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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顾昭陆廷之

小柒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公主微服出宫,被迫认奸臣做兄长。后来,我:“我是公主。”他捧着书,面无表情:“我是玉帝。”

主角:姜婉顾昭陆廷之   更新:2022-09-10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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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顾昭陆廷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婉顾昭陆廷之》,由网络作家“小柒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公主微服出宫,被迫认奸臣做兄长。后来,我:“我是公主。”他捧着书,面无表情:“我是玉帝。”

《姜婉顾昭陆廷之》精彩片段

本公主微服出宫,被迫认奸臣做兄长。


后来,我:“我是公主。”


他捧着书,面无表情:“我是玉帝。”


1.

及笄之年,父皇为我赐了婚。


是新任探花郎——陆廷之。


结果赐婚当天,他冒死拒绝。


驸马和仕途二选一,他选了仕途。


很好,格局打开了。


陆廷之对我父皇说:“臣不愿抛弃天下百姓,希望公主高抬贵手,放过臣。”


一时间,朝中的老臣沸腾了。


“陛下!陆大人是难得的好官!”


“是啊,六公主该懂事了!”


对,没错,陆廷之说我倒贴他。


然而事实上,是陆廷之千方百计的接近我。


第一次见面,他在御花园拦住我。


“公主金枝玉叶,陆某心向往之……只是才疏学浅,配不上公主……”


也不知道我带着面纱,他是怎么看上我的。


但他在我面前,展露出超乎常人的体贴和温柔。


我以为自己终于遇到良人,便在父皇面前美言了几句。


但事实证明,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现在功名给了,他却过河拆桥。


满朝文武都站在陆廷之那边,声讨我恃宠生娇,逼良臣做内侍。


父皇被人架在那儿,下朝后气得撅断了数根狼豪。


“他以为自己有多大的真才实学!那是朕看在你的份上,赏他的!你看朕不废了他!”


可哪有朝令夕改的皇帝。


所有人都站在陆廷之那边,是民心所向。


我吃了哑巴亏,气不过,亲自去找他要说法。


宫女小翠更是气得满脸铁青,“呸!就他,也配我们公主倒贴!贱男人!”


她提着一个棍子杀过去。


混乱中,陆廷之突然调整方向,一头撞在宫墙上。


鲜血狼藉。


满朝文武愤怒了。


纷纷嚷着要让我受罚。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唾沫星子淹了。


母后连夜将我送出宫,托手帕交看顾。


于是,我摇身一变,成了京城顾府来的表小姐。



我因为悲愤过度,患上了夜游症。


小翠守着我,熬鹰似的。


终于在某天清晨,一头栽倒在地,睡死过去。


我心生不忍,便送她回宫好生修养。


算起来,顾府是个极好的修养之地。


母后的手帕交外出,要月底才回。


“表兄”顾昭忙于公务,我不曾见过。


直到某天半夜,我于睡梦中突然惊醒,浑身出了层薄汗。


腰上滚热,颈侧也被一股热气吹着。


缓缓睁眼,就见一俊美公子枕在我身侧,双目微阖,呼吸均匀。


光影交织。


只见他眉若远山,微风扶鬓,五官清冷禁欲。


随着鼻翼微微翕动,热气便扑在我颈子上。


再瞧我自己,衣衫松散,春光半露,被他松松垮垮地搂在怀中。


仿佛亲密无间的夫妻。


我吓得当场愣在原地,呼吸混乱,惊醒了公子。


他睁开一双清冷的眸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哑:“怎么了?”


不光如此,还往他自己身边搂了搂。


这习以为常的语气……


我以为自己做梦了,匆忙闭上眼,很快又陷入了睡梦中。


次日,我醒来。


衣衫完好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想起那个突然出现的公子,我长舒一口气。


果然是梦。


这次,府中下人告诉我,顾昭回来了。


于情于理,我该去堂前见一见。


当我看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差点吓得瘫坐在地。


我竟然,悄无声息地把顾昭给睡了?


小厮引我入内,“公子,这位是清河郡来的表小姐。”


顾昭刚下朝,一身紫色官服尚未脱去,坐在靠窗的位置,白皙的五指轻轻叩着茶几,视线冷冷淡淡地落在我身上。


“哦,倒是不曾听母亲说过。”


顾昭这两个字,我太熟了。


我父皇天天念叨。


史上最年轻的户部尚书,掌一切财政事宜。


父皇改制,他不允,推新政,也不允。


理由便是:没钱。


父皇常常对我母后哭诉,说自己被人欺负,顾昭管天管地,连他一顿吃几个馒头也管。”


能拿捏我父皇的男人,此刻盯着我。


我怎能不紧张?


“我叫姜婉,清河人氏。未婚夫悔婚,我在当地声名狼藉,不得已来京投奔表兄。”


顾昭倒没我父皇那么难说话。


公事公办地慰问了几句,便嘱咐下人好好伺候。


入夜,我洗漱完,躺在小床上,心想,这次可不能再梦见顾昭了。


谁知,半夜醒来,我仍然依偎在他怀里。


浑身热腾腾的。


头拿人家胳膊做枕,一条腿还跨在他腰上。


我终于断定,不是梦。


趁他熟睡中,我悄悄下床,准备开溜。


还不等我穿上鞋,后面便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睡了我小半个月,如今再跑,是不是太晚了?”


我僵住身子,慢吞吞回头,正对上他幽深的目光。


“分明……是你睡我。”


顾昭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开口:“你瞧瞧四周,可是你的卧房?”


……


环境陌生。


我又……夜游了。


还连着半个月,爬到人家的床上睡觉。


满室寂静。


我憋了个大红脸,吞吞吐吐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


“不能如何?”顾昭轻笑,“你锁着我手腕,将我压在床上拆衣裳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


从前我母后就说,我睡着了总做荒唐事,且如醒着一样,根本无法分辨。


因此,她从不敢让我见外人。


后来病治好了,才放心将我送出宫。


不曾想刚来就犯了,险酿大祸。


我窸窣收拾好衣裳,爬起来,郑重其事道:“我知错了,以后绝不再犯,你也应当……避嫌,将门锁了。”


顾昭静静地看着我,突然轻启薄唇,慢悠悠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滚?”



自那日我丢下顾昭,已经数日没见。


后果就是,没了顾昭,我回回被冰凉的枕衾冻醒。


长此以往,我染了风寒,日日靠汤药养着。


这幅破身子,许多年下来,也习惯了。


这一日,天暖,下人们说他回来了,在前院待客。


我想请大夫来治夜游症,便去前堂寻他。


一进门,就看见顾昭和一个男人在商议政事。


顾昭看见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一句话没说。


陌生男人隐在暗处,有些眼熟。


直到走近,我才赫然发现他是陆廷之。


手里的茶盘突然抖了抖。


有种想将热茶洒在他脸上的冲动。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切,陆廷之望过来,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这位是……”


顾昭微微一笑,“舍妹。”


我靠近顾昭,闻到他身上熏染的竹叶香儿味,跟他被衾里一样。


“表兄,我病了……”


“病了?”顾昭眼神瞬即落在我脸上,方才的疏离一扫而空,“怎会病了?”


我精神萎靡,“嗯……冻的,想请大夫。”


这时候,陆廷之接过了话头,“陆某略懂一二,姑娘若不介意,陆某可效劳。”


我岂会不知,陆廷之只会在孔雀开屏的时候,才会这样讲话。


于是紧紧抓住顾昭的袖摆,故作胆怯道:“陆大人,你……是想娶我吗?”


于是紧紧抓住顾昭的袖摆,故作胆怯道:“陆大人,你……是想娶我吗?”


顾昭眼底暗划过一丝犀利的锋芒,不温不火道:“陆大人与夫人琴瑟和鸣,中秋宫宴,可携夫人一同入宫。”


夫人?


什么夫人?


我懵了,看看顾昭,又看看面露几分尴尬之色的陆廷之,愤怒油然而生。


“敢问陆大人,是何时娶妻的?”


陆廷之掩唇,轻咳一声,“父母之命,青梅竹马。其实……我与她,也许多年未见了。”


“如今可在京中?”


我死死盯着陆廷之,若非衣袖宽大,根本藏不住因愤怒而颤抖的手。


顾昭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陆大人退婚当日,夫人便已到府了吧。”


也就是说,陆廷之明明已有婚约,却仍折花送我,与我风花雪月,谈情说爱。


从头到尾,他不过是利用我而已。


心绪翻涌,我突然咳嗽起来。


顾昭当即站起,“陆大人,今日不便待客,请回。”


陆廷之讪讪拱手,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遗憾离去。


如今,陆廷之被满朝文武视为不可多得的清贵学子。


平时行事谨慎,从不显山露水。


长袖善舞,很快攀上了定安王府。


即便我与父皇告状,短期内,也动不得他。


回去的路上,我闷闷不乐地跟着顾昭。


不知不觉,来到了房中。


突然,顾昭停住了。


我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


要不是顾昭及时搂住我,早就摔出门去。


“你倒是不见外,我的屋,你想进就进。”


面对顾昭的调侃,我才看清屋中摆设。


是顾昭的屋子。


由于我日日都在此屋中醒来,早就习以为常。


甚至连今早的被褥,都忘了叠。


顾昭的衣裳,被揉成一团,挤进床角,我的香帕,遗落在上面。


黑面料配粉缎子,说不出的旖旎。


我当即红了脸,嘴硬道:“谁稀罕你的床,又冷又硬……”


“哦,你没睡过,怎知又冷又硬?”


顾昭的视线落在我头顶,染上几分揶揄。


我无地自容,“我有夜游症……我不知道。”


“别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来框我。”顾昭语气发凉,“你第一晚趴在我床边,说冷,要进我被窝的时候,可是清醒至极。我推拒数次,你执意要毁我清白。现在玩腻了,明说便是,顾某绝不纠缠。”


他一连串的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顾昭官居二品,凭自己本事平步青云。


若做了我的驸马,不升反降,他定然会嫌弃我。


与其沉溺其中,不如快刀斩乱麻。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挤进屋中,捡起香帕,准备从顾昭和门的缝隙里挤出去。


不料顾昭突然出手,将我拦腰提起,走近屋中,砰,关上了门。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冷笑一声,“当然是同你要个说法。”


他将我甩进柔软的床榻,两手撑在我身侧,俯身,“你想嫁那姓陆的?”


顾昭温润如玉的脸骤然放大数倍,一双黑眸像大网,将我层层包裹,无处可逃。


仿佛我敢说是,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道门。


我抬起眼睛,眼底含了泪水,“表兄,姜婉无依无靠,万一陆廷之死缠烂打……”


我名义上是顾府表亲。


嫁给陆廷之。


顾府就会跟陆廷之背后的定安王府搅和到一起。


结党营私是父皇的大忌。


顾昭肯定不愿意惹火上身。


“若你不肯,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我长舒一口气,“那就谢过表兄了。”


正当我准备开溜,顾昭突然吩咐门外:“药熬好了就端进来,我亲自——盯着表小姐喝。”


门被人从外推开。


瞬间满屋一股药味儿。


顾昭结果药碗,端到我面前,“喝了,今夜宿在此处,我好看着你,不然病拖到何时才能好。”


“不妥吧。”


顾昭嗤笑一声,不知从哪儿,挑来一件薄薄的衣料,在我面前晃悠,“若是我想,你此刻,便早已躺在床上了。”


小翠不在,我竟然粗心大意到连贴身衣物都留在人家的床上。


我闹了个大红脸,匆忙去抢。


顾昭手腕一翻,东西消失不见,人再次恢复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样。


“乖乖吃药,病好了就给你。”


之后几天,我被顾昭关在房里,一日三顿药。


吃得嘴里发苦。


晚上顾昭倒是规矩的很,睡前都是合衣躺在外侧。


醒来,则是我四仰八叉地趴在顾昭身上,口水流了人家一身。


顾昭对此从不发表任何意见。


反正没因为这个罚过我。



中秋宫宴前,我身子大好。


以往,我总是躲在屏风后,偷偷往外瞧。


只有出嫁的姐姐们,才可光明正大地坐在外面,欣赏歌舞。


今年,我是顾昭的家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了。


既能见父皇母后,又能光明正大地玩乐,我央求顾昭带我出府,裁制新衣。




“姑娘肤白貌美,云水色做裙衫最合适不过。”


云水色是极淡的蓝色,我爱不释手。


一回头,发现顾昭正跟老板娘交涉。


“公子,靛青也不错,拿了给您做成衣裳,刚好与夫人配成一对。”


“嗯,都买了。”


不小心听到他们说话的我,心头狂跳,耳根滚热。


以前我父皇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顾昭说得最多的话是:没钱,不可。


可扭头一看,我已经被顾昭拉到首饰铺里。


顾昭照旧简单的几个字:“都买了。”


我发现自己已深陷其中。


只要看见他,就想靠近,想对他笑。


如果我们成亲,会是什么样子。


思绪突然被理智打断,我脸色刷白。


顾昭是要做官的。


我和他压根不可能。


心头的火被冷水浇灭少许。


我冷静下来,把钱递给顾昭:“谢谢表兄,我有钱,不劳你破费。”


顾昭原本温和的表情,在看到我荷包的那一刻,一寸寸归于冷淡。


他沉默半天,让随从接过。


仰头看了看天色,道:“我还有公务处理,让他送你。明日,我接你入宫。”


“好……”


顾昭上马,消失于夜色。


我叹了口气。


顾昭的随从欲言又止,少顷只淡淡道:“姑娘,回府吧。冻坏了,公子又该心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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