认出哪一块是迟烆的区域。
他性格偏执,带点洁癖。宿舍其它地方都带着点大男孩的随性脏乱,只有某一处,整洁得有点执拗。
“换上。”迟烆又是只给了她一件衬衫。
宿舍里没有其他人,但穿成这样在男生宿舍里始终不妥,盛舒然有点迟疑。
“换上!”迟烆又一次催促,“你又想生病吗?”
盛舒然自幼身体比较弱,特别是淋了雨。
小时候一次的瓢泼大雨,迟烆被傅震川罚跪在花园。盛舒然担心他,便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撑伞。
没想到迟烆还没倒下,盛舒然就先晕了过去,高烧三天三夜。
盛舒然觉得自己是被迟烆拽醒的,因为她是手心的疼痛先苏醒,然后才是自己的大脑。
醒来时,发现迟烆还穿着那天湿透的衣服,坐在自己床边的地板上,紧紧拽着自己的手,一双桃花眼红红的,泪花挡住了疲惫。
“盛舒然!”迟烆冰冷的声音把盛舒然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的语气不太好,脸色也阴沉沉的。
“你是想我帮你?”他往前走了几步,大有亲自动手的架势。
盛舒然一个激灵,赶紧抢过衣服躲进洗手间里。
她换下湿漉漉的裙子,顺手洗了把脸,把妆容洗掉。
她从洗手间出来,脸上还挂着水滴,像出水芙蓉一样。
迟烆看了她一眼。
盛舒然其实属于浓颜系的长相,化了妆,大气、明艳,让人挪不开眼。
但他更喜欢她不化妆的样子,跟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
盛舒然拿纸巾擦了擦脸,走去阳台丢掉。发现迟烆的宿舍向着操场,视野不错,便多看了几眼。
“盛舒然。”
迟烆在她身后喊她,她便转身。
然后被迟烆凌空抱起,被放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一个措手不及让盛舒然重心不稳,差点向后摔,幸好迟烆牢牢地握住她的腰。
很细,太细了,似乎再用点力就能折断。
“迟烆你干什么?!”盛舒然向后一看,顿时腿都软了。自己身后没有任何依靠,只要迟烆放手,她就会从4楼摔下去。
“该算账了。”迟烆的黑眸里又燃起了偏执的阴鸷
盛舒然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拽着迟烆的衣领。
“算,算什么账?”
“盛舒然你发誓……”
迟烆稍稍仰头,盛舒然的发丝凌乱地与他的纠缠,落在他冷白的脸上和唇上,随着他讲话,撩拨着他的绯红:
“……发誓你不会再扔下我。”
“迟烆不要闹,先放我下来。”盛舒然声音有点抖,整个人忍不住往迟烆身上靠。
“不要,你先发誓。”少年的声音偏执霸道,不允许一点退路。
“如果我不,你就真的扔我下去吗?”面对迟烆的蛮不讲理,盛舒然有点恼了。
“不会……”
盛舒然松了口气。
“我会陪你一起跳下去。”迟烆漆黑的眸子散着寒光。
盛舒然后背发凉。
“这种高度死不了人的,只会变残废。”盛舒然抑制颤抖的尾音,提醒他。
“刚好,你就逃不掉了。”迟烆勾起嘴角,那种病态的笑意,似乎要沿着上挑的眼角溢出来。
“迟烆,我怕!”盛舒然无法再装腔作势了,只能示弱,眼眶微润。
迟烆撩起她颤乱的发丝,将它别在耳后,眉宇间的戾气越发浓烈:
“你怕我就要放过你,那我怕呢?谁来放过我?
“……盛舒然,我也怕,我怕你又丢下我!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盛舒然兀地明白他在执拗什么。
两周前,她一踩油门地离开,让迟烆不好受,可能让他想起她突然出国巡演的事。
气她九个月不联系他。
“我没有丢下你,我只是去演出,所以才……”
“我指的不是这个。”迟烆粗暴地打断她,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
不是?那是什么?
盛舒然疑惑地垂眸看向迟烆。
“三年前……”迟烆提醒她。
“三年前你离开傅家,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鬼地方……”
“……是我,是我自己丢了半条命,才能重新来到你身边。”
“……然后,你又像丢掉玩具一样简单,把我扔在路边。”
暴戾的声音带着颤抖,少年顺势垂下头,将狂啸的情绪宣泄在她雪白的颈窝。
他用力咬了盛舒然一口,连齿关都在颤抖,那种想发了狠的宣泄,但又怕对方碎了的无力感。
盛舒然吃痛,拽着指节,可这一次,却由着他。
三年前,是她不告而别,匆匆地搬离了傅家,离开沪市,来到附近的C城。
走得太急,她没有跟迟烆好好告别。
后来,傅震川生日时,她有回过傅宅,但没见到迟烆。
一别两年,直到迟烆18岁的成人礼,盛舒然才见到他。
“对不起小烆。”盛舒然弯下脖颈,下巴抵住迟烆。
“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的不告而别,对你伤害那么大。”
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明明从小,他就只有她。
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就只有这一束光。
当他像飞蛾般缠绕着那束光勉强活下去时,光却突然灭了,让他重新遁入黑暗的深渊。
“盛舒然,我要你、发、誓!”
迟烆依旧埋在她颈窝,声音偏执到极尽痴狂。
盛舒然心里觉得好像被塞了一团湿了水的棉花,堵得很慌,便妥协了。
“迟烆,我发誓,我不会再随意丢下你了。”葱白的手指穿进他的黑发,轻轻揉着,想把他的恨意揉碎。
盛舒然的服软,终是让迟烆松了口。他依旧埋在她的颈窝里,闭着眼,贪婪地吸入她独有的茉莉香,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当年在盛舒然离开后,迟烆疯狂地买入各种茉莉香味的沐浴露,却找不到跟盛舒然一模一样的香味。
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这沐浴露的香味混着她的体香,是她独有的,旁人永远也模仿不来。
只有她。
只有她才是他的解药。
如同现在这般……
盛舒然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拂在她脖颈的气息慢慢平稳。
“迟烆……”盛舒然轻声唤他。“这下,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戾气褪去,像被掏空了身体,他根本不想放开盛舒然。
可盛舒然柔着声音说:“小烆,我怕。”
迟烆便心疼了。
他依旧埋在她的秀发里,缓缓睁开了眼。
可睁开了眼,视线就自然地被底下的一片雪白所吸引……
猛地浑身一僵。
盛舒然原本就只穿着迟烆的衬衣,勉强包住了大腿根部。
刚才,在两人的拉扯间,衣服已经褪了上去,如今在大腿的雪白处,露出了一点黑色的蕾丝花边。
觉察到迟烆的僵硬,盛舒然便侧着头垂下目光去看他,然后,发现自己露出来的……
她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自己坐在阳台的边缘,挣扎着去按住两腿之间的衣摆。
“别乱动!”迟烆在她腰间的力量重了几分,差点就没扶稳。
“你,你快,放我下来。”盛舒然因羞愧而声音低咛。
像小猫的声音,酥酥痒痒地钻入迟烆的耳膜。
“靠过来。”迟烆让盛舒然靠向自己,然后松开在她腰间的手,抱起了她,往室内走去。
盛舒然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间,像一个人形挂件,整个人挂在迟烆身上。
盛舒然从脖子,到耳根,到脸颊,逐渐漫上了一片红。
这时,宿舍门传来钥匙撬动的声音。
有人要进来!
盛舒然还在惊慌中,迟烆已经连同她一起倒在他的木板床上,并一手扯上了床帘,把里面遮挡得严严实实。
宿舍的门被推开,高个儿郑浩和矮个儿许俊杰走了进来。
原本嘻嘻哈哈的两人,看到迟烆那张万年不动的床拉上了床帘,不约而同头皮发麻,屏住呼吸。
而床帘内,则是春光无限。
盛舒然刚被一抱、一扔,衣摆又蹭上去了,她努力想把衣摆扯下来。
迟烆把她压在身下,光洁的双腿就贴着自己单薄的裤子面料,扭动带来的摩擦,像滑动打火机的阀门。
“咔嚓”一声,着火了,瞬间就燃遍了全身。
他伸手捂住盛舒然的嘴,怕她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俯身在她耳边吐气:
“别动,我难受。”
被捂住的盛舒然,只露出一双杏眼,像受了惊的小鹿,盯着迟烆。
刚刚被迟烆抱进室内而染上的红晕还没散开,这下就烧得更为明显了,像是那种带着情欲的绯红。
多么令人动情的红……
多么的,
似曾相识……
他怔怔地盯着身下的人,手不觉地松开,沿着下巴滑落,拇指划过她的唇,忍不住压了压那瓣柔软的嫣红。
再往下,指腹按在她尖尖的下巴,用力,迫使红唇和齿关微张,露出诱人深入的蜜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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